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化驗結果後,安旭第一時間聯係了定蘭師太。


    聽安旭說完,定蘭師太先是一驚,隨即竟然笑了出來。


    “這也沒什麽嘛,不就是吃飯注意點,大不了以後不結婚,我覺得是好事,靜下來好好修煉,你看看得道高人哪個結婚了。”


    打完電話安旭告訴周江流和聶立鬆,他準備去峨眉看一下自己的情況,朱司令那邊晚些時候再登門拜訪。


    沒想到兩人死活不同意,說是還會有潛在危險,他們必須對安旭負責到底。


    安旭連連點頭,先是說讓陳白薇著急先迴去,讓他們兩個派一個先護送她迴學校。他倆立刻就急了,先是言語交鋒,然後馬上相互推搡,最後拳交相加……


    趁他倆打架,安旭先是送陳白薇去了學校,本來陳白薇還想著邀請安旭在他們食堂吃飯,又想到身中蠱種,一下子就沉默了起來。


    看著她失落的樣子,安旭忍不住摸了摸她的頭,笑著說:“沒什麽,不要擔心,峨眉的師太說有辦法的,大不了以後吃飯注意點,就不結婚了,他們修士大多數都不結婚。”


    陳白薇一下忍不住哭了出來,一把抱住安旭。


    “安旭哥,對不起啊!都是因為我…”


    “嗯?不是我說,跟你有什麽關係?你不要瞎想了。”


    “安旭哥,其實……”


    “陳白薇?”這時兩個男生迎麵走了過來,兩個人都是麵色難看,其中一個看著安旭的眼神都快噴出火來。


    “他是?”


    話說一半的陳白薇,馬上轉過身看向走過來的男生,“啊,李傅啊,你來啦,他是我哥。”


    “你哥?”這名叫李傅的男生疑惑的看著安旭。安旭同樣也是狐疑的看向他和陳白薇。


    “我哥還有事,先走啦!”陳白薇急忙拉著安旭朝校外走去。


    安旭坐上車後,馬上收到陳白薇的一條微信,“安旭哥,你去峨眉一切順利,不管怎麽樣,總歸有辦法的,等你好消息,我們的事慢慢說。”


    看到信息後,安旭不由得心下一暖。馬上迴複:好。


    迴到醫院,安旭先是去了病房看了一下汪子琪和王離離,王離離還在生氣中,對任何人都不予理睬。


    汪子琪反倒熱情很多,跟安旭聊的水深火熱,一旁的王離離躲在被窩裏拚命的踢著被子。


    突然一隻手掀開了她的被子,一張賤兮兮的笑臉出現在她的麵前,同時還有一束鮮花拿在安旭的手中。


    “不生氣啦,我要去峨眉山嘍,等我迴錫城哈,我們的事慢慢再說。”安旭覺得陳白薇的話很好,於是就借口說了出來。


    王離離傲嬌的轉過身,嘴角忍不住上揚,用被子捂住臉,嬌嗔的說:“誰要你的花,你送給別人吧!”


    像王離離這種古靈精怪的性格,在大多數場合都是很放得開,唯獨在麵對安旭示愛的時候,難得得露出嬌羞。


    “安哥哥,我的花呢?你我走啦,一定要注意安全,沒事也要常聯係哈!”


    聽到汪子琪說話,王離離一下將頭從被子裏抬起來,惡狠狠的看向安旭,就差嘴巴說出:“你敢?”


    安旭比了個ok的手勢,連忙拉著元根道長出去了。


    “安旭!”身後傳來王離離大叫聲。“你迴來!”


    正在逃跑的安旭轉過身看向她。


    “你小心點!”


    安旭雙手合十,深深鞠了一躬,然後迅速閃身出門。


    一出房門就歎了口氣,“哎,不是我說,這女人真是服了!”


    “還行吧,聽我的沒錯吧,一束花搞定。”


    “多謝師叔買的花,不過下次記得買兩束。”


    “你小子還花上啦!以後我就是你姨夫了,你要注意點。”


    兩人說著下樓去了,剛到樓下看到三個道長和一個和尚正站在醫院的大門邊。


    “元根,你們去哪?”


    “廣濟師兄,平楚師兄,布滿師弟,我送師侄去車站。”


    廣濟道人看著安旭說:“這個小子就是錫城掌盤的嗎?你們茅山出人了啊。”


    “師兄哪的話,誌成師侄上屆演法大會還未成年,就拔得三甲,這次肯定是頭籌無疑了。”


    “我看未必,布滿師弟,你們那小子成年了嗎?”


