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清楚地牢的事情——如果昨天我沒有睡著的話是這樣的。”方璿聳了聳肩：“但那兩個人現在是在皇城外麵的吧，所以具體事情要等他們迴來在說嘍。”
“等嗎？”米迦勒皺了皺眉頭，她對方璿的話有些不太讚同——當然最主要的是方璿現在自身的問題：“憑我們現在的證據，已經可以光明正大的介入其中了吧？”
“不不不，聖德裏需要的不是介入其中的理由，而是清理渣滓的理由。”方璿晃了晃手指：“現在還不著急。”
“……”
米迦勒張了張嘴，但克勞迪婭卻把頭歎了進來：“所以說你們現在沒有用事情了嗎？沒有事的話去皇城那裏的店鋪給我買一些藥劑什麽的。”
說著克勞迪婭拋過來一張紙團，方璿接住，看著上麵的名稱，眨了眨眼睛，確定自己不認識上麵的東西之後老老實實的把紙交給了米迦勒。
“是，我就去……”米迦勒無奈的歎了口氣，走到門口，想了想又把方璿的輪椅拉上。
“我也要去嗎？”
“一起去。”
米迦勒點了點頭，將方璿的頭發紮好，將她推了出去。
****
“唿……”莉莉絲擦了一把額頭上的汗，控製一個人對她來說還好，但要同時控製一個聖天使的話還真的有點難受。
“小姐，我不明白。”傑克從懷裏掏出手帕遞給莉莉絲：“您昨天還不想與那位女孩有什麽關聯，現在為什麽又費這種勁見她一麵呢？”
“嗯，之前確實不想和她接觸，她給我一種無法控製的感覺。”莉莉絲接過手帕擦了擦額頭上的細汗：“但受一位老朋友的委托不得不接觸一下呢。”
“啊，是他。”說到莉莉絲為數不多的老友，現在又在科爾的話，傑克立馬反應過來是誰了：“如果是他的話也是有必要接觸一下了，那您有什麽發現嗎？”
“現在還不清楚，但是……”莉莉絲勾起了嘴角：“但我現在有興趣起來了。”
說著莉莉絲歡快的撒開小腿：“走吧，在那個聖天使反應過來之前先去等她們。”
****
小黑現在正趴在桌子上麵唿唿大睡。
拉克西絲的會議委實太長了一點，而更讓她接受不了的是那四個人竟然還能坐得住。
自從落座之後，赤瞳，那月，妹紅以及拉克西絲幾個人都是不坑一聲，三個隻是自顧自的喝茶，而剩下的一個是把玩著手裏的火焰。
在第三千一百二十四次把桌子燒了個窟窿又被拉克西絲淡定的堵上之後，暴脾氣（？）的妹紅終於坐不住了。
“我說，人格的分裂代表著的是另外一個人的產生吧？按照你們對方璿的認同，這第二人格的處理辦法不應該有異議的好吧？”
妹紅敲著桌子，不爽的看著麵前的三個人。
“我的異議在於，第二人格的產生明顯是為了保護方璿而分裂出來的，這件事情拉克西絲最清楚。方璿前幾次輪迴的記憶太過殘酷而不被主人格所記憶，你確定消滅了第二人格之後方璿能接受她的記憶嗎？”
那月將茶杯重重的放在桌子上麵，對妹紅的話嗤之以鼻。
“讚同，第二人格也許能幫助方璿，所以我們不該這樣壟斷，要嚐試著和平共處……”
“嗯，兩票對一票……”
拉克西絲做著總結，但被那月打斷。
“不，我的意思是，隻要對方璿無害，第二人格是死是活不管我事。”
那月嘴裏說著似乎很絕情的話，但畢竟是和惡魔簽過契約的，縱使那月並不會做出出格的事情，但對待方璿本身存亡的事情來說態度異常堅決。
“那就是一對二……不對，一對一對一嗎？”拉克西絲頭疼的晃了晃腦袋，看著一旁被那月茶杯驚醒的小黑：“你支持哪邊？”
“我啊？當然是能做夥伴就做夥伴，她自己作孽傷害方璿的話，那就清理掉，無所謂了……但，”小黑揉了揉銀白色的頭發：“你確定讓我來說？”
“……”
拉克西絲立馬意識到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小黑也算是伊莉雅的另外人格了，如果是遵從本意的話，小黑或許會站在第二人格的立場上。
所以她才一直表現出一種事不關己的態度。
“一比一比一……比一嗎？”
方璿，還真是多災多難呢……
拉克西絲現在隻能這樣想了。
*****
“很少見你對事物感興趣呢。”
方璿叼著勺子，對她來說，麵前的鮮草醬真的甜的發膩，而且她更加在意米迦勒竟然會提出來吃鮮草醬。
