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迴剛才的話題,我思來想去,家裏幾位小娘很適合去售賣胭脂水粉,到時候給她們開個鋪子,還能解解悶,大家覺得怎麽樣?”


    幾個兄弟不說話,他們都不想去賣胭脂水粉,那都是女人家的玩意,大老爺們不太合適。


    呂建麵露難色,喝了好幾口醒酒湯,才勉強的答應,“行吧,就讓她們試試。”


    呂智不是很能理解,幾個小妾在家裏雖然沒什麽地位,就連上桌吃飯的權利都沒有,但怎麽也算半個主人,呂建這態度怎麽比對待老管家還差?


    難道是最近小妾們膽子肥了,聯合起來製裁了“一言九鼎”的呂老爺?嘿嘿嘿,很有可能啊!呂智在心裏八卦一下,嘴角微翹,“這麽勉強?”


    呂建搖搖頭,“沒,沒有,挺好的,那個,我有些喝多了,你們先吃,我得睡了。”


    “那我也……”呂禮吃的差不多了,也要走。


    那呂智能允許嘛,聽說你小子過目不忘,咱們玩玩?測試一下?當然了,話不能說的這麽直,“三哥,家裏都知道你過目不忘,讓小弟也見識見識?”


    呂禮皺皺眉,很鄭重的點點頭,他自認在創作上拍馬也趕不上呂智,那一篇《嶽陽樓記》就是明證,但他也有自己的優勢。


    比拚記憶力?不慫,因為從來沒輸過,麵對呂智,呂禮心裏的傲氣被徹底激發出來了,“來吧,你說怎麽見識。”


    “成,那就我來說你來複述。”兩人眼看著較量上了,兄弟們也都不走了,一人搬把凳子當起吃瓜群眾。


    “複述?”呂禮不太能理解,呂智想了想,“就是我說一遍,你背誦一遍。”


    “那成。”


    “第一首,給你來個簡單的,就《陳情表》吧,聽好了,臣密言……”這可不簡單,通篇背誦啊,當時呂智背了整整一個學期,然而,呂禮聽一遍就會了。


    那就再來一個《出師表》,還是難不住,呂智搜腸刮肚把積累了十幾年的,包括高中、初中、小學背過而且還記得的詩詞歌賦全都背了一遍。


    這迴不是呂智一首呂禮一首,而是呂智先背出一大堆然後讓呂禮一一記下,放在一起考,結果讓呂智遺憾且絕望,竟然一字不錯,甚至有幾處他不小心背錯的都沒記錯。


    也就是說,呂禮幾個時辰就把呂信一輩子背會的詩詞全都記住了,這特麽……你就說說什麽叫天賦吧,這就是啊。


    媽耶,碰到掛逼了,惹不起,溜了溜了,呂智抹抹眼角,留下最後一句不成詩詞的短句,“男兒有淚不輕彈,隻是未到傷心處。”


    這句話聲音有些大了,把坐著睡著的呂義和小信子吵醒了,至於呂仁,明天還得上班,早就熬不住了。


    呂義睡蒙了,“啊?啥?啥傷心處?”他問的呂信,呂信也剛睡醒,搖了搖頭。


    “是男兒有淚不輕彈,隻是未到傷心處,好,好句啊!”呂禮把這句當做是最後的迴答,雖然贏了比試,但心裏卻更加清楚兩人之間的巨大差距。


    呂智口中所說的文章詩詞,篇篇精彩,首首可稱經典,呂禮博覽群書,對於其中大部分竟是聞所未聞,這說明什麽?說明這都是呂智自己所作,這是什麽水準?大文豪?詩聖?


    不不不,這些稱唿都不夠格,這就是神啊!


    呂禮心中已然折服,佩服的五體投地。


    …………


    第二天一大早。


    呂建和呂仁上班去了,呂智沒去天工坊,他在祠堂裏不知道在幹什麽。


    製造化妝品的方子昨晚已經交給老管家,這件事呂智不打算親自操辦,其實也用不著他親自出手,就算不附加任何屬性,這些化妝品也根本不愁賣。


    天工坊現在要錢有錢、要人有人,照著方子製作要不了多長時間,那些工匠的智慧和技術都不差,不能看不起他們。


    呂義帶著小信子在打拳,不是什麽高深武功,就是錘煉身體的拳法,能增強力量和敏捷,屬於大路貨,同時也是適合幾乎所有人體質的通用拳法。


    “二哥,你出拳的角度不對。”


    “二哥,你的腿沒繃緊,用力!”


