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雪和薑天賜在錢小龍小區的門口蹲守。天漸漸的黑了下來,也沒有見到錢小龍的影子。


    薑天賜百無聊賴的伸了伸腿,又抻了抻腰說:“這家夥這麽晚了,還不迴來。晚上不會不迴來吧?”


    林雪知道薑天賜等得有點著急了,就說:“再等一會兒,如果還不迴來,我們明天繼續等。”


    “我覺得如果今天晚上他要是不迴來,那麽我們明天再來就沒有什麽意義了。”


    “話不能這麽說,我們如果不是在這等一夜的話,那他就有可能迴來,也許是淩晨再迴來都有可能。可如果我們能在這等一夜,那麽他還不迴來,那我們隻好迴家了。不過,有可能在我們迴家的時候他就又迴來了。”


    “那聽你這麽一說,合著我們一刻也不能離開呀?離開一會兒,他就有可能溜迴來唄,要是那樣的話,那我們還不得熬死呀?”


    “我們這還沒到一天呢,不要灰心。你想想看過的警匪片,那些警察抓罪犯的時候不都是象我們現在這樣蹲守嗎?你得好好的向警察叔叔學習。


    林雪雖然和薑天賜說著話,但是眼睛卻是一直沒有離開小區的大門。


    “我們哪能和人家比呀?人家那可是經過專業訓練的。我們哪有人家的毅力呀?”


    薑天賜反駁著說。


    “別著急,我們每天來盯到半夜,不相信就看不到他。你先休息一會兒吧,我自己盯著就行了。”林雪對薑天賜說。


    “那可不行。我們兩個人都盯著會保險一點。”


    “行,那我們就一起看著。”林雪拿出手機來看一眼,“現在是八點,再等兩個小時,他要是再不迴來,我們就走。行不行?”


    林雪征求薑天賜的意見。


    “行呀,也可以再晚一點。”


    小雪,我現在想和你學點功夫。你看行不行?”


    “為什麽突然有這個想法了?”


    “不是突然有的,當你失蹤的時候我就有了這個想法。我是男人,我得保護你。如果我要是有你那身手,以後就可以保護你了。免得你再出什麽事,我幹著急幫不上忙。”


    “你這想法不錯。其實不是為了保護我,你學點功夫也是有好處的,防身健體。我可以教你。其實很簡單的,那點基礎的功夫學會了,剩下的隻要自己常練就可以了。”


    薑天賜拿過來水來給林雪,“喝點水吧。”


    林雪接過水來說:“現在我看到別人給我水,我都害怕了,心裏有陰影了。”


    “我給你水,你都害怕嗎?”


    “不是說害怕你,而是好像是一種本能的反應一樣,隻要是一見別人給我水,就讓我想起那個女人給我的水。不知道這種陰影什麽時候能消除?”


    林雪雖然如此說,但還是接了過來,見薑天賜都已經把蓋子給打開了,她就直接喝了兩口,呆了這麽長時間,也確實有點渴了。


    正在這時候,薑天賜說:“小雪,你看你看。”


    林雪下意識的把水遞給薑天賜。問:‘看什麽?“


    “你看那個車是不是錢小龍的車?”


    林雪一見,小區門口果然過來一輛車,和錢小龍開的車是一個牌子的,顏色也是一樣的,但就是看不清牌照。


    “我猜測應該是他。”


    他們正聚精會神的看著,這時,車裏的人把腦袋伸到車窗外,好像是和小區的保安說話。


    薑天賜和林雪一看,正是錢小龍。


    林雪說:“還真沒讓我們白費勁,還真等到他了。真是巧了,我就喝水那功夫他就過來了,看來還虧得你沒有休息,你要是休息了,我還真就沒看住他。”


    “那是,我就算到了,你自己看不住,所以才沒敢休息。”薑天賜又開始貧了。


    “行了,看到人了,我們走吧,明天早點來,跟著他,看看,他都和什麽人接觸,我就不信,天天跟著他,不會發現他的秘密。”林雪說。


    聽到了他說話,薑天賜就開始把車調頭往家裏開。


    薑天賜歎了口氣說,好歹還不算太晚。這小子有點良心,沒讓我們等到半夜。”


    “這小子也叫有良心,那世上可就沒有沒良心的人了。”林雪說。


    “現在就盼著這小小子早點露出狐狸尾巴,讓我們少費點勁。”


    “是呀。也不知道這家夥和我們有什麽仇,處處和我們做對。”林雪幽幽的說。


    他們剛到房裏,薑天賜的手機就響了起來。


    薑天賜拿起來一看,是王淑雲打來的。


    “是王淑雲。她怎麽會給我打電話,而且還這麽晚了,你說我接不接,小雪?”


    林雪問:“以前她經常給你打電話嗎?”