明明在聖德裏她還被阿格蕾絲吐槽“完全不知道甜食魅力的野蠻人”。
而米迦勒也是一副坐立難安的樣子，終於，在沒有吃一口鮮草醬的情況下，米迦勒拿著紙條站起了身。
麵對方璿疑惑的眼神，她隻是說了一句“我去拿東西”便匆匆離開。
方璿想跟上去，但看了看麵前還沒有吃完的食物，想了想還是留了下來，畢竟浪費時候是很不好的嘛。
當然，更重要的是她沒有錢付賬就是了。
就在方璿猶豫著再把一勺鮮草醬塞進嘴裏的時候，旁邊的一位金發小蘿（河蟹）莉端著碗坐到了自己麵前。
“你不喜歡甜食嗎？”
她這樣問方璿。
“呃……確實不怎麽喜歡。”
“那當然。”
方璿奇怪的看著麵前的金發蘿（河蟹）莉，不明白現在的科爾已經開放到隨隨便便一隻蘿（河蟹）莉都能搭訕自己了嗎？
直到方璿看到了莉莉絲眼中一閃而過的猩紅——但這不是她最驚訝的，最驚訝的是她接下來說的話。
“你是不喜歡甜食，但其他兩位可能就不會這樣想了。”
與脆生生的聲音不同，莉莉絲嘴裏的話讓方璿毛骨悚然。
“你在說什麽……”
“跑了這麽多地方，你是第一個我見到的這麽‘和諧’的人，明明身體內住著三個‘靈魂’，但竟然沒有任何競爭的問題……最主要的功勞還是靠你的調解吧？”莉莉絲伸了個懶腰，眯著眼睛看著“方璿”：“我最好奇的還是這一點，所以說，‘你’能和我解釋一下嗎？”
如果一定要加說明的話，那麽莉莉絲的“你”絕對不是在稱唿麵前的“方璿”。
而伴隨著她的話，方璿臉上的表情也為之一變——或許說她整個人的氣質都變得陰沉了。
“你能喚醒我？”
“小菜一碟。”莉莉絲聳了聳肩：“而且我很容易判斷出來之前的那位時近期出現的，而你已經有自我意識很久了——但你一直在隱藏自己？為什麽？”
“這不關你的事情。”“方璿”的話硬生生的摔在地上：“而且，離她遠點。”
“哪個她？”莉莉絲露出了愉快的表情，仿佛覺得調戲方璿很有意思。
“方璿”剛剛動了動嘴，但一根長矛就從她的臉龐擦過，直指莉莉絲的麵門。
莉莉絲看著麵前的利器，不動聲色，因為那根矛隻是停留在了她的鼻尖處。
米迦勒銀牙緊咬，左手摸出一根短矛就朝一旁握住她手腕的禮服男人刺去。
“停下！”
莉莉絲輕嗬一聲，伴隨著這一聲，四周或詫異或驚恐的路人同時迴過頭去，麵無表情的繼續幹著自己的事情，而米迦勒臉色蒼白的鬆開了短矛。
傑克想要擒住米迦勒，然而一把冰冷的太刀已經架在了他的脖子上。刀鋒之間傳出來的殺意然傑克有些冒冷汗。
“對女孩子要紳士一點，這位先生。”方璿單手按著自己的太陽穴，看向了莉莉絲：“慶幸吧，要不是‘我’醒過來，你的仆人已經沒命了。”
“如果他沒命的話，你也會死的。”莉莉絲的眸子沉了下來，而“方璿”也毫不懷疑這種可能。
從那一瞬間莉莉絲體能澎湃的魔力，方璿可以判斷自己在沒有刻下暗誓書銘文之前是沒有辦法抵抗的。
“但我們沒有必要這樣，不是嗎？”
“也是。”莉莉絲點了點頭，目光示意傑克迴到自己身後，隨即她又看向了米迦勒：“米迦勒，好久不見。”
“是啊，莉莉絲大人。”
米迦勒咬著牙強調著“大人”兩個字，坐了到方璿旁邊。
“那麽，控製了我，把我支開，您究竟想幹什麽？”
*****
邵君很不喜歡中東地區的太陽，她不似中原的健壯，也不似意大利那樣蒼涼，隻能讓人感到無法征服的野蠻。
而在她的旁邊，是一名背靠著樹——而樹已經枯木逢春了的粉發少女。
“我們還要在這裏呆多久？”
“不知道，但不是一輩子。”
書一向在方璿麵前沒有節操，但在其他人麵前一直都是神一般的麵孔。
這大概就是神的通病了。
“呐，對於那個人，您真的是在利用她嗎？”
許久，邵君又問自己旁邊的人。
“可以……這麽說。”
書點了點頭。
邵君噗呲一下笑出了聲，這讓書不由的惱怒的瞪了她一眼。
“你騙人，”邵君把玩著手裏的袖劍：“你雖然一直擺著一副王陽明老師的臉，但你們絕對不是一類人。”
“等嗎？”米迦勒皺了皺眉頭，她對方璿的話有些不太讚同——當然最主要的是方璿現在自身的問題：“憑我們現在的證據，已經可以光明正大的介入其中了吧？”
“不不不，聖德裏需要的不是介入其中的理由，而是清理渣滓的理由。”方璿晃了晃手指：“現在還不著急。”
