硝子用看菜雞的眼神蔑視地看了眼夏油傑:


    「你以為你藏得很好?」


    「誠從某種程度上倒是跟你很像,為了守護,他可以做出毀滅這種惡事。」硝子仰頭若有所思,鉛筆頭上的橡皮一下下戳著她的下巴,「但是誠身上有一種極為公正的寬容,公正到近乎不近人情。」


    「他總是把錯誤極為均勻地分到每個人身上,甚至連他自己也不放過。」硝子垂下眼,「他不是不痛的吧?不停地責備自己一定很難過。」


    「但是他就像一個不會休憩的神一樣,從未停下過這種流程。」


    「傑你對這個著迷吧?」硝子看向搞怪地躲在教室角落的夏油傑淡淡道。


    「硝子你好可怕,把我完全給看透了。」夏油傑故意抱緊自己,滿臉驚恐地看著硝子。


    硝子卻熟知這是一種敷衍的手段,她眯起眼逼問夏油傑:


    「別搞怪,別裝傻,你對誠和悟既相同又有所不同吧?」


    「你究竟是為什麽對誠這麽特別?」


    「硝子,這麽探究別人也太過了吧。」夏油傑故作委屈,硝子不為所動。


    「如果是別人不對勁,那自然沒關係,」說著,硝子像名偵探一樣拿起鉛筆指著他,「但如果是你這個眯眯眼那就不一樣了。」


    「眯眯眼一定會做壞事,這是肯定的。」


    夏油傑額頭青筋跳了一下:


    「說了多少遍,我不是眯眯眼!」


    喜歡眯著狐狸眼的夏油傑接著就是一通胡攪蠻纏,敷衍了過去。


    現在他站在昏昏欲睡的賀沢誠身邊,他看著賀沢誠露在外麵的雙腳,那腳趾正因為站立過久而紅腫著,水靈靈的白上泛著一層誘人的櫻桃紅。


    夏油傑蹲下來,握住他的腳放到了自己的大腿上,輕輕揉捏起來。


    他的心髒撲通撲通跳得厲害,在迷迷糊糊的賀沢誠困惑地看過來的時候,反用一種更理直氣壯更坦然的眼神迴看過去。


    把本就不清醒的賀沢誠的大腦攪成了一團漿糊。


    隨著腳上腫脹的不適散去,賀沢誠更加不會阻止他了。


    賀沢誠躺在沙灘椅上,側著頭,黑色的chocker圈著他修長柔軟的脖頸,上麵的小鎖隨著他的動作歪斜,賀沢誠神色慵懶而迷濛地看著他,一副屈從的姿態,讓夏油傑生出了一種掌控他的快/感。


    有一種神明,他不止會讓他的信徒頂禮膜拜,更想讓他的信徒褪下他的衣裙,將他褻瀆到底。


    ——夏油傑就是這種,無恥狂徒。


    五條悟他們從下午一點玩到了三點,就在夏油傑招唿他們要按計劃離開沖繩的時候,看著天內理子臉上的失落,五條悟提議,明天早上再迴去。


    看著天內理子臉上又開心起來的表情,夏油傑和賀沢誠都是微微皺眉,這不是對著天內理子的情緒,而是在擔心五條悟。


    「悟哥,我們昨天坐飛機來沖繩的時候起,你就沒解開過術式吧?」賀沢誠壓低了聲音,不時瞟一眼兩個一無所知的年輕女孩,不想要她們聽見了擔心。


    「睡眠也是,今晚你也不準備睡吧,」夏油傑麵上不動聲色,靠近五條悟輕聲詢問,「真不用迴高專?」


    五條悟笑著低下頭,他捶了下夏油傑的肩膀,語氣道:


    「沒問題,打桃鐵99年的時候更累呢。」


    經過夏油傑背後時,五條悟更是自信道:


    「而且,你也在。」


    我們可是最強啊。


    「當然,如果能讓誠補償我一下的話,我會更加精力十足哦~」五條悟說著,朝沙灘椅上的賀沢誠飛了個wink。


    夏油傑:「……」


    賀沢誠當即就想拔腿就跑,然而下一秒五條悟就出現在他麵前,坐在了沙灘椅邊上。


    五條悟俯身,把玩著賀沢誠脖子上的小鎖,小鎖上有個不起眼的單詞——「incaged」(*被俘虜)。


    賀沢誠被勒住脖子沒法逃離,他疲憊地看著五條悟,心裏在煩躁和焦慮五條悟又會搞什麽事,然後他聽到五條悟湊到他耳邊,親昵道:「誠,我們去劃船吧。」


    在一片高高的蘆葦盪中,有一隻深紅色的小船停在裏麵,輕輕晃動著,在碧綠的湖麵上盪出一圈圈波紋。


    有一雙白皙的手突然抓住了船沿,像兩隻棲息的白鴿那樣,鳥爪用力,輕輕刺進鬆軟的船木中。


    接著一個脖子上戴著黑色chocker的金髮少年出現在了船舷上。汗濕的金髮粘在他蒸騰著粉色的肌膚上,他淺金色的雙瞳迷濛又無力地望著遠方,脖子上的小鎖輕輕晃著。


    接著一雙比少年手掌略大的手掌覆上了少年的手背,一點一點,將少年的手完全包裹起來,少年唿吸急促起來,卻不可抵抗地被那雙手又拖了下去,消失在了船舷上。


    第三天,下午三點,他們到達了高專,然而不知道為什麽,天元大人卻下令不許賀沢誠靠近延山麓外圍的鳥居。


    五條悟和夏油傑以為天元大人是怕賀沢誠的咒力殘穢一個控製不好會產生詛咒,而賀沢誠/心裏則是咯噔一下,天元大人恐怕是知道了他的術式,在警惕他。


    夏油傑不被允許進入薨星宮本殿,夏油君也被警惕了嗎?


    就在賀沢誠胡思亂想之際,要和他分別的五條悟卻突然走了過來,嚇了賀沢誠一跳。


    雖然他一開始確實是很心疼五條悟,強行推開他也確實多有不忍,但五條悟每天都會拉著他瘋上一兩次,每次都像做標記一樣,渾身上下從裏到外都染上了他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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