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可能是因為麵對季殊這個大麻煩時，她終於不用一個人茫然麵對。
與此同時，心裏卻空落落的，總覺得失去了什麽，不是什麽珍貴的東西，無非就是多了個男朋友。
反正之前，她跟時易該做的不該做的，全部都做了。
這麽想著，似乎好了那麽一些。
“時易。”
車似乎行駛了很久，快要到大學城附近了。
“怎麽了？”
“你跟季殊是同學？”黎慕然好像聽誰講過時易和季殊是同學，可惜想不起來到底是誰說的。
黎慕然沒有看時易，她自然也看不到此刻的時易臉色有多難看。
就連對麵和冉可侃侃而談的紀斯塵都止住了聲音，當年的事情，他有參與，自然知道時易和季殊是死對頭。
不管哪次見麵都會打一架的死對頭。
時易說：“認識。”
黎慕然轉向時易的時候，時易臉上的陰霾已經退卻的差不多了，看著沒什麽異常。
“那，你們關係好嗎？”
這個問題沒用時易迴答，紀斯塵替時易迴答了：“妹子，你可能不知道，當年，時易和季殊是出了名的死對頭，最起碼在我們高中部很有名，每次見麵，必打一架。”
冉可要講話，黎慕然用了個眼神，冉可立馬閉上了嘴巴。
聽著紀斯塵的話，黎慕然挺詫異的，到底是怎樣的死對頭，會見麵必打架？
不過，她倒是少了些擔心，他擔心時易和季殊的關係太好，時易不相信她的話。
但是，見麵就打架，這個真的好嗎？
時易看出了黎慕然的遲疑，他解釋道：“那是高中時候的事情了，高中畢業之後就沒遇見過，怎麽了？”
“沒什麽。”
紀斯塵和時易都知道，季殊是黎慕然的繼兄。
“真的沒什麽嗎？”
黎慕然搖搖頭。
時易自然是不相信黎慕然的話的，他清楚的記得有一次，黎慕然罵他的時候。
說他是和季殊一樣的變態。
變態？！
時易知道黎慕然不願意說，且礙於他人在場，他就什麽都沒有問下去。
“因為高中的時候，季殊總欺負優優，他跟我們這夥人的梁子就是那時候結下的。”
紀斯塵補充道：“我還跟時一家兄弟去教訓過季殊那群人。”
黎慕然記得，季殊高中經常會帶著傷迴家。
她每次都躲的遠遠地，生怕那個陰冷少年突然發瘋，她膽子小。
原來，是跟時易那幫人打架的，而現在她跟時易……這究竟是怎樣的一份孽緣。
“還有件事情，你要不要聽？”
黎慕然不知道紀斯塵要透露什麽，但是隻要是從紀斯塵口中出來的話，她都十分愛聽。
“什麽事情？八卦嗎？”
“對，你和時易的八卦，我還是前段時間從許珩那邊問來的，時易就是在跟季殊打完架出來之後看見你，許珩說，他認識時易很多年了，第一迴看見他看一個女孩像是丟了魂。”
黎慕然輕咳兩聲，尷尬的不知如何迴答。
紀斯塵又說：“那時候隻有我和許珩知道時易在偷偷跟著季殊的妹妹，我還以為時易是要以牙還牙，結果還是道行太淺了，我要是有許珩那樣的覺悟，你倆早就認識了。”
黎慕然突然覺得有點熱，燥熱。
“是嗎？我都不知道。”
“現在知道也不晚。”
黎慕然莫名的有種跳進了時易挖的坑的感覺，還是自願的，這是一個時易挖了五年的深坑。
她怕自己一輩子也爬不上來了。
“原來時易高中的時候就喜歡你了，真好。”
街邊，黎慕然將奶茶遞給了冉可，然後才開自己的那杯。
“什麽？”
“暗戀的故事，突然知道一個人喜歡你很多年的感覺一定很好吧。”
黎慕然搖頭否認：“不好，一點也不好。”
“我覺得很浪漫哎。”
“我喜歡直接的人，不喜歡別人瞞著掖著，現在總感覺，我被時易給騙了，他蓄謀已久，我稀裏糊塗就上鉤了。”
“別想太多啦，我就覺得時易對你超好的，我以後要是能遇見對我這麽好的人，我二話不說，立馬嫁。”
黎慕然露出了尷尬又不失禮貌的微笑：“嗬，嗬嗬嗬。”
“不是跟你開玩笑的，壞了，我等會兒要去打工，我得過去了，不能送你去幼兒園了。”
黎慕然將手中的袋子遞給了冉可，裏麵是她買的一些小蛋糕。
“幹嘛給我？”冉可退後不想接。
黎慕然的理由足夠充分：“怕你中午不去吃飯，給你拿著當零食吃，我也走了，拜拜。”
將蛋糕師塞給了冉可之後，黎慕然心滿意足的走了。
冉可拿著袋子站在原地，心頭暖暖的。
