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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待的時間是很無聊的。


    站在門口等待著,雖然說有著手機遊戲打發時間,但是腦海中卻依然忍不住想著在那大門後麵究竟發生了什麽事情。


    不,倒不是說我對門後兩個人有什麽超乎尋常的感情,不過啊,一般來說都會感到很好奇的吧?如果說你旁邊就是女生浴室,完全能夠聽到裏麵的歡聲笑語,就算是不去做哪些違法的事情,但是心中也絕對會想著一些比較微妙的東西吧。


    這也不是說我在想著什麽,隻是稍微描述一下我現在的心態而已。因為真的很好奇啊,好奇雪之下為什麽會變成如今這個樣子,好奇著由比濱能夠在房間中跟雪之下聊著什麽私房話。


    那麽就根據現有的條件稍微來總結一下好了。


    看著手中斷鏈的ll,我歎了口氣,開始整理了一下目前已知的所有條件,好為接下來的事情做好準備。


    首先可以確定的是,雪之下不單純的是因為寫檢討書而變成這樣。檢討書可能隻是一個比較大的誘因,而這個真正的禍根早就在之前就埋下來了,但是雪之下並沒有意識到。


    這個誘因究竟是什麽我現在還不知道,但是如果分析下來的話估計就沒問題了。所以繼續往下分析的話,就應該把雪之下發生異常之前的事情迴想起來,然後通過這些蛛絲馬跡來判斷雪之下究竟產生了怎樣的心理波動,又有著怎樣的想法。


    那麽在雪之下大驚失色之前發生了什麽事情呢?就是毆打那個足球社的社員將其毆打致眩暈。根據她自己的話說,她下了重手。


    相比較之前,這一次的手段異常的殘暴。


    萬事萬物都有著緣由,那麽究竟是什麽才讓雪之下變得如此殘暴呢?如果沒有判斷錯誤的話,這時候就要祭出來中小學生答題大法‘答從文中找’了。一般來說答案都是在事件中隱現的。


    於是問題就來了,那個魯莽的社員究竟說了什麽才讓雪之下暴怒成這個樣子,又讓她後來想到什麽之後心神不安到這種程度呢?


    “應該有著什麽原因的吧……”


    是因為他罵了雪之下麽?


    應該是不可能的。要是論咒罵的話雪之下真的不算是少聽了。不論是求愛失敗的男生的詛咒亦或者是女生之間的誹謗中傷,她真的是聽到了太多太多。不然的話也不會培養出來那種目中無人的極端性格。


    那麽不單純是咒罵的話就應該有著別的誘因了。根據雪之下在走廊時跟我說的話來綜合思考的話,應該是那個男生的自以為是觸怒了她,然後讓她徹底忍無可忍憤而出手。


    但是說實在的,這並不算什麽大事。自以為是的告白什麽的雪之下也聽過不少了,但是從來沒有過如此激動的行為。


    如果要是和其他過往的告白進行對比的話,這次確實是有所不同。


    他是在班級中告白的,這點比較罕見。一般來說都是在走廊或者操場上,也有一部分是在庭院。因為雪之下從來不會接受邀請的原因,所以目前在學校樓後告白的人數為零。


    所以在教室告白算是一點比較特殊。但是雖然說是特殊,但卻不能說是獨一無二。但是硬要說的話,第二點特殊點也是有的。


    他牽扯到了局外人。


    跟告白者,被告白者之外的第三方。


    “喂喂……不會吧?”


    一種可能性不可遏止的在腦海中擴散了開來,幾乎在一瞬間席卷了整個腦海,讓腦子裏充斥著那些雜亂的音節。那最終的答案所帶來的寒意讓我下意識的打了一個寒顫,捂住了腦袋。


    是我……


    如果硬要說這次與前麵幾次截然不同的地方的話,那就是我。


    前麵的對話和告白都是兩方麵的,告白者與被告白者,但是唯有這一次不一樣。因為時間的問題,最近出現在雪之下身邊的我被那個男人當成了連帶的憎恨對象。隻有這一點和其他幾次告白是截然不同的。也隻有這一點和平時以來的一切都不一樣。


    多了一個人,多了一個被遷怒的角色。多了一個對於兩方來說都是極為可憎的身影。隻有這一點不同。被所有人厭惡著的我被動的加入到了這場錯誤的告白之中,這就是完全不同的地方。


    ‘這跟他完全沒有關係。’‘你根本不懂我們之間的一分一毫。’仔細想一想的話,這些話不就是在維護我麽?


    誒?什麽鬼?這他媽的現實世界是什麽見鬼的展開?


