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點,快點!”


    琉斐歌跟在隊伍的最後麵,一臉欲哭無淚的表情,她真的是很累了好不好。枷璃月和甫藎斕兩個人站在場子的外麵,看著琉斐歌投來的求救的眼神,想幫琉斐歌也幫不到。


    是的,自從琉斐歌答應了梅多老頭要擔任開場舞的這個責任的時候,每天不僅要去上單尹鎧的課,下了課還要被逼著去跳舞,已經持續了一周的時間了,每天迴去琉斐歌累的和狗一樣,躺到床上就睡過去了,每天吃的晚飯都到晚上十二點多了。


    單尹鎧看著趴在桌子上睡覺的琉斐歌,也不去管她,因為單尹鎧看到琉斐歌上完一天的課就要去練習跳舞,這樣子的生活琉斐歌可是從來都沒有體驗過。


    “你還好嗎?”


    到了中午吃飯的時間了,單尹鎧看著坐在那裏一口一口吃的如此艱難的琉斐歌,不僅有一些心疼,伸出手,把琉斐歌兩邊的碎頭發整理到了耳朵後麵,才露出琉斐歌那雙眯朧的眼睛。琉斐歌張了一個瞌睡,看了一眼單尹鎧。


    “我一點都不好,我感覺我快要累死了,真的要去世了啊!”


    琉斐歌很後悔答應梅多老頭這個事情,可是琉斐歌又看上了那藏寶閣裏麵的東西,不付出一些怎麽能夠得到自己想要的東西呢。


    “斐斐,我看你的精神好像很不好,這是我剛買迴來的什麽補神枕頭,你看看。。。。。。”


    枷璃月看到單尹鎧和琉斐歌坐在一起,抓了抓頭發,剛想離開,被琉斐歌給叫住了。


    “哎哎哎,你這是要去哪裏啊,坐下來說話啊,真的是,你還害羞啥呢,大家都不是外人,坐,你要不要吃什麽?”


    枷璃月使勁的擺手,她可不想打擾這兩個人,琉斐歌那就是個傻子,一天天的就會擔心別人,自己的事情什麽都弄不好,可是單尹鎧明白啊,兩個人在一起的時候,最煩被別人給打擾了,所以枷璃月看到了單尹鎧那吃人的眼神,趕緊從他們兩個人的麵前消失了。


    單尹鎧幫著琉斐歌把盤子裏的肉切好,擺在了琉斐歌的麵前,看著琉斐歌一動不動,夾起了一塊肉,放到了琉斐歌的嘴邊。


    “如果你自己再不動手吃,你是在等著我喂你呢嗎?”


    琉斐歌看到旁邊的人小聲的在談論他們,用筷子夾住了肉,塞進了嘴裏。


    “趕緊吃你自己的,我自己能吃,能不能不要做出一些讓人誤會的動作好不好?”


    “你乖乖的吃,我就不管你。”


    琉斐歌很快的就把飯吃了,生怕單尹鎧還會做出什麽讓人驚呆的表情。


    “哇,現在就已經這麽熱鬧了。”


    花清酒男扮女裝和粟沐林兩個人走在大街上,今天花清酒沒有什麽事情,所以帶著粟沐林出來轉一轉,粟沐林已經很久都沒有上街這麽悠哉悠哉的轉了。


    “你知道今年的‘三族盛會’是誰的開場嗎?”


    “不知道啊,反正每年都是那幾樣,都沒有變過,也不知道今年的怎麽樣。”


    “就是說啊,如果還和之前的一樣,那我就不去了。”


    粟沐林聽到旁邊的人在談論今年‘三族盛會’的事情,也不免好奇的拽了拽花清酒的袖子。


    “哎,這次‘三族盛會’的開場是由誰來負責的?”


    “這個我也不太清楚,你的去問學校的老校長,他應該知道。”


    “老校長?”


    “是的,就是梅多校長,掌管著中心學校的命脈的人,每一年的盛會都在學校,所以,你問梅多校長是在合適不過的了。但是,前提是你能進得去這個學校才行,每個學生進學校之前,都是有專屬的牌子的,隻有有那個牌子才能夠進入學校。”


    “嗯,這還是一個很嚴肅的問題啊。”


    “你怎麽突然關心起這個問題來了,怎麽了?”


    “沒有,就是想要問一下。”


    因為粟沐林的第六感告訴她自己,這次的‘三族盛會’是絕對不能夠錯過的,要是錯過了就會後悔一輩子的。


    “這裏是什麽地方啊。”


    白罹殤落到了一個草屋裏,等他再次醒來的時候,什麽都不記得了,隻是看到旁邊有一個男人在磨草藥,男人看到白罹殤醒來了,把桌子上的水遞給了白罹殤,白罹殤頓了一下,還是接了過來,因為現在他什麽都不記得了,就連自己的姓名都不記得了。


    “你叫什麽名字?”


    “不知道。”


    “你是從什麽地方來的?”


    “不知道。”


    “你在這邊還有其他的親人嗎?”


    “不知道。”


    薰抬起頭,看了一眼一問什麽都不知道的白罹殤,又繼續磨草藥,第一次見到白罹殤的時候,自己還在外麵熬藥,這個人就直直的落到了自己的麵前,一點傷都沒有受,但是就是一直在昏迷的狀態中。


    白罹殤環顧了一下四周,十分小心翼翼的問道。


    “請問,這裏是什麽地方?”


    “蛇穀。”


    “蛇穀?我怎麽會在這種地方的。”


    “你是從上麵落下來的,我也不知道你為什麽會從上麵落下來。”


    薰知道一般人是不可能找到這個地方的,可以說是這個地方是一個十分隱秘的地方,很多人想要找到這個地方歸隱,但是都在尋找的途中死去了,所以,蛇穀也變成了人們口中的一個傳說。現在竟然有人出現,那是不是預示這什麽呢。


    白罹殤下了床,蹲到薰的旁邊。


    “你需要幫忙嗎?”


    “不需要。”


    兩個人又有很長一段時間都沒有說話,薰是因為在提防白罹殤,所以不輕易的說話,白罹殤是因為不知道該怎麽和薰溝通,所以沒有說話。


    “那個,我想說,我在這裏幫忙做事,你能不能收留一下我?”


    雖然白罹殤失憶了,但是並不影響白罹殤的頭腦。薰搖了搖頭,他可不想給自己找麻煩,這要是什麽不懷好心的人,那把自己就可害下了。


    但是薰看著並無雜念的白罹殤,也沒有直接拒絕白罹殤,白罹殤自己一個人到旁邊,坐著發呆。兩個人一坐就是一下午,到了晚上吃晚飯的時候,薰還是叫了白罹殤。


    薰長年都是一個人生活,突然多出來一個人還是有一些不太習慣,尤其白罹殤還是個男人,這明明長的比女人還妖媚,就不能夠長時間盯著白罹殤的眼睛,很容易無法自拔。


    “謝謝。”


    飯後白罹殤一個人坐在院子裏,抬頭看著月亮的時候,總感覺自己肯定是忘記了一些什麽東西,而且對於他來說是特別重要的東西,但是是什麽東西呢,白罹殤真的想不起來了。


    薰看著獨自坐在院子裏的白罹殤,感覺看到了自己的身影,一樣的孤獨,但是卻十分的向往一些東西。


    “你現在就先暫時在我這裏住下吧,等你想起來了,你再出去吧,但是出去之前,我必須把你在這裏的一切記憶全部消除掉。”


    “我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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