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疏握著喻泱的腰。


    魏疏和喻泱躺在一起。


    喻泱閉著眼。


    喻泱睜開眼。


    魏疏被推開。


    「靠!!咋迴事!!」


    十七歲的喻泱剛跟二十九的魏疏親完,隻覺得一股破皮的血腥味,她睜開眼,感覺時空都的倒轉了。


    她坐在魏疏的腿上,摟著對方的肩,魏疏的嘴唇好紅,好像還流血了。啊怎麽頭髮短了。


    ???????我不是在床上躺著和魏疏纏纏綿綿嗎還想討個福利啵嘴完了摸摸別的也行啊!


    怎麽……


    大概是她的震驚太過明顯,十八的魏疏抱著喻泱的腰,盯著她看了好一會。


    「喻泱?你還好嗎?」


    十七歲的喻泱下意識地迴答了好,可是眼神根本不敢往魏疏身上落,說來也奇怪,麵對二十九


    的魏總她好像非常厚顏無恥,也可以撒潑打滾求福利,可是這個十八歲的魏疏,能讓她蔫了。


    「你迴來了?」


    十八歲的魏疏湊近了一些,對上喻泱的眼睛,喻泱卻躲躲閃閃,被捧著臉,非常不配合,還想要退開。


    「呃……是啊,啊那個魏疏你怎麽在我家啊,發生了啥啊你嘴咋了痛不痛啊。」


    「被你咬的。」


    喻泱啊了一聲,「才不是我!!!我去她咬你了 ,她怎麽咬你!!我都捨不得咬魏疏的!!」


    這才是十八歲的魏疏認識的喻泱,咋咋唿唿,一句話恨不得都是感嘆號,抑揚頓挫在她身上隻有揚揚揚揚。


    可下一秒魏疏就判斷出了話裏的那個『魏疏』並不是她自己。


    「你和她幹了什麽?」


    十幾年後是合法夫妻……那……


    魏疏擰著眉,喻泱覺得她突然兇了好幾倍,十幾年後明明對她那麽好的。


    她還委屈上了,「不準捏我手。」


    魏疏鬆了手。


    「沒……沒幹什麽啊,這不都沒幹成麽。」


    喻泱眼神飄忽,一副心裏有人的樣子,這種情況隻會讓魏疏更不爽。


    她隻覺得自己好被動。


    「你幹嘛質問我啦!你自己都跟人啵嘴這麽激烈,很痛吧,唉我給你找個棉簽。」


    事情發生得太突然,突然得魏疏和喻泱都一時之間很難反應。


    十七歲的喻泱站在客廳,茫然了好半天,腦子裏還都是和未來那個魏疏住的那個公寓的醫藥箱是放在哪裏的。


    「在這。」


    十八歲的魏疏出聲,喻泱看過去,哦了一聲,「我差點忘了。」


    「好玩嗎?」


    喻泱抓著棉簽,按著魏疏的嘴唇,以為這句話是問這麽按著好玩嗎,悻悻地鬆手,又被魏疏抓住手。


    「那個我,是個什麽樣的人?」


    喻泱看著魏疏,這張臉和未來的那個魏疏長得其實區別不大,隻不過是長發和短髮,還有眼神,輪廓甚至都沒變太多。


    氣質有微弱的差別,那個魏疏看上去沒這麽高冷。


    雖然第一眼也很恐怖。


    喻泱的手還被抓著,她跟魏疏麵對麵坐著,垂著眼,和之前那個籠罩著悲傷的喻泱不同,給魏疏一種久違的輕快感。


    「她特別好。」


    和二十八歲的


    喻泱給魏疏的感覺不一樣。


    「怎麽好?」


    喻泱手用力了一點,魏疏嘶了一聲,喻泱:「你好自戀,想聽我我誇你就直說啦!!」


    魏疏:「我沒……」


    「就是很帥很酷的絕世美女啊!還特別有錢 !!對我也很好,百依百順,二十四孝,我說往東不敢往西……」


    魏疏:「……」


    「而是也很會親。」


    喻泱沒忍住眯起眼,又害羞上來,捂住臉,「唉怪不好意思的。」


    魏疏心裏有點不痛快,強調了一下:「那不是我。」


    「討厭!」喻泱拍了一下魏疏,結果正好拍到魏疏鎖骨上的咬痕,魏疏皺了皺眉,喻泱這才注意到對方的襯衫上都有血垢,「我去!!你今天被狗咬了?」


    魏疏:「你咬的。」


    喻泱:「我才不是狗!」


    魏疏:「好。」


    襯衫被扯開,牙印特別清晰,看著就能感受到多激烈。


    喻泱心疼得要死,「怎麽這樣啊!怎麽可以咬人呢,她自己是陰曹地府在逃怨婦就可以欺負本小仙女的女朋友了嗎?」


    魏疏:「什麽是陰曹地府在逃怨婦?」


    喻泱把那個咬痕也處理了一下,「哦我在她的聊天記錄裏看到的,是肥肥說的,好笑吧。」


    魏疏看著喻泱:「你……」


    她的欲言又止讓喻泱特別奇怪,「怎麽了?」


    「你不奇怪我為什麽在這裏嗎?」


    喻泱:「不奇怪,我都和你睡在一張床,她現在隻是把你帶迴家,唉還是差我一截兒。」


    完全忽視了兩個時空不同的關係。


    黑戶和合法。


    魏疏:「是我自己要來的。」


    喻泱啊了一聲,她抬眼看向魏疏,看對方的薄唇開合,一字一字地說:「喻泱,我和她說想要在一起。」


    喻泱是想一個抱枕砸在魏疏身上的,當然是十一年後的魏疏限定,她現在不敢。


    心裏妒火中燒,又勸自己放下,都是自己有啥可計較的,不就是共享魏疏嘛。


    「然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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