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據淩漢東提供的線索,海東借助天星係統,很快地查詢到了德裏郊區的一家醫院。


    通常,我們常說的印度首都新德裏,實質上有個老區叫德裏,還有一個新區叫新德裏。印度人自己認為首都是德裏,我們外人以為新德裏就是首都。


    在德裏的郊區,有這麽一家醫院,院門緊閉,四周都有電網掛在牆上,戒備森嚴。查了一查相關資料,這裏是所謂的精神病院,關押的是精神病人,所以很少有人來往。


    根據淩漢東的說法,這裏有一些外國人在裏麵研究針對亞洲人種的基因武器——基因病毒。這種病毒一但研究成功,隻傳染指定基因特征的人群,其它種類的人群天然有一種免疫抗體。因此,一但投入,殺傷力驚人。


    這種武器一但研究成功,或者一但有了潛伏期,在東方大國人口密集的地方投放開了,後果不堪設想。


    他會象流感一樣,一傳十、十傳百、百傳萬,幾天之內傳遍國境線內。


    曆史上,最恐怖的一次基因病毒肆虐是與馬可·波羅有關。


    1271年,當時年僅十七歲的威尼斯商人馬可·波羅跟著他的叔叔和父親來到了中國。當時是元朝,忽必烈在皇宮裏接見了他們,驚歎於他們這段路居然走了二十四年之久。


    在元朝呆了十七年後,1295年馬可·波羅準備迴到威尼斯,為了表彰他們的功勳,忽必烈代表朝廷獎勵給馬可·波羅十四般大船和六百名隨船的衛兵。


    二年後,馬可·波羅到了威尼斯,卻隻剩下兩艘船和十八個人,這之間發生了什麽竟閉口不提。


    後來人們傳說,在海上遇到了瘟疫。隻有東方大國的人才會染上的瘟疫,而他們白人卻沒有任何的事。


    這就是曆史上最早的基因病毒的傳說。


    現在,就在這所醫院裏,有白人在研究針對於黃種人的基因武器,將是一件很恐怖的事情。


    印度人屬於棕色人種,不屬於黃種人。


    但印度的貧民較多,同時也有一些黃種人的後裔居住生活在這裏。他們在征集黃種人做實驗時,曾經引起過淩漢東的注意。


    現在淩漢東把這個消息傳遞給海東,以此邀功的成份也在裏麵。


    偏偏正中了海東的心思,海東是個愛管閑事的人,聽淩漢東說完之後,更加堅定了要調查清楚的決心。


    絕不對讓這種病毒現世,絕不能讓這種實驗成功。


    打定了主意後,海東調集了技術組和行動組的負責人連夜召開了視頻會議,決定近一段時間,把工作重點移到印度這邊來。大家齊心協力把這個基因病毒的事搞徹底。


    如果是假的,就查它清楚;如果是真的,就想辦法搗毀它,決不能讓它再為害世間。


    技術組的人先到位的,海東把他們安置在了一樓東側,一樓西側留給行動組。


    千唿萬喚的行動組終於姍姍來遲,原來是國內出來的簽證費了點周折。


    從辛格那邊借調的幾個可靠的本地人也來到了正廳裏,海東在二樓召開了臨時會議,會上宣布了決定之後,行動組領著幾個本地人出去踩點,技術組的負責後勤支持。


    第二天,海東消失了。


    趁著夜色,召集飛行器過來,海東鑽進了久違的艙門,一種複雜的感覺尤然而生。


    打開底艙門,領著二胖,海東和二胖二個人把一些給養運到了飛行器裏。他要獨自升空去親自監督整個行動的進行。


    都布置妥當後,新的一輪行動正式開始了。


    ……。


    行動組那邊觀察了幾天,除了偶有病患進出這個醫院之外,沒有發現有什麽異常之處。


    技術組那邊也匯報說天星係統觀察的結果也是沒有異常。隻是一個普通的醫院而已。


    這讓海東感到非常的鬱悶。


    又觀察了幾天之後,海東決定親自進去一趟,親探醫院。


    先在行動組挑選了一個年輕小、看起來體格比較單薄的一個兄弟,然後叮囑了幾遍,在身上裝了幾件儀器,巧妙地隱藏了起來。試了試監視效果,技術組那幾個人感覺沒有問題,海東便帶著他直奔醫院去了,同行的還有一個辛格那邊派過來的“翻譯”,一個假裝是翻譯的人。


    一行三人換乘出租車後,直接來到了醫院門外。


    在門衛那裏進行簡單的證件登記之後,海東他們收好了在黑市事先買來了的假證,來到了一樓的大廳。


    寬敞的大廳裏空曠無人。


    這種醫院一天裏難得來幾個人,通常也都是家屬探視或者偶爾有收治進來住院的。


    畢竟,沒有聽說精神病院還能排成大隊、擠得不可開交,或者出現什麽票販子倒騰掛號什麽的。


    照例交錢掛號之後,就一個科室,也省去了無處打聽的煩惱,直接來到了醫生的門診辦公室外等候。


    很快,裏麵出來一個漂亮的印度女護士,身材飽滿,大長腿,看起來更象是女秘書的人領著海東一行人走進屋去。


    在放著玻璃板的一個大的辦公桌後麵,約摸四十多歲的醫生是個棕皮膚略黑的中年男人。鼻梁上的金絲眼鏡腿看起來讓海東不太舒服。


    海東知道的金絲銀鏡腿是純金色,無論是鍍金還是實金都是一個顏色。而麵前這個醫生的眼鏡腿是黑金雙色相交織,跟眼鏡蛇的皮膚一樣,莫名讓你感覺到不舒服。


    翻譯過去講了一大串,按照海東的提綱應該是這樣介紹的:“這哥倆是國內來印度旅遊的旅客,不小心丟掉了藥包,這個藥包是弟弟治療疾病常備的藥。所以來這裏請大夫給開點藥,因為中間斷了幾天的藥,如果可以的話,可以留院觀察幾天,確認沒有問題了,就可以帶他迴國了”。


    醫生問了幾個比較專業的問題,海東借口翻譯說得不明白,假裝跟翻譯急了幾次。隻是不斷地重複著“因慢性酒精中毒引起的精神障礙,憂鬱了”,然後又不斷地重複著幾個中文名字的藥劑名稱,直弄得醫生和翻譯二人麵麵覤,也聽不明白是什麽意思。


    最後,醫生不得不直接表態,病因知道了,藥名不知道是什麽,所以沒有辦法開藥,還是住院觀察幾天吧。


    這正合海東的意思,海東難過地抱過“弟弟”,然後交給了醫生。


    醫生按動桌上的按鈕後,外麵進來幾個彪形大漢,假裝文質彬彬地領著“弟弟”進裏麵去了。


    海東在後麵動情地喊著:“小弟,好好地聽大夫的話,過幾天我過來接你!”,落下了幾滴奮力擠出來的眼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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