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章 男朋友不好當
女人隻會影響我拯救地球 作者：馬山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初新：“具體我也不是很清楚，聽說是一個大人物的兒子，來我們學校做交換生，昨天晚上群裏都炸了，幸虧你們來得晚，鮮花和橫幅都是早上現扯的。”
安旭瞪大了眼睛看著前麵被人群簇擁的答案說：“不是吧，這麽離譜？我要說這小子昨天才想起來要來的，你信嗎？”
這時突然前麵的人群停了下來，然後眾人齊齊的看向安旭這邊，安旭左右看了看，確定是在看自己。
隨後小心翼翼的走了過去問道：“怎麽了？”
定竹法師斜眼看著安旭說：“答案找你。”
“啊！”安旭既尷尬又無奈，心想：祖宗，您老裝逼就別帶上我了。我還在被通緝呢？
走到答案麵前安旭問道：“什麽事？”
“他們問我去哪個班，你知道嗎？”答案一本正經的問。
“我不知道啊，你想去哪裏就去哪裏咯，這個陣仗你還不明白嗎？”
“我要跟你在一起，我們住一個宿舍。”
這話一出，全場震驚。有幾個女生，小聲的議論，“長的白是白了點，該不會……”
安旭耳朵尖，聽到這些話，臉都紅了。連忙解釋說：“住男生寢室就行，都不遠，一切聽定竹院長安排。”
“最好還是一個房間吧！”這話說的安旭真的沒法接了，周圍的女生異樣的眼光直接將安旭照的渾身發燙。
不過聽到這話安旭才明白過來，原來他是想跟他一起，這樣安全就有保障了。心想老弟啊，你想保哥的想法很好，隻是說話能不這樣簡約嘛，也得分場合啊。
定竹這時候出來圓場，“安旭啊，你是定蘭師太的門人，就安排在靈理係吧，還有宿舍已經安排好了，不過是單人間，你們倆都是。”
“多謝院長！”安旭一邊流汗一邊彎腰。
終於眾人走到教學樓，各自迴到班級。安旭和答案被帶到定竹辦公室，跟著還有定蘭和兩個教務處的老師。
教務處老師先是給答案介紹了道家學院。峨眉道家學院是最早一批自主招生的修士院校，采用現代大學研究生的教學體係，一個導師分帶幾個學生，集體授課，分門教學。
當然峨眉道家學院最著名的還是醫學。其中以道醫為主，光醫學係就分了靈醫、藥醫、內外科還有近些年引入的臨床醫學、診斷學等。
此外還有相卦、武術和道家哲學三個係。
這裏學院的同學都是有基礎的，很多都是地方世家或者從小接觸法術。年齡階段也不一樣，年紀最大的有70多，最小的14歲，不過普遍都在20左右。
介紹的差不多以後，定竹直接走了過來，“答案的資料我看了，在齊雲山各方麵都是優秀的很，新一代中的翹楚。來了峨眉自然是學學醫，這才是我們峨眉的特色。”
答案木訥的看向安旭。安旭馬上謙遜接話說：“聽院長的。”
“那好，你們兩個都去定蘭掌門那邊吧！帶他們去教室吧，安旭你留一下。”
安旭被單獨留下來，心中一驚，連忙看向定蘭師太。
定蘭起身說：“院長。有什麽事嗎？安旭第一天入門，我想帶他先熟悉環境。”
“沒什麽事，就是關於他病情的事，他要是不想知道那就走吧。”
“師太…”師太剛出口，定蘭眼睛狠狠的盯了一下他，安旭馬上改口說：“哦，師父，院長既然留我，一定是有要緊的事，我還是留一下吧，等會我自己去找您。”
說完定蘭跟幾個老師就帶著答案出去了。
“你的病毒我已經停止研究了，本來已經到臨床了，既然定蘭的朋友也插手了，那我就不管了，其他沒事。”
安旭猛地一驚，現在真是悔不當初。連忙哭喪著說：“院長，當初我不是不認識您嘛，這才找的定蘭師太，我要是早認識您這位大神，來峨眉山就奔您這來了。”
