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理解，那你為什麽又報上去了？合同還沒正式簽呢，著啥急？”，海東說道。
“人家不是想占個指標麽，最近考核得厲害，工作上沒有業績，很難的！”，譚晶的聲音在抖動，人也在抖動。
海東迴頭看了看，略有心痛的感覺。
“點你愛吃的，吃飽了運氣就來了，把張主任和演出什麽的都放在一邊吧，吃完飯再說”，海東開導著譚晶。
“我倆aa製吧”，譚晶建議著。
“不用，張主任不是給了四十元麽？都花了它，留著也沒用——”，海東在譚晶點完餐後，自己又加了幾樣，把這四十元一分不差地都花掉了。
“服務員，來兩杯茶水！”，海東坐下第一件事就是要了一壺免費的茶水。
茶水到後，海東略等了會兒，再給譚晶和自己分別倒了一杯。
“來，我們以茶代酒，預祝下午的事情順順利利，迴來後你能從此喜笑顏開！”。海東將茶碗高舉過了頭頂。
譚晶“撲哧”一聲笑了，兩個臉蛋上又出現了齊刷刷的兩個小酒窩。
“這也能幹杯，要是事情順利，晚上我請你喝酒！”。
譚晶說完，抿了一口茶水，海東卻驚呆了。
女同誌要是先邀喝酒，有二種情況，一是和你很熟；二是酒量遠超於你。
第一種無所謂，第二種就要小心了。
海東以前在機關上班時，可吃過這方麵的虧，其貌不揚的中午婦女，拿白酒當水喝，直接嚇傻一桌子男士，把挑事的小夥嚇得差點沒鑽桌子。事後還是讓處長給罵了一頓。
那女人號稱是海東原單位的“酒八仙”之一。
從此海東知道，不要在女人麵前提喝酒這事兒，要是敢應你的，絕對是鬥士級別，到時候是自己下不來台，丟人。
他聽譚晶說到“喝酒”這兩個字，馬上一個頭二個大，清醒了許多，馬上拒絕了她的好意。
譚晶見嚇著海東了，終於臉上浮現出了得意的笑容。
海東見譚晶又恢複到了正常的神態，方才的擔憂就煙消雲散了。
“跟你打聽點公司內部的事兒，不介意吧？”，海東問道。
“不介意，有問必答”，恢複了狀態的譚晶，歡快、活潑的勁兒又出來了。
海東很喜歡她這個樣子，一邊用欣賞的眼光看著她，一邊問道：“你們這兒的大老板是哪個？我怎麽沒見到？”。
“哦，大老板隻有周末才過來，平時都是這幾個高管在做事……”，譚晶的確說話很痛快，沒有隱藏什麽。
“那你眼裏的大老板是什麽樣的人？麻煩您給介紹一下，省得我哪天遇到了，不懂規矩”。海東試探著問道。
“哦，我跟你講吧，到時候你就大大方方的，大老板好年輕，非常好說話”，譚晶看著遞上來的菜，準備開動了。
“她平時不在公司，業務有這麽多麽？”，海東故意問道。
“是這樣的，大老板外邊業務多，這邊隻是副業而已”，譚晶開始吃東西了。
“你見到這人麽？長得什麽樣？男的女的？”，海東故意問道。
“我見過，人嘛，挺普通的，20多歲女孩，但據說好有錢，也非常有經商的頭腦”，譚晶的態度明顯是在誇丁海蘭。
“你就能看出來她有經商的頭腦了？”，海東問道，在一旁晃了晃頭，表示不同意這個觀點。
譚晶略急地說道：“其實，從一件事上就可以看得出”。
海東停下吃飯，抬頭看著一臉急燥的譚晶。
“不急，慢慢說”，海東靜靜地等著，沒吃東西。
“我們是經紀公司對吧？經紀公司怎麽才能賺錢，你知道麽？”，譚晶反問海東。
海東搖了搖頭，試探著說了句：“簽約的演藝人員成了大明星？”。、
“手下簽的藝人成了大明星，當然能賺錢了，不過你就敢賭你簽的人裏頭會有一個成為大明星？”，譚晶的問題把海東問住了。
“我可不敢保，你敢保還是現在的公司敢保？”，海東問道。
