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琉斐歌,你能不能……離我遠一點?”


    宮澤閻使勁的扯著嘴角,右手扶著額頭,今天是他們說好要一起去找那個窩藏點的第一天。然而,第一天就讓他宮澤閻感覺和琉斐歌一起合作的這個決定是錯誤的,那之後的合作還能夠順利的進行下去嗎?當初就不應該答應女皇辦這件事情的,因為這琉斐歌穿的實在是,太丟人了!


    人家辦案都是能省則省,穿的普通的不能再普通了,而且盡可能的保持低調,還不能耽誤辦案的速度。可某個二貨大白天的穿著黑色夜行衣畏手畏腳的縮在角落裏是幾個什麽意思,覺得自己不夠明顯需要強行增加一點報案難度?


    “琉斐歌,你腦子裏裝的什麽?豆腐嗎?誰家大白天的穿夜行衣的,沒人讓你去行竊啊!”


    “哦,對,對哦?那我脫了……”


    “啊!耍流氓啊!”


    琉斐歌剛伸手想要解開夜行衣的扣子,卻被宮澤閻一巴掌拍在了腦袋上,吃痛的琉斐歌轉過身,朝著宮澤閻大喊。


    “你有毛病啊!沒看見我在脫衣服啊!”


    “要脫進去脫,別在這裏丟人現眼的行不行?”


    “我裏麵又不是沒有穿衣服,你激動什麽啊。”


    宮澤閻看著琉斐歌脫了夜行衣,發現裏麵穿的衣服還是很正常的。立馬歎了一口氣,真害怕琉斐歌的夜行衣下麵又是什麽不正常的衣服。宮澤閻第一次見到琉斐歌的時候,紅衣穿在她身上顯得十分的性感,但是她那雷厲風行的性格,貌似穿黑色的衣服或許更適合?


    “就逗你玩玩而已嘛,你幹嘛發那麽大火。”


    “廢話,我們去辦事,不是讓你去遊玩的,自己在那裏瞎開心什麽啊,智障嗎你是!”


    “幹嘛張口閉口就罵人家,人家也隻是為了逗你開心,一大清早的就看見你拉著個臉十分不開心的樣子,我這麽為你著想,你卻這麽兇,嚶嚶嚶。”


    琉斐歌一下癱坐在了地上,開始抽泣起來,就像一個小女人受了委屈一樣。宮澤閻尷尬的蹲下來,雙手也不知道該放在那裏,尷尬的懸在半空中。


    “喂,蠢女人,你別哭啊,我也不是有意的。”


    “嚶嚶嚶。”


    琉斐歌雙手捂著臉,她就是要讓宮澤閻對自己感覺到一種愧疚感,這樣他才不會在說自己是蠢女人了。


    “別哭了好不好,我給你買好吃的。”


    “真的?”


    真的是一秒變臉,宮澤閻看著並沒有哭的琉斐歌,知道自己上當了,眼角旁邊的青筋都暴起了。


    “琉斐歌!”


    “那個,宮澤閻,你剛才溫柔的時候挺好的。哎呀,別打我,你能不能溫柔點!”


    琉斐歌頂著兩個熊貓眼安安靜靜的跟在宮澤閻身後,不是說好了這個年代的男人都應該是小鳥依人的嗎,怎麽宮澤閻好像有點不一樣?


    “等會我們裝成夫妻,那地方本來就是夫妻進出的地方,假扮成夫妻是最好的選擇了,到時候你可千萬不要露餡了知道不。”


    “夫妻?我能不能……”


    “不能。”


    “……”


    這一點都不民主!連反抗的機會都沒有!而且,話都沒說完就被拒絕了!這有些不對啊!


    “前麵那家店就是毒品的窩藏點了,你要是敢給我露餡,我就打死你。”


    “哦,哦。保證完成任務!”


    宮澤閻挽上了琉斐歌的胳膊,小鳥依人的靠在琉斐歌的肩膀上。雖然有一些奇怪,但是琉斐歌感覺到了從宮澤閻胸膛處傳來的心跳聲,很有節奏。這是她第一次和一個男生像是情侶一樣的走在大街上,雖然隻是演戲但是她也很滿足了。


    “不知道兩位客官來本店是不是為了求子?”


    廢話,而且不光是求子,還要讓你們求饒!


    兩個人剛一進店,那一臉猥瑣的店小二搓著雙手就迎了上來,琉斐歌一看這個人就是奸詐狡黠的那種人,用現代的話來說就是黑店和黑心的人。


    “我丈夫生不出來,想要給他看看。”


    琉斐歌搶在了宮澤閻前麵說話,以報宮澤閻罵她之仇。宮澤閻一直張口張口的,就是說不出話來,這種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的感覺真的不好啊。可是,話又說迴來了,怎麽就變成他生不出來了?


