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被壓的想起起不來,隻能夠不說話,誰知道琉斐歌的力氣竟然這麽大,不過她倒是不在乎琉斐歌的能力到底有多少,她在乎的是到底是誰給她的這雙匕首。


    “哎,算了,不欺負你了,是你自己下台去呢,還是說要讓我踢你下台去?”


    女人瞪了琉斐歌一眼,慢慢的向著台下挪去。琉斐歌站起身來,擦了擦額頭上的汗,天上的太陽照在琉斐歌身上暖洋洋的。


    女皇看著獲勝的琉斐歌,雖然沒有什麽激烈的打鬥場麵,可是能讓對手乖乖的下台去,也是需要本事的。枷璃月看著站在台子上伸懶腰的琉斐歌,果然還是不能太看扁這琉斐歌了。


    “你是不是用了什麽卑鄙的手段!”


    琉斐歌才剛剛從台子上下來,李子玉就堵住了琉斐歌的去路。狠狠的瞪著琉斐歌,琉斐歌懶都懶得看李子玉一眼,反正李子玉也不是什麽好人,何必要跟她多少一句話。


    “你要去哪裏!”


    “讓開。”


    琉斐歌甩開了抓著她胳膊的李子玉的手,這種人,就是牆頭草,風往哪邊吹她就往哪邊倒的那種人,所以琉斐歌能盡量避免和她們接觸就避免,畢竟她可不想和這些人同流合汙。她琉斐歌還是個孩子呢,怎麽會和這些大人一起生活。


    “琉斐歌,你別太高傲。”


    “不是,你是不是有病?我好像和你沒什麽關係吧,你也別太老愛找我麻煩,還是別惹我生氣比較好。”


    “哼,現在你就在這裏叫喚吧,到時候我會讓你死在那個台子上麵。”


    李子玉這次直接是起了殺心的,本來她娘親說的是隻要讓琉斐歌殘廢學不了武就好,可是琉斐歌這個舉動讓李子玉直接有了殺了琉斐歌的想法。反正隻要上了這個台子,是死是活是對方決定的事情。


    琉斐歌感覺到了來自李子玉想要殺了自己的眼神,不過,就算李子玉想要殺了自己,她李子玉也得有那個本事才行啊。不過,要是這李子玉真的想要殺了她的話,她是不是得喊洛景言來救她?對啊,怎麽沒有提前和洛景言說好,如果自己真的處於危險的狀況之下的話,讓洛景言來救自己啊。


    上了樹躺在樹叉上的時候,琉斐歌才想起來這個事情。這琉斐歌把自己的後路都想好了,估計這也是沒誰了。


    “我的乖徒兒,我看你剛才好像和對手說了一些什麽?”


    洛景言站在比琉斐歌躺著的那棵樹叉稍微高一點的地方,琉斐歌歎了一口氣,想起剛才那個女人就覺得有一些恐怖。


    “對了,洛景言,剛才那個女人一直盯著我的匕首,還問我這個匕首是誰給我的。”


    “然後呢,你怎麽說?”


    “我什麽都沒說,師傅你的名字我怎麽可能隨便說,指不定你是什麽大人物說出去你要是遭到追殺了那還不是我的錯了。”


    琉斐歌坐了起來,盤腿坐在了樹叉上,抬起頭,看著站在她一旁的洛景言,洛景言已經記不起來那個女人自己在什麽地方見過了,看起來真的很眼熟。


    “師傅,看你這麽嚴肅的表情,那女人不會是追求你的人吧,你是不是傷了人家的心然後就跑路了?”


    “說不定哎。”


    “師傅,你這樣子真的好嗎?”


