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須全尾的過來,慌慌張張的走。


    “不行,她也許是在詐我”金老板左顧右盼發現沒人盯著,找了好幾家醫館,忙活了一天盯著問診單子,除了過於肥胖以外,根本沒什麽病。


    而他身體不行的消息悄然無息的走漏風聲。


    原本在手底下規矩幹活的人也起了別樣的心思。


    他不禁感歎,這何雲真是好心思。


    隻是不過三日,他在書鋪幫人看文章的時候,突然身體抽搐口吐白沫的倒在地上,整個人大口大口的往外吐鮮血,周圍人趕緊將金老板送過去檢查,大夫一檢查,又什麽都沒查出來。


    金老板的小廝有點著急,“這人還能無緣無故的死掉嗎!”


    “你就算我師父從墳墓裏跳出來,那也查不出什麽啊,根據脈象就是如此!”大夫為了自己的名聲漲紅了臉狡辯道。


    又換了三個醫館,有一個稍微有些見識的詢問他的小廝,最近是否得罪了什麽人。


    最後金老板從昏睡中醒來之後,又跟沒事人一樣站在那兒,他心中大駭,明白這次何雲沒有同他鬧著玩。


    他以為對方虛張聲勢,可何雲真的下了毒。


    同上次雙手空空過去不一樣,這次連忙備上厚禮,足足拉了一個馬車的量,雙手將禮單呈上去,在門口駐足了兩個時辰,規規矩矩的跟著下人進府。


    何雲搖著扇子神色不明,隻覺得厭倦,有些人好聲好氣的同他說話就是不行,總是要將巴掌高高舉起,對方才真的能聽進去。


    “這個月的解藥確實也忘記給了,但是你上次怎麽不說呢,這是你的身體,你要比我們更加用心才是啊”


    金老板連連點頭稱是,態度不再散漫,吃下一顆巨苦的藥丸,感覺壓在心頭上的那個巨石被挪開,總算有了一絲可以喘息的機會。


    阿梅從一旁拿來了一個小箱子,對著他簡單粗暴的將上麵的箱子打開,這裏麵的幾百兩黃金簡直就是金光閃閃,他差點眼被閃瞎了。


    “東家,這....這.....這”他不知道說什麽才好,這是打一悶棍給一顆甜棗的意思?


    他知道這是套路,可這黃金簡直就是及時雨,鉤子快要把他的嘴巴鉤破了都有些不想鬆口。


    “你不是很看好那個造船運貨的生意,沒有本金如何行動,這些就當我入股的誠意,放心大膽去做,我完全信任你”


    “東家,我定然不辱使命!”金老板接過那盒金子,手沒防備陡然一沉,他捧著錢對著阿梅傻笑了兩聲,這新來的侍衛小哥,手勁還挺大。


    知道何雲不想看見他,又拍了幾句馬屁馬上轉身走了。


    出去的時候同李軒林正好撞上,在李大人麵前他更加安靜如雞,俗話說的好,百姓看見官兵,在絕對權勢麵前就如同老鼠見了貓。


    他膝蓋一軟,麵對對方的氣場差點跪了下去。


    這幾天在何府的經曆,讓他為數不多為非作歹的心都破碎了。


    李軒林目光看向對方手中的箱子,又看向他緊張的臉,皺了皺眉頭,揚揚手讓他趕緊滾。


    他當值迴來,就聽到主院子裏阿梅同何雲的閑談。


    何雲躺在椅子上,阿梅正同她喋喋不休的說話,“夫人,您上次還同我說您沒下毒,那是糖粉呢”


    “我沒騙你”何雲讓阿梅幫她按一按太陽穴,處理事情做鋪子容易,維持人心真是十分傷腦,難上加難,這幾天金老板的事情,其實讓她也很煩悶“之前的確實是糖粉,但在他到處求醫的時候,就不能保證會不會出問題了”


    她之前陳姐那邊的案子牽扯到苗寨的事情,她往那方麵查探了一下,意外得到的這個毒,這個本身沒有那麽嚇人,最多放幾次血,後麵就會自愈。


    唯一的特別之處就是在於,很方便恐嚇患者心理。


    何雲當初還覺得是個廢的,畢竟沒辦法帶來實質性傷害,沒想到今天還用上了。


    阿梅好奇還想繼續問,手上的活卻被李軒林搶走,她聊的太投入竟然沒發現少將軍是什麽時候迴來的。


    “如果真的煩,把他處理了就是了,又或者丟到大理寺牢獄下吃幾天的苦”


    李軒林一本正經的玩笑,將何雲逗樂了,“徇私枉法啊,李大人”


    兩人目光對視,她看見對方關切的眸子,身形一頓。


    氛圍和人都很好,可惜還有一個旁觀者。


    阿梅煞風景的踩到了枯枝,打破了這一切。


    李軒林不滿的瞪著在一邊的某人,“阿梅你一個姑娘家怎麽做事兒馬馬虎虎的”


    “少將軍,您不能因為我破壞了您的事情,就故意這麽埋汰我啊”


    這妮子也是真的虎,看不清臉色還敢直接懟上去。


    “你說我故意假公濟私,你來何府除了天天黏在我夫人身邊,你都多久沒有迴家了”


    阿梅簽的也不是賣身契,但她確實有些樂不思蜀了,她覺得跟在夫人身邊長見識,夫人性格好長得漂亮,看著好看的人,吃飯都能多吃幾碗。


    少爺小姐們也特別可愛,這日子確實越過越美了。


    所以少將軍奚落的時候,她就像是被敲了警鍾。


    “壞了”


    李軒林故意說道,“今日從軍營裏麵迴來,聽說你家兄長今日特意請假,在家設立靈堂準備給你迎頭七了”


    阿梅聽得完全怔住了,她急的不行,低頭看向何雲。


    “這三天給你放假,你趕緊迴去一趟吧,同哥嫂交代清楚了再迴來”


    “誒!”


    何雲的頭被李軒林用粗糙的大掌按著,整個人都很放鬆很愜意。


    “阿梅還小,你幹嘛故意埋汰她,她兄嫂你是故意沒有通知的吧,聽說她兄長是軍中做廚子的,你也不怕人家逼急了給你下毒”


    夫妻相處越久,她越能發現在李軒林君子的表麵下,藏著一個比她惡劣多的心性,有時候長著無辜的臉故意使壞。


    就像當初將栓子的賣身契扣留在他的手上,一句一句威逼利誘一般。


    想到這裏她又有點不高興了,抬手輕輕在他臉上拍了一下。


    “你臉上有蚊子”


    說完就走,留下一臉茫然的李軒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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