    布滿和尚雙手合十說:“還沒有,今年就不參加了,還得曆練曆練。”


    “哦,那我看今年冠軍就在你跟這個安旭手上了。”廣濟說話時看著身邊的弟子誌成道長。


    “弟子明白,迴去後一定勤加練習。”


    “對了,天明師弟,你們齊雲山今天確定是不參加了。”


    一聽到齊雲山,安旭馬上想到了答案,瞬間目光看向天明道人。


    “廣濟師兄,我們山上弟子到了年紀的都平平無奇,先就不參加了。”


    “平楚師叔,齊雲山的答案為什麽不去?”


    “哦,他啊,一天到晚沒個正形,被他師父罰一年不能下山。安旭你認識他?”


    “上次在錫城他不是也參加了協會除魔行動。我看他實力同輩鮮有對手。”一聽鮮有對手,廣濟馬上盯向平楚道人。


    這些年嶗山作為道家幾大聖山之一,最近幾十年一直被其他道門壓著一頭。誌成是他們嶗山近些年尋遍華夏找到的少年天才,幾乎算是傾盡嶗山所有資源。


    上年本來未成年不允許參賽,最終嶗山幾個長輩的力推下,破例參賽,沒想到一戰成名,僅僅惜敗龍虎山品素。而後者比他大了足足十二歲。


    這次演法大會嶗山勢在必得,所以廣濟道人對任何可能影響到他們的對手都格外關注。


    “嗨,就是這個事,我們齊雲山壓根就沒有派人過去,是他自己去瞎湊熱鬧,本來也是就是他可以參加了,結果鬧這一出,算了,我們齊雲山就不湊熱鬧了。”平楚道人無奈的說著。


    “哦,安旭既然說他鮮有敵手,一定不會差了,他既然不能下山,我們去找他,天明,我跟誌成就去齊雲山會會他,就這麽說了。”


    “師兄,你別開玩笑,他都不參與了,你還找他作啥子。”


    “我們去你們齊雲山掛個單,不歡迎嗎?”


    “阿彌陀佛,廣濟道長,你這裏到處踢館來啦,剛去我們普陀山,現在又趕去巴蜀,順便也把峨眉給挑了唄!”


    “什麽話?我們這都是小輩切磋,這都是好事,給你說的這麽難聽。”廣濟道長轉頭一看安旭,“你不是去峨眉嘛,跟我們一起,先去齊雲山,然後我送你去峨眉,省得買票。”


    “得了,那我也去,無賴和尚欠我一頓酒,我去峨眉找他。”


    “得得得,都去齊雲山,我是跑不了啦,先說吃什麽,我安排。”平楚道人笑著說,


    “哦,那安旭就交給廣濟師兄啦!”元根道長朝廣濟道長行了個禮。然後單獨將廣濟拉到一旁言語了幾句。


    迴來後五人坐上廣濟的車子,安旭一看車子嚇了一跳,豐田的商務車,一看就價值不菲。心中不禁想,這玩意有這麽賺錢嗎?


    五人一路開車朝巴蜀過去,路上得知他們三個都是收到法盟會的邀請來徽州出任務,誌成則是跟著廣濟出來曆練。


    他們剛到就發現事情已經結束,盧警官生怕再生事端,於是昨天他們四個被安排到領導病房去盯梢,就是那天被王離離用鬼門針救治的五個領導,剛好安旭誤打誤撞闖了進去。


    當他們得知安旭身中蠱種時,都表現的不屑一顧。都說有這等好事,他們都求之不得,女人隻會影響他們修行。


    廣濟道長一麵說,一麵還數落起元根道長,說他不務正業,一把大年紀還找個老婆,最後還提到茅山的元長道長,歎了一口氣。


    “他們幾個師兄弟都有一個問題,女人這一關就是過不了。”


    平楚道人突然說了一句:“哎,安旭啊,我聽說元長就在錫城娶了個苗人做老婆,是不是真的?”


    “哦,不是的,他老婆是錫城本地人。苗人這是怎麽來的?”


    平楚道長突然尷尬的說:“都是聽說,既然不是,那就算了。”


    被這話問的安旭心中一驚,他要是不知道陳白薇是苗人,也就不會好奇,這個陳道長一定有什麽秘密。


    車子開了一天多才到齊雲山腳下,晚上幾人就在山下的旅店住了下來。到住所安旭給元根道長報了思念,元根馬上打來電話。大致意思是到了峨眉廣濟會安排峨眉的人接待,安旭有什麽事可以直接給廣濟說。


    給王離離報了平安,遲遲得不到迴複。猜想他還沒有消氣。躺在床上的安旭左右也沒事找祖師爺聊了起來。


    “祖師爺,問你個事?”