    琉斐歌一臉無語的看著洛景言,洛景言長得確實是人神共憤,傾國傾城,可是這個人品實在是太那個啥了。先不說琉斐歌什麽都沒對洛景言做,就一直賴在琉斐歌這裏不走,還讓琉斐歌買了宅子給他。


    不過,洛景言對琉斐歌是真的好,這一點琉斐歌從來沒有質疑過。


    “下次再有人問起匕首的事情,你就說匕首是我給的。”


    琉斐歌驚恐的看著洛景言,這洛景言怕不是傻子吧,還是說洛景言以為自己是傻子?誰敢把他的名字報出去,這洛景言要是真的是殺人逃犯,那自己就是窩藏逃犯,也會坐牢的。


    洛景言看著一臉驚恐的琉斐歌,就知道琉斐歌腦子肯定沒有在想什麽好事情。不僅伸出手,輕輕打了一下琉斐歌的腦門。


    “我的乖徒兒,你不要想那麽多好不好,你師傅我可不是什麽逃犯或者是其他什麽的。”


    “哪個傻子會告訴別人自己殺過人?”


    洛景言抿了抿嘴唇,殺過人嘛,確實殺過,但是殺的都是壞人啊。殺壞人應該不算是殺人才對的吧,嗯,對,就是這樣。


    如果讓琉斐歌知道洛景言是這麽想的話,估計還不得一口老血堵死自己。說的真是輕鬆,就算是殺壞人那是一條人命啊。


    “我貌似好像真的沒有殺過人。”


    貌似好像?!


    這……


    琉斐歌搖了搖頭,她也不想理洛景言這個二傻子了,真的是沒有辦法和他溝通了。


    “徒兒,你下一個對手是什麽人啊?”


    “嗯,我看看啊。淘汰了一半的話,就還有100人。等下估計還要重新抽取簽子,我也不知道下一個對手是什麽樣的人。”


    洛景言嗯了一聲,眼睛卻向台子的另外一個方向看了過去,落入視線的,還是剛才和琉斐歌對打的那個女人。那個女人正用幽怨的眼神看著自己,洛景言頭疼的揉了揉太陽穴。


    琉斐歌甩著兩條腿坐在樹叉上,沒有人注意到樹叉上的琉斐歌和洛景言,畢竟都擠在那個公公麵前去牌子。又是剩下了最後一個簽,那公公也知道就隻有琉斐歌還沒有來領牌子,所以也不著急,讓身邊的一個宮女代替琉斐歌的位置站了進去。這公公知道女皇很是看好琉斐歌所以對於琉斐歌的態度也是比其他的人要好很多。


    “這女皇看起來貌似很中意你嘛。”


    “中意但是並不代表我能夠在皇宮裏活下去。”


    琉斐歌沒想到女皇竟然這麽重視自己,雖然是這麽說的吧,可是帝王心難測,誰知道這女皇會不會在以後把自己當炮台使喚。如果自己因為在皇宮讓自己的生命都受到威脅的話,那她爭取的這個將軍的位置已經沒有任何的意義了。


    “你說的沒錯,不過,你要是真的做了將軍的話,這女皇會不會把你軟禁在皇宮裏。”


    “額嗯……這個嘛,有可能的。”


    琉斐歌這次麵對的對手是一個身材魁梧手持雙斧的女人,那麵孔上還有一道傷疤。這一看就是久經沙場的人了,這琉斐歌連小架都沒有打過一個,對付她會不會有一些困難?


    “嗯?你是琉斐歌?”


    “不是。”


    小宮女畢竟在皇宮裏也是見得多了,所以麵對著她旁邊的這個身材魁梧的女漢子,也是絲毫的不慌亂。女漢子用小眼睛看了看身邊的宮女,這應該不是琉斐歌,聽別人說,這琉斐歌是個初來乍到的毛頭小子,麵對她怎麽可能這麽鎮定。難道琉斐歌是一個隱藏的高手?


    這女漢子開始自己心裏瞎想了,如果讓這女漢子知道其實她身邊的隻是一個小宮女的話,會不會一下吐血氣死過去?


    “看你身材這麽矮小,肯定是營養不良吧,我怕你承受不了我的一下攻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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