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你們的事情既然解決了，那麽就說一下希爾德的問題吧……畢竟希爾德也很在意不是嗎？”
克勞迪婭看了一眼希爾德，而後者立刻輕輕向她點了點頭。
“我之前進入過瓦倫丁的密室，找到了這個。”方璿拿起手裏的文件晃了晃：“裏麵記錄了很多有趣的東西。”
“那東西就和希爾德的特殊反應有關係嗎？”
“那是個實驗，可以說希爾德隻是科爾守備軍的一個縮影了，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那份文件是關於守備軍人體試驗的記錄吧。”
“等等等等……叔你說什麽？人體試驗？”
克勞迪婭捏了捏眉頭，她感覺自己得知了一些不得了的事情。
“是人體試驗……詩人先生果然知道一些事情呢。”
“我隻是在阿道夫信裏得知的事情，但再具體的，隻能憑我自己的猜測了。”
聽了米迦勒的話，奧古斯特顯然不準備隱瞞一些什麽。
“確實是秘書先生可以幹出來的事情呢，把……”
“現實狀況比你要想的好，奧古斯特先生，這份記錄顯示了守備軍並沒有完全接受那種可怕的再生能力。但另一個不幸的消息是，可以製造這種體質的藥物已經開發到了第三代——但希爾德接受注射的是第二代。”
“等等，希爾德的狀況已經顯示了她很好的接受了這種藥物並且擁有了這種體製，為什麽還有第三代藥物？”
奧古斯特不解。
“隻能說，希爾德隻是特例吧，藥物的開發首先就要具有普適性——很明顯方璿之前說了守備軍並沒有完全接受。但……為什麽阿道夫會對叔叔你說這種事情，他對這種可以增強帝國實力的方案包容性很強不是嗎？”
方璿眨了眨眼：“或許最終成型的藥物隻用到瓦倫丁自己身上不是嗎？”
說著方璿便把文件放在一旁：“文件上的東西不多不少，隻是記錄了一代藥物和二代藥物的使用記錄。一代藥物可以讓人實力於反應力大幅提高，並在受傷的時候快速再生——但缺點也很明顯，他會消耗自己的生命力，聽起來很玄幻，但它隻是促進了人的新陳代謝，在刺激受傷的傷口恢複的同時促進我們的衰老。所以在被造成持續性傷害的時候他們便會透支生命力，最終導致衰竭而亡。”
方璿頓了頓，發現除了希爾德是一臉懵逼的表情外，其他人都露出了若有所思的表情。
當然，她不是唯一一個一臉懵逼的人，至少方璿在遛彎的時候，與她一起討論的米迦勒也露出了這種表情，但到底方璿還是讓她明白了。
見需要理解的人理解了之後，方璿便繼續解釋：
“而二代藥物沒有一代的那種對實力明顯的提升，從文件上來看那群人隻是為了解決再生能力所過多透支生命力的缺陷，而他們摸索出來的方法是將一部分魔力轉化為修複傷口的能量，從而避免過多的透支生命力。”
“所以自身沒有魔力的希爾德才會在我處理她的傷口的時候突然恢複——吸收了我幫她止血的治療魔法的魔力嗎？”
“就是這樣。”方璿點了點頭：“二代藥物是在守備軍裏麵秘密實驗的，最直接的就是兩次體檢的時候一次注入一次檢測。”
希爾德立刻想起了全軍體檢的時候，魔術師讓他們往魔法陣裏麵滴入鮮血那個環節。
那是為了檢測是否有吸血鬼混入軍隊，也可能是本人被吸血鬼感染而不自知，反正在那個環節出問題的士兵從來沒有活下去的。
一直以來邊軍才會這樣檢測，希爾德本身就很好奇為什麽一直沒有這個環節守備軍會在這幾次體檢中加入這個項目。
但要是從注入藥品和檢測反應來看，這個環節是必須的，也是最合理的。
“記錄裏麵隻有兩個士兵登記上有反應，希望他們能在魔術師一係列的檢測下活下來。而無疑希爾德是第三個成功的實驗人員，但她被忽略了。你有什麽補充嗎？詩人先生。”
