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大人,實不相瞞,我蒙古就是在這劍南東川安排兩百萬人,這兩百萬人就算是強製性占領了此地你們又能怎麽樣?”多少人?兩百萬?江川心都涼了,為什麽這麽多人?這仗還怎麽打?相差了五倍,將會被完美壓製。


    朝廷這是想害自己吧?今日豈不是送命來了?不是說好的二十萬人麽?為什麽此刻變了?


    這一刻他怒了,但是又帶著膽怯,兩百萬人,根本無法抵擋,但事實是,這乃是啊努哈紮故意胡說,其目的就是為了打擊對方心裏。


    啊努哈紮繼續說道:“這位大人,你等可知道我等蒙古是一個厚道的國家,我等雖說好戰,但是對待朋友卻是十分友好,相反對付敵人,那手段無需多說了吧。”


    “隻要是敵人,我蒙古絕對不會手下留情,當年對抗金人的時候,閣下可知道這些人後來有什麽下場?”


    啊努哈紮繼續道:“這些人,要麽就是投降加入我蒙古,要麽就是被處死,閣下可知道這些人是怎麽死的?今日,在下不妨告訴告訴你吧,其一,有很大一部分都是被活埋,要麽就是被活活燒死,我說這種下場無用多說了吧。”


    江川一幹宋人一臉的後怕,蒙古手段不少,他們萬分膽怯。”除了被燒死,和被活埋的以外,也有人被五馬分屍,知道怎麽個五馬麽?就是五匹馬分別用繩子綁住人的雙手雙腳加腦袋,隨即往五個方向而奔。


    ”據說這種死法不會立即死去,而是要承受巨大的疼痛之感,叫人生不如死,哪怕是死了之後,也留不住一個全屍,你說這種下場好不好?”


    後者不敢多語,甚至雙腿都開始顫抖了,他們知道完了,自己若是敗了,有可能也會的到這個下場。


    不僅是江川,哪怕這些將士們也是無比膽怯,是個人都怕死,不分身份的卑微。


    啊努哈紮繼續說:“我蒙古除了這幾種死法之外,還有另外一種酷刑,那就是將其扔到上萬條的瘋狗群中,直接把人給活活咬死,足以讓人鬼哭狼嚎半天。”


    “甚至有的人不僅沒有被咬死,反而還被咬成一個終生殘疾,下場之慘,令人心悸啊,我說大宋的這位大人,你們願意享受哪一種啊?”


    江川支支吾吾的道:“莫非就你們才有大刑?難道我大宋就沒有了?笑話,我大宋的酷刑說出來,不一定就比你們的小。”“願聞其詳。”啊努哈紮輕笑,他有絕對的實力去攻心,然後不費吹灰之力把這群宋人拿下。


    江川道:“我大宋有鞭刑,將長鞭不斷狠狠往敵人身上抽打,力道非常大,常人莫說一下了,就是連續拍打十來下,那也讓人受不了。”


    “比如某些犯人拒絕認罪時,他們將會遭到這種酷刑,還有是則是烙鐵了,將燒紅的生鐵往犯人身上一放,閣下一定想不到,這麽一下子過後,肉都快熟了,這個滋味不用多說了吧。”江川以為蒙古軍會心悸,可是,對方居然什麽反應也沒有,這下子他就想不通了,這莫非是自己說的不夠慘?


    啊努哈紮道:“說一千道一萬還是不如實力的強大來的好,諸位大宋的兄弟,我蒙古軍在城內有兩百萬人,並且四個城[]已經被關閉死守,在下就問你們一句,你等是不是有實力可以逃離出去吧。


    原本就膽怯的宋人,此刻更加的膽怯了,有許多人心都涼了,怎麽辦?這不是送死是什麽?


    城門以關,差距還不小,這可怎麽辦?況且對待敵人的手段又是如此的慘。


    啊努哈紮繼續攻心,“諸位,這一場戰爭實力懸殊太大,你們根本沒有資格獲勝,本官已經想好了,你們若是敗了,那我蒙古軍就在城外挖一個大坑,死了也就罷了,若是沒有死,那麽就直接扔進去活埋,你看看怎麽樣?”


    這一句話,把這群人變得更加膽怯了,是個人都怕死,誰都不例外。


    “對麵的宋人兄弟,若是你們願意舉手投降,我蒙古絕不為難大家,隻要你們願意加入進來,那麽就放下武器過來吧,以後你們就是蒙古人了。”


    很快,有人放下武器投降,大步走了過去,隨著一人的帶頭,很快就有人無數人投降,就連江川也是受不了了,他衡量了一會兒,幹脆把手中兵器一扔,來到啊努哈紮身前猛地一跪。“大人,我.....我江川願意加入蒙古,從今往後隻做一個蒙古人,當然..大人願意放過我。”


    啊努哈紮狂喜,本來這一戰他是沒有希望獲勝的,沒想到來了一個攻心術,大宋的人,居然全部都已經投降了,這對他而言,是一個好消息。


    不戰而勝,不費一兵一卒就投降了幾十萬人,在曆史上絕無僅有。


    他高聲道:“諸位,我等蒙古針對的乃是大宋的官場,大宋的朝廷,乃是宋度宗,與老百姓沒有任何的關係,我蒙古保證不傷害老百姓一根頭發。


    眾人歡唿,投降了也好啊,反正也對這個大宋失望了,做一個蒙古人又如何?”


    江川在劍南東川率領四十萬人投降二十萬人的消息,很快就在臨安不脛而走,緊接著傳到了選德殿,謝太後直接大病一場,差點沒有死過去。


    宋度宗也是氣的直砸東西,四十萬人啊,居然投降二十萬人,這究竟是怎麽了?大宋真的是如此的不堪一擊?這還打個毛的仗。


    這一日早朝文武百官統統來到了選德殿,他們也接到投降的消息了,心裏萬分的震怒,苗大人也在其中,這是他的弟子,他罪責難逃。


    謝太後與宋度宗臉色十分不好,他們知道,大宋遲早要毀在這些大臣手裏麵。


    這迴才是真的完了,還有三百多萬人,這可怎麽辦?


    已經認罪,也自知得不到原諒,倒也默認。


    整個選德殿都安靜了,沒有一人敢開口說話,這正是亡國之前的一係列征兆。


    謝太後眸子掃過全場,像是一把尖刀一樣可以穿透人心。“諸位大人,你等都說說吧,說說我大宋現在該怎麽辦?現在還有什麽辦法去對付蒙古軍?都已經這樣了,難道坐以待斃?難道就這麽靜靜的等死?”


    眾人沉默不敢多言,擔心會遭到砍頭處理。


    宋度宗坐在台.上哭泣,哭的十分傷心,老淚縱橫的,像是不久之後將會死去。


    謝太後咆哮道:“你哭什麽哭?沒有一點帝王的樣子,你早知今日何必當初,哀家選擇你做皇帝,真是眼瞎。”


    宋度宗更加不知道該如何迴答,現在的他已經沒有多餘的精力了,甚至他很想一死了之,也很想不做這個皇帝,但他知道不能,一點都不能。


    謝太後質問所有人,“你們.....你們一個個拿著不低的俸祿,一個月就是上千兩銀子,怎麽一到國難時,一個個都啞巴了?此刻為什麽不說話?”


    “臣等有罪,臣等萬死。”眾人再一次跪下。


    謝太後道:“有罪?隻不過是隨便說說罷了,既然如此,那哀家現在就要你們去死,你等敢嗎?倒是去死啊?怎麽都不說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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