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成聞言,目光瞄了一眼,他點點頭“好,既然你是知情人,來,你先先說說看。”


    “來人,讓這個南國的細作也說說話,也讓葉丞相說說看。”


    “讓朕看看你們各執一詞討論出個什麽狗屁結果。”


    容景寰聞言冷峻的眉眼更加沉冷:“迴父皇,一切有待查證,人確實是蘇策從相府中抓出來的,但是若要查清楚委實需要時間,蘇策同兒臣說過,花緋此人絕不是細作,或許是一場誤會也未可知。”


    “至於蘇策為何將花緋帶出去診療,也隻是怕有人妄自斷案不求證據,行一些不法的利己之事,想求個死無對證。”


    容君渺突兀的冷笑一聲:“嗬,九弟說話何須指桑罵槐,我也隻不過是想要及時查證,眼看著蘇大人查案遲遲不出結果,這才對這個細作用了刑。”


    容景寰冷眼看著容君渺:“用刑,若隻是用刑這麽簡單又何須逼迫這個南國人承認一些莫須有的事情!”


    “九弟,你這話說的豈不是傷害我們兄弟之間的感情,什麽叫做逼迫?你我共事多年,我的手段你又不是沒見識過,對於某些嘴巴硬的人,你不用點手段,他們是不會承認的,怎麽九弟覺得自己和蘇策動動嘴皮子,人家受你感化就全部都招了不成?”


    容景寰看著容君渺言詞間犀利的詭辯,在看看容成臉上全然對自己的懷疑,他心下立刻明了,很有可能在自己來之前,他已經給陛下下了不少的迷魂湯藥。


    他看了一眼從始至終一言不發的容楚秀,暗沉的目光褪去幾分隱澀。


    既然大家都在這裏,那便沒有人能置身事外。


    “皇兄一麵之詞到是說的頭頭是道,可查案若隻用刑法,不知道天底下又要生出多少冤假錯案。”


    “不知世子殿下如何看待此事。”


    容楚秀淡淡一笑,微微側首看著剛剛得到解脫的花緋。


    “從頭到尾,陛下還沒來得及聽花緋審詞,大殿下已經交代清楚了。”


    就這麽一句話,忽然驚醒容了成。


    他近來易怒,暴躁,極為被人調動情緒,聽見容楚秀的話,他不由得捏著手腕上的佛珠看著被押在地上的男子:“你叫花緋,朕問你,你如何來到天元,潛入丞相府目的究竟為何!若如實招來,朕可以命人把你送迴南國,對你既往不咎。”


    花緋聽著從開始到現在這些人的你一言我一語,他心裏慌張,表情卻是有些麻木:“要殺要剮給個痛快!我南國子民絕對不會眨一眼!但是你休想做什麽亂七八糟的肮髒手斷來汙蔑我!我此番來天元隻是自己的私事,休要上升到兩國的關係上!”


    很顯然他很怕自己的事情捅到南國去,其中原因可見一斑,要麽覺得自己敗露無臉見人,要麽就是南國如今在內鬥,他很可能是其中一方,怕迴去死無全屍。


    他這麽說完,表情更加故作兇狠,可惜他的臉蛋柔弱又清秀,發怒的模樣讓人覺得他在撒嬌。


    容君渺聽著他的迴答,一副早就見怪不怪的模樣:“父皇他嘴巴硬的很,怎麽問,都是咬死牙根的木頭。”


    容成忽然冷笑一聲:“你若不說,朕現在就把你丟迴南國,問問你們的國主。”


    花緋聞言惱怒的掙紮起來:“我絕不受你們羞辱!殺了我!”


    他口口聲聲一副殺了他殺了他的模樣,葉昭聽見他說的話額頭直接滴下一滴碩大的冷汗。


    這副模樣在別人眼裏到顯得他跟他真的有什麽見不得人的關係似的。


    果然容成就把目光放在從始至終一聲不吭的葉昭身上:“愛卿啊,你有什麽話要說嗎?”


    葉昭沉默的看向臉色發白花緋,他眼角抽了抽:“清者自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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