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你不是說那天是毛不易的生日嗎?竟是生日,那一定有照相,也許說不定哪張相片裏就有照到了他……”


    “對對對,師父,也許就有一張相片照到他,我去找找那時的相片。”


    我的話還沒說完,毛逐整個人都激動起來,起身就跑,腳步太快,連摔兩下,嘴裏還嗬樂著,整個人如傻子一般。


    我給秦朝倒茶,說了一堆的好話,他不動不說,就這麽靜靜的看著我。


    我又給九凡倒茶,問他關於這事他怎麽看,他也不動不說,就這麽靜靜的喝著茶。


    兩個臭男人,要不要這麽的拽。


    等待的期間,我打了一個電話給吳七夜,問她現在怎麽樣了,同時光明正大的偷看九凡的表情。


    果然,九凡的臉色,就如便便一樣的難看,我大笑,告訴七夜,我和師父在一起。


    九凡伸手來搶手機,我躲進秦朝的懷裏,朝他挑了挑眉。


    他說:“師父老人家想見你。”


    話題轉的太快,我不明白:“然後呢?”


    “我在師父身邊呆了十八年。”他又說。


    “然後呢?”我依然沒明白的問。


    他麵色淡然,朝我看來:“山中修行比在紅塵中修行,易數倍。”


    呃!


    所以……


    “不要,我不要上山,我還要上大學,我還要談戀愛,我還要打工養活我自已,我還要寄錢給我媽,我不要當尼姑。”


    我立馬拒絕,朝著秦朝的懷裏猛鑽,恨不得秦身的胸膛是一個黑洞,鑽進去就再也見不到九凡。


    九凡眉毛微不可見的挑挑:“一日為師,終身為父。”


    我抗議:“現在都什麽年代了,哪有那種說法,現在的社會教育才是最重要的,一切以社會發展教育為主,沒有文化,走哪裏都丟了咱國人的臉。”


    九凡漫不經心的點頭:“是有理。”


    我得意而又小心的鬆了一口氣,還好還好,是個通情打理的師父。


    “我會中意韓美英日法德西班牙語,你會幾種?”九凡目光灼灼的看向我。


    “我……我會中粵四川湖南湖北江西上海北京東北,還有我家鄉的土話。”我梗著脖子迴答,其實心裏虛的要死。


    我是考上了帝都大學,但並不代表著我的英文就好,我是為了想找個好的男朋友才考的這所大學,至於英語,我沒想過要嫁老外。


    “所以,年底,中英德法不過關,師父他老人家,會親自來抓你上山,那時,連我也保不了你。”九凡抿了一小口茶水,淡淡出聲。


    我愕然。


    還有這種操作。


    我撒潑打滾:“不要,我不要上山,我不要做你徒弟了……我……”


    九凡的臉色猛的一沉,雙眼犀利如刀射向我,已蹦出唇的話,被我硬吞迴去。


    這樣子的九凡好恐怖,我不敢惹。


    “一日為師,終生為父。我不想再聽到剛才的話自你嘴裏吐出,不然他也不會保你。”


    九凡的肅殺嚇到我了,眼淚汪汪的看著他,哽咽著:“可是我真的不想上山。”


    一隻手伸來,擦掉我臉上的眼淚,語氣冰冷:“我的女人我都舍不得欺負,你敢欺負?”


    秦朝身上的寒氣炸出,看出他生氣,我連忙按住他,生怕他對九凡出手。


    他一出手,九凡還不得躺床上一年半載的,不要。


    “你該知道規距?”九凡望了一眼秦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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