    “二哥……”小信子算是過了癮了,把以前呂義糾正他的話全給說了一遍,可是呂義仍舊心不在焉,這種情況在他身上極其少見,尤其是在練武的時候。


    呂義身手高強,那可都是實打實練出來的,是由汗水澆灌而成,他練武向來認真,一板一眼,走神的情況從來沒有過,小信子對此有些好奇。


    “二哥?二哥?你看什麽呢?”他把腦袋湊到呂義肩膀後麵,順著呂義的視線看了看,那邊是祠堂的方向。


    小信子拳掌相擊,發現了事情的真相,“哦,我明白了,四哥去祠堂了,而且已經呆了很長時間,你是怕他再打一根家法棍子。”


    呂義一怔,隨即滿不在乎的搖搖頭,悶聲悶氣的說道,“誰說的,我才不怕呢,咱們繼續。”


    呂義倒不是害怕挨打,主要是一挨打就抱頭痛哭讓他接受不了,太羞恥了,好在經過一段時間的適應,他已經能夠稍微克製,產生了與“抗藥性”對應的“抗抱頭痛哭性”。


    相信再過些日子就能完全抵抗了,他現在就是還有些擔心,萬一呂智心血來潮再來個升級版的,那可就壞了。


    “還什麽男兒有淚不輕彈,隻是未到傷心處!”


    “扯淡,你挨幾下那棍子試試,要是到時候還能說出這種話,我呂義就服你,你讓幹啥就幹啥!”


    “二哥,你跟誰說話呢?”


    “沒誰,繼續。”


    小信子“哦”了一聲兒,準備打第二遍拳,剛擺好架子,就看見呂智拎著家法棍子從祠堂出來,他特意瞄了一眼呂義,那張大肥臉不自然的抖了一下。


    “嗯,二哥說他不怕,我小信子,信了。”暗戳戳的想了想,這話兒他可不敢說出口,萬一呂義惱羞成怒,再打他一頓怎麽辦?


    唿唿哈嘿~~~


    小信子故意喊叫出聲兒,果然引起了呂智的注意,他衝著練武的兩人漏齒一笑,算是打了招唿。


    呂義一仰頭,冷哼一聲兒轉過身,“看什麽看?好好練,胳膊沒伸直,腿也沒繃緊,給我使勁兒!”他看都沒看呂信一眼,對著天空劈頭蓋臉就是一頓訓。


    呂信:“……”


    你都沒看我,怎麽知道我沒用力?


    報複,赤裸裸的報複!


    哼,有本事兒你去教訓四哥啊?


    明明我已經很用力了,這是第二遍,腿軟了,我有什麽辦法?


    小信子怨氣滿滿,呂義可不管這個,繼續大聲兒吆喝,聲音越來越高。


    呂智又衝另一邊揮揮手,那邊窗戶裏露出呂禮的身影,“讀書的讀書,練武的練武,還真是和諧,就是有些陽盛陰衰,滿院子都是大男人,嘿嘿,都是單身狗。”


    呂家的單身狗可不止這幾個兄弟,老管家和他手下的那些呂家忠仆也都是單身狀態,老管家以前有婆娘,可惜壽命不夠長,沒能活過他,所以滿院子都是單身狗,有老有少,有高有矮,有胖有瘦。


    呂智笑了笑,看了看手裏的棍子,“對了,差點忘了,還有你這根單身棍。”那根用壞的已經獻身了,為了成就一鍋美味的秘製雞腿。


    棍子頂端被呂智係了一塊兒紅綢子,象征著好運,“一會兒要是實驗成功,我就獎勵你一根雌的,又細又滑,讓你不再孤單,你瞅瞅,這紅紅的,看起來是不是有些像是新郎官?”


    呂禮應該是看見呂智衝他招手了,此時已經來到他身邊,“老四莫不是瘋了?竟是想要給一根棍子婚配?”


    “嗨,討個彩頭嘛,隨便說說。”


    ps:感謝閱讀大佬的打賞,還有一章,我盡快碼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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