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猜測他們不是所有的人都會巫術,這迴我們改變策略,所有人一起出動,四麵八方,所有道路都往外運石油,沒有路的我們也安排車輛越野出去,隻要能出去就破了他們的巫術”。


    鈴木下決心再搏一次。


    叛軍首領和其它幾個頭目研究了一下,覺得可行。


    於是趁著夜色,東、南、西、北四個方向外加二路直接從沙漠當中穿越過去,所有車輛都關閉了大燈,在夜色當中,悄悄地由人領著往外散去。


    如果對方的巫術不是很厲害或者會巫術的人不是很多,那麽這個計劃必定成功。


    隻要有一路隊伍出去,等候在港口的油輪就能收到貨,收到貨就能收到源源不斷的物資和金錢援助。


    有了物資和金錢援助就能翻身當家做主人。


    在黑暗的夜色當中,叛軍頭目們個個臉上露著邪惡的微笑,仿佛事在人為,必須成功一樣。


    “咣!”,北邊的先撞上了。


    無線電裏傳來的聲音讓叛軍首領如坐針氈。


    “其它幾路怎麽樣?”,話剛說出口,四周的無線電報告都進來了,所有的車隊都被堵住了。


    “還剩沙漠裏的二隊了”,叛軍頭目什麽也沒說,唯恐不吉利的聲音再次傳來,隻能默默地祈禱著。


    在沙漠裏,一路車隊艱難地向前開著,車輪有點打滑,主要是車體太重,不過所幸沒有遇到阻擋,車還在向前進發。


    聽著無線電裏紛紛報告其它的幾路紛紛撞牆,這條路的頭目心裏暗自好笑。


    “這路雖然難走,但畢竟我還在走,看來這迴的頭功必是我的了。”


    “撲通”,幾聲巨響,嚇著叛軍頭目趕緊踩刹車。


    定晴一看,眼前多了幾個黑唿唿的東西,顧不得其它了,判軍頭目下令打開車燈,明晃晃的燈柱照向前方。


    居然是另一路沙漠裏的運輸隊。


    叛軍頭目下得車來,趕向前去查看,正巧對方也來人查看,雙方一遇到,才發現是自己人。


    “你怎麽在這裏,你們不是另一個方向的麽?”,叛軍頭目問著從天而降的另一車隊頭目。


    “是啊,我們正走著,忽然就飛到這邊來了,啥也沒看到”,二個頭目討論到這裏,開始四周查看,連個鬼影子也沒有,隻有他們自己的手下,同樣在四處張望。


    “非常奇怪,這是什麽原因?”,二人不知所措了。


    “那就一起往前走,再看看吧!”,這邊的叛軍頭目說道。他自認他是最順的一路,而且也仿佛看到了遠處的公路在召喚著他。


    後來的車隊擋住了去路,不過沒關係,很快調整了方向,二路車並成一路,繼續向前開去。


    “咣當”,二輛車撞在了一起。


    “瞎啊,自己的車也撞,保持距離”,二個頭目喊叫著。


    “咣當,咣當”,幾聲咣當之後,二人傻眼了,所有的車都與旁邊的車發生了碰撞,有二隊車互相撞的,也有自己隊裏的車撞自己隊裏車的,反正沒有一輛車沒撞過。


    “這是什麽意思,不讓我們走了?”,二人站在車門附近,向各自的車隊張望著。


    就在這時,遠處傳來激烈的槍聲,衝天的火光映紅了半邊天。


    偶爾還傳來幾聲爆炸聲。


    “壞了,老家被端了!''”,判軍的首領接到了油井那邊傳來的訊息,立刻慌了起來。


    這次,本打算押注的,所以全軍皆出,隻留少數幾個留守。


    都出去了,就賺到錢了;沒出去的迴來防守,等出去的迴來再說。這本來是一副好棋,走到這一步,油田那邊迴不去了,已經被占了,留守的兄弟們肯定兇多吉少。眼下這邊又動彈不得,這可如何是好?


    判軍當中開始出現了混亂的局麵。


    現在是夜間,如果天亮了再不解決問題,身邊可都是易燃、易爆物,到時候幾個炮彈過來,那就全報銷在這裏了,說不定會是全軍覆滅的下場。


    “鈴木呢?把他找過來!”,叛軍首領喊道。


    再看鈴木,早就跑了。


    看到營地著火了,而且無線電裏傳來各路遇阻的消息,鈴木心知這迴可真完了。上帝也救不了他了。


    此時不趁著夜色跑掉,還待何時?


    想到這裏,鈴木借口查看情況,帶著幾個關係不錯的人直接開車跑了。


    車上沒有原油,所以暢通無阻,這是鈴木早就知道的了。


    想追他的人車上有原油,動彈不得,等到反過味來,另找車去追擊,鈴木他們已經趁著夜色消失了。


    晚上不開車燈,根本找不到。


    叛軍首領一看,大勢已去,直接下令:“炸毀運油車,全體上車,撤退!”


    帶著眾人落荒而逃。


    其實,油田這邊還有抵抗者,放火、爆炸都是虎生安排的,就為了嚇唬人。


    報信的人此刻腦袋上正頂著一支機槍。


    當看到遠處運油車爆炸的聲音,和濃煙四起的情況,有心守油田的人也被瓦解了。


    首領和他的運油車已經全軍覆滅了,還給誰賣命?直接投降完事兒了。


    經過一夜的折騰,天亮時,虎生的黑旗已經懸掛起來了。虎生為了突出自己的能力,親自設計了一幅黑色的旗幟,出發前特意帶了出來,沒想到派上了用場。


    海東落地後,沒有出來,直接對虎生說:“有願意留下來的,談談工資待遇;不想留下來的,發給路費,打發他們走”。


    “留他們幹嘛?”,虎生問道。


    “開采石油,你會還是我會?”,海東反問。


    “噢,明白了,我倆都不會”,虎生明白了。


    眾賞之下必有勇夫,願意留下的直接拿錢買下來就ok了。


    就這樣,恢複了元氣的油田,三天後重新開張了。


    港口停著的油輪,海東也派人過去看了,隻認貨、不認人,條件先講好就行。


    海東學著叛軍的路數,用石油換糧食、醫藥產品和農副產品。


    對方眼見叛軍大勢已去,收誰的錢都是收,就幹脆直接和海東開始了友好的合作。很快,雙方進入到了蜜月期。


    海東的雇傭軍從此聲名傳遍整個非洲大陸,紛紛傳說某國境內出現了會巫術的武裝部隊。


    桑切斯聽說後,非要一飽眼福,海東說啥也沒同意,推說不仔細對待神會發怒,掩蓋了過去,不過每次桑切斯聽到這個傳說,都興趣盎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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