這麽不客氣的講話，也隻有米迦勒了。
“你們知道的比我詳細——我想補充的隻有一個，希爾德也知道的吧。”
“嗯？我知道……？”希爾德想了一下，突然臉色一變。
“我記得，前兩天……所有守備軍裏麵的魔法師被集中起來搞什麽……新式魔法培訓？”
“對，就是那個培訓，第三代藥物已經用在了他們身上了，並且‘獲得了突破性的成功’。”
“啊哦……真是最不好的消息。”
米迦勒聳了聳肩。
****
情報交流結束，克勞迪婭表示自己還要接待病人，而奧古斯特也是告辭了。
米迦勒伸了個懶腰，看了一眼坐在那裏的希爾德，轉頭問方璿：“自己人。”
方璿點了點頭。
“確實是秘書先生可以幹出來的事情呢，把……卡特蘭和聖德裏卷進來，那麽那個詩人先生呢？阿道夫把他卷進來的原因是什麽？”
米迦勒說完了方才被方璿打斷的話，隨後看著方璿。
“不知道，但現在並不是要和奧古斯特揭底的時候，要知道隻有對等的情報交換才能問出你的疑惑。”
“……是啊，畢竟她不是拉菲那種飛著都能睡著的笨蛋，你從剛剛一開始寫的什麽？”
“給阿格蕾絲的信。”
“學院長的？”
“對，我們參與進來到底是因為科爾覬覦白翼力量的問題，但阿道夫始終沒有透露這件事情——秘書先生或許一開始沒想過要把聖德裏卷進來，把我們卷進來的是卡特蘭的皇帝，當然瓦倫丁也算一個，畢竟考斯特事件是堅定了我們的決心，那是他們的一代藥劑吧。嗬，那種力量瓦倫丁是不會放棄研究的。”
用魔法代替生命力看似美好，但一旦成功就需要龐大的魔力儲備。要說新瓦裏最快獲得巨量魔力儲備的人是誰？自然是阿格蕾絲無疑了。
證據就是現在還在維持的方璿設下的聖德裏的結界。
“所以瓦倫丁才會派人來竊取白翼力量去研究，藥劑是讓他長生的一種可能性，也是讓他快速獲得一支強力部隊的機遇，我想第三代藥劑不排除會有第一代藥劑相似性——你有把握對付幾個考斯特？”
克勞迪婭看了一眼希爾德，而後者立刻輕輕向她點了點頭。
“我之前進入過瓦倫丁的密室，找到了這個。”方璿拿起手裏的文件晃了晃：“裏麵記錄了很多有趣的東西。”
“那東西就和希爾德的特殊反應有關係嗎？”
“那是個實驗，可以說希爾德隻是科爾守備軍的一個縮影了，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那份文件是關於守備軍人體試驗的記錄吧。”
“等等等等……叔你說什麽？人體試驗？”
克勞迪婭捏了捏眉頭，她感覺自己得知了一些不得了的事情。
“是人體試驗……詩人先生果然知道一些事情呢。”
“我隻是在阿道夫信裏得知的事情，但再具體的，隻能憑我自己的猜測了。”
聽了米迦勒的話，奧古斯特顯然不準備隱瞞一些什麽。
“確實是秘書先生可以幹出來的事情呢，把……”
“現實狀況比你要想的好，奧古斯特先生，這份記錄顯示了守備軍並沒有完全接受那種可怕的再生能力。但另一個不幸的消息是，可以製造這種體質的藥物已經開發到了第三代——但希爾德接受注射的是第二代。”
“等等，希爾德的狀況已經顯示了她很好的接受了這種藥物並且擁有了這種體製，為什麽還有第三代藥物？”
奧古斯特不解。
“隻能說，希爾德隻是特例吧，藥物的開發首先就要具有普適性——很明顯方璿之前說了守備軍並沒有完全接受。但……為什麽阿道夫會對叔叔你說這種事情，他對這種可以增強帝國實力的方案包容性很強不是嗎？”
方璿眨了眨眼：“或許最終成型的藥物隻用到瓦倫丁自己身上不是嗎？”
