涼初笑容燦爛:“看來你還是有值得我找麻煩的地方的呢。”


    現在想想,之前那戶人家的女人形容的大女兒的情況,可不就是跟劉華芳的情況一樣嘛。


    隻是她沒想到這麽湊巧,記憶碎片居然就在劉華芳的娘家。


    還真是冤家路窄呢。


    劉華芳一臉警惕地看著涼初:“你想幹什麽?”


    涼初抬手指了指劉華芳背著的包:“把你包裏的簪子借我摸一下怎麽樣?”


    劉華芳下意識地捏緊了自己的背包袋子:“我沒有你說的那種東西。”


    而且,摸一下是什麽意思?


    “撒謊可不好哦。”涼初豎起食指搖了搖。


    “我家這麽窮,怎麽可能有什麽簪子!”劉華芳說著,就想越過涼初離開。


    涼初一把抓住劉華芳的手臂:“我可是先去你家問過情況之後,才撞見你的呢。”


    劉華芳一驚:“你果然是故意來找我麻煩的。”


    “這還真的是個巧合。”涼初無辜地聳了聳肩,隨後強行把劉華芳拖進了不遠處無人的小巷子裏。


    “你幹什麽!鬆開我!你鬆手!”劉華芳拚命掙紮著試圖擺脫涼初的手,卻沒想到涼初的力氣居然那麽大,她怎麽也擺脫不了。


    “你放心,我不會對你怎麽樣的哦。”涼初笑眯眯地踹了劉華芳的膝彎一腳。


    劉華芳吃痛,立刻跪在了地上。


    “你這還叫不會對我怎麽樣?”劉華芳憤怒地質問。


    “我隻是為了方便控製住你而已,免得你胡亂掙紮給我增加麻煩。”涼初說著,伸手去拿劉華芳的背包。


    察覺到涼初的意圖,劉華芳企圖躲開涼初的手。


    但她跪在地上之後就被涼初壓製住了身體,完全掙紮不開。


    涼初輕易地拿走了劉華芳的背包,她後退幾步,同時打開包拿出一個錦盒。


    熟悉的感覺在觸碰的錦盒的瞬間通過指尖傳過來。


    沒錯,就是這個!


    劉華芳在涼初鬆開她的一瞬間爬了起來,她一邊罵罵咧咧的,一邊衝過去試圖搶走錦盒。


    涼初打開錦盒,摸到裏麵的簪子,淩亂的畫麵在腦海裏閃現。


    就在劉華芳靠近涼初的時候,涼初把簪子重新放好,錦盒蓋上,放進包裏,一起扔給了劉華芳。


    劉華芳下意識地接下了包,她愣愣地看著涼初:“你這是在逗我玩?”


    涼初一臉嫌棄:“我哪有這個美國時間逗你玩,我很忙的。”


    “那你明明是想搶走我的簪子,為什麽又還給我了?”劉華芳不依不撓地追問。


    “我之前就說了啊,隻是想要摸一下,”涼初轉了轉手腕和腳踝,做起了簡單的熱身運動,“我要你的簪子幹什麽,對我而言又不是什麽不得了的值錢玩意兒,我那麽有錢,還稀罕你這個不成?”


    劉華芳:“……”


    明明是搶了她的東西,還一副嫌棄的不得了的神情。


    實在是太氣人了!


    “好了,我沒時間跟你廢話,”涼初說著,利落地爬牆上了屋頂。


    在劉華芳吃驚地目光下,涼初迴頭對著她燦爛一笑:“看見你過得不好,我也就放心了,後會無期哦。”


    說著,涼初快速離開。


    留下劉華芳一個人死命瞪著屋頂生氣,仿佛可以用眼神隔空殺人似的。


    =====


    【記憶碎片】


    自從那次迷路遇到那個好看的男生之後,她特別喜歡往後山上跑。


    一開始可能一兩個月才能見到那個好看的男生一次,後來一個月就可以見到一兩次,再後來每個星期都可以見一次。


    她和他成為了無話不談的朋友。


    盡管大多數時候都是她在說,他在聽。


    男孩在麵對她的時候已經不像最開始那樣陰沉又冰冷,他不再是一身防備的模樣,麵對她的時候總會表現得輕鬆一些,偶爾還會有笑意。


    就這樣過去了兩年多的時間,有一天,她和他見麵的時候,她突然忍不住問:“你能告訴我,你叫什麽名字嗎?”


    男孩迴頭看向她:“名字重要嗎?”


    “重要啊,”她認真點頭,“這樣我以後就可以叫你的名字了,每次都是‘喂’、‘你’這樣叫,總感覺怪怪的。”


    因為每次都是兩個人私下裏見麵,聊天沒有稱唿也不會覺得不妥。


    可相處久了,她很想知道他的名字。


    以後想起他的時候,至少有個稱唿,而不是隻能想起那張臉,卻不知道該在心裏念叨什麽好。


    男孩沉默了幾秒,說:“你必須保證,你不能跟任何人提起關於我的事情。”


    她忍不住問:“跟我哥哥也不能說嗎?”


    “不能,”男孩拒絕地幹脆利落,末了又補充一句,“任何關於我的事情,包括名字、我們見麵的地點,你認識我,等等所有的一切,你都不可以告訴任何一個人。”


    她委屈巴巴地點頭:“好,我保證。”


    男孩伸手摸了摸她的頭,似乎是安慰,又像是獎勵。


    然後,他的眼裏帶了點笑意,說:“我叫言寂沉。”


    “唔~這個名字雖然好聽,但感覺有點奇怪哎”她歪著腦袋,總覺得這個名字有哪裏不對勁。


    男孩笑了起來,帶著自嘲的意味,他的聲音清冷:“我姓言,可族裏卻給我賜名為‘寂沉’,寂靜無語、沉默不言,還有什麽比這個更諷刺的嗎?”


    她看著男孩的臉,那一刻,她感覺到了他隱藏的寂寥。


    是了,明明是那樣的姓氏,卻偏偏起了這麽個名字,難怪她總覺得好像哪裏奇怪。


    她不知道該怎麽辦,隻能踮起腳摸了摸男孩的腦袋安慰:“你別難過,我覺得這個名字還是挺好聽的,而且我們可以給這個名字找別的寓意啊!”


    男孩不置可否地笑了笑,並沒有打算繼續這個話題。


    這麽多年,他早就習慣了。


    談不上難不難過。


    “你的名字呢?”男孩看著她問,“既然你問了我的,那你也該告訴我你的名字吧。”


    她立刻笑了起來,像一朵漂亮嬌豔的花一般:“我叫……”


    涼初猛地睜開眼。


    她聽不到。


    她聽不到最後那句話。


    她叫什麽,她是誰,到頭來,她還是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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