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鬱悶，好好的怎麽就成了騙子了呢。”嘀咕一句，丁河龍沒在理會旁邊的女孩，鬱悶的倒了一杯桌子上的米酒，一口喝幹。
正在他想再倒一杯米酒的時候，忽然兜裏的電話響了起來。
拿起來一看，丁河龍眼睛一亮，電話上麵顯示的來電位置正是djy。
“這個飯寶寶是djy的人？有戲。”嘀咕一句，丁河龍接通了電話。
“喂，你好，請問你找我有什麽事情？”電話裏傳來飯寶寶甜美卻帶著絲絲警惕的聲音。
“飯寶寶你好，我叫丁河龍，是一家直播平台網站的發展顧問，今天發現你，覺得你很有潛質，不知道你有沒有興趣來我們平台直播呢？”丁河龍盡量用平靜的聲音說到。
“額......請問你們的網站叫什麽名字，目前發展的如何？流量多不多。”愣了一會兒，飯寶寶降低音調，有些不好意思的問道：“還有待遇如何。”
“這麽給你說吧，我們網站叫逗牛直播平台，網址是三打不六點逗牛點康木，是個新網站，目前流量還不是很多，但是發展前途很大。”
“這樣啊？”飯寶寶停頓了一下，笑著說到：“不好意思啊，不是我不願意來，歪歪人氣多吧，可我還是可憐的淪為墊底，我真的不信換一個網站就能起來，更何況還是個剛開的網站，實在是抱歉的很。”
感覺到飯寶寶有掛掉電話的趨向，丁河龍趕緊說到：“你別慌嘛，聽我說完。”
“嗯，你說，我聽著呢。”飯寶寶本來想掛掉電話，聽了丁河龍的話以後，勉強沒有掛掉，不過語氣裏已經充滿了不耐煩。
“是這樣的，我先問你一個比較敏感的問題，希望你能如實的告訴我。”丁河龍說話的語氣依舊不快不慢，帶著絲絲笑意。
“問吧問吧，如果能迴答你的話，我會迴答你的。”
“你一個月收入多少？純收入，每天直播多少個小時？”
聽完丁河龍的問題，飯寶寶再次沉默，愣了好一會兒，才歎了口氣道：“一個月大概能拿到兩千塊左右吧，規定是每天至少直播六個小時，不過我一般都直播八個笑死，周六周末要直播，周一的時候可以休息。”
“說句實話啊，確實挺不劃算的，你一個月拿兩千多點，除了水電煤氣房租生活，基本上也沒有剩下什麽，對吧。”
“對，是這樣的。”飯寶寶的語氣明顯好了許多，難的遇到一個理解她的人。
丁河龍點上一支香煙，道：“這樣吧，如果你願意來我們網站直播的話，我一個月給你兩千塊錢的保底工資，如果收到禮物的話，禮物也能和你分成，基本禮物你按價值拿走百分之八十，特殊禮物對半分。”
“一個月兩千的保底工資？”飯寶寶驚唿道，這意味著就算一點禮物也沒收到，那也比她現在要強。
“對的，而且現在處於發展期的話，你每天隻要直播滿四個小時就行，如果你願意到我們公司總部來發展的話，那待遇更好，不但管住的地方，而且還管電費和網費，吃的雖然現在不能解決，但三天兩頭的聚餐可以有。”
“另外再告訴你一個好消息，我們總部的房子那可是精裝別墅，帶著濃濃的羌族氣息，可以說，在這樣的房子裏直播，心情都會好上不少。”
不得不說，丁河龍描繪的很有誘『惑』，電話那頭的飯寶寶也是聽的心花怒放，但她並不傻，還是很警惕的問了一句：“你說的這麽好，我怎麽感覺是在騙我呢？要是我來你們總部被你拐賣怎麽辦，還是不要了吧。”
“如果你說的不是假話，那我也許可以試試，不過我就在我住的這裏直播，隻要你每個月能給兩千的保底就成，其他的我自己解決。”