“誰也不敢保，但問題就在這裏”，譚晶喝了一口水，繼續說道。
“我簽了一百個演藝人員，隻要有一個當明星了我就賺，對吧？”。
“對”。
“要是一百個簽完了，都沒當上明星怎麽辦？”，譚晶問道。
“那公司就賠錢了，比如車錢、服裝錢，還有我倆現在吃飯的錢，都賺不迴來了”，海東笑著指著桌上的幾個菜，說道。
“可不是麽，但公司最後還是沒賠錢，而且還活得好好的，你知道為什麽？”，譚晶說道。
海東再次用滿是期待的目光，凝視著這個看起來有點兒聰明的人間尤物，有點發呆的感覺。
譚晶似乎感覺到了什麽，小臉兒微微一紅，用手在海東麵前揮了揮，說道：“不是所有演藝人員都不想紅的，簽了三年約、或者簽了五年約，你隻要什麽都不讓他或她去做，你就能賺到錢了”。
“為啥，哪有這道理，不出去賺錢怎麽還不賠錢，反正賺得更多了呢？”，海東不解。
“這就是這行的奧秘了，你不懂吧？”，譚晶得意地笑著，“來，給我的茶水倒滿，我告訴你”。
海東乖乖地照做了。
“人的青春裏有幾個三年、五年？我們公司裏麵最長的約是七年，你不給他安裝活路，天天放著他不管，到時候他自己就著急了，或者上天給個機會，馬上就要出名了，第一件事就是換經紀人”，譚晶說著。
海東一直在眨眼。
“演藝人員要跳槽？可以，違約金拿來，至少五十萬往上”，譚晶說道。
“這麽多？”，海東問。
“分人，有的成名的或者有點名的，違約金可能都得上百萬。”
“上百萬？”。
“明白了吧？公司把你弄出名了，公司就賺到錢了；公司沒培養你出名，你自己想走，違約金就是公司的大頭收入”。
“你的意思，演藝公司就靠收違約金就活下去、賺到錢了？”，海東問道。
“是這樣！你完全正確”，說完，譚晶也學海東先前的模樣，雙手舉起杯子，要跟海東“碰杯”。
“人家不是想占個指標麽，最近考核得厲害，工作上沒有業績，很難的！”，譚晶的聲音在抖動，人也在抖動。
海東迴頭看了看，略有心痛的感覺。
“點你愛吃的，吃飽了運氣就來了，把張主任和演出什麽的都放在一邊吧，吃完飯再說”，海東開導著譚晶。
“我倆aa製吧”，譚晶建議著。
“不用，張主任不是給了四十元麽？都花了它，留著也沒用——”，海東在譚晶點完餐後，自己又加了幾樣，把這四十元一分不差地都花掉了。
“服務員，來兩杯茶水！”，海東坐下第一件事就是要了一壺免費的茶水。
茶水到後，海東略等了會兒，再給譚晶和自己分別倒了一杯。
“來，我們以茶代酒，預祝下午的事情順順利利，迴來後你能從此喜笑顏開！”。海東將茶碗高舉過了頭頂。
譚晶“撲哧”一聲笑了，兩個臉蛋上又出現了齊刷刷的兩個小酒窩。
“這也能幹杯，要是事情順利，晚上我請你喝酒！”。
譚晶說完，抿了一口茶水，海東卻驚呆了。
女同誌要是先邀喝酒，有二種情況，一是和你很熟；二是酒量遠超於你。
第一種無所謂，第二種就要小心了。
海東以前在機關上班時，可吃過這方麵的虧，其貌不揚的中午婦女，拿白酒當水喝，直接嚇傻一桌子男士，把挑事的小夥嚇得差點沒鑽桌子。事後還是讓處長給罵了一頓。
那女人號稱是海東原單位的“酒八仙”之一。
從此海東知道，不要在女人麵前提喝酒這事兒，要是敢應你的，絕對是鬥士級別，到時候是自己下不來台，丟人。
他聽譚晶說到“喝酒”這兩個字，馬上一個頭二個大，清醒了許多，馬上拒絕了她的好意。
譚晶見嚇著海東了，終於臉上浮現出了得意的笑容。
海東見譚晶又恢複到了正常的神態，方才的擔憂就煙消雲散了。
“跟你打聽點公司內部的事兒，不介意吧？”，海東問道。