“小小年紀，這麽油滑，你走吧，再跟你說一下，跟定蘭無關，我不喜歡修士歸不喜歡，主要是不二醫是我的規矩。”
“院長~”安旭抿著嘴撒起了嬌。
定竹直接無視，徑直走到書桌。安旭自覺無趣走了出去。
中午初新帶著安旭和答案去食堂辦卡，安旭正排著隊的時候，一個男生手捧鮮花跑到初新麵前，初新直接無視，氣的直接將鮮花丟到地上。
引起人群一陣嘩然，安旭聽到有人小聲議論說：“這不是初陌大公子嗎？他竟然也會屈尊表白。”
“那你不看看對方是誰，她可是初新啊！”
“初新，我的天啊，還得是大公子啊，我都不敢跟初新走的太近，我想都不敢想。”
“我就不一樣，每天都在想。”
“你……”
“你什麽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偷偷收藏了他的照片……”
……
安旭迴頭一看，正是初陌，連忙轉過頭去不敢再看，生怕對方認出自己。
初陌大聲喊著：“初新，我愛你，你原諒我吧！”
“臥槽，好勇啊，我輸了……”人群中傳來一聲驚唿。
“初新答應他，答應他…他。”一個女孩開始起哄。結果一群男孩惡狠狠的盯著她，直接嚇得丟下菜盤子就跑了。
“初新，我的女神，我知道很難，但是你一定不要答應他啊！你要是有男朋友了，我該怎麽活啊！”
“對，不能答應，陌少不適合你。”
“你就適合了嗎？”一個女生揪住自己的男朋友就往人群外拉。
聽到這樣不要臉的話，初新氣的小臉通紅。快步跑到安旭身後，一把拉住他的胳膊，徑直將安旭拽到初陌麵前說：“這是我的男朋友，你就死心了吧。”
安旭瞪大了眼睛看向初新，心裏默念：大姐，我是來避難的，別……
這時人群圍了過來，安旭一看幾乎全是男生，他們齊刷刷的看向自己，眼神裏麵閃爍著刀光劍影。
“這誰啊？”
“不認識，看樣子像是農民工…”
“今天新來的轉校生，我看院長親自去接的。”
“難道是什麽大人物的兒子？”
“我不管他是誰，喜歡初新就是不行。”
“對，他算老幾，我看便宜了初陌也不能便宜他。”
“誰都不能便宜……”
此時一股炙熱的目光讓安旭無法直視，正是來自對麵的初陌。
初陌本就是富家少爺，平日裏都是女孩子上趕子找他，今天要不是跟哥幾個打賭，他還從來沒有當眾這樣表白，沒想到被當眾拒絕。
還有就是對方竟然是名不經傳的轉校生，長的還黑不溜秋，活脫脫一個農民工打扮。
初陌氣的鼻孔直冒氣，眼睛瞪得快噴出火來，對著安旭直接惡狠狠的說：“好，你等著。”，走了幾步還不忘迴頭再次瞪一眼安旭。
看著初陌的背影，初新直接哭了出來，跑著出了食堂，安旭急忙跟了上去。來到路旁的花壇，初新擦了擦眼睛，柔聲對安旭說：“安旭哥，不好意思，連累你了。”
安旭第一反應是，你還好意思說，我這開學第一天就給校霸得罪了。可嘴上還是說：“沒事的，我不出學校，他不會拿我怎麽樣的，你不用擔心，你做的不錯，遠離這種渣男。”
“安旭哥…”初新直接哭著抱住安旭的肩膀，哭到哽咽。“我怎麽會對這種人……”
安旭一下僵直了身子，一旁路過的男生直勾勾的盯著安旭，眼裏都噴出火來。
看著他們一個個不善的眼神，安旭索性一隻手搭在初新的肩膀上，神色得意的迴敬起每一個眼神。
“嗬忒！渣男。”一個男生直接一口濃痰吐到安旭眼前。
“哎，不是我說，你誰啊！”
“你管我？有本事打我啊！”
“沒看到我在忙嗎？你過來看我打不打你。”
“你叫我過去就過去啊，有本事你過來啊，來啊！”
“你過來！”
“你來！”
……
“安旭哥，我們走吧。”
“好。”安旭衝著男生橫著眼說：“聽到沒有，要不是初新救了你，你今天就死定了。”
