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需要什麽服務？”，迎賓員送到櫃台前，裏麵有個小夥頭也不抬地打著招唿。
“你們這裏都有什麽服務？”，海東提問。
“一看先生是第一次來，那麽我很榮幸地給您介紹一下我們這裏的服務項目：一樓男賓、女賓洗浴；二樓男賓、女賓休閑按摩和文藝演出；三樓ktv包房；四樓酒吧、自助餐和健身房；五樓以上住店。請問先生您先來洗浴麽？”。
小夥說得挺溜。
“聽說你們這兒的美女挺多，在哪兒能看到？”，海東開門見山，就是來玩的。
“那請您先進一樓洗浴，然後更衣往樓上走，每個樓層都有。”
小夥迴複很快。
“都什麽價位？”，海東直截了當地問。
“二百以上，到二千多，各個價位的服務都有，到時候先生您隨意消費”，小夥說完，拿著幾個手牌擺在了櫃台上。
海東一看也問不出什麽，至少大概的消費水平報出來了。心中充滿了好奇，接過了手牌領著兄弟們直奔洗浴去了。
在大廳裏沒有多少人，一進洗浴，發現裏麵至少有幾十位，都是簡單地衝洗之後，換了同一款式的一次性衣服，直奔樓梯上樓了。
海東幾人也抓緊時間，稍後也來到了樓上。
樓上也是區分男賓、女賓，女賓屋那邊黑漆漆的看不清裏麵的情況，走廊中間有服務生站崗把守；海東被指到燈光明亮的一個大廳裏，裏麵一個個的圓桌後坐了形形色色的男人。茶水是免費的，中等茶葉泡製。
舞台上正在聚光燈下表演的是一個美女和蛇。隻見一條長長的腹蛇，在隻穿著三點式的美女的腰身間盤旋著。
海東略數了數，大廳裏將近百餘號人，看來生意不錯，的確夠得上是西京最大的夜生活娛樂場所。
在這裏沒有看到二胖，海東晃了一會兒，趁服務生提問之前，領著眾人上了三樓。
在震耳欲聾的聲音中，海東皺了皺眉，接著往樓上走。
到了自助餐後，海東讓手下的兄弟們抓緊時間過去把晚餐吃了。
這次是有備而來，知道裏麵有自助餐，進門時套票已經付過款了，不吃白不吃，海東的手下開始狂吃海喝一頓。
把眾人扔在這裏後，海東隨身隻帶一人，簡單地吃了幾口飯，到了五樓，開了一個套房，進去後等著二胖他們的消息。
過了一會兒，二胖的電話來了，海東接過後，出門迎來了二胖一行幾人。
“都探明白了，這裏一天的收入起碼十萬起，一個月有三、四百萬的收入，一年他娘的能賺三、四千萬呢，這小子肥了”。
二胖說是的孫風，這家店的老板，同時也是海東在西京辦事處的總負責人。
“他一個人能賺這麽多？”，海東驚訝。
“還不是他一個人，有合夥的，不過孫風是總控股，就相當於最大的股東”，二胖坐下找到海東備下的茶水，一飲而進。
“服務員，續水”，二胖衝著門外喊著，然後縮了迴來。
一個小夥拎著大水壺過來給茶壺裏續了水，退了出去。
“象這樣的店這小子開了四家，分布在西京城區內，這是最大的也是最豪華的一家，其它的規模小了一點兒，不過也不差哪兒”。二胖又匯報著打聽到的情況。
“那個會計和助手的情況查得怎麽樣了？”，海東問。
“那兩個人有這裏的股份，所說當初定的協議，是賓館那邊他們不插手，這邊白給錢”。二胖說道。
“這小子夠聰明，直接收買了。不過賓館也沒有多大的油水，用這邊的錢給他們分，有點不合適吧？”，海東沒搞明白。
“我手下找人問過，那個會計根本就不出門，也不到賓館去，說是天天在家裏做假帳，數據都是自己瞎編的”，二胖說。
“我還是不在明白，正常情況，按道理給你們分點錢，然後我一個人做主，都是這麽做的，或者是三個人直接分錢，用得著把這邊私底下賺的錢給他們分點嗎？這跟他們也不挨著啊？”。
海東分析完，二胖也愣了，確實是這麽迴事兒。
三個人一起坑海東，然後坐地分錢就夠了，犯不著把這邊的錢也分出去，因為什麽呢？堵嘴也沒有這麽堵的？
