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迴介紹了水楊軒在峽穀開始野訓的一天生活。那生活,差不多就是白日出去跟一些有修為的野獸戰鬥,從戰鬥中吸收戰鬥經驗,增強實戰的戰鬥力;而晚上,就是呆在山洞內修煉靈氣了。


    “我水楊軒不言放棄,我就不信我一直偷襲不到你。”


    山穀外,水楊軒臉色平靜,語氣卻很是沉重地道。此刻,水楊軒已經走在了去那大野兔吃草之地的路上,嘴裏吃著幾個又從路邊摘來的幾個苦澀野果,開始了新的一天的訓練。


    此時也不過才早上八點多,但,從昨天那大野兔吃草的時間點來看,那兔子來這邊那大草地吃草的時間應該在午時,所以,水楊軒此時去是多見不到那大野兔的。不過,水楊軒去這麽早的目的,也不盡是潛伏偷襲那大野兔。他是想,先早點去,適應一下潛伏中那全身酸麻以及瘙癢的不舒服感覺,以提高自己潛伏偷襲的成功率。


    來到昨日潛藏的地方,水楊軒找些野草栓在自己身上以作掩飾之後,便又是趴在了地上,一動不動。


    早晨的陽光照在大地上,將整個大地都是照耀得通明。而在陽光下,那大草地放眼過去,除了有些地方被那大野兔吃掉了以外,其餘地方,全是一片茫茫地深草,看不出有任何的不同,也看不到水楊軒藏在何處。看來,借助外物在表麵上隱藏自己這一步,水楊軒倒是做得蠻成功的,隻是,不知那唿吸等,也是否是做得這般完美。


    十分鍾過去,水楊軒感覺還沒什麽,隻是偶爾有個別地方會瘙癢一下,但,忍一忍,還是能夠挺過去;二十分鍾後,身體開始出現酸麻的感覺,並且,開始出現全身性的瘙癢,水楊軒咬著牙忍著。隻是這般強忍著後,水楊軒本來還算輕微均勻的唿吸聲,明顯是變得沉重多了;當半個時辰過去的時候,水楊軒已經感覺酸麻與瘙癢難耐,那身體,都是因為強忍著這些不良感覺而出現了輕微顫抖;當到達三十五種的時候,也就是昨日的極限的時候,水楊軒全身都是開始冒出了冷汗,那嘴,緊咬著,一雙手,也握成了拳頭,死死的抵抗著身體上那酸麻與瘙癢的痛苦感覺。


    水楊軒咬牙死撐著,那時間,也在水楊軒的堅持中,不快也不慢地流去。一分鍾,兩分鍾,三分鍾……在水楊軒死撐的時候,他的腦子裏,是沒什麽時間概念的。而有的,則是那堅持堅持再堅持的心念。而在水楊軒的這番堅持之下,又是十幾分鍾過去,直到,第五十分鍾的時候。


    “哈哈,好癢,好麻!”


    水楊軒終於撐到了極限,從那草叢裏站了起來。然後,水楊軒快速地捶打抓撓自己的全身,去緩解他自己身上的酸麻與瘙癢感覺。隻是,長達五十分鍾的安靜潛伏,那身體上的酸麻很是強烈。而這番強烈的酸麻感覺在水楊軒站起來活動筋骨的時候,徹底爆發了出來。酸麻的感覺,我想大家都有過吧,當你得以去舒緩的時候,是不是也會像水楊軒那般,感覺身體裏總是又麻又癢的,讓人忍不住就想笑,但又不能完全的笑出來。水楊軒那番欲笑欲罷的樣子,當真是滑稽之極。


    而此刻,已經是早上的十點左右了,水楊軒在舒緩了身體上的酸麻瘙癢感覺之後,想了想,最終還是決定正午的時候再進行下一次潛伏,找機會看能否將那隻大野兔抓住。


    不過,在有了決定以後,水楊軒也沒有就此離去。而是在原地坐了下來,調整唿吸後,一邊運起靈法與靈力,繼續捶打丹田裏的靈氣,一邊思考著這一次潛伏的每一個細節,總結自己的不足,以作改善。


