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不是每人手持一麵飛盾殘翅就能發揮出更大的戰鬥力,比如雷默使用雙生雷牙,使用飛盾殘翅會影響他的戰鬥力。秀兒戰鬥風格也不太適合持盾,諾卡奧釋放技能需要地麵土壤為媒介,防禦力本就驚人,作用也不大。


    五人的配合,兩麵飛盾殘翅如虎天翼,把防禦做得密不透風。一旦哪裏承受的壓力大,人未到,飛盾殘翅絕對到,把敵人打個措手不及。


    五人的配合也漸漸成型,以諾卡奧為核心,與金石和宕相互策應進攻,飛盾殘翅輔助防禦。雷默主爆發,專挑空擋,揮舞雙生雷牙大殺四方。而秀兒則是隊伍的底牌,在後方可查漏補缺,用長針和風刃支援,用風之領域策應,也可爆發速度和力量參戰突襲。


    五人的配合如同絞肉機,那些個大戰士和大法師根本無法撼動他們。大戰士被金石和宕無情收割,遠處進攻的火係和弓箭手在飛盾殘翅的掩護下,雷默爆發速度上去一頓收割。他壓力大時,又一麵飛盾殘翅支援,掩護他撤退。


    經過金石和雷默的精密細算和戰鬥推測,兩麵殘翅是保障。當然,他們肯定不會止步於此,往後再慢慢完善,就能做到真正的密不透風萬無一失。當然,飛盾殘翅對金石和雷默來講也不是完整品,功能性是強,但屬性防禦幾乎為零,與金石的五行天麟有天差地別,也需要往後慢慢完善。


    兩麵飛盾殘翅不停的劃破夜空,唿唿直響,打得敵人措手不及提心吊膽。


    營地其餘人則毫無壓力,水家和木家侍衛加起來有二三十人,圍一個圈,敵人根本奈何不了他們。


    看著桑格城學院出彩的殺戮,所有人麵色蒼白。同時心中也有些竊喜,此次全大陸青年賽很可能出線,因為桑格城學院太兇殘了。


    離營地的不遠處,不斷傳來轟隆之聲,火光飛射照亮了大半夜空,可見其戰況激烈。


    很快,遠處戰火停歇,歸於平靜。營地的戰鬥也慢慢進入尾聲,敵人被殺破膽,做鳥獸之散,留下二十多具屍體。


    這一場戰鬥是諾卡奧真正意義上的殺人,似乎有一點後知後覺的害怕,唿吸急促,臉色蒼白。


    金石拍了拍他肩膀,以示鼓勵,給他一劑鎮定劑,表明他並沒有做錯。


    黑暗中,遊蘇手中托著火光和粵並肩走出,遊蘇身上有些狼狽,可見敵人並不簡單。


    “你們沒事吧?”遊蘇關係道。


    眾人齊聲迴答道:“沒事。”


    金石又道:“遊蘇師兄,能認出為首之人是誰嗎?”


    遊蘇搖搖頭,道:“兩名法王,一名火係,一名岩係,並不是泛泛之輩,讓他們跑掉了。”


    “是盜匪。”宕冷不丁的迴了一句。


    他和金石對盜匪最為了解,但這群人可不是普通的盜匪。


    不是普通的盜匪,又找他們麻煩,眾人都想到一個可能性,或許那件事已經走漏風聲。


    幾人麵麵相窺,心會神明,遊蘇擔憂道:“如果是他們,此事恐怕有些棘手。”


    “他們是誰?”說話的是木家一名強者,一直貼身保護木千嬌的安全。一路上沉默不語,很是低調。現在有危險危及到自家主子,自然不能坐以待斃。


    “我猜測是萬鬼盟。”遊蘇沒有隱瞞,直言道。


    此言一出,木家強者臉色難看,又變得沉默不語。


    倒是有人不怕死,水迎波嚷道:“居然得罪了萬鬼盟的人,你們找死,可別牽連到我身上。”