“嘿，初新那是保護你。”，兩人相互用手指指著對方，漸行漸遠。
下午有一節集體授課，安旭跟答案趕到教室的時候已經坐滿了人，兩人直接坐在最後一排。
這時候門口突然站著一個人朝安旭招手，定睛一看竟然是危險。安旭不可思議盯著她看著。危險朝他笑了笑，一個勁的揮手。
安旭走了出去說：“不是我說，沒想到我們還能再見麵。”
“嘿嘿，你不那麽兇我們還是朋友，你看，一知道你來學校，我第一時間就過來看你了。還給你帶了禮物。”說著危險遞給安旭一個黑色袋子。
安旭接過去打開一看，竟然是上次廣濟扔掉的貼身衣服。
“這麽大個人了，衣服都能丟。”危險微笑著衝安旭說。
安旭也跟著笑著說：“哈哈，多謝危危姑娘幫我把衣服撿迴來，有勞了，不知道東西還在不在。”
危險瞪大了眼睛說：“薇薇？還是你會說話，要不是你心眼多，我還真可以考慮讓你當我妹夫。”
“別扯這些，我兄弟的魂魄呢？”安旭直接問道。
“你說矛不易是吧，我要是說我不知道你會信嗎？”危險依舊微笑著說。
“你說了算，對了，你住哪裏，都在一個學校了，有空我去看看你可以嗎？”安旭皮笑肉不笑的說。
“你要來我家啊，那是晚上嗎？”危險挑釁的說。
“對啊，不歡迎嗎？”
“不歡迎。”危險淺淺一笑，轉頭便走了。
安旭迴到座位後，悄悄對答案說：“晚上行動。”
剛下完課安旭就去找到初新，向初新打聽起危險的住址。初新說她是助教，住在教職工宿舍，於是便帶著安旭二人走去女職工宿舍。
宿舍在後山，離教學區有一段距離。到了地方初新打聽到危險住在4樓，不過男生不讓入內。
知道了具體位置，安旭就招唿二人迴去。在食堂吃飯的時候，大家看到安旭跟初新坐在一起，一旁的男生女生都開始議論紛紛。
有的男生直接哭了，邊吃邊流淚。女生都在議論，“還以為多清高呢？不還是被人家關係戶給拿下了，瞧她那樣，神氣什麽？找個男朋友還不如人家農民工。”
“沒準人家就喜歡這種老農民呢？嗬嗬！”
由於聲音說的極小，隻有安旭能聽得見，結果吃著吃著差點一口飯沒噴出來。
初新連忙問怎麽了，安旭擺擺手表示沒事。
女孩看見安旭這樣子偷偷笑了起來，“你看，飯都噴出來了，德行，我看就是那叫什麽，山豬吃不了細糠。”
強忍著脾氣吃完飯，安旭急忙出了食堂，出來大唿一口氣，第一次發覺耳聰目明並不是一件好事。
這時安旭注意到食堂角落有一雙眼睛一直盯著安旭。朝答案使了個眼色，然後答案打開手機，默契的離開了。
安旭將初新送到女生宿舍樓下，引發一眾女生圍觀，不光是男生，女生也很想知道初新的男朋友到底是個什麽樣子。
結果讓他們大跌眼鏡，安旭整體看起來不差，但也僅僅是不差，在眾多初新的追求者中，僅僅算中等。初新在學院三年，還是第一次有男生送她迴宿舍，以前都是尾隨。
初新剛上樓，一個長發女孩就迎了上來，模樣動人，這時手裏抱著一大摞書。女孩衝安旭喊著。
“你好，初新男朋友，能幫我搬一下書嗎？”
安旭馬上笑著迴答：“你好哦，假如你是叫我初新男朋友，那就錯了，讓我搬書就更不行了。”
“小氣鬼，不搬就算了。”女孩快步走了過去，一個不小心直接趴到地上，手裏的書散落一地。
安旭假裝沒看見，徑直走了過去。
女孩在身後哭喊著，“喂，你是死人嗎，沒看到我摔倒了嗎？”女孩此時又氣又惱，她的長相雖然比不了初新，但是在學院那也是第一檔的，還是頭一次有男人對自己這樣冷漠。
一半是跌倒帶來的傷痛，一半是委屈，竟然哭成了淚人。這時安旭手機震動了一下，安旭打開手機一看。
然後轉身將書撿了起來，一邊撿書，一邊說：“你不用這麽麻煩，這麽好看的姑娘。跌壞了了就不好，不就是帶我去大教室嘛！我陪你過去。”
