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哭,都是我不好,嗯?」狗卷棘連忙捧住他的臉,伸手為他擦去眼淚,「你知道的,你對我太特殊了……我真的很難忍住。」


    「……」賀沢誠卻拂掉了他的手,垂下眼簾,聲音沙啞道,「你出去。」


    「……誠?」狗卷棘猶豫地看著他。


    「叫我老師。」賀沢誠有些冷淡地答道。


    狗卷棘卻沉默了,過了一會兒,他才又開口輕聲道:


    「誠,我已經不是小孩子了。」


    「你就是。」賀沢誠紅著眼圈,固執地看著他道。


    「……好吧,剛被我抱過的老~師~」狗卷棘捏住他的下巴,嘴唇貼著他的耳朵,壓低了聲音語氣曖昧道。


    「你現在就給我出去!」賀沢誠狠狠捶打了下對方結實的胸膛,聲音顫抖。


    狗卷棘神色淡淡地拿起地上的校服上衣,瞥了眼跪坐在地毯上的賀沢誠,臨走前又突然俯身在他耳邊輕聲道:


    「誠……賀沢老師,不管你是誰,我都不會放手的。」


    「我不強求你迴應我,」狗卷棘幹淨柔軟的聲音裏有一種堅定的執著,讓賀沢誠心頭一跳,「但是我一定會到你身邊來的。」


    「……你該走了。」賀沢誠別過頭,試圖假裝沒聽見他在說什麽。


    狗卷棘吻了吻他汗濕的金髮,低聲道:


    「我改天再來看你。」


    晚上,臨睡前,賀沢誠放下了手中的咒具圖紙,看向了一旁正打著哈欠等他睡覺的伏黑甚爾。


    伏黑甚爾這幾天頻繁外出,頻繁到賀沢誠也有些不安的地步了。


    更讓賀沢誠心裏慌張的是,每次問他在做什麽,伏黑甚爾都會轉移話題或者閃爍其詞,糊弄過去。


    不過今天過後,賀沢誠格外不想他再外出了,因為狗卷棘……說不準什麽時候會再來,再做出些什麽事來。


    而狗卷棘偏偏對他有救命之恩,阻止了他上次因束縛而自殺掉的事情,賀沢誠麵對他很難不動搖。


    所以他想要甚爾待在家裏,這樣多少狗卷棘不敢亂來的。


    賀沢誠這麽想著,默默地看著身邊的伏黑甚爾,伏黑甚爾也注意到了他的目光,他唇角勾起,帶著疤的唇角上揚,看起來壞壞的。


    賀沢誠臉色微紅,這傢夥,好像從來不會正經微笑,每次笑得都像不懷好意。


    「怎麽了?有心事?」伏黑甚爾把他攬進懷裏,看著他輕聲道。


    賀沢誠靠著他的胸膛,仰頭看著他英俊又野性的麵龐,猶豫了一番,小聲道:


    「甚爾,這幾天,你能不能不要出去了?」


    伏黑甚爾一愣:


    「發生什麽事了嗎?」


    賀沢誠不好說出狗卷棘在書房強迫自己的事情,狗卷棘不同於五條悟和夏油傑。


    如果這件事被伏黑甚爾知道了,伏黑甚爾可能會直接撕了他,他還毫無還手之力。


    賀沢誠隻得替狗卷棘遮掩,他垂下眼簾,小聲道:


    「沒什麽……隻是想,甚爾你一直在外麵做什麽。」


    伏黑甚爾一頓,有些心虛。


    他能做什麽?


    術師殺手,做的自然是殺人的買賣。


    可這不能讓賀沢誠知道,賀沢誠知道了一定會生氣的。


    於是伏黑甚爾含糊道:


    「乖,我過幾天再好好陪陪你,嗯?」


    說著他就一個翻身將賀沢誠壓在了身下,在賀沢誠羞惱的抗議聲中脫去了對方的衣服……


    滴滴滴——


    賀沢誠被簡訊提示音給吵醒了,他睏倦地睜開眼,拿起床頭的手機查看消息。


    [村瀨姐姐:小誠你什麽時候到啊?o(≧▽≦)o ]


    賀沢誠感受著虛軟且還在不斷顫抖的手腳,無奈地迴復道:


    [賀沢誠:抱歉村瀨姐姐,我要晚些時候才能到了,大約九點左右吧。]


    賀沢誠前一陣子重新聯繫上了村瀨姐弟,今天正是約好了的見麵的日子。


    迴復完消息,賀沢誠一迴頭,果不其然,枕邊人已經不見了。


    伏黑甚爾昨晚就是故意的。


    昨晚伏黑甚爾格外賣力,他幾次被弄暈過去又哭著醒來,他現在感覺嗓子都不太舒服了……


    賀沢誠吃力地撐起身子,準備下樓喝點水。


    乙骨憂太重新換上了高專的校服。


    不同於其他學生深藍色的校服,乙骨憂太的上衣是白色的。


    這是專屬問題兒童的警戒色。


    乙骨憂太站在伏黑家門口,緊緊皺起了眉,對於自己的失控,他感到了一種強烈的惱恨。


    而這一切,都拜住在這裏的那個金髮青年、他的心理老師賀沢誠所賜。


    懷著一種遷怒的心態,乙骨憂太按下了門鈴。


    然後門開了,打開了一道縫隙,那隻淺金色的重瞳不情願地看著他,但猶豫了一下,還是把門全打開了。


    乙骨憂太瞳孔倏然放大,心跳猛然加速,咚咚咚地跳個不停,震耳欲聾。


    賀沢誠一臉倦容,毫無所覺地看著他,似乎根本不知道自己現在是種什麽樣子。


    他像是被人強行催促著盛放的紅花,迤邐而可憐地垂著展露著柔軟的花瓣。


    「……有什麽事嗎?乙骨君?」賀沢誠輕柔的聲音由遠及近變得清晰,傳入乙骨憂太耳中。


    乙骨憂太猛地清醒過來,緊接著就是遷怒的情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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