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丁河龍想事兒的時候,淡波走了出來。


    “吃飽了沒啊,你可不要客氣噢。”丁河龍笑著說到。


    “吃飽了,我才不會和你客氣呢。”接過丁河龍遞過來的香煙,淡波挨著丁河龍坐下,若有所思的問道:“河馬啊,你剛才說的那個遊戲,還有那麽點兒意思,這真的是你自己設計出來的?”


    “你這不是說的廢話麽,不是我自己設計的難道還是你設計的啊。”丁河龍臉上滿是嫌棄的樣子。


    淡波擺擺手道:“我不是那意思,就是覺著有點兒奇怪。”


    “哪裏奇怪啊?”


    抽了一口香煙,淡波吸了吸鼻子道:“剛才我和葉秋聊了許多關於你的事情,她是你小時候『性』格還是比較內向的,說白了就是有些傻乎乎的,怎麽現在變得這麽聰明了呢,弄了個公司也還弄的有模有樣的!”


    “嗬嗬,這你就不懂了吧,以前的時候我隻是在藏拙罷了,現在這個年紀也是該發力的時候了,要不然等到七老八十了才大幹一場?那個時候恐怕會有心無力了吧。”


    “也對,該出手時就出手,放心吧,一旦葉秋將這個遊戲的邏輯和規則全部整理好了以後,我負責幫你開發成一款遊戲,至於要怎麽運營,那就是你的事兒了。”


    “行,現在吧,我也介紹表妹給你認識了,至於能不能有啥進一步的發展,我就無能為力,都得看你自己。”丁河龍淡淡的抽了一口香煙,悠閑的吐出煙圈。


    “你們兩在這幹啥呢,吃完飯就沒了人影兒。”葉秋拿著兩盒酸『奶』過來,笑著說到:“喝點兒酸『奶』吧,補充一下營養,這可是我從老家那裏帶來的特產,保證原滋原味兒。”


    接過酸『奶』,丁河龍讓開一塊兒地方,道:“表妹來這裏坐,我們再探討一下關雨這款遊戲的某些細節,爭取早點兒將遊戲給做出來。”


    下午的時候,丁河龍和淡波一起迴了家,馬不停蹄的去了馮清塘的家。


    馮清塘正在屋裏收拾東西,看到兩人進來後,笑著說到:“精神頭不從嘛,是不是遇到了什麽喜事兒啊。”


    “確實是喜事,今天是我外公的大壽呢,剛吃完壽宴迴來。”笑著應了一聲,丁河龍接著說道:“馮伯伯啊,你說你要去苗疆那邊一趟,不知道你啥時候去,路費這些有沒有問題啊?”


    聞言,馮清塘放下手裏的一小撮散發著淡淡幽香,已經幹癟了的草『藥』說道:“就這兩天會動身,至於路費嘛,也要不了多少,你們不用擔心的。”


    頓了一下,馮清塘接著說道:“小龍啊,你是不是奇怪我為什麽會對淡波的這個事情這麽上心,不遠萬裏也要親自出去一趟呢?”


    麵對馮清塘那自信的笑容,丁河龍沒有隱瞞,點點頭道:“確實,我確實是有些不太明白,既然你說他的這個病要看機緣,說白了就是去了也不一定就能找到需要的東西,那你還幹嘛要這麽麻煩呢。”


    “對啊,我也遊戲奇怪。”遞過去一支香煙,淡波的眼裏也充滿了好氣和不解。


    接過香煙點上,馮清塘臉上閃過一道笑意,深吸一口氣,緩緩說道:“其實我還是有一點兒自己私心的。”


    “我的情況你們現在也了解,但畢竟我還是一個人,一個正常的人,要是真就一輩子過這樣清淡的生活,那我沒啥可說的,可是一輩子沒有個兒子女兒,斷了香火的話,我是沒辦法向死去爹娘交代的呀。”


    說到這裏,馮清塘的眼睛紅了起來,給人一種說不出的哀傷感覺。


    “馮伯伯,這看病和傳宗接代有什麽關係嘛?”丁河龍撓撓腦袋問道。


    吸了吸鼻子,馮清塘點點頭道:“還真有關係,像淡波這樣罕見的怪病,不能用普通的方法和態度去對待,得用偏方,而我身上遭到的詛咒,是有可能被去除的!”


    “當然,也隻是有可能去除罷了,並不絕對,而去除的方法,就是治療像這樣古怪的病,一旦治好了的話,就有可能讓我擺脫那些禁錮。”


    “所以嘛,就算是機會渺茫,路途艱辛,我也一定要去試試,否則這輩子我恐怕也不會再有這樣的機會了!”