女孩驚訝的看著安旭，頓時止住了哭聲，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安旭瞪大了眼睛看著前麵被人群簇擁的答案說：“不是吧，這麽離譜？我要說這小子昨天才想起來要來的，你信嗎？”
這時突然前麵的人群停了下來，然後眾人齊齊的看向安旭這邊，安旭左右看了看，確定是在看自己。
隨後小心翼翼的走了過去問道：“怎麽了？”
定竹法師斜眼看著安旭說：“答案找你。”
“啊！”安旭既尷尬又無奈，心想：祖宗，您老裝逼就別帶上我了。我還在被通緝呢？
走到答案麵前安旭問道：“什麽事？”
“他們問我去哪個班，你知道嗎？”答案一本正經的問。
“我不知道啊，你想去哪裏就去哪裏咯，這個陣仗你還不明白嗎？”
“我要跟你在一起，我們住一個宿舍。”
這話一出，全場震驚。有幾個女生，小聲的議論，“長的白是白了點，該不會……”
安旭耳朵尖，聽到這些話，臉都紅了。連忙解釋說：“住男生寢室就行，都不遠，一切聽定竹院長安排。”
“最好還是一個房間吧！”這話說的安旭真的沒法接了，周圍的女生異樣的眼光直接將安旭照的渾身發燙。
不過聽到這話安旭才明白過來，原來他是想跟他一起，這樣安全就有保障了。心想老弟啊，你想保哥的想法很好，隻是說話能不這樣簡約嘛，也得分場合啊。
定竹這時候出來圓場，“安旭啊，你是定蘭師太的門人，就安排在靈理係吧，還有宿舍已經安排好了，不過是單人間，你們倆都是。”
“多謝院長！”安旭一邊流汗一邊彎腰。
終於眾人走到教學樓，各自迴到班級。安旭和答案被帶到定竹辦公室，跟著還有定蘭和兩個教務處的老師。
教務處老師先是給答案介紹了道家學院。峨眉道家學院是最早一批自主招生的修士院校，采用現代大學研究生的教學體係，一個導師分帶幾個學生，集體授課，分門教學。
當然峨眉道家學院最著名的還是醫學。其中以道醫為主，光醫學係就分了靈醫、藥醫、內外科還有近些年引入的臨床醫學、診斷學等。
此外還有相卦、武術和道家哲學三個係。
這裏學院的同學都是有基礎的，很多都是地方世家或者從小接觸法術。年齡階段也不一樣，年紀最大的有70多，最小的14歲，不過普遍都在20左右。
介紹的差不多以後，定竹直接走了過來，“答案的資料我看了，在齊雲山各方麵都是優秀的很，新一代中的翹楚。來了峨眉自然是學學醫，這才是我們峨眉的特色。”
答案木訥的看向安旭。安旭馬上謙遜接話說：“聽院長的。”
“那好，你們兩個都去定蘭掌門那邊吧！帶他們去教室吧，安旭你留一下。”
安旭被單獨留下來，心中一驚，連忙看向定蘭師太。
定蘭起身說：“院長。有什麽事嗎？安旭第一天入門，我想帶他先熟悉環境。”
“沒什麽事，就是關於他病情的事，他要是不想知道那就走吧。”
“師太…”師太剛出口，定蘭眼睛狠狠的盯了一下他，安旭馬上改口說：“哦，師父，院長既然留我，一定是有要緊的事，我還是留一下吧，等會我自己去找您。”
說完定蘭跟幾個老師就帶著答案出去了。
“你的病毒我已經停止研究了，本來已經到臨床了，既然定蘭的朋友也插手了，那我就不管了，其他沒事。”
安旭猛地一驚，現在真是悔不當初。連忙哭喪著說：“院長，當初我不是不認識您嘛，這才找的定蘭師太，我要是早認識您這位大神，來峨眉山就奔您這來了。”
“小小年紀，這麽油滑，你走吧，再跟你說一下，跟定蘭無關，我不喜歡修士歸不喜歡，主要是不二醫是我的規矩。”
“院長~”安旭抿著嘴撒起了嬌。
定竹直接無視，徑直走到書桌。安旭自覺無趣走了出去。
