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是愛情。一瞬間的心動,一夜的陪伴,一年的等待,一輩子的承諾?還是為了那一瞬間的心動心甘情願的陪伴,換來無盡的等待隻因那一句沒有把握的承諾。


    ——節選自周粉粉的手帳er!


    = = =


    周粉又重新待在會客室發呆,她緊張地拿出手機開了鎖又落了鎖,然後又點開微信迴複了幾個朋友發來的信息。


    她告訴自己要淡定。


    一旁陳靈鬆的腦袋還在外張望,突然就轉過頭問周粉:“咦,剛才那個人是董全賀吧。”


    周粉被問地一愣。


    隻見陳靈鬆又說:“哎,我上微博看看就知道了。”


    周粉聞言有些不自然地摸了摸自己的耳垂。


    她和眼前這個女孩子不熟,也就是點頭微笑的關係。剛才陳靈鬆這麽一問,她的心跳都要漏了一拍。


    陳靈鬆還真的上微博看了。


    本來今天董全賀就在微博熱搜上,要看到他的照片有什麽難的。


    “嘖嘖,還真是。”就說麽,陳靈鬆一早看的微博怎麽可能忘了。


    說著,陳靈鬆就把手機遞到周粉麵前,說:“給你看一副畫,你看看值多少錢。”


    然後周粉就看到了自己淩晨四點畫好的那副畫。


    周粉:“……”


    她要怎麽迴答?


    這簡直就是曠世名作啊!


    當然,不用等周粉迴答,陳靈鬆就發表了長篇大論,“就這幅畫,有人出一千萬拍。而出錢的那個人剛才就在我們麵前,真是佩服這些有錢人啊,真不拿錢當錢花。”


    會客室裏還有其他幾個同行來麵試的,聞言有些驚奇地睜大眼。


    可不知怎麽,陳靈鬆好像就對周粉特別自來熟,她說:“我看到他剛才盯著你看了一會兒呢。”


    周粉聞言連忙解釋:“你應該看錯了吧。”


    “我怎麽可能看錯,你當時低著頭,他就一直看著你啊。”陳靈鬆可是看得清清楚楚的,當時她隻是覺得那個男人長得特別好看。


    “是麽。”周粉表麵上倒還是淡定,但內心有些雜亂。


    董全賀是什麽樣的家世周粉心裏很清楚,她並沒有攀附他的想法,相反,她不想和他有太多的關係。


    陳靈鬆又仔細看了周粉一眼,由衷地說:“你長得挺好看的。”


    那麽多麵試的人當中,陳靈鬆也是第一眼就看到了周粉。


    周粉的長相很好看,大大的眼睛小小的嘴。但陳靈鬆也注意到周粉的穿著打扮,雖然穿著地中規中矩,但渾身上下沒什麽值錢的。


    所以陳靈鬆基本上也是可以確認,剛才董全賀看周粉那一眼估計就是花花大少看中人的顏值了。


    果然,這是個看臉的世界。


    麵對陳靈鬆絲毫不忌諱地打量,周粉心裏十分別扭,但她又不好多說什麽,畢竟人家隻是看看她。


    好在jessica及時過來通知麵試繼續,不然周粉真的就要逃走了。她是真的想逃,在見到董全賀的時候就想插翅而逃。


    = = =


    董全賀在yobu逛了一圈,他的心思早就在見到周粉的時候不知道飛到哪裏去了。本來他也的確是無心來yobu的,剛才看到周粉的那一瞬間,董全賀還以為自己眼花。


    林殊難得主動給董全賀泡了功夫茶。


    董全賀坐在林殊麵前幽幽地品著茶,他這個人對喝茶沒什麽講究,甜甜的奶茶他倒是喜歡。


    三十歲的林殊保養地像是個二十多歲的小姑娘,穿著打扮也十分年輕化。董全賀比林殊要小一歲,但模樣看起來要成熟許多。


    “董總,真是辛苦你大駕光臨,我也是有失遠迎,請你見諒啦。”林殊笑嗬嗬地說。


    董全賀抬眼看著林殊,反而問她:“你老實告訴我,葫蘆裏賣的什麽藥。”


    “你說這話我怎麽沒聽懂。”林殊挑挑眉,她眉尾有一顆小小的痣,那顆痣長得倒也挺別致。


    大概是在生意場上摸爬滾打久了,林殊身上擁有一種功利的味道。但又因為她一張娃娃臉,表麵上看起來總是很無害的樣子。


    董全賀和林殊接觸地不多,但因為某些人的關係自幼就認識,所以也算是老朋友了。


    他沒和林殊廢話,轉而起身,語氣淡淡地說:“聽不懂就算了。”


    “等等,你要走了嗎?我還沒跟你細談yobu呢。”林殊也趕緊起身。


    “不用了。”董全賀說,“後續有些細節飛白會跟你詳談。”


    林殊聞言喜上眉梢,她怎麽會不理解董全賀話裏的意思,高興地說:“那我先謝謝你啦。”


