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青衫客,青衫宗的話事人是消失了麽,怎麽一直不見他的動靜和蹤影。這家夥,好想找他出來聊兩句,喝喝茶。”黃侃對張瀟瀟、小甲和柳影影道。


    大家在吃著火鍋,不知道黃侃突然說道這事的意思是什麽。沒有外麵的事是最好的,開開心心過自己的日子,正喝著酒呢,突然就扯到這事上麵,不知黃侃在想的到底是什麽。


    “大人的意思是?”小甲吃著一塊醃豬肉,燙在火鍋裏的,不過他看起來有點不太在乎黃侃說的到底是什麽的樣子。


    的確,沒有人在乎什麽青衫客,對方什麽來頭,將要幹什麽,能帶來什麽影響,統統不重要。最重要的是對方到底能幹出什麽事,誰也不知道,管他的呢。


    想到這裏,黃侃也明白大家都對這家夥不感興趣的原因。那麽,就實在沒有必要去管這些事了,好好地讓這事消失掉,讓對方這個人消失,當啥也沒發生過。


    大家在寒冷的冬夜吃著一個兔肉火鍋,這是一種莫大的享受。吃著吃著,黃侃突然感慨起來道:“哎,這樣下去,吃著吃著悟空也吃成了二師兄啊!”


    所有人都不明白他的意思是什麽,不知道啥意思。他笑了起來,掃了大家一眼,看著咯咯呱啦的火鍋,哈哈大笑起來。


    小甲喝得有點熏了道:“謔謔謔,各位,你們明白大人意思嗎?”


    沒有人明白。黃侃看著小甲的暈暈乎乎的甚至要倒下的樣子,歎了口氣道:“呃,小甲兄啊!你這樣可就不能給大家一個好點的形象了,看來你的酒力很一般啊!”


    小甲點點頭,不太明白自己的這裝態,還好的是外人沒有,都是非常熟悉的自己人。柳影影看著他的暈暈乎乎的狀態歎了口氣:“呃,不知道你們的酒量原來是這樣,這冬天多好的日子,靠著炭火喝著小酒,咋麽就有人這樣經不得醉?”


    看起來她的酒量很好,可是一點事沒有,跟幾個酒量不行的人在一起就沒什麽意思了,不能有啥別的感覺。


    “不過,大人,你知道嗎?我聽說林公子,林斌那家夥被抓住了,遭禦史台的人給拿下了。”小甲不知道哪裏聽來的信息,看了大家一眼後嗬嗬著道。


    有這種事?黃侃來了興趣,無論如何這事兒他都要好好地了解一下,不能錯過,也許能從中得到什麽別的信息。不管這信息有沒有用,總之可以了解很多外麵朝堂中的事,總不是什麽壞事。


    這些東西,可以不去了解,但為了自身的安全,總得要知己知彼是吧?這是黃侃的小心出,不能馬虎過去,把什麽都不當迴事。


    “他是怎麽被抓的?”


    “聽說是他爹的原因,具體不知道,不過事情鬧得很大,現在壓也壓不住,都嘈開來了,朝野都在議論。”小甲嗬嗬著道。


    顯然他有一種幸災樂禍的表情,著道不出黃侃的意料之外。隻是,小甲這樣的話,明顯站著了一定的對立麵方向,得來的看法也就不一定公平公允了。


    “到底他犯了什麽事?”黃侃問道。這才是重點,撇開情緒的因素,對方這事兒一定得要了解透徹,不能有別的幹擾影響。


    “主要還是在北境外蠻族看押時期的事,這你應該懂得了是不是,大人?”小甲嗬嗬一聲道。


    他要這麽說的話,黃侃完全就懂得了。當下不動聲色,嗬嗬一聲道:“他到底還是沒有完全放下,心裏記恨這了他爹的話。也許這事兒就促成了他的轉變,一直不能釋懷,到最後隻能作繭自縛,別他爹給控製起來了,否則不能收尾。”


    柳影影聽了完全不明白,問道:“到底是什麽意思,大人,能否說得清楚明白一點。”


    嗬嗬,這種事說清楚明白就沒意思了,再說了也不能說清楚明白。黃侃歎了口氣,道:“這就是報應吧,該來的終歸迴來。林毅父子也算是平安過去了,不料在平順的日子,心裏還是會伸出手來。”


    小甲悚然一驚道:“大人,什麽意思?”


    一直沒有說話的張瀟瀟掃了他們一樣,悶悶地喝茶,他啥話都插不上,隻能是聽著,且還不能發表意見,真的很沒意思。


    黃侃看著她道:“張瀟瀟你有沒有什麽話想說的,不要這樣一直沉默,隨心所欲地發表自己看法好了,這就是人生,沒有什麽不可以解決,我看你很鬱悶的表情,這是不對的。”


    張瀟瀟悶悶地一直在喝酒,喝了好像不少。不過她看起來還沒有醉,酒量相當地不錯,隻能是讓小甲和柳影影羨慕了。


    “大人的意思是什麽呢,我得怎樣說?”張瀟瀟莫名其妙,不太懂黃侃的意思。她在府上已經有了很長時間,一直沒有什麽存在感。不過在黃侃的眼裏她卻是最獨特的存在。


    黃侃道:“張姑娘你得要跟大家好好地喝一杯,起碼敬一圈才能說得過去是不是?人生就是這樣,看你在喝酒時能有多少人可以舍命陪著你。”


    “大人,這不是我活著存在的方式,說真的我不太在乎別人怎麽看我,我活著也不是為了給別人看的。”張瀟瀟頗有些不屑一顧地道。她的意思表達得很明顯,雖然聽起來不是很令人覺得愜意。


    黃侃愣了一下看著她,小甲和柳影影也一樣看著她,對她剛才的話顯得有些莫名其妙。不過也都明白,張瀟瀟有張瀟瀟的生活方式和內心存在。


    她沒有必要為別的人活著,尤其為了取悅別人活著。


    這個世間就是這樣,每個人都活自己的,不用太在乎別人的看法和存在,隻要在不妨礙別人的基礎上,活好自己就行了。


    黃侃看著大家的目光,他有些難堪的樣子,畢竟在這個家裏他是主人,而下麵的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獨立想法,他很難統一。他也從不去這麽想,沒有打算過要去了解和掌握每個人的內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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