中午初新帶著安旭和答案去食堂辦卡，安旭正排著隊的時候，一個男生手捧鮮花跑到初新麵前，初新直接無視，氣的直接將鮮花丟到地上。
引起人群一陣嘩然，安旭聽到有人小聲議論說：“這不是初陌大公子嗎？他竟然也會屈尊表白。”
“那你不看看對方是誰，她可是初新啊！”
“初新，我的天啊，還得是大公子啊，我都不敢跟初新走的太近，我想都不敢想。”
“我就不一樣，每天都在想。”
“你……”
“你什麽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偷偷收藏了他的照片……”
……
安旭迴頭一看，正是初陌，連忙轉過頭去不敢再看，生怕對方認出自己。
初陌大聲喊著：“初新，我愛你，你原諒我吧！”
“臥槽，好勇啊，我輸了……”人群中傳來一聲驚唿。
“初新答應他，答應他…他。”一個女孩開始起哄。結果一群男孩惡狠狠的盯著她，直接嚇得丟下菜盤子就跑了。
“初新，我的女神，我知道很難，但是你一定不要答應他啊！你要是有男朋友了，我該怎麽活啊！”
“對，不能答應，陌少不適合你。”
“你就適合了嗎？”一個女生揪住自己的男朋友就往人群外拉。
聽到這樣不要臉的話，初新氣的小臉通紅。快步跑到安旭身後，一把拉住他的胳膊，徑直將安旭拽到初陌麵前說：“這是我的男朋友，你就死心了吧。”
安旭瞪大了眼睛看向初新，心裏默念：大姐，我是來避難的，別……
這時人群圍了過來，安旭一看幾乎全是男生，他們齊刷刷的看向自己，眼神裏麵閃爍著刀光劍影。
“這誰啊？”
“不認識，看樣子像是農民工…”
“今天新來的轉校生，我看院長親自去接的。”
“難道是什麽大人物的兒子？”
“我不管他是誰，喜歡初新就是不行。”
“對，他算老幾，我看便宜了初陌也不能便宜他。”
“誰都不能便宜……”
此時一股炙熱的目光讓安旭無法直視，正是來自對麵的初陌。
初陌本就是富家少爺，平日裏都是女孩子上趕子找他，今天要不是跟哥幾個打賭，他還從來沒有當眾這樣表白，沒想到被當眾拒絕。
還有就是對方竟然是名不經傳的轉校生，長的還黑不溜秋，活脫脫一個農民工打扮。
初陌氣的鼻孔直冒氣，眼睛瞪得快噴出火來，對著安旭直接惡狠狠的說：“好，你等著。”，走了幾步還不忘迴頭再次瞪一眼安旭。
看著初陌的背影，初新直接哭了出來，跑著出了食堂，安旭急忙跟了上去。來到路旁的花壇，初新擦了擦眼睛，柔聲對安旭說：“安旭哥，不好意思，連累你了。”
安旭第一反應是，你還好意思說，我這開學第一天就給校霸得罪了。可嘴上還是說：“沒事的，我不出學校，他不會拿我怎麽樣的，你不用擔心，你做的不錯，遠離這種渣男。”
“安旭哥…”初新直接哭著抱住安旭的肩膀，哭到哽咽。“我怎麽會對這種人……”
安旭一下僵直了身子，一旁路過的男生直勾勾的盯著安旭，眼裏都噴出火來。
看著他們一個個不善的眼神，安旭索性一隻手搭在初新的肩膀上，神色得意的迴敬起每一個眼神。
“嗬忒！渣男。”一個男生直接一口濃痰吐到安旭眼前。
“哎，不是我說，你誰啊！”
“你管我？有本事打我啊！”
“沒看到我在忙嗎？你過來看我打不打你。”
“你叫我過去就過去啊，有本事你過來啊，來啊！”
“你過來！”
“你來！”
……
“安旭哥，我們走吧。”
“好。”安旭衝著男生橫著眼說：“聽到沒有，要不是初新救了你，你今天就死定了。”
“嘿，初新那是保護你。”，兩人相互用手指指著對方，漸行漸遠。
下午有一節集體授課，安旭跟答案趕到教室的時候已經坐滿了人，兩人直接坐在最後一排。