“……”
米迦勒張了張嘴，但克勞迪婭卻把頭歎了進來：“所以說你們現在沒有用事情了嗎？沒有事的話去皇城那裏的店鋪給我買一些藥劑什麽的。”
說著克勞迪婭拋過來一張紙團，方璿接住，看著上麵的名稱，眨了眨眼睛，確定自己不認識上麵的東西之後老老實實的把紙交給了米迦勒。
“是，我就去……”米迦勒無奈的歎了口氣，走到門口，想了想又把方璿的輪椅拉上。
“我也要去嗎？”
“一起去。”
米迦勒點了點頭，將方璿的頭發紮好，將她推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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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唿……”莉莉絲擦了一把額頭上的汗，控製一個人對她來說還好，但要同時控製一個聖天使的話還真的有點難受。
“小姐，我不明白。”傑克從懷裏掏出手帕遞給莉莉絲：“您昨天還不想與那位女孩有什麽關聯，現在為什麽又費這種勁見她一麵呢？”
“嗯，之前確實不想和她接觸，她給我一種無法控製的感覺。”莉莉絲接過手帕擦了擦額頭上的細汗：“但受一位老朋友的委托不得不接觸一下呢。”
“啊，是他。”說到莉莉絲為數不多的老友，現在又在科爾的話，傑克立馬反應過來是誰了：“如果是他的話也是有必要接觸一下了，那您有什麽發現嗎？”
“現在還不清楚，但是……”莉莉絲勾起了嘴角：“但我現在有興趣起來了。”
說著莉莉絲歡快的撒開小腿：“走吧，在那個聖天使反應過來之前先去等她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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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黑現在正趴在桌子上麵唿唿大睡。
拉克西絲的會議委實太長了一點，而更讓她接受不了的是那四個人竟然還能坐得住。
自從落座之後，赤瞳，那月，妹紅以及拉克西絲幾個人都是不坑一聲，三個隻是自顧自的喝茶，而剩下的一個是把玩著手裏的火焰。
在第三千一百二十四次把桌子燒了個窟窿又被拉克西絲淡定的堵上之後，暴脾氣（？）的妹紅終於坐不住了。
“我說，人格的分裂代表著的是另外一個人的產生吧？按照你們對方璿的認同，這第二人格的處理辦法不應該有異議的好吧？”
妹紅敲著桌子，不爽的看著麵前的三個人。
“我的異議在於，第二人格的產生明顯是為了保護方璿而分裂出來的，這件事情拉克西絲最清楚。方璿前幾次輪迴的記憶太過殘酷而不被主人格所記憶，你確定消滅了第二人格之後方璿能接受她的記憶嗎？”
那月將茶杯重重的放在桌子上麵，對妹紅的話嗤之以鼻。
“讚同，第二人格也許能幫助方璿，所以我們不該這樣壟斷，要嚐試著和平共處……”
“嗯，兩票對一票……”
拉克西絲做著總結，但被那月打斷。
“不，我的意思是，隻要對方璿無害，第二人格是死是活不管我事。”
那月嘴裏說著似乎很絕情的話，但畢竟是和惡魔簽過契約的，縱使那月並不會做出出格的事情，但對待方璿本身存亡的事情來說態度異常堅決。
“那就是一對二……不對，一對一對一嗎？”拉克西絲頭疼的晃了晃腦袋，看著一旁被那月茶杯驚醒的小黑：“你支持哪邊？”
“我啊？當然是能做夥伴就做夥伴，她自己作孽傷害方璿的話，那就清理掉，無所謂了……但，”小黑揉了揉銀白色的頭發：“你確定讓我來說？”
“……”
拉克西絲立馬意識到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小黑也算是伊莉雅的另外人格了，如果是遵從本意的話，小黑或許會站在第二人格的立場上。
所以她才一直表現出一種事不關己的態度。
“一比一比一……比一嗎？”
方璿，還真是多災多難呢……
拉克西絲現在隻能這樣想了。