黎慕然在學校是出了名的冷美人，她從來不主動跟人打招唿，甚至很多時候對別人的話愛答不理的，她不交新朋友，她隻有兩個朋友，是醫學院的。
初初和黎慕然接觸的時候，冉可也有這種感覺，覺得黎慕然很冷漠。
甚至覺得黎慕然有些刻薄，講話真的很沒有禮貌，然而真正相處下裏，她發現黎慕然的冷漠是偽裝，是為了保護她自己的。
她認識的黎慕然很好，很好很好，和黎慕然做了朋友之後，她過了生平第一個生日，又認識了兩個對自己很好的朋友，她總喜歡買東西給她吃，送她一些小禮物，關心她，鼓勵她。
黎慕然到幼兒園的時候，時間已經不早了，陽光灑在門前，她看著潔白的牆麵陷入了思考。
手機響了。
“喂，冉可，你怎麽了嗎？”
“你到了嗎？”
“嗯，剛到，你呢。”
“我也到了，還有，你的蛋糕真好吃。”
黎慕然嘴角上揚：“你做的手撕雞也很好吃。”
“那我以後有空就做給你吃。”
“好啊，很期待呢。”
黎慕然發現，也許那家私人廚房的外賣員是鎖定客戶的，中午她點了外賣，來的依舊是那個穿西裝的斯文的外賣員喬東。
東西一如既往的好吃。
下午三點多，黎慕然完工了，將東西收拾了一下放到了工作室。
冉可在咖啡廳上班，她閑來無趣，拉上程嘉言要咖啡和小蛋糕打發時間。
“我薪酬到了，晚上請你們吃飯。”
程嘉言按住黎慕然的手：“妹妹，有錢存著不好嗎？你要用錢的地方還多著呢。”
“我不，我開心，我請你們吃飯。”
程嘉言挑挑眉：“那你自己吃去吧，我要失約了。”
黎慕然撇撇嘴巴：“你好沒勁。”
可是此時她腦子裏想的卻是季殊，她糾結了好久，還是不打算跟程嘉言說。
程嘉言也憋了好久，有話沒說：“慕然，我跟你商量個事。”
黎慕然不喜歡喝咖啡，喝了一口，她連忙拿過一旁的果汁衝去口中的味道：“什麽事情？突然這麽嚴肅幹什麽？”
“要不，你搬去和修遠一起住吧，那樣最起碼能保證你的安全。”
果然，程嘉言還是知道的，他們三個人之間向來是沒有秘密的。
“我不去。”
“不行，如果季殊今天晚上再去你那裏怎麽辦？我跟修遠都不在你身邊，你是能打得過他還是跑的他？”
“……”
與此同時，心裏卻空落落的，總覺得失去了什麽，不是什麽珍貴的東西，無非就是多了個男朋友。
反正之前，她跟時易該做的不該做的，全部都做了。
這麽想著，似乎好了那麽一些。
“時易。”
車似乎行駛了很久，快要到大學城附近了。
“怎麽了？”
“你跟季殊是同學？”黎慕然好像聽誰講過時易和季殊是同學，可惜想不起來到底是誰說的。
黎慕然沒有看時易，她自然也看不到此刻的時易臉色有多難看。
就連對麵和冉可侃侃而談的紀斯塵都止住了聲音，當年的事情，他有參與，自然知道時易和季殊是死對頭。
不管哪次見麵都會打一架的死對頭。
時易說：“認識。”
黎慕然轉向時易的時候，時易臉上的陰霾已經退卻的差不多了，看著沒什麽異常。
“那，你們關係好嗎？”
這個問題沒用時易迴答，紀斯塵替時易迴答了：“妹子，你可能不知道，當年，時易和季殊是出了名的死對頭，最起碼在我們高中部很有名，每次見麵，必打一架。”
冉可要講話，黎慕然用了個眼神，冉可立馬閉上了嘴巴。
聽著紀斯塵的話，黎慕然挺詫異的，到底是怎樣的死對頭，會見麵必打架？
不過，她倒是少了些擔心，他擔心時易和季殊的關係太好，時易不相信她的話。
但是，見麵就打架，這個真的好嗎？
時易看出了黎慕然的遲疑，他解釋道：“那是高中時候的事情了，高中畢業之後就沒遇見過，怎麽了？”
“沒什麽。”
紀斯塵和時易都知道，季殊是黎慕然的繼兄。
“真的沒什麽嗎？”
黎慕然搖搖頭。
時易自然是不相信黎慕然的話的，他清楚的記得有一次，黎慕然罵他的時候。
說他是和季殊一樣的變態。
變態？！
時易知道黎慕然不願意說，且礙於他人在場，他就什麽都沒有問下去。
“因為高中的時候，季殊總欺負優優，他跟我們這夥人的梁子就是那時候結下的。”
紀斯塵補充道：“我還跟時一家兄弟去教訓過季殊那群人。”
黎慕然記得，季殊高中經常會帶著傷迴家。
她每次都躲的遠遠地，生怕那個陰冷少年突然發瘋，她膽子小。