    點點頭,丁河龍道:“那希望你能治好淡波的怪病,也能擺脫自己身上那些不公平的禁錮。”


    “但願吧。”深吸一口氣,馮清塘笑著說到:“你們也注意一下,要是遇到了關於養蠱人的信息,也可以通知我,沒準兒到時候還是你們立了功呢。”


    “行,沒問題,這次迴學校以後,我會讓同學和朋友們都幫忙注意一下的,一旦有了消息,保證馬上告訴你。”


    告別馮清塘後,丁河龍簡單的收拾了一些東西,直接去了縣城的車站,這個小縣城一到下午,就沒了去外麵的班車(客車),不過還是有許多野車(私家車,自己拉客人賺錢)的。


    雖然價錢是高了點,丁河龍還是叫了一輛,直接去了都江堰,接著在晚上的時候,迴到了自己的宿舍。


    “迴來了啊,怎麽不多玩兩天呢?隻要錢到位了,這裏的事情你就不用『操』心的。”李溪旗扔給丁河龍一支香煙,又繼續在鍵盤上敲打了起來。


    今天他沒在基地裏麵做事,而是在寢室裏麵,是因為找張輪和方仗商量事情,現在事情商量完了,方仗和張輪去了網吧,由於天『色』已經很晚,李溪旗也不打算迴基地,在寢室裏麵將就一晚上。


    “我還想多玩兩天呢,可是現在我們網站上的事情非常的多,我也沒心思再玩,總不能讓你們在這裏拚命,我在家裏享福吧。”


    笑著說了一句,丁河龍來到自己的床鋪坐下,打開了電腦。


    “說說最近網站的數據吧,我比較關心的就是網站的數據。”趁著電腦開機的時候,丁河龍問了一句。


    停下雙手,抽了一口煙,李溪旗微微皺著眉頭說到:“有好消息,也有壞消息,你想先聽哪個啊?”


    “先聽好消息吧!”


    點點頭,李溪旗盯著電腦說到:“好消息就是我們做推廣的那筆錢沒有白花,最近幾天的時間,越來越多的外站網友發現了我們逗牛直播網站,並且也點擊進來看過。”


    “雖然人數不是特別的多,但也已經上萬了,而且每天新增的訪問人數還在增多。”


    “確實是個好消息。”點點頭,丁河龍接著問道:“那壞消息呢,到底有多壞?”


    深吸一口,李溪旗笑了笑,道:“其實也不是特別的壞,隻能說是意料之中吧。”


    “這些新來的網友有一小部分還是比較給力的,直接就注冊了鬥魚的賬號,看來是打算關注,但是絕大多數的網友,都隻是進來看看罷了,懶得麻煩去注冊賬號。”


    “這樣一來的話,就算是他們真的來看了,但是並沒有多少實在的意義,有些看了一次就走了的就不說了,某些網友每次要看,都是直接就進來看,不願意注冊賬號。”


    “你要知道,同樣是在我們網站觀看直播,注冊了賬號和沒注冊賬號的區別還是很大的。”


    “這個我懂,那有沒有什麽方法,能改變一下這個情況啊,最好是讓外麵來的網友動動小手,注冊一下賬號,那樣的話才真正能算的上是我們網站的用戶。”丁河龍很認真的說了一句。


    李溪旗歎了一口氣道:“剛才我把輪子媽和花和尚叫迴來,就是特意商量了一下這件事兒,可是他們也都沒有啥好的方法,用輪子媽的話來說,手長在別人的身上,別人不動手注冊,我們就是再著急也沒有什麽用啊,總不可能強製別人不注冊賬號就不能觀看吧。”


    “要說我們的網站有了名氣,有了可觀的流量(網站的訪問數量),那倒可以強製規定,沒有注冊賬號,就無法觀看直播,可是我們的網站現在還是一隻小雞啊,根本沒資格做這樣的事情。”


    “說的難聽點兒,一旦不注冊賬號就不能觀看的話,挑剔的網友肯定直接關掉網頁,不會廢話,那些原本經常來看,但是還沒注冊賬號,打算注冊賬號的網友也肯定會直接離開的。”


    聽了李溪旗的話,丁河龍托著下巴思考起來,過了好一會兒,突然眼睛一亮,笑著說到:“既然來硬的不行,那我們就來軟的吧。”


    “來軟的?怎麽個軟法啊?”李溪旗也來了興趣,幹脆直接抬了凳子,坐在了丁河龍麵前。


    “先試試這個方法吧,現在馬上增加一個功能,第一次注冊賬號的觀眾,不但能一次『性』獲取到一千個牛鞭,還能擁有十個免費的彩『色』彈幕卡,相信有了這樣的福利,那些蠢蠢欲動的觀眾肯定不會吝嗇幾分鍾的時間來注冊一個賬號的!”


    “我覺得有些不妥啊,現在這樣做的話,雖然是能快速的吸引一些觀眾注冊賬號,但是你想過這麽做帶來的壞處沒有?”李溪旗搖頭否決了丁河龍的提議。


    丁河龍皺了皺眉頭,有些不解的問道:“這麽做還能帶來什麽樣的負麵作用不成?”


    “你說你平時那麽機靈,怎麽現在就犯傻了啊,這當然有副作用了!”李溪旗抽了一口煙,道:“新來的觀眾是得到了不錯的福利,但是那些已經注冊了賬號的老觀眾會怎麽樣?”


    “他們不會為了給喜歡的主播送禮物,再重新注冊一個或者是多個賬號啊?這樣造成的後果你想過沒有,一個人擁有許多個賬號,那是典型的泡沫經濟錐形,這是肯定要吃虧的!”


    說到最後,李溪旗扔掉煙頭道:“這個方法有些欠妥,必須得從長計議才行,我們現在的網站還處於起步階段,每一個決策都必須小心又小心,否則可能一不小心就會陷入萬劫不複的地步!”


    “嗯,你說的對,那我們再商量一下吧。”麵對李溪旗咄咄『逼』人的語氣,丁河龍沒有生氣,反而感覺到很欣慰,這樣的兄弟才是真正的兄弟,該誇獎的時候誇獎,該批評的時候也絕對不含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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