見對方已經動了心，丁河龍心裏踏實不少，至少這第一次主動出擊挖人起了個好頭，如果不出意外的話，這件事應該成了。
不過既然在這裏租了這麽大一個地方丁河龍也不打算浪費掉，繼續說道：“我看到你的電話號碼是djy市的，其實我們總部就在djy上來一點的水墨，xx大學旁邊，不知道你聽說過這個大學沒有呢。”
“水墨的xx大學啊，怎麽沒聽說過，我的一個好閨蜜就在那裏上學呢。”飯寶寶驚奇道。
“這樣那不是更好麽，我們創建這個網站的幾個人都是學生，如今在學校外麵單獨租了房子，專門提供給前期需要直播的人，如果你有空的話，可以來看看，反正這裏離djy也不遠，而且你又有認識的人在這裏，也不用害怕會出事兒吧。”
“那這樣吧，我今天睡覺前考慮好，明天給你答複，要是來的話，我再電話聯係你。”飯寶寶的語氣已經放鬆下來，顯然她對這件事情也是非常動心。
“好好好，那就等著你來電喲。”
“嗯，拜拜。”
掛掉電話，丁河龍忍不住大叫一聲：“耶，屋兒瑞故的（very good）。”
旁邊那個女孩皺了一下眉頭，摘下耳機，偏著頭盯著丁河龍。
丁河龍條件反『射』般的往後麵仰了一下身子，他怕這個女孩突然動粗，要是真的被撓一下的話，他還不敢還手。
出乎他的意料，那個女孩兒並沒有動手，反而眼珠一轉，笑嘻嘻道：“帥哥，能不能請我抽一支香煙呢，我提提神兒。”
“大姐，隻要你不罵人，一包我都願意給啊。”心裏嘀咕一句，丁河龍笑著將麵前的香煙盒打火機遞了過去。
女孩抽出一支點燃，裝模作樣的吸了一口，卻差點嗆著，惹的丁河龍心底大笑不已。
“咳咳。”咳嗽兩聲後，女孩笑笑，道：“難道你真的是做直播網站的？”
丁河龍點點頭，使勁吸了一口香煙，舒服的吐出兩個煙圈，仿佛在笑話那個女孩不會抽煙卻硬要抽一般。
“真的有專門的房子，而且直播一個月能拿到兩千塊錢？”女孩接著問道。
這下丁河龍反應過來，感情這女孩玩遊戲是假，悄悄偷聽他打電話才是真。
“理論上來說是的，但是也有基本條件，至少得有些本事才行，要不然直播的內容沒人看，那肯定是不行的，怎麽的，難道你也想去直播？”
丁河龍眉『毛』一挑，好奇的問道。
其實眼前這個女孩長的還算可以，隻是她本來應該是個中學生，打扮成這個樣子，給丁河龍的第一印象不太好罷了。
女孩點點頭，小聲道：“如果真的能賺到錢的話，我很想去試試，那樣也不會再過顛沛流離，寄人籬下，辛酸苦楚，身心疲憊的日子。”
女孩一連用了好幾個成語，直接將丁河龍震懾住，瞪大眼睛，張大嘴巴，一副見了鬼的樣子。
“帥哥，你沒事兒吧。”女孩拿手在丁河龍麵前晃了晃。
丁河龍迴過神來後，搖搖頭道：“沒事兒沒事兒，不過我們網站招人有一個原則，那就是不明身份的不要，你如果想去試試的話，第一得交代清楚自己的身份背景，第二得告訴我，你會什麽才能。”
其實不明身份隻是丁河龍隨便說說而已，現在網站還小的很，沒有什麽人氣，自然每個要來直播的人，都有精力弄的清清楚楚，等以後網站發展起來後，朝網站靠攏的主播不知凡幾，又怎麽可能每一個都調查清楚呢？
丁河龍加上這個要求，無非就是想弄明白，眼前的這個女孩到底發生過什麽，又為何在這個年紀能說出那樣意味深長，感觸頗深的話來。