說著方璿便把文件放在一旁：“文件上的東西不多不少，隻是記錄了一代藥物和二代藥物的使用記錄。一代藥物可以讓人實力於反應力大幅提高，並在受傷的時候快速再生——但缺點也很明顯，他會消耗自己的生命力，聽起來很玄幻，但它隻是促進了人的新陳代謝，在刺激受傷的傷口恢複的同時促進我們的衰老。所以在被造成持續性傷害的時候他們便會透支生命力，最終導致衰竭而亡。”
方璿頓了頓，發現除了希爾德是一臉懵逼的表情外，其他人都露出了若有所思的表情。
當然，她不是唯一一個一臉懵逼的人，至少方璿在遛彎的時候，與她一起討論的米迦勒也露出了這種表情，但到底方璿還是讓她明白了。
見需要理解的人理解了之後，方璿便繼續解釋：
“而二代藥物沒有一代的那種對實力明顯的提升，從文件上來看那群人隻是為了解決再生能力所過多透支生命力的缺陷，而他們摸索出來的方法是將一部分魔力轉化為修複傷口的能量，從而避免過多的透支生命力。”
“所以自身沒有魔力的希爾德才會在我處理她的傷口的時候突然恢複——吸收了我幫她止血的治療魔法的魔力嗎？”
“就是這樣。”方璿點了點頭：“二代藥物是在守備軍裏麵秘密實驗的，最直接的就是兩次體檢的時候一次注入一次檢測。”
希爾德立刻想起了全軍體檢的時候，魔術師讓他們往魔法陣裏麵滴入鮮血那個環節。
那是為了檢測是否有吸血鬼混入軍隊，也可能是本人被吸血鬼感染而不自知，反正在那個環節出問題的士兵從來沒有活下去的。
一直以來邊軍才會這樣檢測，希爾德本身就很好奇為什麽一直沒有這個環節守備軍會在這幾次體檢中加入這個項目。
但要是從注入藥品和檢測反應來看，這個環節是必須的，也是最合理的。
“記錄裏麵隻有兩個士兵登記上有反應，希望他們能在魔術師一係列的檢測下活下來。而無疑希爾德是第三個成功的實驗人員，但她被忽略了。你有什麽補充嗎？詩人先生。”
這麽不客氣的講話，也隻有米迦勒了。
“你們知道的比我詳細——我想補充的隻有一個，希爾德也知道的吧。”
“嗯？我知道……？”希爾德想了一下，突然臉色一變。
“我記得，前兩天……所有守備軍裏麵的魔法師被集中起來搞什麽……新式魔法培訓？”
“對，就是那個培訓，第三代藥物已經用在了他們身上了，並且‘獲得了突破性的成功’。”
“啊哦……真是最不好的消息。”
米迦勒聳了聳肩。
****
情報交流結束，克勞迪婭表示自己還要接待病人，而奧古斯特也是告辭了。
米迦勒伸了個懶腰，看了一眼坐在那裏的希爾德，轉頭問方璿：“自己人。”
方璿點了點頭。
“確實是秘書先生可以幹出來的事情呢，把……卡特蘭和聖德裏卷進來，那麽那個詩人先生呢？阿道夫把他卷進來的原因是什麽？”
米迦勒說完了方才被方璿打斷的話，隨後看著方璿。
“不知道，但現在並不是要和奧古斯特揭底的時候，要知道隻有對等的情報交換才能問出你的疑惑。”
“……是啊，畢竟她不是拉菲那種飛著都能睡著的笨蛋，你從剛剛一開始寫的什麽？”
“給阿格蕾絲的信。”
“學院長的？”
“對，我們參與進來到底是因為科爾覬覦白翼力量的問題，但阿道夫始終沒有透露這件事情——秘書先生或許一開始沒想過要把聖德裏卷進來，把我們卷進來的是卡特蘭的皇帝，當然瓦倫丁也算一個，畢竟考斯特事件是堅定了我們的決心，那是他們的一代藥劑吧。嗬，那種力量瓦倫丁是不會放棄研究的。”
用魔法代替生命力看似美好，但一旦成功就需要龐大的魔力儲備。要說新瓦裏最快獲得巨量魔力儲備的人是誰？自然是阿格蕾絲無疑了。
證據就是現在還在維持的方璿設下的聖德裏的結界。
“所以瓦倫丁才會派人來竊取白翼力量去研究，藥劑是讓他長生的一種可能性，也是讓他快速獲得一支強力部隊的機遇，我想第三代藥劑不排除會有第一代藥劑相似性——你有把握對付幾個考斯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