    董全賀聞言停頓了一秒,他有些話想說,又覺得問林殊不妥,於是作罷。


    離開yobu的時候董全賀特意經過剛才的那個會客室,很顯然那裏早已經沒有人。


    周粉一麵試完就走了,一秒鍾也不能多待,就怕再見到董全賀。


    對這次麵試周粉沒有抱多大的信心,就當是累積經驗。見到董全賀對她來說純屬意外,卻也是這個意外讓她亂了心智。後來人事主管麵試她的時候她一直心不在焉,眼下出了寫字樓,周粉連忙匯入人群。


    周粉幾乎有好幾個月沒有來市區了,不知道今天是什麽好日子,街上的行人很多。在這大都市的中心,周粉有那麽一刻迷失了方向。很快她找到了迴家的路,直奔家的方向。


    這個時候她隻想好好睡一覺。


    = = =


    傍晚的時候董全賀去了趟城北,董瀚文特意打來了電話說今晚家裏做了好吃的芝麻糕。


    董瀚文知道董全賀喜歡吃甜食,畢竟是親兄弟,對自己老弟的喜好他還是非常清楚的。當然,今晚他讓董全賀過來也不僅僅是吃個芝麻糕那麽簡單。


    董全賀來得很早,今天一整天他沒做成什麽事,可以說是無所事事了。


    一進門,董全賀就聽到董瀚文在打噴嚏。


    董瀚文的鼻炎又犯了,一連打了好幾個噴嚏,看得一旁的董全賀都忍不住想跟著打噴嚏。


    見到董全賀,董瀚文連忙朝他招手,“你現在門口做什麽,怎麽不進來呀。”


    董全賀嫌棄地皺眉,“這滿屋子的病毒和你的唾沫,你還好意思讓我進來。”


    嘴上雖是這麽說,但董全賀還是換了鞋走了進來。


    “聽說你今天去yobu了。”董瀚文明知故問。


    董全賀忍住不給董瀚文白眼,“你何必多此一問。”


    董瀚文也不再賣關子了,好容易止住了噴嚏,喉嚨有些沙啞,他說:“錢我出,你把yobu收到名下就行。”


    董全賀習慣性靠在沙發上,看董瀚文的眼神裏都是玩味,“哥,你和林殊的事情別摻和我成嗎?”


    董瀚文笑,眉眼和董全賀有七分相像,他說:“什麽林殊林殊的,你要叫嫂子。”


    “你先娶進門再說吧。”董全賀一臉的幸災樂禍。


    “得了,你先別樂。”別以為董瀚文不知道董全賀高價買畫的事情,“你那事弄得全網轟轟烈烈的,等會兒咱家那姑姑就要來質問了。你自己想好怎麽收場吧。”


    “什麽事啊。”董全賀也學董瀚文那模樣裝傻。


    董瀚文氣地朝他飛過去一個抱枕,剛好被董全賀一把接過。


    董全賀說:“我有什麽不好收場的,我自個兒的錢,想怎麽花怎麽花。”


    “話是沒錯。”董瀚文說著頓了一頓,問董全賀,“那人不會就是周粉吧。”


    董瀚文也隻是疑惑,今天他上網瞄了眼,就見到有在扒這個叫周粉粉的。周粉,周粉粉,用腳趾頭想都知道這件事沒有那麽湊巧。


    果不其然董全賀的臉色開始有些不大好看。


    董瀚文挑挑眉,說:“你是不是要悠著點。”


    提起此事,董全賀難得的好心情消失了大半,他又開始冷下臉。


    董全賀就像是被家裏寵壞了的小孩,一有一點不稱心的時候就喜歡發脾氣。早些年這個小霸王發起脾氣那是十頭牛都拉不迴來,加上家裏是最小的一個孩子,董老爺又最疼他,所以沒人敢動他。也幾乎可說,董家上下沒有一個人敢惹董全賀的。他的脾氣一直非常飛揚跋扈,沒有怕過什麽。


    倒是這幾年長大了,董全賀知道收一收脾氣。但這人一生氣就喜歡板著一張臉,偏偏又是一張不愛笑的臉,看起來倒還真像那麽一迴事。


    董瀚文自幼就知道看人臉色,見老弟這會兒有點要翻臉的意思,連忙幹巴巴地笑了笑。


    和董全賀不同,董瀚文雖然隻比董全賀大五歲,但從小就是家裏最不得寵的孩子。無奈同是一個娘胎裏出來的,不知為何差距那大。也是因為這個原因,董瀚文很知道看什麽臉色說什麽話。


    眼下麵對自己親弟弟的事情,董瀚文認為還是有必要多提醒提醒,“你從小就和周粉一塊兒長大的,這點我也能理解。可畢竟她是被家裏趕出去的,你總不能做得太明目張膽吧。”


    董瀚文說的這些董全賀又怎麽可能不知道,但他並沒有將這點小事放在心上。他要真想和周粉在一起,這家裏有誰能阻攔的?


    他在意的是周粉的不識好歹。


    那個油鹽不進的女人,為什麽他就非她不可?


    董瀚文不提這件事還好,一提董全賀就越想越氣。


    “走了。”董全賀起身。


    “這就走啊?芝麻糕還沒吃呢。”董瀚文也跟著起身。


    董全賀頭也沒迴。


    鬼想吃什麽芝麻糕。


    沒什麽心情的董全賀懶得再在這裏待下去,他現在要去找個人算賬。不是說要讓他幹一次的嗎?他索性成全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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