女孩狠狠吸了一口煙，嗆的眼裏都含滿淚水後，這才長歎一口氣道：“我叫王瑤，瓊瑤的那個瑤，一是土生土長的水磨人，我家就在這古鎮旁邊。”
“昨天我還是這家網吧的網管，也就是端茶倒水賣東西，雖然工資不多吧，但也還清閑，今天中午聽說那邊大學的那個賓館又要招人，所以辭掉了這份工作，打算明天去看看，同樣是服務別人，在賓館裏做的話錢會多一些，哪怕累一點兒也成。”
說到這裏，王瑤抽了一口煙，頓了一下，接著說道：“我今年十八歲，小時候上學比較遲，高中還沒讀完，成績實在是太差太差，上不了大學，家裏也沒錢供我讀那些花錢多的學校，便輟了學。”
“在當網管前，我在家裏做過農活，也在街上幫著大人擺攤賣過東西，不過都不太如意，我還是想自己打拚。”
“不知道這個身份背景符合不符合？”王瑤小聲問了一句。
“成績不好，太早步入社會，由於年紀太小，結婚也不合適，閑在家裏又不自在，想有一份自己的事情，能賺些錢過想過的日子，等到歲數夠了就找個人嫁了，對吧。”
丁河龍一副啥都懂的樣子問道。
王瑤點點頭道：“對啊，你說的一點兒都沒有錯。”
“你這個身份背景沒問題，但是你有什麽拿手絕活，或者才能沒有？要是沒有的話，我隻能對你說抱歉啊。”丁河龍攤開雙手，無奈道。
“唱歌算不算？”
丁河龍眯起眼睛想了一下，搖搖頭道：“不行，現在網站總共就幾個主播，唱歌就占了一大半了，你得想點其他的招數，比如剛才那個女孩兒，她跳舞就跳的可以。”
“那喊麥呢？”王瑤又問了一句。
“喊麥？你會喊麥麽？”丁河龍眼睛一亮。
“對啊，我讀書那會兒可是個十足的假小子，男生會的我都會，男生不會的我也會。”
“那你喊個麥我看看，要是有亮點的話，我可以讓你去直播，而且也給你同樣的待遇。”丁河龍點點頭道。
正在他想再倒一杯米酒的時候，忽然兜裏的電話響了起來。
拿起來一看，丁河龍眼睛一亮，電話上麵顯示的來電位置正是djy。
“這個飯寶寶是djy的人？有戲。”嘀咕一句，丁河龍接通了電話。
“喂，你好，請問你找我有什麽事情？”電話裏傳來飯寶寶甜美卻帶著絲絲警惕的聲音。
“飯寶寶你好，我叫丁河龍，是一家直播平台網站的發展顧問，今天發現你，覺得你很有潛質，不知道你有沒有興趣來我們平台直播呢？”丁河龍盡量用平靜的聲音說到。
“額......請問你們的網站叫什麽名字，目前發展的如何？流量多不多。”愣了一會兒，飯寶寶降低音調，有些不好意思的問道：“還有待遇如何。”
“這麽給你說吧，我們網站叫逗牛直播平台，網址是三打不六點逗牛點康木，是個新網站，目前流量還不是很多，但是發展前途很大。”
“這樣啊？”飯寶寶停頓了一下，笑著說到：“不好意思啊，不是我不願意來，歪歪人氣多吧，可我還是可憐的淪為墊底，我真的不信換一個網站就能起來，更何況還是個剛開的網站，實在是抱歉的很。”
感覺到飯寶寶有掛掉電話的趨向，丁河龍趕緊說到：“你別慌嘛，聽我說完。”
“嗯，你說，我聽著呢。”飯寶寶本來想掛掉電話，聽了丁河龍的話以後，勉強沒有掛掉，不過語氣裏已經充滿了不耐煩。
“是這樣的，我先問你一個比較敏感的問題，希望你能如實的告訴我。”丁河龍說話的語氣依舊不快不慢，帶著絲絲笑意。
“問吧問吧，如果能迴答你的話，我會迴答你的。”
“你一個月收入多少？純收入，每天直播多少個小時？”
