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了,你們好好的。”易疏看著唐豆豆和唐瑟瑟,囑托道。


    唐瑟瑟和唐豆豆乖乖地點了點頭,看著易疏離開了她們的視線。


    唐瑟瑟關上門,迴到房間裏,拿出一件衣服,亮在唐豆豆麵前,笑嘻嘻地說道:“登登!看!這衣服好不好看,我們穿上一起出去嗨皮啊?”


    唐豆豆搖了搖頭說道:“我不要穿親子裝,我們要平起平坐。”


    唐唐瑟瑟想了想:“平起平坐可以啊,你就當是姐妹裝嘛!”


    唐豆豆想起唐瑟瑟昨天刷微博時,看著那些穿著酷酷的姐妹裝一起出行的時候,一臉羨慕的樣子,隻好點了點頭。


    唐瑟瑟得到唐豆豆的同意,高興地將唐豆豆的下手提起來,在上麵擊了一下。


    “好幼稚……”唐豆豆拿起衣服走到房間裏,無耐地搖了搖頭。


    “幼稚就幼稚了,哈哈哈……”唐瑟瑟拿起衣服也走到房間,一副“好事達成”的得意表情。


    她從小就羨慕身邊有姐妹的人,特別是看到兩個人穿成一樣出門的樣子,實在太美好了。


    唐瑟瑟和唐豆豆換好衣服後,一起背著包,走了出去,逛了很多地方,吃了很多美食,一天下來,唐瑟瑟和唐豆豆癱倒在沙發生。


    唐豆豆將手裏的黑糖豆娃娃放到唐瑟瑟臉的旁邊,一本正經地說道:“今天出去一趟,你們更像了。”


    唐瑟瑟聽了唐豆豆的話,懊悔地說道:“我當初應該給你做一個白糖豆。”


    “那你做一個白糖豆。”唐豆豆奶聲奶氣地說道。


    唐瑟瑟突然來了精神……


    這是一個重新定義她在唐豆豆心中形象的好機會。


    想到這裏,唐瑟瑟拖著疲憊的身體,迴到房間裏,尋找材料,又做一個一個一模一樣的白糖豆,滿臉期待地遞到唐豆豆手中。


    唐豆豆將兩隻娃娃放在一起,一本正經地指著黑糖豆說道:“這是唐瑟瑟。”說完,又指了指白糖豆說道:“這是唐豆豆。”


    她希望唐豆豆和唐瑟瑟能一直在一起。


    唐瑟瑟深吸了一口氣,捂著額頭……


    看來這形象是找不迴來了。


    罷了罷了!


    唐瑟瑟拿起黑糖豆玩偶說道:“那就讓黑糖豆陪著白糖豆,白糖豆也陪著黑糖豆。”


    唐豆豆不怎麽笑的臉上,又出現了久違的笑容。


    ……


    慕水清被記者圍堵著,無耐地說道:“希望大家不要相信網絡上的謠言,我與羅遠先生是正常的男女關係。”


    “那你和羅遠共處一間賓館,該怎麽解釋呢?”記者開門見山道。


    慕水清被突如其來的問話給愣住了……


    對啊!


    她該如何解釋呢?


    說少了,大家不會相信。


    說多了,大家也不會相信。


    “你怎麽不說話了,是不是就此默認了你和羅遠的關係了?”記者追問道。


    慕水清想了一下,隨即迴答道:“我和羅遠是多年的好友,我們隻是正常的老友見麵,至於你們說的共處一室,我相信和朋友待在一個房間裏,在大多數人之間也是經常發生的。”


    “可監控裏你是在羅遠的房間裏待了一夜。”


    “監控一事還在調查,在此之前,我隻能告訴大家,我和羅遠是清白的。”慕水清申明道。


    記者聽了慕水清的話,將話筒直接懟在慕水清的臉上,直接問道:“其實你是被羅遠包養了吧?羅遠可是有妻子的人,請問這件事你打算何時向羅夫人道歉。”


    “我沒有做過的事情,我不會道歉,該迴答的氣已經迴答了。我尊重你們記者,也請你們拿出該有的職業素質。”慕水清將鏡頭往外推了推。


    “你這是惱羞成怒,想對我們記者動手嗎?”那位記者看到轉過來的鏡頭,開始對慕水清抹黑。


    “我沒有……”慕水清看著眼前不依不饒的人,否認道。


    這個記者太討厭了,怎麽能賊喊捉賊呢!


    那記者和旁邊的記者爭搶著將鏡頭送到慕水清麵前,重複著那些問題,簡直就是在逼著慕水清承認他們想要聽到的迴答,才打算罷休。


    “嘶……”慕水清摸著被鏡頭打到的額頭,皺起眉頭,疼痛越來越明顯。


    然而,這些人並沒有就此罷,依舊將鏡頭懟在慕水清本就受傷的傷口上,喋喋不休。


    “慕水清已經迴答了你們的問題,更多的問題,我們會在微博上給大家一個解釋。若是各位娛樂記者還想知道更多,我們也會開記者招待會,把事情說清楚。在此之前,我請你們做個人,沒看到你們已經嚴重傷害到她的人身安全了嗎,想吃官司是不是。”晁希人吼完,所有記者都嚇得後退了許多。


    “你可別亂說,我們可是正規記者,我們什麽都沒有做。”那個帶頭的記者趕緊否認著。


    “你們會拍,我不會拍是不是,你們剛剛的行為,我已經錄了下來,你們若是再這麽咄咄逼人,這些錄像就是證據。”晁希拿著自拍杆,威脅道。


    “有話好好說嘛!既然晁經紀人都發話了,那我們等著你們的記者招待會。”帶頭的記者妥協道。


    晁希點點頭,拉著慕水清離開了記者群裏。


    兩人走了一會,見四周無人後,才停了下來。


    慕水清見晁希沉默不語,拍了拍抄寫的肩膀,讚歎道:“厲害啊!這麽多人,你竟然能錄像。”


    晁希聳了聳肩說道:“哪有什麽錄像,我騙他們的。”


    “你就不怕他們當場發現?”慕水清好奇地問道。


    “這叫心理戰,那些人做了虧心事,多少都有些害怕,早就亂了陣腳。”晁希說完,看了看慕水清額頭上的傷口問道:“疼嗎?下次若是遇到這種情況,就趕緊跑。不對!是趕緊給我打電話!”


    “知道了!這次謝謝你替我解圍了,對了,我已經接到戲了,你不用為了我去和那些人服軟了。”慕水清將劇本遞到晁希手上,如釋重負地說道。


    晁希結果劇本,打開第一頁,上麵一個醒目的名字,刺痛了晁希的眼睛。


    “製片人……羅遠……你瘋了!你還嫌棄事情不夠多嗎?”晁希怒吼道。


    “清者自清……”慕水清擺擺手說道。


    “你和羅遠到底什麽關係?他有妻子,你知不知道?”晁希爆發道。


    “你什麽意思?連你都要懷疑我?”慕水清不敢相信地說道。


    她以為,至少晁希是第一個相信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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