    而在水楊軒這番邊修煉便思考問題的時候,那時間,也是過得很快。或許,時間總是喜歡給有事做、快樂高興的人兒分配少一些的時間,而對於那些受著折磨與煎熬的人兒,卻總喜歡多分配一些時間給他們。


    對於水楊軒的修煉,時間很快便是飄飛而過。感覺沒過多久,那耀眼的太陽,便是升到了天上當頭的位置。原來,正午,已在不知不覺間來到。


    “正午了嗎?看來,得再次潛伏了!”


    水楊軒緩緩睜開眼睛,從修煉中退了出來,臉上,除了帶著一點習慣性的憂鬱之外,沒有了什麽表情,看了看天上太陽的位置,淡淡道。


    旋即,水楊軒也不再多想,在昨日潛伏地點的旁邊,再次潛伏了下來,等待那隻大野兔的到來。而這一次,水楊軒的唿吸明顯比前兩次都是要輕微與均勻,那身體上對瘙癢酸麻的忍耐的時間也是有所增加。看來,水楊軒的能力正在快速增加。


    而在水楊軒在靜靜的潛伏了將近二十分鍾之後,那昨日的那隻大野兔,終於又是再次出現了。照常,那隻大野兔到了就先向四方看了看,發現沒什麽危險之後,便是又開始接著昨日的地方,大吃起來。


    不過,在吃了一會兒,就在那隻大野兔離水楊軒隻有三尺八厘的時候,那隻大野兔突然站起來朝水楊軒藏身之處了看了一眼。隨後,那隻大野兔似有似無地咧嘴笑了笑,那一雙兔眼,有些戲虐地眯成了一條線。同時,那隻大野兔卻是再也不肯上前,但,卻也不離開,就在原地玩耍著,時而看看天空,時而望望四野的茂盛嫩草。


    “難道又被發現了?”水楊軒眉頭微微一皺,在心裏有些懷疑地喃喃道。


    雖然水楊軒猜到了一些,但,他還是沒有放棄,依舊死死地藏在那裏,看其樣子,似乎想看看那隻大野兔接下裏是否真的就不會再上前了。不過結果卻很是讓水楊軒很是失望,縱然水楊軒接力壓製了自己的唿吸,忍耐著身體上的酸麻與瘙癢感覺,但,直到過了整整一個時辰,那隻大野兔卻是都沒有再上前一步,就在原地戲耍著,似乎,是在逗玩水楊軒。


    不過,一個時辰,卻是水楊軒這第三次潛伏的極限了。


    “看來,又得再賭一次了!”水楊軒在心裏打算道。旋即,水楊軒雙腳猛的蹬向地麵,快速地朝那大野兔飛撲而去。


    一道有些悠長的身影,在半空劃過一道還算比較完整的弧線後,朝那地麵撲了下去。看其樣子,似乎比起昨日的猛撲,這一次,更有一些力道與速度了。但,還是比起猛虎的猛撲差了許多。而憂鬱水楊軒這番不完美的猛撲,在剛剛騰飛起來的時候,那隻大野兔便是有所察覺,轉身,飛奔而開了。


    “嘭!”


    撲到地麵上,當雙臂張開的時候,懷裏,卻依舊是什麽都沒有。水楊軒,再次失敗了!不過,還好,這一次水楊軒並沒有狼狽地再次遭遇什麽“狗吃屎”這種尷尬局麵。這,也算是一種進步吧!嘻嘻。


    “吱吱吱……”


    看見水楊軒水楊軒又失敗了,那又是站在離水楊軒不近,卻又不遠的大野兔,不禁又是開始蹲立在地上,眼睛眯成線,一手捧腹,一手捂嘴,嘲笑了起來。想起來就是相當的滑稽。


    “還是失敗了啊!”水楊軒喃喃道,旋即慢慢站了起來。


    “我一定會成功的!”水楊軒在心裏鼓勵著自己。


    水楊軒看了看那遠處還在笑自己的大野兔,苦笑著搖了搖頭,旋即,轉身向那小峽穀走去。


    心裏有不甘,但,卻是拿對方無可奈何!