“不介意，有問必答”，恢複了狀態的譚晶，歡快、活潑的勁兒又出來了。
海東很喜歡她這個樣子，一邊用欣賞的眼光看著她，一邊問道：“你們這兒的大老板是哪個？我怎麽沒見到？”。
“哦，大老板隻有周末才過來，平時都是這幾個高管在做事……”，譚晶的確說話很痛快，沒有隱藏什麽。
“那你眼裏的大老板是什麽樣的人？麻煩您給介紹一下，省得我哪天遇到了，不懂規矩”。海東試探著問道。
“哦，我跟你講吧，到時候你就大大方方的，大老板好年輕，非常好說話”，譚晶看著遞上來的菜，準備開動了。
“她平時不在公司，業務有這麽多麽？”，海東故意問道。
“是這樣的，大老板外邊業務多，這邊隻是副業而已”，譚晶開始吃東西了。
“你見到這人麽？長得什麽樣？男的女的？”，海東故意問道。
“我見過，人嘛，挺普通的，20多歲女孩，但據說好有錢，也非常有經商的頭腦”，譚晶的態度明顯是在誇丁海蘭。
“你就能看出來她有經商的頭腦了？”，海東問道，在一旁晃了晃頭，表示不同意這個觀點。
譚晶略急地說道：“其實，從一件事上就可以看得出”。
海東停下吃飯，抬頭看著一臉急燥的譚晶。
“不急，慢慢說”，海東靜靜地等著，沒吃東西。
“我們是經紀公司對吧？經紀公司怎麽才能賺錢，你知道麽？”，譚晶反問海東。
海東搖了搖頭，試探著說了句：“簽約的演藝人員成了大明星？”。、
“手下簽的藝人成了大明星，當然能賺錢了，不過你就敢賭你簽的人裏頭會有一個成為大明星？”，譚晶的問題把海東問住了。
“我可不敢保，你敢保還是現在的公司敢保？”，海東問道。
“誰也不敢保，但問題就在這裏”，譚晶喝了一口水，繼續說道。
“我簽了一百個演藝人員，隻要有一個當明星了我就賺，對吧？”。
“對”。
“要是一百個簽完了，都沒當上明星怎麽辦？”，譚晶問道。
“那公司就賠錢了，比如車錢、服裝錢，還有我倆現在吃飯的錢，都賺不迴來了”，海東笑著指著桌上的幾個菜，說道。
“可不是麽，但公司最後還是沒賠錢，而且還活得好好的，你知道為什麽？”，譚晶說道。
海東再次用滿是期待的目光，凝視著這個看起來有點兒聰明的人間尤物，有點發呆的感覺。
譚晶似乎感覺到了什麽，小臉兒微微一紅，用手在海東麵前揮了揮，說道：“不是所有演藝人員都不想紅的，簽了三年約、或者簽了五年約，你隻要什麽都不讓他或她去做，你就能賺到錢了”。
“為啥，哪有這道理，不出去賺錢怎麽還不賠錢，反正賺得更多了呢？”，海東不解。
“這就是這行的奧秘了，你不懂吧？”，譚晶得意地笑著，“來，給我的茶水倒滿，我告訴你”。
海東乖乖地照做了。
“人的青春裏有幾個三年、五年？我們公司裏麵最長的約是七年，你不給他安裝活路，天天放著他不管，到時候他自己就著急了，或者上天給個機會，馬上就要出名了，第一件事就是換經紀人”，譚晶說著。
海東一直在眨眼。
“演藝人員要跳槽？可以，違約金拿來，至少五十萬往上”，譚晶說道。
“這麽多？”，海東問。
“分人，有的成名的或者有點名的，違約金可能都得上百萬。”
“上百萬？”。
“明白了吧？公司把你弄出名了，公司就賺到錢了；公司沒培養你出名，你自己想走，違約金就是公司的大頭收入”。
“你的意思，演藝公司就靠收違約金就活下去、賺到錢了？”，海東問道。
“是這樣！你完全正確”，說完，譚晶也學海東先前的模樣，雙手舉起杯子，要跟海東“碰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