原來，是跟時易那幫人打架的，而現在她跟時易……這究竟是怎樣的一份孽緣。
“還有件事情，你要不要聽？”
黎慕然不知道紀斯塵要透露什麽，但是隻要是從紀斯塵口中出來的話，她都十分愛聽。
“什麽事情？八卦嗎？”
“對，你和時易的八卦，我還是前段時間從許珩那邊問來的，時易就是在跟季殊打完架出來之後看見你，許珩說，他認識時易很多年了，第一迴看見他看一個女孩像是丟了魂。”
黎慕然輕咳兩聲，尷尬的不知如何迴答。
紀斯塵又說：“那時候隻有我和許珩知道時易在偷偷跟著季殊的妹妹，我還以為時易是要以牙還牙，結果還是道行太淺了，我要是有許珩那樣的覺悟，你倆早就認識了。”
黎慕然突然覺得有點熱，燥熱。
“是嗎？我都不知道。”
“現在知道也不晚。”
黎慕然莫名的有種跳進了時易挖的坑的感覺，還是自願的，這是一個時易挖了五年的深坑。
她怕自己一輩子也爬不上來了。
“原來時易高中的時候就喜歡你了，真好。”
街邊，黎慕然將奶茶遞給了冉可，然後才開自己的那杯。
“什麽？”
“暗戀的故事，突然知道一個人喜歡你很多年的感覺一定很好吧。”
黎慕然搖頭否認：“不好，一點也不好。”
“我覺得很浪漫哎。”
“我喜歡直接的人，不喜歡別人瞞著掖著，現在總感覺，我被時易給騙了，他蓄謀已久，我稀裏糊塗就上鉤了。”
“別想太多啦，我就覺得時易對你超好的，我以後要是能遇見對我這麽好的人，我二話不說，立馬嫁。”
黎慕然露出了尷尬又不失禮貌的微笑：“嗬，嗬嗬嗬。”
“不是跟你開玩笑的，壞了，我等會兒要去打工，我得過去了，不能送你去幼兒園了。”
黎慕然將手中的袋子遞給了冉可，裏麵是她買的一些小蛋糕。
“幹嘛給我？”冉可退後不想接。
黎慕然的理由足夠充分：“怕你中午不去吃飯，給你拿著當零食吃，我也走了，拜拜。”
將蛋糕師塞給了冉可之後，黎慕然心滿意足的走了。
冉可拿著袋子站在原地，心頭暖暖的。
黎慕然在學校是出了名的冷美人，她從來不主動跟人打招唿，甚至很多時候對別人的話愛答不理的，她不交新朋友，她隻有兩個朋友，是醫學院的。
初初和黎慕然接觸的時候，冉可也有這種感覺，覺得黎慕然很冷漠。
甚至覺得黎慕然有些刻薄，講話真的很沒有禮貌，然而真正相處下裏，她發現黎慕然的冷漠是偽裝，是為了保護她自己的。
她認識的黎慕然很好，很好很好，和黎慕然做了朋友之後，她過了生平第一個生日，又認識了兩個對自己很好的朋友，她總喜歡買東西給她吃，送她一些小禮物，關心她，鼓勵她。
黎慕然到幼兒園的時候，時間已經不早了，陽光灑在門前，她看著潔白的牆麵陷入了思考。
手機響了。
“喂，冉可，你怎麽了嗎？”
“你到了嗎？”
“嗯，剛到，你呢。”
“我也到了，還有，你的蛋糕真好吃。”
黎慕然嘴角上揚：“你做的手撕雞也很好吃。”
“那我以後有空就做給你吃。”
“好啊，很期待呢。”
黎慕然發現，也許那家私人廚房的外賣員是鎖定客戶的，中午她點了外賣，來的依舊是那個穿西裝的斯文的外賣員喬東。
東西一如既往的好吃。
下午三點多，黎慕然完工了，將東西收拾了一下放到了工作室。
冉可在咖啡廳上班，她閑來無趣，拉上程嘉言要咖啡和小蛋糕打發時間。
“我薪酬到了，晚上請你們吃飯。”
程嘉言按住黎慕然的手：“妹妹，有錢存著不好嗎？你要用錢的地方還多著呢。”
“我不，我開心，我請你們吃飯。”
程嘉言挑挑眉：“那你自己吃去吧，我要失約了。”
黎慕然撇撇嘴巴：“你好沒勁。”
可是此時她腦子裏想的卻是季殊，她糾結了好久，還是不打算跟程嘉言說。
程嘉言也憋了好久，有話沒說：“慕然，我跟你商量個事。”
黎慕然不喜歡喝咖啡，喝了一口，她連忙拿過一旁的果汁衝去口中的味道：“什麽事情？突然這麽嚴肅幹什麽？”
“要不，你搬去和修遠一起住吧，那樣最起碼能保證你的安全。”
果然，程嘉言還是知道的，他們三個人之間向來是沒有秘密的。
“我不去。”
“不行，如果季殊今天晚上再去你那裏怎麽辦？我跟修遠都不在你身邊，你是能打得過他還是跑的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