白尺伸長胳膊勾住俞參商的脖子,身體後墜把俞參商的身體拉直了,賴在俞參商身上說道:“你的腰受傷了,我不要你背。”


    俞參商不習慣這樣,扶著白尺讓他站直了,“站著不累嗎?”


    白尺厚著臉皮往俞參商身上賴,“靠著你就不累了。”


    俞參商站得筆直,對張宇說道:“你把那邊的椅子拿過來,我們坐在這裏等你。”


    張宇點點頭,拿過來兩把椅子放在二人身後,白尺在坐下之前瞪了張宇一眼,這人怎麽不明白拿一把椅子更好呢?


    “哎喲哎喲……我還是站著吧……”白尺喊著痛站了起來,“我好像也摔著屁股了,椅子太硬,挨著就疼。”


    坐在另外一把椅子上的俞參商立馬站起來了,“我去給你找塊毯子。”


    白尺抓住俞參商的胳膊,說道:“難道你想要找塊毯子鋪在椅子上?要是被劇組的其他人知道了,他們又要說我嬌氣了reads();。”


    俞參商冷著臉說道:“你的舒適重要還是別人的眼光重要?你不鋪毯子,那些覺得你嬌氣的人依舊覺得你嬌氣,你鋪毯子,那些覺得你不嬌氣的人也不會因此而對你有什麽不好的看法。”


    白尺:“……”嗯,參商的話又變多了。


    被別人說嬌氣這種小事白尺才不會在意,他故意那麽說是在打俞參商腿的注意。誰讓他突然有點懷念當年偶爾坐在俞參商腿上看劇本的新奇經曆呢?要是白尺的臉皮再厚一點,他早就二話不說地坐在俞參商腿上,先斬不奏了。


    白尺沉默不語,俞參商隻當他是被說的啞口無言了,去他們之前坐的位置找了塊毯子,拿來鋪在白尺的椅子上,“坐。”


    白尺屈膝坐下,屁股隻碰了毯子一下,跟彈簧似的又站了起來,“還是疼。”


    “那你就一直站著吧。”俞參商繃著臉站在白尺身邊,像是生氣了。


    俞參商一定是誤會他了,以為他還在在意別人的看法,故意說坐著屁股疼,如果白尺這會說實話,就是一石二鳥,既把誤會解釋清楚了,又隨了他的願,“你要是不介意,就把毯子鋪你腿上,我坐在你腿上,這樣一定不疼。”


    白尺確定,就算疼得跟一百根針紮似的他也能忍住。


    俞參商伸手拍了下白尺的屁股,對方非常配合的露出一個痛苦的表情。


    俞參商兩腿大大分開,拿起毯子對折放在他的右腿上,“坐。”


    白尺扶著椅背,雙腿向外輕輕坐了下去,向左扭頭對俞參商露出一個滿足的笑容,“這迴不疼了。”


    俞參商正視前方,麵無表情道:“嗯。”


    其實,這種程度的傷痛對白尺來說根本不算什麽。


    上輩子俞參商在世時把白尺疼到了心坎裏,在一起後見不得白尺受一點傷,俞參商不在後,白尺就越來越不把自己的身體當迴事了,經常帶傷、帶病演戲參加節目。要不是他想讓受了輕傷的俞參商休息,白尺大概會跟沒事人似的繼續待在片場演戲。


    他們倆這會坐在陰影裏,來往的人在經過時總要轉頭打量他們,俞參商是真的坦坦蕩蕩,白尺靠著演技粉飾太平,沒被別人看出什麽端倪。唯有當張宇走過來時,俞參商臉上的表情有些不自然了,他不能直接站起來,硬著頭皮拍了下白尺的背,“起來。”


    白尺側身望著俞參商的眼睛,說道:“一直踮著腳尖坐,腳麻了。”


    怪不得壓在他腿上的重量這麽輕,俞參商手貼著白尺的背想把他推開,下不了手。


    張宇走過來扶起白尺,“車就停在前麵,我背你過去。”


    白尺伸出左胳膊搭在張宇肩膀上,又向俞參商伸出他的右胳膊,“你們架著我過去。”


    張宇和俞參商一起把白尺塞進車後座,白尺為了舒服,在座位上扭出一個奇怪的姿勢,眼巴巴地望著還站在車門外的俞參商,等他進來。


    “你受傷了,寬敞點舒服reads();。”俞參商說完關了車門,坐在了副駕駛座位。


    白尺手抓著副駕駛的靠背,右臉貼著椅背的側麵,趴著腰,屁股沒結結實實地挨著座位,腿斜著彎曲,說話的時候,帶著薄荷味口香糖的氣息拂在俞參商的臉上,“這麽坐舒服。”


    俞參商向車門那邊挪了挪,轉頭看著窗外。


    張宇打開轉向燈,“二少,要轉彎了,小心碰頭。”


    “啪!”


    白尺的頭狠狠撞上車頂,眼冒星星。


    俞參商轉頭吼道:“你就不能乖乖坐穩!”


    白尺迴答得理直氣壯,“屁股疼,坐不穩。”


    張宇:“……”問世間臉為何物,直教二少棄如草芥。


    直到白尺在張宇的注視下進了房間,俞參商都沒再跟白尺說一句話,白尺不敢再刺激俞參商。一個人默不作聲地脫了衣服,一跛一跛地去衛生間洗了澡,拿著報紙、雜誌趴在床上看娛樂新聞。


    俞參商背對著白尺脫了衣服,冷著一張臉進了衛生間。


    白尺:“……”又隻給他看後背!


    娛樂雜誌上關於他們的報道大多是正麵報道,看完關於他們的消息,白尺心滿意足,看娛樂八卦看得津津有味。一道黑影突然擋住了台燈的光,白尺扭過頭,看到俞參商隻穿了睡衣長褲,裸著上半身站在床邊。


    俞參商沉著臉說道:“你抹藥了沒?”


    白尺眨了眨眼睛,“忘了。”


    俞參商坐在床尾掀開白尺的被子,抓住白尺受傷的腳踝往外拉,又給他蓋好被子,開始給白尺的腳踝抹藥。


    紅花油的味道很重,白尺皺著鼻子說道:“我自己抹藥。”


    俞參商說道:“你趴著能夠著自己的腳?”


    “當然不能。”白尺頓了頓,“我可以側身躺著,蜷著腿抹藥。”


    俞參商把被子掀到一旁,把紅花油塞到白尺手中。白尺側躺著胳膊疼,平躺著背疼,發現平躺著更舒服後,白尺平躺著,曲腿把受傷的腳搭在另一條腿的大腿部,忍著疼抹藥。


    好幾滴紅花油從腳踝滴落在白尺大腿上,順著白尺緊繃的大腿向他的腿根流去,直奔內褲,一旦流進去碰到某個部位,白尺就要體驗從涼嗖嗖到火熱,從火熱到疼痛,再從疼痛到生不如死,痛不欲生的酸爽感覺了。


    白尺這會隻顧著看俞參商,還沒注意到腿上的情況,俞參商眼明手快,伸手一抹,把白尺腿上的紅花油都蹭到他的手上。


    白尺看了眼內褲邊緣的痕跡,心有餘悸,“參商,大恩不言謝啊。”


    “你擦完藥後記得先洗手。”手上還殘留著白尺腿部皮膚的觸感,俞參商轉身向衛生間走去。


    俞參商去衛生間幹什麽呢?當然是洗手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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