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眾人所述說的矢村警長正在辦公室裏頭被劈頭蓋臉地遭到上司的痛罵。


    自從上次丟了現鈔後,銀行那邊賠了巨款,二邊的高層對矢村的工作能力產生了懷疑,直接把矢村平調到了其它地區。


    畢竟是多年的老人了,過了一段時間,風平浪靜了,矢村又托人轉了迴來。不過他的上級可有點不得意他。因為矢村領著一群笨人,把自己的升職和獎金的機會都搞沒了。一年到頭白幹了不說,還在同僚麵前丟人現眼,還鬧個全國聞名。


    所以,現在看見矢村就頭痛。


    這不,眼下正抓黑社會,黑社會沒辦幾個,把交保護費的抓了幾個迴來,法律允許這麽做,但做事這麽做有點不得力。總不能不抓收錢的,專門抓送錢的吧。


    都是街坊鄰居的,而且也有關係網在的,抓多了也不是事兒呀。


    還沒有辦法明說,隻能借機痛罵矢村辦事不力,進展緩慢了。


    矢村心知肚明。有苦說不出。


    拖家帶小的,沒有證據怎麽抓人?隨便抓了幾個華人移民過來,結果裏邊還真有關係硬的。隻能認倒黴。沒法吱聲。


    先低著頭,過了這關再說吧。


    低頭間,無意中看見屋外的那些老部下在探頭探腦地透過玻璃窗向裏麵張望著什麽。玻璃窗隔音一般,外麵應該是聽不太清楚,但看他的姿勢應該能看清。


    想到這裏,他立刻精神抖擻,挺直了身驅,仿佛在保證完成任務,並大聲喊叫著:“是的,長官”。


    把上司弄得一愣一愣的。


    這是搭錯了哪根筋?怎麽突然變態度了?


    心中煩躁,便下了逐客令,讓矢村“滾”出了辦公室。


    矢村畢竟是老人,久經官場,轉過身的一刹那,滿麵的笑容立刻堆積上來,然後仿佛領了獎賞一樣,正步邁出了辦公室。轉身時,輕輕帶上了辦公室的門,關門時的動作又輕又快。他生怕漏出幾個字出來,心裏嘀咕越快越好。


    迴去後,他召集了手下也開了一個會,會上認真討論了當前的形勢和存在的問題,並對下一步工作如何按照上級的指示,如何更好地完成目標任務做了新的布置和要求。


    隱晦地提到,要抓證據,多渠道搜集證據,才能大張旗鼓地把黑社會相關的刑事案件壓製下去。


    尤其是那些因為搶地盤而出現的火拚案件,要嚴肅處理,寧可多抓也不能跑漏掉不法之徒。大家要致力於還社會一個清靜、安全的生產、生活環境。


    套話一堆堆的,說得眾人紛紛點頭說是。


    有幾個新來的警察都在暗自慶幸,找了這麽個好警官當頭頭,真是三生有幸啊。


    殊不知,不遠處的建築裏,有幾個有正在研究怎麽對付他。


    ……。


    海東在這些人議論怎麽對付矢村警長時,一個人悄悄地溜出賓館,站在門廊下,遠遠地望著不遠處的警署門前的紅燈,陷入了沉思。


    不管哪國、哪朝、哪代,警察是一個代表著正義的團體。其中有蛀蟲或者不達標的,也隻是個別人。不能一棒子全打死。


    端掉警署看起來痛快,實則無用。


    人搶迴來了,放哪?總不能送迴國去吧。被關起來了,就是罪犯,要想無罪,得被放出來才算,自己武力搶出來的不算。搶出來後人就不能再露麵了。


    況且警察不都是壞蛋,有更多的人和這件事沒有關係,把他們牽連了也不對。


    上天有好生之德,我海東有愛惜生命之德,不能連累到無辜,隻能從矢村一個人身上做些文章。


    怎麽做呢?


    海東覺得應該把這個想法跟大家述說一下,爭取一下他們的支持,至少不牽連無辜的想法要正確的表述出來。


    千萬不能把警署一鍋端了。


    那樣傷人眾多,而且黑社會正希望這樣,這跟矢村警長隻抓交保護費的,不抓收保護費的有什麽區別?


    想到這裏,海東迅速地轉迴身,三步兩步到了二樓,又重新進入了“會場”。打斷了大家的發言,果斷地把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


    好在這些人裏沒有窮兇極惡之人,大家都隻是氣不公,況且又是嘴上跑火車——說著玩的。沒有人能真正那麽做。


    海東的提議得到了大家的一致認可。


    於是,矛盾和注意力又集中到了矢村一個人的身上。


    經過集中討論,海東充分提出了自己的想法,大家集中精力在以下幾個方麵:


    首先,發恐嚇信,要求釋放所有的相關人士,當然不能點名說某一個,否則直接露餡了。


    然後,給矢村的工作設置障礙,讓他沒時間處理正經事,這樣拖到日子,他辦的案子超時,就不得不同意先保釋再處理了。把人先保出來,省得在裏邊遭罪,然後再從長計議。


    第三套方案,就是直接威逼矢村放人,不行就跟他本人來硬的,想盡一切辦法逼他就範。當然,先行賄,後辦事的規矩還是要遵守的。


    他要是能收錢,就好辦多了。


    唯一的問題是,送錢以誰的名義送?送錢不收,再去弄他,那不是把關在裏邊的人給暴露了,外邊矢村遭的罪,他全都在裏邊送給被關押的人如何解決?


    大家又一起針對這些個問題點,進行了廣泛熱烈的討論。


    不知不覺也已經夜深了。


    馮璐聽累了,就出去安排夜宵去了。


    海東也困了,昨天就沒有休息好,就轉身躺在外屋的沙發上先睡著了。


    屋裏還在討論著。


    迷迷糊糊當中,海東夢見馮璐領著一群美女來到了大家中間,大大方方地給每一個男性配備了一個rb妞。


    海東推托著不想要,但執拗不過,懷裏終於被塞入了一個年齡不大、滿身香味的小姑娘。


    這個小姑娘在向海東撲來,海東從沙發上站起身來,成功地躲開了。


    小姑娘躺在了沙發上他原來的位置上,半短的裙子露出雪白的大腿,再往下看時,海東驚呆了:


    原來這個小rb的小姑娘是個羅圈腿,而且出奇的彎。且海東正在瞪眼細看時,一個會拐彎的羅圈腿把海東重重地勾了過去。


    海東頭朝下“咚”地一聲撞了地板。


    海東醒了。


    方才隻是做了一個夢。


    他現在頭朝下,掉在地板上了,還有一隻鞋掛在沙發的角上沒有掉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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