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屏上顧筱葶和一個因為跟眾多女星開淫亂派對,最後又鬧出各種醜聞,如今在娛樂圈裏混不下去的導演交疊著躺在一酒店的床上,顧筱葶與那導演的對話了傳出來。


    “他答應了見你了,你去見他吧。”


    “在哪裏?”這是顧筱葶的聲音。


    銀屏上的畫麵一轉,顧筱葶進了同一家酒店的另一個房間,而房間的大床上躺著一個帥氣的男人,聽到開門的動靜,揉了揉頭發從床上爬起來,不少記者認那人曾和顧筱葶合作拍過一部電視劇,那人當時紅遍國內外,就如現在的顧子麒一般,後來因為吸毒被關進局裏了。


    顧筱葶進了房間,直接把剛從導演那裏穿上的衣服脫了,穿著貼身內衣褲爬上男演員的床上,潔白的身體還殘留著導演留下來的印跡,青青紫紫的印在潔白的肌膚上,顯得格外醒目。


    打過招唿在前頭,男演員倒是二話不說,直接把顧筱葶的內衣褲脫了,將顧筱葶的大腿打開,以著最最羞恥的方式裸露在床上。


    與導演不同,男演員沒有直接壓在顧筱葶的身上,而是找了其他的東西代替了自己的身體,比如筆,比如剛吃過飯的筷子。


    顧筱葶似乎害怕了,急急地爬起來,男演員揚了揚手機,顧筱葶剛才的幾個畫麵已經拍成照片,記錄著男演員手機的網盤裏了:“既然來了,就得有點誠意,誠意不足,我怎麽答應你,讓你擔任此片的女一號!”


    顧筱葶隻得躺了迴去,男演員玩夠了,照片也拍夠了,總算脫了睡褲,把顧筱葶壓上了。


    剩下的過程被程灝鼎安排的人拿著搖控器控了快進,畫麵一轉,直接到了顧筱葶從男演員的房間裏的出來之後,顧筱葶往前麵走了一段,忽然停住,畫麵上突然閃過一個女人的背影,很模糊,甚至被刻意打了馬賽克,任人分辨不出那個女人是誰。


    那個女人走後,顧筱葶便閃進了女人離開的房間,裏麵發生了什麽,倒是沒看到,隻是快進後,看到趙響亮怒氣衝衝的從那個房間裏走了出來。


    畫麵突然停止了,定格在趙響亮那張盛怒的臉上,卻有聲音從音響處散出來,很顯然,這是接上去的。


    “筱葶,你辦得很,借著這個方式賴上趙家。”


    “媽,你放心,以後有了趙家,爸想官的事情的就好說了。”


    “對,可是你和趙響亮到底沒有發生過實際的行為,這事你可瞞好了。”


    ……


    “啊!”顧筱葶再也忍不住了,抱著發頭啊啊地叫了起來。


    這輩子從來就沒有這麽丟人過,心裏欲發恨顧寶笙。


    顧筱葶已經認定了,今天的事情,一定就是顧寶笙做的。


    “顧寶笙,我要告你,我要告你!”


    顧筱葶氣得很,拿了椅子去砸液晶電視,卻酒店的工作人員攔住了。


    李盈心今天能來得這麽快,其實是收到一個短信,說這裏會有一場好戲,原先不知道,現在細細一想,也猜到通知自己的人肯定與顧寶笙有關。


    這時聽顧筱葶要告顧寶笙,而顧寶笙又不再,她便替了顧寶笙迴了顧筱葶的話:“你這話真好笑,你們都有膽做了,還容不得人家看到?有本事就不別那麽騷啊!如今倒是想著做了婊子立牌坊呢!”


    顧筱葶受不了了,朝著李盈心撲了過去,可是碰也碰到李盈人,整個人就栽地上去了,記者們衝了過來,不停地拍著顧筱葶的醜態。


    現場欲鬧欲烈,在酒店職員齊齊出動都沒能阻止的情況下,外關突然衝進大批的警察。


    “誰是顧友山!”何隊長朝著顧友山大喊著。


    顧友山額頭冒汗,知道今天是多事之秋,剛才已經盡量隱形,正打算著與二叔公趁亂溜出去,沒有想到還沒有走出酒店,就被何隊長圍住了。


    被何隊長的話吸引,眾人這才看到偷溜快到門口的顧山友,又是陣閃光燈亮起,家裏鬧出這樣的事情,還想置身事外,生性如此涼薄,也是一個看點,隻少能突顯顧寶笙被顧家欺負的程度。


    這些記者多半是被顧筱葶忽悠過來的,現在證實了顧寶笙就是季恆健的外孫女,就別說有多怨顧筱葶了,隻會把情況往最壞的地方寫,總之顧筱葶近段時間別想過得平靜了。


    顧友山知道自己逃不了,幹脆直著身子看著何隊長:“我就是顧友山,你找我有什麽事情?還有沒有規矩了,知道我是什麽身份嗎?”


    哦,對了,顧友山如今可是村官了,能擺官威了。


    可何隊長壓根沒把顧友山當一迴事,讓同事拉看住顧友山後,走去跟劉局報告著:“劉局,省警察廳派人來了,在你的辦公室等著呢。”


    劉局一驚,顧不得說何隊長派人過也不跟他打聲招唿,目光從銀屏上淫穢的畫麵中收了迴來,臉上還明顯掛著一抹意猶未盡,隻是更多的還是緊張:“省上麵派人來了,怎麽沒人告訴我,有沒有說是什麽事情?”


    悄悄看了一眼顧友山,心裏又鬆了一口氣,顧友山當上鎮委的事情可不是他幫忙的,這事扯不到他的身上的去。


    何隊長說道:“有人舉報顧友山搶占民宅,搶奪他們財產,這事情省級要求我們把人帶到局裏,讓他帶到上頭審問。”


    劉局又鬆了一口氣,顧友山搶顧寶笙房子的事情,他早把自己過錯抹幹淨了,罪名已經在姚紹強的頭上扣穩的,便急急走了兩步:“我先迴去接待。”


    何隊長嘿嘿笑著,說出來的話,使得劉局把剛才鬆出來的兩口氣同時收了迴來:“我跟他們說了,你嶽父嫁二女,你來這裏喝喜酒,他們也一道跟來了,就在外頭。”


    不知有意無意,總之何隊總把嶽父二字咬得極重。


    劉局聽了,心裏慌得緊,麵上也是一陣慘白。


    與齊局的慘白相比,顧友山的臉色卻黑得比鍋底還黑了。


    第一次沒有因為顧筱葶嫁給一個局長感到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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