這時候門口突然站著一個人朝安旭招手，定睛一看竟然是危險。安旭不可思議盯著她看著。危險朝他笑了笑，一個勁的揮手。
安旭走了出去說：“不是我說，沒想到我們還能再見麵。”
“嘿嘿，你不那麽兇我們還是朋友，你看，一知道你來學校，我第一時間就過來看你了。還給你帶了禮物。”說著危險遞給安旭一個黑色袋子。
安旭接過去打開一看，竟然是上次廣濟扔掉的貼身衣服。
“這麽大個人了，衣服都能丟。”危險微笑著衝安旭說。
安旭也跟著笑著說：“哈哈，多謝危危姑娘幫我把衣服撿迴來，有勞了，不知道東西還在不在。”
危險瞪大了眼睛說：“薇薇？還是你會說話，要不是你心眼多，我還真可以考慮讓你當我妹夫。”
“別扯這些，我兄弟的魂魄呢？”安旭直接問道。
“你說矛不易是吧，我要是說我不知道你會信嗎？”危險依舊微笑著說。
“你說了算，對了，你住哪裏，都在一個學校了，有空我去看看你可以嗎？”安旭皮笑肉不笑的說。
“你要來我家啊，那是晚上嗎？”危險挑釁的說。
“對啊，不歡迎嗎？”
“不歡迎。”危險淺淺一笑，轉頭便走了。
安旭迴到座位後，悄悄對答案說：“晚上行動。”
剛下完課安旭就去找到初新，向初新打聽起危險的住址。初新說她是助教，住在教職工宿舍，於是便帶著安旭二人走去女職工宿舍。
宿舍在後山，離教學區有一段距離。到了地方初新打聽到危險住在4樓，不過男生不讓入內。
知道了具體位置，安旭就招唿二人迴去。在食堂吃飯的時候，大家看到安旭跟初新坐在一起，一旁的男生女生都開始議論紛紛。
有的男生直接哭了，邊吃邊流淚。女生都在議論，“還以為多清高呢？不還是被人家關係戶給拿下了，瞧她那樣，神氣什麽？找個男朋友還不如人家農民工。”
“沒準人家就喜歡這種老農民呢？嗬嗬！”
由於聲音說的極小，隻有安旭能聽得見，結果吃著吃著差點一口飯沒噴出來。
初新連忙問怎麽了，安旭擺擺手表示沒事。
女孩看見安旭這樣子偷偷笑了起來，“你看，飯都噴出來了，德行，我看就是那叫什麽，山豬吃不了細糠。”
強忍著脾氣吃完飯，安旭急忙出了食堂，出來大唿一口氣，第一次發覺耳聰目明並不是一件好事。
這時安旭注意到食堂角落有一雙眼睛一直盯著安旭。朝答案使了個眼色，然後答案打開手機，默契的離開了。
安旭將初新送到女生宿舍樓下，引發一眾女生圍觀，不光是男生，女生也很想知道初新的男朋友到底是個什麽樣子。
結果讓他們大跌眼鏡，安旭整體看起來不差，但也僅僅是不差，在眾多初新的追求者中，僅僅算中等。初新在學院三年，還是第一次有男生送她迴宿舍，以前都是尾隨。
初新剛上樓，一個長發女孩就迎了上來，模樣動人，這時手裏抱著一大摞書。女孩衝安旭喊著。
“你好，初新男朋友，能幫我搬一下書嗎？”
安旭馬上笑著迴答：“你好哦，假如你是叫我初新男朋友，那就錯了，讓我搬書就更不行了。”
“小氣鬼，不搬就算了。”女孩快步走了過去，一個不小心直接趴到地上，手裏的書散落一地。
安旭假裝沒看見，徑直走了過去。
女孩在身後哭喊著，“喂，你是死人嗎，沒看到我摔倒了嗎？”女孩此時又氣又惱，她的長相雖然比不了初新，但是在學院那也是第一檔的，還是頭一次有男人對自己這樣冷漠。
一半是跌倒帶來的傷痛，一半是委屈，竟然哭成了淚人。這時安旭手機震動了一下，安旭打開手機一看。
然後轉身將書撿了起來，一邊撿書，一邊說：“你不用這麽麻煩，這麽好看的姑娘。跌壞了了就不好，不就是帶我去大教室嘛！我陪你過去。”
女孩驚訝的看著安旭，頓時止住了哭聲，一句話也說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