    “是元長那閨女嗎?”


    “對對對,祖師爺果然神機妙算。”


    “不知道!”


    “啊,您怎麽也不知道。”


    “他跟那女子下山以後的事我什麽也不知道。”


    “他們是什麽時候下的山?”


    “丁戊年!”


    安旭掐指算了一下,“對了,時間對不上,差了一年,除非陳道長下山時就已經懷孕了。”


    “那沒有,他那個閨女是不是苗人,跟你有什麽關係?”


    “嗨,這不是好奇嗎?沒想到你徒弟玩的聽花。”


    “哼!”


    閑著沒事安旭就開始打起坐,突然手機震動起來。拿起一看,是陳道長打來的電話。


    “喂!陳叔,你咋給我打電話啦!”


    “我還沒問你呢,你把白薇帶到哪裏去了,她一個人都沒出過遠門,你把她帶到苗疆那麽遠的地方,出事了怎麽辦?”


    “陳叔,聽我說……”


    “我聽你說個屁,你還帶兩個人去騷擾她,哎,小安呐,你就說,我對你不薄吧!我就這麽一個閨女,你想幹什麽?”


    “不是,陳叔……”


    “不是什麽,那兩個當兵的都打電話到我這裏了,都什麽人?上來就找我談條件。”


    “臥槽,那兩個二貨給你打電話啦!他們哪來的號碼?”


    “搜我們家店鋪信息打過來的,說到這裏我還想說,你把我家都告訴別人啦,你想幹什麽。”


    “他們都說什麽了?”


    “什麽都沒說,對天發誓,那兩個二貨我見了都煩。”


    “好,你帶白薇去苗疆幹什麽?”


    “天地良心,什麽都沒幹,就在醫院住了一天就迴去了,……”


    原來周江流和聶立鬆迴到部隊後,就一直給陳白薇發消息,得不到迴複,聶立鬆突然就想到安旭給他說的陳道長在錫城做白氏生意,兩個人就輪流給錫城白事的打電話。


    真別說,最後還真就給問到陳道長的電話,結果上來就是一通自我介紹,然後對陳白薇多麽愛慕。


    陳道長一聽,隨便問了幾句,他們就把所有的經過給說了。陳道長那是一個氣,立刻給陳白薇打了電話,結果人家白薇什麽都不說。


    氣急敗壞之下,馬上給安旭打去電話質問,了解完情況後,陳道長命令安旭以後不準再跟陳白薇有任何聯係,那兩個當兵的更不準對陳白薇有任何想法,不然他就告到軍隊。


    剛掛完電話,就看到陳白薇的微信。安旭馬上給他迴了電話。


    “安旭哥,剛是我爸給你打電話嗎?”


    “是的,你怎麽知道?”


    “他剛給我打的電話,不好意思,給你帶來麻煩啦!”


    “都是那兩個二貨,還給你爸打電話,都什麽腦子,還在騷擾你嗎?”


    “我爸給他們部隊打電話了,已經半天沒給我發消息了,你還得幫我給他們道個歉,我給我爸說他不聽。”


    “沒事的,他們該!”


    “安旭哥!”電話那頭突然停了一下。


    “怎麽了?”安旭問。


    “你都知道了吧,其實我是苗人,那天給你說我爸給我吃什麽藥丸是假的。我其實是巴代雄的女兒。”


    “啊!我是聽那個苗疆法師說你是苗人,我還不信。”


    當初苗疆之禍過後,老巴代雄留有一個剛出生不久的女兒,蚩尤聖當時也過繼給了她。


    當初老巴代雄用蚩尤聖毒殺不少法師,戰敗後法術協會要求將蚩尤聖交出來。當得知蚩尤聖的來龍去脈以後,法術協會就此作罷。


    但是苗人意識到他們力量的不足,生怕有其他心術不正的法師會對蚩尤聖不利。


    於是新上任的巴代雄秘密將女孩送了出去。當初陳道長與那位苗師交手,雖說兩敗俱傷,但是也產生了惺惺相惜之意。於是將女孩托付給了陳道長。


    當時陳道長和榮彩娥在一起沒多久,膝下無子,也就收留了女孩,取名陳白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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