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還遠在天邊,尚在與淩漢東交鋒的海東哪裏知道後院已經出現針對於他的一些想法。


    “這幾天有空,我帶你去做美容吧!”,丁海蘭主動邀請曉鈴和她一起去做“理療”。


    曉鈴痛快地答應了。


    二人乘地鐵倒來倒去倒騰到了地方,上得地麵就是這家賓館了,曉鈴抬頭一看,歐式的建築,明磚麗瓦,廊柱,很有異國情調的一個建築。


    丁美蘭帶著曉鈴進了大廳,直接往電梯口走去,讓曉鈴略感奇怪的是,幾乎所有路過、經過的員工都會主動向這邊致意。


    “這裏的服務這麽好麽?”,曉鈴問道。


    “為啥這麽說呢?”。


    “我感覺所有人都在向我打招唿”,曉鈴說。


    “是嗎?”,丁海蘭笑而不語。


    二人乘電梯到了地下二樓,丁海蘭指著左邊的出口說道,“那邊是停車場了,來,往這邊拐!”。


    二人走入了一個黃色大理石牆壁上標記著“理療中心”幾個金字的小方廳裏。


    這時,從服務台後迎過來一個美女服務員,沒有問話,直接用手一擺,領著二人就直奔裏麵的包間去了。


    “你經常來這裏麽?”,曉鈴問道。


    “嗯!”,丁海蘭知道不能過於解釋,讓曉鈴慢慢適應吧。


    進入屋後,又跟來一個服務員,跟著曉鈴的服務員指導著曉鈴寬衣,放置個人物品,淨麵,各種詢問和話聊。而跟著丁海蘭的服務員二話不說,與丁海蘭二人交接得平穩、隨和、自在,一看就是很熟悉的樣子。


    略有些害怕的曉鈴,不時緊張地看著丁海蘭。但見她很隨意的樣子,心也就落下了不少,不再提心吊膽了。


    通過服務員的程序式介紹,曉鈴聽到了一些久違的名詞和用品的名稱。上一次去相關的場合,還是在一年前。


    主要是消費太高,偶爾一次還是可以的。


    兩人在沉默中小睡了一會兒。


    再次醒來時,精神煥發、神彩奕奕已經不足以形容二人當時的狀態。


    再次淨麵時,曉鈴隻是更覺麵部的皮膚更加細致,尤其是全身微汗的狀態,真是舒服死了,怨不得方才睡得那麽香。


    在收拾東西往外走時,曉鈴低頭湊過去問丁海蘭,“這個需要多少錢?”。


    “免費的”。


    “什麽?這怎麽可能?”,曉鈴不相信這是真的。


    “哦,當然你首先得在這個樓上住店”,丁海蘭晃了晃從包裏拿出來的房卡。


    這時,二人已經來到了服務台,丁海蘭熟練地在一台設備上“嘀”地刷了一下房卡,然後徑直領著曉鈴出了房間。


    “我們上去洗個澡吧,方才出了點兒汗,身上有點發粘了”,丁海蘭領著曉鈴上了電梯,按了七樓的按鈕。


    二人來到了海東的房間,進屋後丁海蘭放下手中的包包,很隨意地坐在沙發上,開始脫外衣。


    “這是我男朋友的宿舍,冰箱那邊有零食和飲料,你隨意,不要客氣。”,眼見曉鈴有點遲疑,又補充了一句:“他現在不在國內”。


    “知——道!他在印度出差——”,曉鈴故意拖了長音。


    二人笑了起來。


    丁海蘭脫得隻剩胸罩和短褲了,光著腳在地毯上跑過來幫曉鈴脫衣,把曉鈴的外衣扒掉後,曉鈴求饒似的先跑向浴室了。


    浴室裏麵還有一個木質的桑拿屋,丁海蘭來之前電話通知過,準備好了的焦炭此刻正通紅通紅火旺地燃燒著。


    端起一盆水潑了過去,“嗞”地一聲,騰起了一團汽霧。


    汽霧散開後,露出了丁海蘭的臉龐。


    “這叫蒸汽洗臉,專治痘痘!”,丁海蘭說道。


    兩人洗了一會兒,看著在旁邊費力搓澡的曉鈴,丁海蘭走到一邊,拿起掛在牆上的掛機,然後說了幾句什麽。


    過了一會兒,外邊進來一個大姐,手裏拿著操澡布,丁海蘭指了指曉鈴,隻見那大姐熟悉地把曉鈴領到旁邊的床台上,按住曉鈴,一頓搓,直把曉鈴弄得哎呀亂叫,把丁海蘭樂得咯咯得,有點喘不上氣兒來了。


    這就是北方人習慣的搓澡。當時海東介紹給丁海蘭時,可是二個人按著把丁海蘭渾身上下一頓搓,搓下來的泥土、灰和死皮什麽的讓人汗顏。不過搓完的皮膚白裏透紅,光滑異常,非常養眼。


    從那以後,丁海蘭總是定期搓一搓,而曉鈴是南方姑娘,哪裏見過這陣勢,要不是丁海蘭在這邊暗示她,早就嚇跑了。


    早有準備的大姐在邊上一邊按著她,一邊搓,動作十分的麻利。


    掙紮了幾下的曉鈴,眼見著掉下來黑唿唿的東西,羞得把腦袋紮進趴著的凳子腿下麵去了。哪裏還好意思再掙紮。


    兩人洗過之後,丁海蘭二人望著滿地的皮屑安慰著曉鈴:“沒事,這不代表什麽,每二十四小時身體的皮膚都會有新陳代謝死掉的,搓下來的都是死皮為主,大家都這樣的。”


    帶著渾身的舒坦,二人又在房間裏躺了一會兒,收拾利整,出門吃飯去了。


    二人來到了二樓的餐廳,服務員迎上來,輕聲問道:“二位,需要包房麽?”。


    丁海蘭擺了擺手,“不用,散座就可以”。


    動作利索的服務員引著二位到了臨窗的位置坐下,遞上了菜單。


    “你不是想吃鮑魚、海參什麽的麽?放心點吧,這裏都有”。


    正在環顧著寬敞的大廳內數不清的魚缸裏各種各式海洋生物的曉鈴,“嗯?”了一聲,被丁海蘭弄得手足無措起來。


    “這樣吧,稍等一下,我帶著她參觀一下”,丁海蘭拉著曉鈴奔牆邊的魚缸去了。


    “嘩嘩”的水聲越來越近了,在流動著的海水味道中,丁海蘭領著曉鈴看到了各式各樣的海洋生物。


    “這裏的魚和貝類什麽的,都是可以吃的麽?”,曉鈴指著魚缸問道。


    “是的,這些是都可以吃的,你想吃哪個,都可以點來,然後讓廚師給你做”。丁海蘭確認著。“一般是紅燒、清蒸、糖醋三種做法,你任選一種,費用一樣”。


    各式各樣的魚兒,歡快地遊嬉著,曉鈴看著十分的動心,隻想伸手去摸,哪兒有心思去吃掉它?


    “真是那麽狠心麽?可愛的魚兒”,曉鈴輕撫著魚缸說道,仿佛她摸的不是魚缸,而是魚。


    “吃到嘴裏的都是香的,我剛開始和你一樣,舍不得下嘴”,丁海蘭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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