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讓我解決吧。”姚雪耳又說了一聲,眼神裏逐客的意味不言而喻。


    中年女子連忙攙扶著年輕女子,“姚雪耳,你給我等著,我這就告訴族長大人去!”


    兩人剛剛逃竄迴自己的房間,正好也在這帳篷裏,這完全驗證了顧思芩的想法,她挑眉道,“剛才那兩位是你的繼母和繼妹。”


    姚雪耳側過頭來,詫異的看著顧思芩,這洞察力,也是沒誰了。


    “你怎麽知道的?”她憋了很半天,才輕聲的問。


    顧思芩幽幽的說,“因為原來的我,就跟你一模一樣的經曆。”


    “那你後來,又是如何解決的?”她壓低聲音詢問顧思芩。


    顧思芩知道她還沒有下定決心,要不然怎麽會如此猶豫的口吻?


    “讓她們痛不欲生,後悔這般對待我,而後離開了那個冰冷的家。”顧思芩說完自己的做法,姚雪耳仍然低垂著頭,遲遲沒有說話。


    顧思芩知道姚雪耳跟她是不同的,姚雪耳沒有她那麽狠的心,根本跨不出這一步,所以才不會應和她的想法。


    *


    衛怡寧跑出去很遠,天大地大,這雪原之中通通都長得差不多的樣子,她一下子就迷路了,盲從的看著四周,自言自語道,“這是哪兒啊。”


    沈易寒沒有很快的出來,他覺得要多讓她難受迷惘一陣子,要不然她不會長記性,下次還會這麽跑出來,所以他就一直躲在暗處看著她。


    涼風習習,衛怡寧跑出來的時候,又沒多穿一點衣服,這會兒凍得瑟瑟發抖著。


    她環顧四周,隻是用手環緊了自己的肩膀,又過了一會兒,天色漸漸的黑了,她開始自己去尋路,好幾次跌倒了,臉鼻子都紅了,手撐著地麵,再爬起來,也沒敢讓自己哭泣,因為哭解決不了問題,相反隻會讓自己越來越冷,所以衛怡寧哈了一口氣,緊跟著又往迴走。


    她一開始是毫無章法的走,冷靜下來,居然有發現了,她開始努力迴想,開始關注著周遭的一些標誌性的建築。


    但是她終於又走到了雪族的入口處,卻遲遲不進去,沈易寒知道她在想些什麽,無非是沒有人找,就自己這麽迴去,是一件很沒麵子的事,但他還是沒有及時出現。


    一直以來,他都太縱容她了,也讓她很依賴他,時間長了,這並不是件好事,她會變得遺失自我,成為溫室裏的花朵,到時候,就再也沒有挽迴餘地了。


    他對她的好,說不定會害了她。


    衛怡寧在門外一直待到了天黑,最後見還是沒有人來找她,隻得自己鬱鬱寡歡的進去了。


    進門之後,也沒有一個人歡迎她,肚子又餓的咕咕直叫。


    她走到顧思芩的門前,敲門,顧思芩打開門來,房間裏暖烘烘的,顧思芩一觸到衛怡寧的手特別的冰涼,趕緊將她拉進房間裏,然後顧思芩微笑著說,“師姐,我給你留了一些飯菜,我去給你熱一熱。”


    衛怡寧鼻子都是紅的,一把奪過她手上的飯菜,“不用了。”


    緊跟著就蹲在桌邊,默默的扒飯,默默的流著眼淚,眼淚像珍珠一樣,全都滾落進碗裏,融入米飯裏消失不見了。


    顧思芩看到這一幕,張開嘴,剛想對她說什麽,這時候沈易寒進來了,他就那麽徑直走進來,衛怡寧瞥了一眼他的穿著,一點都不像是出去找過她的,她更加委屈了,一邊哭,一邊吃飯,很難不發出聲音。


    顧思芩無奈的搖了搖頭,他們兩人之間的事,她也不好多說什麽了,不過師兄從某些方麵說的也對,對師姐的殘忍是為了讓她以後更加的平安。


    在雪族的族長家待了一天,姚雪耳第二天清早就帶來了白耀的消息,說是在獵場那邊發現了白耀的下落,青鸞站在顧思芩身邊,忍不住驚唿,“白耀這是瘋了嗎?準備讓人逮著吃了?”


    於是一群人趕緊趕往雪族的獵場,誰知道在那兒,就遇上了姚雪耳的繼母和繼妹,還有雪族的族長大人。


    這兩心胸狹隘的女人,自然不肯放過這個整治姚雪耳的好機會,於是立刻詢問姚雪耳,他們是來找什麽的。


    姚雪耳隻說是來找一個獵物,沒多透露。


    她為人圓滑,繼母和繼妹完全找不到她的錯處,不過她們還是硬要按一個錯處給姚雪耳,於是衝族長說道,“族長大人,昨天雪耳硬要對雪凝不利,於是把她給推倒了,你看她的胳膊,這麽長一個口子呢。”


    繼妹連忙殷勤的將胳膊伸出來給族長看。


    姚雪耳一臉冷靜,從小到大,受到這樣的汙蔑,她都已經習以為常了。


    “不是我。”姚雪耳冷冷的說,一副清者自清的感覺。


    可繼母和繼妹你一嘴,我一舌的吵的不可開交,“怎麽不是你了,就是你使絆子!”


    顧思芩一直微笑的看著這一切,還雪耳人情的時候來了,隻不過不能急於一時,要沉得住氣,讓這一對母女把戲演夠,到時候一竿子打下去,那才叫爽快!


    於是兩母女繼續嘰嘰喳喳著,不過這族長也不是個不明是非的人,立刻清了清嗓子,說,“你們兩有什麽證據?”


    兩惡母女把管家請上來給她們作證,管家礙於她們的威脅,隻能說了假話,同時痛心疾首的眼神看向姚雪耳,希望族長能自己領會過來。


    但姚雪凝立刻說,“爹,你看,管家都覺得姚雪耳做的很過分,所以他才如此惆悵。”


    如此辯解,居然都還圓的迴來。


    顧思芩就冷冷的看著這兩人像是跳梁小醜一樣撲騰著,隨她們肆意妄為,反正等會就是打臉時間。


    終於他們那邊說完了,顧思芩的聲音忽而響起,“族長,我有話要說。”


    兩母女又“哇哇”叫起來,“你算哪根蔥,哪根蒜啊!”


    “對,你是誰?”族長視線落在了顧思芩身上。


    而這時候顧思芩的這一場,為姚雪耳伸張正義的大戲才正式拉開帷幕。


    “我是誰不重要,可我是煉藥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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