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主子,我們知道錯了,我們知道錯了,請不要懲罰我們。”


    “娘子,你說要怎麽辦呢?”


    “行了白罹殤,你就不要嚇唬他們了,我還要吃飯呢。”


    “行了行了,既然娘子都這麽說了,就饒你們一命好了。”


    那兩個人也是連忙感謝地跪著就下去了,琉斐歌也是驚呆了這兩個人的反應,這應該是被白罹殤嚇的練出來的吧。這速度是不是有一些快,還是說白罹殤經常虐待他們呢?


    “白罹殤,你是不是經常虐待他們?怎麽感覺他們見到你都十分害怕的樣子?”


    “沒有啊,我從來不虐待他們的,隻是他們做錯事的時候需要懲罰一下,這不過分吧。”


    鬼才信好不好。


    琉斐歌對著白罹殤翻了一個白眼,撒謊眼睛都不眨一下,心都不虛的。就算再怎麽懲罰,也不至於嚇到一個眼神一個語氣就直接跪下吧。


    “你覺得我會信你說的話?”


    “哎娘子,這你就真的誤會我了,不信你可以問問嘛。”


    正好又有兩個男倌端著飯菜走了進來,琉斐歌招了招手,男倌放下盤子,跪在了琉斐歌的身邊。


    “不知將軍有何吩咐?”


    那綿綿的聲音鑽進了琉斐歌的耳朵裏,不僅讓琉斐歌多看了幾眼,但是隻是出於欣賞的眼光,到了白罹殤那裏就不一樣了,白罹殤用看情敵的眼神看著跪在琉斐歌身邊的男倌。


    “白罹殤是不是經常虐待你們?”


    “主子從來沒有虐待過我們。”


    “真的?”


    “清兒從不說假話。”


    “哎白罹殤,你什麽時候才能像他一樣溫柔一點呢?”


    白罹殤氣的都想捶清兒一頓了,還要學清兒一樣的溫柔?不可能!不存在!


    “額,白罹殤,你這是什麽表情?”


    琉斐歌抬起頭,看著沉默不說話的白罹殤,知道自己好像說錯話了。不僅尷尬的推了推白罹殤的手臂,白罹殤哼了一聲,不說話。


    “小殤殤,別生氣好不好,我知道我自己說錯話了。”


    “你也知道啊,嗯?可我就是生氣!”


    琉斐歌抓了抓頭發,哄女生她琉斐歌倒是很會,但是哄男生她可不會啊。


    清兒站在一旁,反正他已經習慣了和白罹殤這個主子互懟了,這次趁著在琉斐歌的麵前,好好懟一下琉斐歌這種感覺也挺不錯的。


    “白罹殤,能不能不要生氣了,我真的錯了,要不然我請你吃好吃的。”


    “娘子,你現在可是吃的我的,喝的我的,你跟我說要請我吃好吃的?是不是有些不太對啊,嗯?”


    “額嘿嘿。”


    琉斐歌尷尬的笑著,現在確實是吃白罹殤的,可是又不是琉斐歌要去的,還不是他白罹殤自己要求來的?不過要是這麽說的話,會不會被白罹殤揍死?


    “笑笑就完事了?你是不是欠收拾?”


    “哎哎哎,咱有話好好說,有話好好說嘛,對不對?”


    白罹殤歎了一口氣,靠近琉斐歌,把玩著琉斐歌的頭發,琉斐歌也很自覺的靠在了白罹殤的懷裏,白罹殤愣了一下,也是嘴角微微上翹。琉斐歌第一次靠近白罹殤的時候,總以為白罹殤會塗著濃濃的香水,可是卻很出乎意料,並沒有那麽濃的味道,而是淡淡的梅花的味道。


    琉斐歌貪婪的聞著白罹殤香香的味道,也是懶散的躺在了白罹殤的大腿上。


    “快點起來,你吃不吃飯了?”