聽完丁河龍的問題，飯寶寶再次沉默，愣了好一會兒，才歎了口氣道：“一個月大概能拿到兩千塊左右吧，規定是每天至少直播六個小時，不過我一般都直播八個笑死，周六周末要直播，周一的時候可以休息。”
“說句實話啊，確實挺不劃算的，你一個月拿兩千多點，除了水電煤氣房租生活，基本上也沒有剩下什麽，對吧。”
“對，是這樣的。”飯寶寶的語氣明顯好了許多，難的遇到一個理解她的人。
丁河龍點上一支香煙，道：“這樣吧，如果你願意來我們網站直播的話，我一個月給你兩千塊錢的保底工資，如果收到禮物的話，禮物也能和你分成，基本禮物你按價值拿走百分之八十，特殊禮物對半分。”
“一個月兩千的保底工資？”飯寶寶驚唿道，這意味著就算一點禮物也沒收到，那也比她現在要強。
“對的，而且現在處於發展期的話，你每天隻要直播滿四個小時就行，如果你願意到我們公司總部來發展的話，那待遇更好，不但管住的地方，而且還管電費和網費，吃的雖然現在不能解決，但三天兩頭的聚餐可以有。”
“另外再告訴你一個好消息，我們總部的房子那可是精裝別墅，帶著濃濃的羌族氣息，可以說，在這樣的房子裏直播，心情都會好上不少。”
不得不說，丁河龍描繪的很有誘『惑』，電話那頭的飯寶寶也是聽的心花怒放，但她並不傻，還是很警惕的問了一句：“你說的這麽好，我怎麽感覺是在騙我呢？要是我來你們總部被你拐賣怎麽辦，還是不要了吧。”
“如果你說的不是假話，那我也許可以試試，不過我就在我住的這裏直播，隻要你每個月能給兩千的保底就成，其他的我自己解決。”
見對方已經動了心，丁河龍心裏踏實不少，至少這第一次主動出擊挖人起了個好頭，如果不出意外的話，這件事應該成了。
不過既然在這裏租了這麽大一個地方丁河龍也不打算浪費掉，繼續說道：“我看到你的電話號碼是djy市的，其實我們總部就在djy上來一點的水墨，xx大學旁邊，不知道你聽說過這個大學沒有呢。”
“水墨的xx大學啊，怎麽沒聽說過，我的一個好閨蜜就在那裏上學呢。”飯寶寶驚奇道。
“這樣那不是更好麽，我們創建這個網站的幾個人都是學生，如今在學校外麵單獨租了房子，專門提供給前期需要直播的人，如果你有空的話，可以來看看，反正這裏離djy也不遠，而且你又有認識的人在這裏，也不用害怕會出事兒吧。”
“那這樣吧，我今天睡覺前考慮好，明天給你答複，要是來的話，我再電話聯係你。”飯寶寶的語氣已經放鬆下來，顯然她對這件事情也是非常動心。
“好好好，那就等著你來電喲。”
“嗯，拜拜。”
掛掉電話，丁河龍忍不住大叫一聲：“耶，屋兒瑞故的（very good）。”
旁邊那個女孩皺了一下眉頭，摘下耳機，偏著頭盯著丁河龍。
丁河龍條件反『射』般的往後麵仰了一下身子，他怕這個女孩突然動粗，要是真的被撓一下的話，他還不敢還手。
出乎他的意料，那個女孩兒並沒有動手，反而眼珠一轉，笑嘻嘻道：“帥哥，能不能請我抽一支香煙呢，我提提神兒。”
“大姐，隻要你不罵人，一包我都願意給啊。”心裏嘀咕一句，丁河龍笑著將麵前的香煙盒打火機遞了過去。
女孩抽出一支點燃，裝模作樣的吸了一口，卻差點嗆著，惹的丁河龍心底大笑不已。
“咳咳。”咳嗽兩聲後，女孩笑笑，道：“難道你真的是做直播網站的？”
丁河龍點點頭，使勁吸了一口香煙，舒服的吐出兩個煙圈，仿佛在笑話那個女孩不會抽煙卻硬要抽一般。