    “她不怎麽給我打電話。就是打電話也多數是用咱爸的手機,然後她說話。不知道今天什麽情況。”


    “那你就接吧,看她想說什麽。”


    聽林雪這麽一說,薑天賜接了王淑雲的電話。“天賜,你睡了嗎?”


    王淑雲的聲音傳了過來。


    “我已經睡下了,這麽晚了,你給我打電話有什麽事兒嗎?”


    薑天賜問。


    “你爸出了點事,你過來一趟唄?”


    薑天賜一聽趕緊問:“我爸出什麽事了?”


    聽到薑天賜著急的聲音,王淑雲安慰著說:“天賜,你別著急,你爸今天喝酒開車出了點事,現在醫院呢,不嚴重。你現在過來也行,要是不愛動彈明天過來也行。


    王淑雲盡量把聲音放得平和一些。


    “我這就過去。在哪個醫院?”


    王淑雲告訴了薑天賜所在的醫院。


    薑天賜沒有多說,就掛斷了電話。


    林雪見薑天賜掛斷了電話,就著急的問:“他怎麽了?”


    “出車禍了,現在醫院裏,聽王淑雲的意思好像是喝了點酒。才出的事。但是你別擔心,王淑去說不嚴重。”


    林雪怎麽會不擔心,那是她親爹。雖然表麵上恨他,但骨肉親情打折骨頭還連著筋呢?


    見林雪沒說話,薑天賜問:“你去嗎?”


    “我不去了,你幫我照顧他就行了,我不想讓別人知道我迴來了,免得再生枝節。”


    薑天賜也是這樣想的。她是怎麽被人陷害的,還沒查出個結果來,不能讓任何人知道她迴來了。尤其是還有重大嫌疑的王淑雲。


    想到這裏,他說:“行,那我就自己去,有什麽情況我迴來告訴你就行了。”


    “嗯。要是不太嚴重的話,你也不用一直守著,抽空歇一會兒,今天也挺累的,到現在還沒休息一會兒呢。一天到晚沒消停過。”林雪心疼的說。


    薑天賜知道林雪是關心自己。心裏也是熱乎乎的。娶妻如此夫複何求?


    “行,我知道了,別擔心我了,我不累。你也早點睡吧。”說著就要出門。


    這時候就聽福生說話了:“哥。姐,叔叔怎麽樣?用我去嗎?”


    福生還沒到開課的日子,所以薑天賜和林雪去蹲守錢小龍的時候,他就一個人在家裏呆著來的。“


    他聽到薑天賜和林雪迴來的聲音,就過來了。可是薑天賜和林雪還沒坐下呢,電話就來了。薑天賜打電話能及和林雪說的話,他都聽到了。隻不過是薑天賜和林雪都著急,注意力沒在他身上,所以才沒發現他。


    見福生這樣問:“不用了。”薑天賜和林雪幾乎同時說的。


    這時,薑天賜已經出了門。林雪又大聲囑咐著說:“你別著急,開車小心點。”


    “我知道了。”薑天賜說完這話的時候人已經走出了很遠了。


    林雪和福生都呆呆的站在那裏沒有吱聲。


    好一會兒,福生才說:“姐,其實我應該去幫忙的,他是你的爸爸,他住院得需要人照顧。我現在還有時間,就讓我照顧不是正好嗎?你們還有你們的事情沒辦完呢?”


    林雪知道福生的心思,他希望有一個能用到他的機會,那樣也會心裏好受點。


    林雪說:“福生,你放心吧,薑雲峰是大老板,有人伺候他,你不用擔心。知道為什麽不讓你去嗎?”


    “不知道。”福生實話實說。


    “因為你一去就麻煩了,他們要是問你是誰,你怎麽說?沒法迴答。我們之間的這些事除了薑雲峰知道,不能讓別人知道。所以,現在不單單是你不能露麵,我是他的女兒都不能去看他。”


    福生聽林雪這樣一說,也就明白了。他說:“姐,我知道了。你要是不說,我還沒想那麽多。”


    “知道就好,姐知道你是好心。有這個心意就行了。放心呀。我還是那句話,他的旁邊會有很多人,不差你和我兩個人。”


    “嗯。”


    “那你迴屋歇著吧。”


    “行,那你也別擔心了,姐。”


    “好的。姐聽你的。”林雪安慰福生。


    福生迴自己屋裏了。


    林雪說是不擔心,能不擔心嗎?她現在的心裏難受得坐不下,站不住的。


    雖然王淑雲打電話說沒事,那沒準是怕天賜開車會出事呢。所以才會那樣說的。這都是有可能的。


    再說了,如果真的是一點事都沒有,隻是擦破點皮或者怎麽樣,她不會大半夜的打電話過來的。


    這樣一想。她的心就更加難受了。她甚至有點後悔沒有和薑天賜一起過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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