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光飛逝,日月如梭,千篇一律的日子轉瞬即逝,眼下已經是新的一年,年節也都已經過去。


    這段日子,凱旋是主旋律,喜慶是大氛圍。


    再有,一場大戰,軍隊裏湧現出不少英才,在朝廷的暗示下,這些英才之間競爭激烈,頗有些龍爭虎鬥的意思。


    照呂智看來,其實就在在為武舉預熱,搞一搞氛圍,是的,越王開恩,加試了一場都城大考,也就是春闈。


    至於秋闈嘛,那時候戰事未平,人心惶惶的,也沒有考試的條件。


    …………


    “呦,今天怎麽這麽早就迴來了?”大中午的,一家人正在吃飯,呂義跑了迴來。


    死胖子也不洗手,上來就抓起一根雞腿,塞在嘴裏就開始嘟嘟囔囔,“不早了,那幫家夥實在不是我的對手,三拳兩腳就解決了。”


    “我還不知道你?”呂智撇撇嘴,比劃一下,示意仆人趕緊上一副碗筷,“又去顯擺了?”


    “嘿嘿~~~”呂義舔舔嘴巴,“那裝甲真好用,我一用上,一個打他們一群都不成問題。”


    “是啊,你是痛快了,我卻慘了。”呂智搖搖頭,“到時候他們求上門來,你說我是給不給他們打造啊?”


    “老四,你放心,我又不傻,那能隨便顯擺嘛。”


    呂義終於說了實話,他確實是去顯擺了,但他是去的張家,就隻有張越看見並親身體驗過裝甲的厲害,並沒有真的暴露出去。


    “張家的?那還行。”這麽一說,呂智也就放心了,外骨骼裝甲的事兒確實不用對張家隱瞞。


    “哎,不過我可得提醒你,千萬別再讓別人看了。”


    呂智勾勾手,呂義趕緊湊上耳朵,“黑甲衛那邊還差著兩千多套呢,實在是沒有多餘的材料了。”


    “真沒了?”呂義麵露狐疑,有些不信。


    他打仗迴來,發現呂大他們配備的裝甲,一琢磨就是呂智製造的新產品,於是乎,趕緊軟磨硬泡的進行討要。


    當時呂智也是說沒有材料,然而,他不還是穿上了?


    呂智麵色嚴肅,“不開玩笑,是真的沒有了,就你那一身,黑甲衛那邊都差點跟我急了。”


    “真的?”呂義那就更不信了,呂智現在可是郡馬爺,是黑甲衛也不敢輕易招惹的存在。


    “那可不,還是父王密旨,說是疾風將軍大戰有功,特許獎勵你的。”呂智冷哼一聲,“要不然啊,黑甲衛早就找上你了。”


    “這樣啊。”呂義撓撓頭,“那成,那我就不顯擺了。”黑甲衛確實不敢找呂智的麻煩,但找他呂義還是沒有問題的。


    這時候碗筷也來了,呂義就坐在呂智身邊,大口喝酒,大塊吃肉。


    呂智搖搖頭,也加入了飯局。


    說實在的,自打越王的庫存清空了,材料也確實稀缺,隻能是開采出來一點就用一點。


    但不管怎麽稀缺吧,呂智身為唯一的製作者,也不至於克扣不出那麽一兩身,隻是這個口子不能開,要不就止不住了。


    …………


    下午時候,呂智正在陪太平郡主說話,陳有錢來了,說是狀元樓出了些問題。


    太平郡主擺擺手,“去吧,去吧,不用陪著我了。”一副十分嫌棄的樣子。


    “好吧,我很快迴來。”呂智有些不好意思,本來說好的,不工作,就隻陪著太平郡主一起數日子,等著寶寶降生的。


    哎,隻能說,當時想的太簡單了,一大家子都等著他吃飯呢,怎麽可能不工作?


    “什麽情況?”呂智出了屋子,一邊走一邊詢問陳有錢。


    陳有錢明顯瘦了一些,“四公子,是花門樓開了,搶了咱們狀元樓的生意。”


    “花門樓是什麽?”呂智疑惑道,“新開的酒樓?”


    “是也不是,跟咱們狀元樓一樣,也是文人聚會的地方,它也不是新開的。”


    …………


    一處學宮,禮部儀製清吏司的官員正在勸學。


    “王上年初的旨意,想必大家也都知道,今年開恩科,加試一場都城大考,本官對諸位抱有極大的期望,


    望各位一鼓作氣,再接再礪,能夠桂榜提名更進一步,到時候擔任個一官半職的,好為朝廷效力。”


    這官員說的倒也實在,沒說那些“青,取之於藍,而青於藍”的話,用的乃是利益打動人心。


    大家努力,隻要努力了就能當官,當官了就能……是吧。


    勸學結束,學子們自由活動,或是溫習功課,或是結伴出遊,幹什麽的都有,但更多的卻是直奔花門樓,連慣常去的狀元樓都冷落了。


    …………


    呂府這邊,呂智聽了陳有錢的講解,也是連連點頭。


    原來這個花門樓啊,跟禮部徐尚書脫不開關係,甚至有傳聞說,那根本就是徐尚書的產業。


    它和狀元樓類似,也是個供文人雅士消遣的地方,但是比狀元樓更有地位。


    這個有地位就體現在,它有一個三年一開的文壇擂主比拚。


    經過一番角逐,得勝者不僅會得到文壇擂主的名頭,還會受到朝中大員的賞識,等以後榜上有名了,前途也會更加光明。


    “嘶,以前怎麽沒聽說過?”呂禮也考過一次,那次呂智就沒聽說過文壇擂主的事兒。


    “四公子,二公子那個有些特殊,上一屆的主考官不是徐尚書,而是謝大學士。”


    陳有錢隻是聽過一些風言風語,但是不知實情,就隻能起到一個提醒作用。


    “啊,你這麽一說,這事兒還真有點兒意思。”


    呂智琢磨著,應該是徐尚書利用職權之便,廣羅門生,拉幫結派,不斷擴大自己在朝中的影響力,然後被越王揪出來敲打了。


    這種事兒其實還是挺正常的,呂智覺得自己的猜測應該就是正確答案,“照你這麽說,這次加試的總裁是徐尚書?”


    “是,是徐尚書。”陳有錢拱拱手,又想說些什麽,“四公子……”


    “哎,不必多言,等文壇擂主比拚的時候,咱們一起去看看就是。”


    陳有錢嘿嘿一笑,“四公子英明。”


    一個三年一開的花門樓,自然不會影響狀元樓的生意,所以這隻是一個借口,陳有錢這次過來怕是來邀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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