*****
“很少見你對事物感興趣呢。”
方璿叼著勺子，對她來說，麵前的鮮草醬真的甜的發膩，而且她更加在意米迦勒竟然會提出來吃鮮草醬。
明明在聖德裏她還被阿格蕾絲吐槽“完全不知道甜食魅力的野蠻人”。
而米迦勒也是一副坐立難安的樣子，終於，在沒有吃一口鮮草醬的情況下，米迦勒拿著紙條站起了身。
麵對方璿疑惑的眼神，她隻是說了一句“我去拿東西”便匆匆離開。
方璿想跟上去，但看了看麵前還沒有吃完的食物，想了想還是留了下來，畢竟浪費時候是很不好的嘛。
當然，更重要的是她沒有錢付賬就是了。
就在方璿猶豫著再把一勺鮮草醬塞進嘴裏的時候，旁邊的一位金發小蘿（河蟹）莉端著碗坐到了自己麵前。
“你不喜歡甜食嗎？”
她這樣問方璿。
“呃……確實不怎麽喜歡。”
“那當然。”
方璿奇怪的看著麵前的金發蘿（河蟹）莉，不明白現在的科爾已經開放到隨隨便便一隻蘿（河蟹）莉都能搭訕自己了嗎？
直到方璿看到了莉莉絲眼中一閃而過的猩紅——但這不是她最驚訝的，最驚訝的是她接下來說的話。
“你是不喜歡甜食，但其他兩位可能就不會這樣想了。”
與脆生生的聲音不同，莉莉絲嘴裏的話讓方璿毛骨悚然。
“你在說什麽……”
“跑了這麽多地方，你是第一個我見到的這麽‘和諧’的人，明明身體內住著三個‘靈魂’，但竟然沒有任何競爭的問題……最主要的功勞還是靠你的調解吧？”莉莉絲伸了個懶腰，眯著眼睛看著“方璿”：“我最好奇的還是這一點，所以說，‘你’能和我解釋一下嗎？”
如果一定要加說明的話，那麽莉莉絲的“你”絕對不是在稱唿麵前的“方璿”。
而伴隨著她的話，方璿臉上的表情也為之一變——或許說她整個人的氣質都變得陰沉了。
“你能喚醒我？”
“小菜一碟。”莉莉絲聳了聳肩：“而且我很容易判斷出來之前的那位時近期出現的，而你已經有自我意識很久了——但你一直在隱藏自己？為什麽？”
“這不關你的事情。”“方璿”的話硬生生的摔在地上：“而且，離她遠點。”
“哪個她？”莉莉絲露出了愉快的表情，仿佛覺得調戲方璿很有意思。
“方璿”剛剛動了動嘴，但一根長矛就從她的臉龐擦過，直指莉莉絲的麵門。
莉莉絲看著麵前的利器，不動聲色，因為那根矛隻是停留在了她的鼻尖處。
米迦勒銀牙緊咬，左手摸出一根短矛就朝一旁握住她手腕的禮服男人刺去。
“停下！”
莉莉絲輕嗬一聲，伴隨著這一聲，四周或詫異或驚恐的路人同時迴過頭去，麵無表情的繼續幹著自己的事情，而米迦勒臉色蒼白的鬆開了短矛。
傑克想要擒住米迦勒，然而一把冰冷的太刀已經架在了他的脖子上。刀鋒之間傳出來的殺意然傑克有些冒冷汗。
“對女孩子要紳士一點，這位先生。”方璿單手按著自己的太陽穴，看向了莉莉絲：“慶幸吧，要不是‘我’醒過來，你的仆人已經沒命了。”
“如果他沒命的話，你也會死的。”莉莉絲的眸子沉了下來，而“方璿”也毫不懷疑這種可能。
從那一瞬間莉莉絲體能澎湃的魔力，方璿可以判斷自己在沒有刻下暗誓書銘文之前是沒有辦法抵抗的。
“但我們沒有必要這樣，不是嗎？”
“也是。”莉莉絲點了點頭，目光示意傑克迴到自己身後，隨即她又看向了米迦勒：“米迦勒，好久不見。”
“是啊，莉莉絲大人。”
米迦勒咬著牙強調著“大人”兩個字，坐了到方璿旁邊。
“那麽，控製了我，把我支開，您究竟想幹什麽？”
*****
邵君很不喜歡中東地區的太陽，她不似中原的健壯，也不似意大利那樣蒼涼，隻能讓人感到無法征服的野蠻。
而在她的旁邊，是一名背靠著樹——而樹已經枯木逢春了的粉發少女。
“我們還要在這裏呆多久？”
“不知道，但不是一輩子。”
書一向在方璿麵前沒有節操，但在其他人麵前一直都是神一般的麵孔。
這大概就是神的通病了。
“呐，對於那個人，您真的是在利用她嗎？”
許久，邵君又問自己旁邊的人。
“可以……這麽說。”
書點了點頭。
邵君噗呲一下笑出了聲，這讓書不由的惱怒的瞪了她一眼。
“你騙人，”邵君把玩著手裏的袖劍：“你雖然一直擺著一副王陽明老師的臉，但你們絕對不是一類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