這裏麵肯定還有別的事兒。
“錢楓現在這邊麽？”，海東問。
“應該還在，平時他總在這裏”，二胖說。
“把他叫來，我們在這裏會一會他，看他怎麽說？”，海東看著二胖。
“想個辦法，別直接叫，否則又象在賓館時那樣，不肯出來見麵”，海東告訴二胖。
“這個好辦，你就瞧好吧，在屋裏等我”，二胖又衝著走廊喊著：“服務員，加水”，然後退迴外屋的沙發上坐下，手裏捧著茶杯。
服務員小夥一臉不情願地走了進來，“哥，你嗓門也太大了點，嚇著小弟了”。
“你哥我生來就是大嗓門，你還別不服氣，有種你嗓門比我的還大？”，二胖明顯在挑事兒找茬。
小服務員鼓著嘴，不言語了，一聲不吭地往二胖腳底下茶幾上的茶壺裏續水，二胖的腳在那兒晃啊晃，就想沾點水，可小夥技術不錯，就是沒漏一滴水。
眼看小夥填完水了，二胖傻眼了，這都行？可不能讓他就這麽走了，想到這兒趁小夥兒一轉身的功夫，用腳一撥，把茶壺弄翻了，然後假裝被燙著了，大叫一聲“哎喲！”，捂著腳，用另一支腳在屋裏蹦上了。
小夥一看形勢不妙，馬上過來要扶二胖，伸手就去摸二胖的腳，二胖豈能讓他摸？一邊往旁邊蹦，一邊叫喚得更厲害了。情急之下，手中的茶碗叭唧掉在了地上，摔得粉碎。
這一下，小夥兒不幹了，“大哥，你把茶碗扔了幹嘛?”，二胖一聽火大了，伸手一巴掌給小夥一個大嘴巴。
“媽的，你哪隻眼睛看到我扔茶碗了，它是自己掉下去的，你他x的真瞎還是假瞎”。
小夥挨打又挨罵了，這就不幹了，跟二胖吵了起來。
這時，走廊裏有人路過，門開著，所以圍觀的人多了起來。
裏邊繼續吵罵著，過了一會兒，外邊進來一個穿西裝的，應該是小夥子的經理，阻止了二胖的叫罵，說道：“大爺，您歇歇氣兒，給您檢查一下”，一揮手，來了幾個彪形大漢把二胖按在沙發上，強行檢查。
“哥，這就是您的不對了，您啥事兒沒有，還打了我的人、扔了我的碗，這事兒得說道說道”，穿西裝的人冷笑著。
“你們這裏都有什麽服務？”，海東提問。
“一看先生是第一次來，那麽我很榮幸地給您介紹一下我們這裏的服務項目：一樓男賓、女賓洗浴；二樓男賓、女賓休閑按摩和文藝演出；三樓ktv包房；四樓酒吧、自助餐和健身房；五樓以上住店。請問先生您先來洗浴麽？”。
小夥說得挺溜。
“聽說你們這兒的美女挺多，在哪兒能看到？”，海東開門見山，就是來玩的。
“那請您先進一樓洗浴，然後更衣往樓上走，每個樓層都有。”
小夥迴複很快。
“都什麽價位？”，海東直截了當地問。
“二百以上，到二千多，各個價位的服務都有，到時候先生您隨意消費”，小夥說完，拿著幾個手牌擺在了櫃台上。
海東一看也問不出什麽，至少大概的消費水平報出來了。心中充滿了好奇，接過了手牌領著兄弟們直奔洗浴去了。
在大廳裏沒有多少人，一進洗浴，發現裏麵至少有幾十位，都是簡單地衝洗之後，換了同一款式的一次性衣服，直奔樓梯上樓了。
海東幾人也抓緊時間，稍後也來到了樓上。
樓上也是區分男賓、女賓，女賓屋那邊黑漆漆的看不清裏麵的情況，走廊中間有服務生站崗把守；海東被指到燈光明亮的一個大廳裏，裏麵一個個的圓桌後坐了形形色色的男人。茶水是免費的，中等茶葉泡製。
舞台上正在聚光燈下表演的是一個美女和蛇。隻見一條長長的腹蛇，在隻穿著三點式的美女的腰身間盤旋著。
海東略數了數，大廳裏將近百餘號人，看來生意不錯，的確夠得上是西京最大的夜生活娛樂場所。
在這裏沒有看到二胖，海東晃了一會兒，趁服務生提問之前，領著眾人上了三樓。
在震耳欲聾的聲音中，海東皺了皺眉，接著往樓上走。
到了自助餐後，海東讓手下的兄弟們抓緊時間過去把晚餐吃了。
這次是有備而來，知道裏麵有自助餐，進門時套票已經付過款了，不吃白不吃，海東的手下開始狂吃海喝一頓。