    琉斐歌看著吃癟卻又不敢反駁的宮澤閻,心裏一陣狂笑,好不容易有可以欺負宮澤閻的機會了,怎麽可能會放過?


    “哦,這樣啊,那讓你丈夫進來做個檢查吧。”


    “嗯,去吧,小閻閻。”


    “你完了。”


    宮澤閻不想讓他們認出來他們兩個人是裝的夫妻,隻好硬著頭皮跟著店小二去了後麵的房間做檢查。經過琉斐歌身邊的時候,還悄悄的和琉斐歌說了一句‘你完了’。琉斐歌衝著宮澤閻的背影吐了吐舌頭,反正以後不見他就行了,有什麽好害怕的。


    琉斐歌坐在外麵等了一會,宮澤閻紅著臉從後麵走了出來,異常安靜的坐在了琉斐歌的身邊。琉斐歌剛才還開心的不行,可是看到宮澤閻的表情也開心不起來了,不知道宮澤閻在後麵發生了什麽,便耳語道。


    “發生什麽事了,感覺你好像很不好意思的樣子。”


    “你,你管不著!”


    宮澤閻臉更紅了,琉斐歌被兇的二丈和尚摸不著頭腦。那個店小二拿著兩包迷之藥包遞給了琉斐歌,並且很和藹的笑著說。


    “其實沒什麽事,就是你們兩個都需要調理身子,尤其是你的丈夫,他身體比較虛弱,你要好好照顧他。”


    “知道了。”


    身體很虛弱?她怎麽不知道,看他一天火氣這麽大,還以為他身體好的很,沒想到身體很虛弱?


    “我們走吧。”


    琉斐歌提著藥,伸出手,宮澤閻把手放在了琉斐歌的手心裏,琉斐歌緊緊的握住,拉著宮澤閻出了門。


    兩個人尷尬的都沒有說話,畢竟他們也不是夫妻,做檢查這種東西,琉斐歌也不好意思問。宮澤閻呢,也不好意思講。


    “那個,你想吃什麽,我給你買好不好?”


    琉斐歌打破了尷尬的氣氛,那語氣就好像在寵一個小孩子一樣,十分的溫柔。宮澤閻看見不遠處賣糖葫蘆的,伸手指了指那個小販。


    “我想吃那個。”


    “好,我們去買吧。”


    兩個人手牽著手,都沒有感覺到有什麽不對的地方。琉斐歌拿著糖葫蘆,遞到了宮澤閻的嘴邊,宮澤閻抿了抿嘴並沒有吃,因為他父親跟他講過,千萬不要中了女人的糖衣炮彈不然最後受傷的就是自己。


    “吃吧,這個糖葫蘆雖然不貴。但是就當我們第一次合作的慶祝好了,雖然沒有什麽可慶祝的,等下我請你去吃好吃的好不好。”


    宮澤閻看著笑的十分開心的琉斐歌,本來不想吃,可是餘光看到了某個人以後,毫不猶豫的一口咬了下去。琉斐歌看著吃了一顆糖葫蘆的宮澤閻,開心的問。


    “怎麽樣,甜不甜?”


    也許是這樣子的場景和氣氛剛好到了那個點,宮澤閻看著琉斐歌的笑容心髒一下子漏跳了一拍,臉頰上有一些微紅,連忙撇過臉去。


    “甜。”


    “我也來吃一個。”


    “哎,那是我吃……”


    琉斐歌並不講究這些東西,直接順著就吃了,眼睛裏閃著亮光嘴裏還一邊嘟囔著真好吃。


    這兩個人倒是開心的手牽手吃糖葫蘆,可被路過的楚星辰看在了眼裏。每次琉斐歌和別的男人在一起的時候,都會被楚星辰撞見,難道這是巧合?


    “原來丞相還有這種愛好?”


    琉斐歌一轉身,就看見楚星辰正看著他們。但是並沒有甩掉宮澤閻的手,隻是很淡定的把糖葫蘆咽下去,舔了舔嘴上的糖。


    “啊,國師啊,又見麵了。”


    “小歌,嘴角上有東西。”


    “唉?宮澤閻你別動我,我自己來就行了。”


    宮澤閻是演戲給楚星辰看,而琉斐歌卻並沒有這種想法。楚星辰看著宮澤閻幫琉斐歌擦嘴角的糖,明明沒有陽光,卻怎麽感覺這麽刺眼?叫宮澤閻都是叫名字,怎麽到他楚星辰這裏就變成國師了,這就很氣了。


    “看來琉將軍和宮丞相關係很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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