    秀兒眼神一橫,甩手就是一根長針過去。好在水迎波身邊還有強者,替他擋了下來。但這一幕足夠讓水迎波嚇破膽,不敢再說一句。


    擋下秀兒長針的強者正言道:“才剛出帝都,恐怕也隻有萬鬼盟的人敢如此猖狂了,我認為我們還是分道揚鑣,在藥彌山匯合為好。”


    一行人桑格城學院兩名法王,水家木家各一名法王,共四名法王,還有戰宗法宗十餘名,就算遇上萬鬼盟,也不用太擔心,完全有一戰之力。可水家居然提出這樣的話,擺明不想和萬鬼盟有任何瓜葛。


    遊蘇想都不想,迴道:“隨意。”


    木家強者也有此意,說道:“藥彌山匯合。”轉身收拾行李去了,看來是想連夜離開。


    他們的離去,桑格城學院毫無情緒波動。金石望了一眼馬車方向,此時蘇南離和秦山已經走了過來,馬車顯得孤零零的。可馬車邊躺著的好幾具屍體非常醒目。


    是衝著我們來的嗎?金石如此想著。


    看一行人心事重重,遊蘇安慰道:“別想太多,盜匪橫行也是常態,沒準就是偶然遇到,想打劫而已。”


    “無所謂,來多少殺多少。”宕擦拭著長劍,冷言道。


    遊蘇明白宕的心思,歎息道:“天下盜匪如過江之鯉,數之不盡,怎麽能殺得完。”


    這也是金石一直思考的問題,盜匪橫行,乃是一切悲劇的源頭。他和宕有過約定,殺盡天下盜匪。


    “會有辦法的。”金石堅定道,雖然目前還沒有很好的辦法,但會為此而努力。


    場麵一度變得有些詭異。木家和水家相繼離去,而明春,陸文遠,黎秋風三人卻沒有跟著離開。他們聽了金石的話被狠狠嚇了一跳,這是何等狂妄,恐怕隻有理想之中才能實現吧!他居然在走一條不可能走通的路。這不是鑽牛角尖嗎?


    他們慶幸水迎波已經離開,不然聽了這話,恐怕又難免嘲笑一番。三人很是疑惑,那一雙雙充滿戰意的眼神是怎麽迴事?


    或許這才是金子的動力,遊蘇如此想著。和善一笑,道:“敵人萬萬想不到,此行他們會損傷慘重。如此也好,麻煩一次解決掉,總算能安寧幾天了。”


    金石臉色怪異,笑道:“遊蘇學長,能不能別把話說太滿了。”


    遊蘇嘴角抽搐,尷尬的輕咳兩聲,轉眼道:“金子,你經驗豐富,往後該怎麽做你說了算。”


    金石其他或許不會,行軍打仗還是略微懂一些的。當下囑咐道:“防範於未然,從今晚開始,所有人輪班值夜,兩人一組。天黑之後,未經請示,不得隨意離開。並在宿營地布下聲響絆腳繩.......”


    金石仔細安排了一番,但他還是不放心,畢竟敵人太強大。轉身對宕道:“晚上你也得多注意。”


    宕點頭表示明白金石的意思。接觸這麽久,金石早就想明白,宕的毒瘴是可以作為偵查使用的。


    金石又對秀兒笑道:“你也一樣,晚上別睡太死。”


    秀兒笑顏如花,身體站的筆直,猶如服從命令的戰士,大聲道:“放心,交給我吧!”


    有秀兒在,被偷襲的可能性會減小很多。


    “你怎麽會行軍布陣?”明春是鐵肯城學院的,陸文遠和黎秋風是軍法師學院的,自然會懂一些。隻是他們不明白,金石為什麽會懂這些。


    桑格城學院望了他們一眼,隨即哈哈大笑,沉浸在秀兒的俏皮動作中。那是個隱晦又悲傷的話題,遊蘇也以‘經驗豐富’四個字代替,小心翼翼,不敢去觸碰更多傷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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