    不過,此次雖是失敗,但,以前便是說過,水楊軒來野獸山脈本來就是為提升自己各種戰鬥實力的,所以,水楊軒是不會言敗的。這次敗了,那麽,迴去總結修煉,明日,再來!明日很多,總有一次,那個明日定會成為演繹自己成功的一天。


    而在迴去後,水楊軒依舊如往日般,先細想今日失敗的每一個細節,在總結出一些失敗之處後,便又開始去修煉靈氣。等第二日來臨之時,水楊軒便又是早早出去,先自己潛伏練習一次,然後走好準備,潛伏偷襲那隻大野兔。


    而那隻大野兔似乎也很是喜歡水楊軒再它麵前出醜的樣子般,所以,明知道水楊軒大有可能在大草地裏埋伏它,但,它卻並沒有就此離去。反倒是,每次都在正午的時候準時到大草地吃草。不過,很明顯,那隻大野兔似乎修為不低,再加上野兔本有的靈敏警惕,所以,水楊軒雖然盡力再提高自己潛伏偷襲的能力。但,每次都是被那隻大野兔給提前給感覺到,提高了警惕,讓得那隻大野兔總是在險險間逃開。


    不過,水楊軒雖然每次都很是鬱悶,但,卻是始終都沒有放棄過,失敗過後,總是會總結教訓,然後,在下一日的伏擊中,將這些教訓給用進去。如此這般,水楊軒那潛伏偷襲的能力是提升得相當之快。


    從第一天看見那隻大野兔開始算起,第一二天捕兔,已是大家所知道的失敗了。第三天,水楊軒的唿吸已經調整得相當之好了,那身體對酸麻瘙癢的忍耐時間,也是提升到了一個半時辰。在這番之下,那隻大野兔在走到離水楊軒隻有三尺七厘的時候,才停下了腳步,不再上前,想必,是感應到水楊軒的具體存在了。不過,第三日的水楊軒那撲出去的爆發力,依然很是欠缺力度,因此,還是失敗了。


    第四日,水楊軒水楊軒的唿吸壓製已經算是達到了登堂入境的地步,已是大成。那身體對不舒服感覺到忍耐也是提升到了一個小時零五十分鍾。而那隻大野兔在水楊軒這番狀態之下,走到了三尺五厘的地方,方才停下腳步。而這一次的飛撲,水楊軒那爆發力有所提高,但,也最多像是一直獵犬猛撲而出,比起那猛虎飛撲,還是差了些力度而爆發力。最終還是失敗了。


    第五日,水楊軒身體對不舒服感覺的忍耐已是多大兩個多小時。那隻大野兔走到離水楊軒三尺三厘的地方,方才停下腳步。這一次,水楊軒雖然是依舊失敗了,但,最後那一次的突起飛撲,已是有點猶如猛虎飛撲的雛形了。


    第六日,也是最後一天,水楊軒依舊失敗。但,卻是在壓製唿吸與身體承受酸麻與瘙癢的感覺方麵,水楊軒已是能夠算是完美過關了,達到了潛伏偷襲的標準。這番之下,那大野兔也是在走到離水楊軒三尺兩厘的地方,方才停下了腳步。而且那最後一次的突起飛撲,水楊軒也是與猛虎的飛撲相差不多。


    水楊軒那潛伏偷襲的能力,在這短暫的六日,竟是如此快速成長了起來!


    相信,當第七日來臨的時候,水楊軒,定是能夠抓住那嘲笑他六天的大野兔了!更相信,在第七日的時候,水楊軒的潛伏能力已是大成!而那大野兔,離要做紅燒兔的日子,不遠了。嘿嘿!當然,是要水楊軒願意把它拿來做紅燒兔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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