“真的有專門的房子，而且直播一個月能拿到兩千塊錢？”女孩接著問道。
這下丁河龍反應過來，感情這女孩玩遊戲是假，悄悄偷聽他打電話才是真。
“理論上來說是的，但是也有基本條件，至少得有些本事才行，要不然直播的內容沒人看，那肯定是不行的，怎麽的，難道你也想去直播？”
丁河龍眉『毛』一挑，好奇的問道。
其實眼前這個女孩長的還算可以，隻是她本來應該是個中學生，打扮成這個樣子，給丁河龍的第一印象不太好罷了。
女孩點點頭，小聲道：“如果真的能賺到錢的話，我很想去試試，那樣也不會再過顛沛流離，寄人籬下，辛酸苦楚，身心疲憊的日子。”
女孩一連用了好幾個成語，直接將丁河龍震懾住，瞪大眼睛，張大嘴巴，一副見了鬼的樣子。
“帥哥，你沒事兒吧。”女孩拿手在丁河龍麵前晃了晃。
丁河龍迴過神來後，搖搖頭道：“沒事兒沒事兒，不過我們網站招人有一個原則，那就是不明身份的不要，你如果想去試試的話，第一得交代清楚自己的身份背景，第二得告訴我，你會什麽才能。”
其實不明身份隻是丁河龍隨便說說而已，現在網站還小的很，沒有什麽人氣，自然每個要來直播的人，都有精力弄的清清楚楚，等以後網站發展起來後，朝網站靠攏的主播不知凡幾，又怎麽可能每一個都調查清楚呢？
丁河龍加上這個要求，無非就是想弄明白，眼前的這個女孩到底發生過什麽，又為何在這個年紀能說出那樣意味深長，感觸頗深的話來。
女孩狠狠吸了一口煙，嗆的眼裏都含滿淚水後，這才長歎一口氣道：“我叫王瑤，瓊瑤的那個瑤，一是土生土長的水磨人，我家就在這古鎮旁邊。”
“昨天我還是這家網吧的網管，也就是端茶倒水賣東西，雖然工資不多吧，但也還清閑，今天中午聽說那邊大學的那個賓館又要招人，所以辭掉了這份工作，打算明天去看看，同樣是服務別人，在賓館裏做的話錢會多一些，哪怕累一點兒也成。”
說到這裏，王瑤抽了一口煙，頓了一下，接著說道：“我今年十八歲，小時候上學比較遲，高中還沒讀完，成績實在是太差太差，上不了大學，家裏也沒錢供我讀那些花錢多的學校，便輟了學。”
“在當網管前，我在家裏做過農活，也在街上幫著大人擺攤賣過東西，不過都不太如意，我還是想自己打拚。”
“不知道這個身份背景符合不符合？”王瑤小聲問了一句。
“成績不好，太早步入社會，由於年紀太小，結婚也不合適，閑在家裏又不自在，想有一份自己的事情，能賺些錢過想過的日子，等到歲數夠了就找個人嫁了，對吧。”
丁河龍一副啥都懂的樣子問道。
王瑤點點頭道：“對啊，你說的一點兒都沒有錯。”
“你這個身份背景沒問題，但是你有什麽拿手絕活，或者才能沒有？要是沒有的話，我隻能對你說抱歉啊。”丁河龍攤開雙手，無奈道。
“唱歌算不算？”
丁河龍眯起眼睛想了一下，搖搖頭道：“不行，現在網站總共就幾個主播，唱歌就占了一大半了，你得想點其他的招數，比如剛才那個女孩兒，她跳舞就跳的可以。”
“那喊麥呢？”王瑤又問了一句。
“喊麥？你會喊麥麽？”丁河龍眼睛一亮。
“對啊，我讀書那會兒可是個十足的假小子，男生會的我都會，男生不會的我也會。”
“那你喊個麥我看看，要是有亮點的話，我可以讓你去直播，而且也給你同樣的待遇。”丁河龍點點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