    “絕對有什麽地方搞錯了吧……”


    一想到這種可能性,我不禁哀嚎了一聲,抱著腦袋蹲了下來。


    因為我雪之下才會變成這樣麽?因為我的身影參與了進去才會變成如今這個樣子麽?不不不,這麽想的話太自戀了不是麽?


    絕對是人生三大錯覺吧?不要太自以為是了,比企穀。這種事情以前不是已經發生過了麽?自作多情是沒有用的,那可是雪之下雪乃,那個孤高的嶺上之花啊!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


    ……不,或許可以從另外一方麵理解。


    “她這隻是為了正確而已啊。”


    抱著腦袋冥思苦想了一陣,我忽然發覺確實是我想多了。


    仔細想想的話,這不正是雪之下自身的信義的一種體現麽?因為秉持著自己的絕對正義的理念,所以絕對無法容忍別人的事加入進去。因為那是自己的事情,自己被告白了,別人是告白者,但是這其中卻夾雜著第三個人,隻有這種情況雪之下無法容忍。


    對啊,這才是最正確的答案。


    思考著雪之下過往以來的行為模式,我的大腦高速運轉著,迅速的補全了事情的全貌,飛快的將整個事件的模型建築了起來。


    雪之下,正義廚,正義超人一個。作為一直以來逆潮流而上的殘念係美少女,她對於萬事萬物都是十分公正公平的對待的。雖然我們之間也有過不少的合作和交流,但是我的定位依舊是敵人,對手,而非是什麽可以交心的朋友。這是我們之間彼此的定位。


    但是其他人並不知道。在其他人的眼中,恐怕我就是扮演了一個不怎麽光彩的角色了。而且因為我偽裝的原因,這種不光彩的一麵在某些人眼中就更加的放大了起來,以至於無法忍受。


    而那個告白者也很顯然就是那種人,而且因為告白失敗的原因導致了負麵情緒傾瀉出來,正好讓我背了這個鍋。


    不過雪之下肯定不同意的啊。


    那是對於她的告白,是她自己的問題,是她本身的決定。忽然加上了一個第三者算怎麽迴事?而且搞得像是我跟她有一腿一樣,這種汙蔑絕對是雪之下沒有辦法忍受的事情。


    所以接下來的展開也就是很順理成章了。被冤枉的雪之下感到無法接受,而且又被我可憐了一下,頓時感到無法接受三觀崩碎成了這樣。雖然說有點牽強,但是這也是最為可能的選擇了。倒不如說,除此之外沒有任何其他的可能性。


    正義超人的確是不好當啊,稍微一個不注意就淪落成雪之下這個樣子。本來好好的一個人,就變成了現在這個鬼樣。


    不過話說迴來了,如果由比濱勸說失敗的話,應該怎麽辦?


    “果然應該讓那個妹控來看一看吧?”


    看著手機中陽乃的電話號碼,我有些不自然的想到。


    但是她最近應該是在搞一個比較重要的項目的吧?這樣直接打擾她沒有什麽問題麽?不過按照那個死妹控的德行來判斷的話,如果要是不說的話反而會找我麻煩的吧?


    正所謂具體問題具體分析,專業的事情就交給專業的人士去做。這種事情交給陽乃不就是最好的選擇了麽?


    我跟由比濱都不太適合參與到這種情況中,隻有陽乃可以。


    因為她的立場更加的極端化。


    她是雪之下的姐姐,是她憧憬的對象,而且性格對於雪之下來說也是極為惡劣的存在。就像是暴風一樣的陽乃有的是辦法將雪之下捏圓搓扁,對於雪之下的精神低落,陽乃可是見識的多了。


    不過這也是在由比濱失敗之後的保險栓而已。如果由比濱要是成功了的話自然是好說好商量,失敗的話就隻能動用陽乃了。


    但是,陽乃那種奇妙的情報網絡需要我報告麽?


    “果然啊,想太多是沒有意義的。”


    捏著智能手機看了看電話薄,我長長的歎了口氣,重新打開了ll的界麵。


    反正我在這邊想這想那也沒有任何效果,說到底都是跟我無關的事情。隻要到時候報告一下,然後找到專門的人來專門處理就沒有問題了。這又不是我能攙合進去的,我操那麽多心幹嘛?


    所謂的皇帝不急太監急,差不多就是這個樣子吧。她們本人還沒有怎麽地,我這邊就擅自的妄想起來了。青春期的劣根性啊。


    “心性還是要練練啊,這就激動起來了。”


    搖了搖頭,把所有亂七八糟的想法拋在腦後,我打起來精神開始玩著音樂遊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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