    “不吃了,讓我睡一會兒。”


    琉斐歌今天一天都沒有睡覺,實在是很困,而且又得到了她想要的兵器,這會兒正好有機會睡覺,還是睡一會兒好了。


    “那你睡吧。”


    “我這樣是不是妨礙你了,要不然我上一邊睡去。”


    “沒事,睡吧。”


    白罹殤攔住了想要起來的琉斐歌,琉斐歌躺在白罹殤的大腿上,閉上眼睛。


    清兒和洛景言在一旁就這麽看著,清兒這也是第一次看到自家主子這麽寵一個人,而洛景言真的有種要想揍人的衝動,琉斐歌和自己這麽多年了,都沒有說是這麽依靠過自己,怎麽就這麽依靠了一個隻認識幾天的男人了。


    “真不知道斐斐為什麽會依靠隻認識了幾天的你?”


    白罹殤抬起頭,看著一臉不爽的洛景言,搖了搖頭,但又點了點頭。


    “或許是因為我比你有安全感?”


    “什麽,白罹殤你……”


    洛景言拍桌子站了起來,看到在白罹殤懷裏睡著的琉斐歌,也不願意打擾到琉斐歌的休息,握緊雙拳又坐了下來,自己一個人在一旁喝著悶酒。


    “娘子她不是心裏沒有你們,隻是她感情這方麵比較遲鈍,而且又離開了她這麽多年,再想要讓琉斐歌信任,還是需要時間的。”


    白罹殤喝了一口酒,默默地說了一句。洛景言聽了白罹殤的話,輕輕的歎了一口氣,白罹殤說的沒有錯,琉斐歌這個笨蛋確實需要時間去磨合,也能感覺到琉斐歌的心裏好像有什麽過不去的坎,但是這個坎琉斐歌貌似不願意給任何人說,想安慰琉斐歌都不知道從哪裏安慰。


    “我知道,可是我總感覺斐斐的內心有什麽過不去的坎,就好像斐斐給自己建了一堵高牆一樣,不讓人進去。”


    “嗯,每次提到這種事情的時候,娘子都會逃避,真的是不知道娘子心裏在想什麽。”


    洛景言和白罹殤兩個人心裏都有著自己的想法,都是出發點都是相同的,都是想讓琉斐歌承認自己,至少自己是在琉斐歌心裏是獨一無二的。


    等琉斐歌醒來以後,發現自己在一個特別寬敞的房間裏,蓋著軟軟的被子。


    “嗯?這裏還是天琅樓?”


    琉斐歌揉了揉眼睛,看到外麵天都已經黑了,而琉斐歌竟然才剛剛醒。


    “娘子你醒了?”


    “斐斐你醒了?”


    兩個人剛還說準備叫醒琉斐歌該迴將軍府,明天就要上戰場了,該迴去收拾一下了。


    “我睡了多久了?”


    “差不多幾個時辰吧,娘子該起來了,明天要起很早的。”


    “嗯。”


    白罹殤扶著琉斐歌下了床,穿好鞋子,收拾好衣服。洛景言依靠在門邊上,那會兒和白罹殤談了一會話,覺得白罹殤這個人還是值得交朋友的。


    而在將軍府內。


    “哥哥,你是打算要跟著琉姐姐上戰場嗎?”


    東尋坐在椅子上,甩搭著兩條腿,看著東玉,東玉正在收拾行李,說是行李,也不過是幾件衣服罷了,而且至於隨身的武器,到時候讓守衛給自己一把就是了。


    “是啊,我怕她會受傷,雖然她的武功我不是不相信,可是難免會發生突發事件,所以跟著去沒有什麽不對的。”


    東玉是這個想法,其他幾個人也是這麽想的啊,琉斐歌這個人隻要接觸時間久了,就會發覺琉斐歌這個人真的是粗心大意到幾點了,有時候能把人氣死。


    “主子,身為丞相,不應該出現在戰場上吧。”


    宮澤閻擺了擺手,意識下人不要再說下去了,這是他自己決定的事情,而且,當初認識琉斐歌的時候,本來就是一個笨笨的女人,要不然叫她笨女人也挺合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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