把眾人扔在這裏後，海東隨身隻帶一人，簡單地吃了幾口飯，到了五樓，開了一個套房，進去後等著二胖他們的消息。
過了一會兒，二胖的電話來了，海東接過後，出門迎來了二胖一行幾人。
“都探明白了，這裏一天的收入起碼十萬起，一個月有三、四百萬的收入，一年他娘的能賺三、四千萬呢，這小子肥了”。
二胖說是的孫風，這家店的老板，同時也是海東在西京辦事處的總負責人。
“他一個人能賺這麽多？”，海東驚訝。
“還不是他一個人，有合夥的，不過孫風是總控股，就相當於最大的股東”，二胖坐下找到海東備下的茶水，一飲而進。
“服務員，續水”，二胖衝著門外喊著，然後縮了迴來。
一個小夥拎著大水壺過來給茶壺裏續了水，退了出去。
“象這樣的店這小子開了四家，分布在西京城區內，這是最大的也是最豪華的一家，其它的規模小了一點兒，不過也不差哪兒”。二胖又匯報著打聽到的情況。
“那個會計和助手的情況查得怎麽樣了？”，海東問。
“那兩個人有這裏的股份，所說當初定的協議，是賓館那邊他們不插手，這邊白給錢”。二胖說道。
“這小子夠聰明，直接收買了。不過賓館也沒有多大的油水，用這邊的錢給他們分，有點不合適吧？”，海東沒搞明白。
“我手下找人問過，那個會計根本就不出門，也不到賓館去，說是天天在家裏做假帳，數據都是自己瞎編的”，二胖說。
“我還是不在明白，正常情況，按道理給你們分點錢，然後我一個人做主，都是這麽做的，或者是三個人直接分錢，用得著把這邊私底下賺的錢給他們分點嗎？這跟他們也不挨著啊？”。
海東分析完，二胖也愣了，確實是這麽迴事兒。
三個人一起坑海東，然後坐地分錢就夠了，犯不著把這邊的錢也分出去，因為什麽呢？堵嘴也沒有這麽堵的？
這裏麵肯定還有別的事兒。
“錢楓現在這邊麽？”，海東問。
“應該還在，平時他總在這裏”，二胖說。
“把他叫來，我們在這裏會一會他，看他怎麽說？”，海東看著二胖。
“想個辦法，別直接叫，否則又象在賓館時那樣，不肯出來見麵”，海東告訴二胖。
“這個好辦，你就瞧好吧，在屋裏等我”，二胖又衝著走廊喊著：“服務員，加水”，然後退迴外屋的沙發上坐下，手裏捧著茶杯。
服務員小夥一臉不情願地走了進來，“哥，你嗓門也太大了點，嚇著小弟了”。
“你哥我生來就是大嗓門，你還別不服氣，有種你嗓門比我的還大？”，二胖明顯在挑事兒找茬。
小服務員鼓著嘴，不言語了，一聲不吭地往二胖腳底下茶幾上的茶壺裏續水，二胖的腳在那兒晃啊晃，就想沾點水，可小夥技術不錯，就是沒漏一滴水。
眼看小夥填完水了，二胖傻眼了，這都行？可不能讓他就這麽走了，想到這兒趁小夥兒一轉身的功夫，用腳一撥，把茶壺弄翻了，然後假裝被燙著了，大叫一聲“哎喲！”，捂著腳，用另一支腳在屋裏蹦上了。
小夥一看形勢不妙，馬上過來要扶二胖，伸手就去摸二胖的腳，二胖豈能讓他摸？一邊往旁邊蹦，一邊叫喚得更厲害了。情急之下，手中的茶碗叭唧掉在了地上，摔得粉碎。
這一下，小夥兒不幹了，“大哥，你把茶碗扔了幹嘛?”，二胖一聽火大了，伸手一巴掌給小夥一個大嘴巴。
“媽的，你哪隻眼睛看到我扔茶碗了，它是自己掉下去的，你他x的真瞎還是假瞎”。
小夥挨打又挨罵了，這就不幹了，跟二胖吵了起來。
這時，走廊裏有人路過，門開著，所以圍觀的人多了起來。
裏邊繼續吵罵著，過了一會兒，外邊進來一個穿西裝的，應該是小夥子的經理，阻止了二胖的叫罵，說道：“大爺，您歇歇氣兒，給您檢查一下”，一揮手，來了幾個彪形大漢把二胖按在沙發上，強行檢查。
“哥，這就是您的不對了，您啥事兒沒有，還打了我的人、扔了我的碗，這事兒得說道說道”，穿西裝的人冷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