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李明晴摸清楚杜若現如今住在哪裏之後,杜若就覺著她的人身自由受到了限製,而與此同時新來的人還好,原來跟著張程的人那是時不時的就會跑過來問張程,為啥現在咱們教突然間就多了個美女啊!


    每當這個時候張程就唉聲歎氣的說道:“你們是瞎嗎?這是你們姑奶奶,你們都沒看出來?”


    至於張程他唉聲歎氣也是有理由的,李明晴迴迴來都是打算把杜若給捉走的,然而李明晴最終卻是發現這個小妮子她分明原來就是故意在他的麵前示弱,現如今這真的打起來了,他卻隻能夠跟這小妮子打上一個平手。


    這時候他倒是有點明白為什麽當初杜若會攔住他,不讓他對她後媽出手了,這要是真的出手了,那跟找死,貌似也沒有太大的區別了。


    反正就是兩個人陷入了僵持,不過這個僵持也沒有陷入多久,因為付宇那邊有些事情,他不得不迴去幫忙,為了這,李明晴還特別不要臉的大半夜摸進了杜若的閨房。


    好吧,在杜若的眼中,李明晴這樣做根本就算不上不要臉,情人眼裏出西施,李明晴在她的眼中那是自帶濾鏡,幾乎可以說是完美的。


    不過李明晴大半夜闖進杜若閨房倒是真的把杜若給嚇了一跳,她衣服都脫一半了,不過還好臉上的麵具還沒有摘下來,不然的話,估計她現如今已經立馬掉頭就跑。


    至於為啥這不是一件非常明顯的事情嗎?這麽醜的樣子怎麽可能可以給自己喜歡的人看?


    杜若冷聲道:“你來我房間是做什麽?”


    李明晴清冷的聲音說道:“告別。”


    杜若“嘿”了一聲後說道:“你樂意來就來,樂意走就走,究竟是走是留與我何幹?”


    李明晴低聲說了道:“改日我再來。”


    杜若在趴在窗戶邊沒有吭聲,看著李明晴的背影,唉聲歎氣,如果她的臉沒毀容就好了,你說說這不是浪費事嘛。


    張程在窗戶下麵冷不丁的開口說道:“你在這裏糾結個毛啊,你這麽遮住半張臉已經有好久了,是個人都應該猜測出來了你的臉應該是毀容了,你在這裏婆婆媽媽的,真是小女兒氣,,你又不是他,你怎麽知道他會因為以後看見你那半張臉而厭了你。”


    “人啊,不是是曾經說過嗎?色即是空,空即是色,還有一句什麽紅粉骷髏啥的。反正人生的在好看,不就是一張臉嘛,就算在醜的人,在你身邊呆久了,你也覺得並不是那麽的醜了,就算在漂亮的人你初次見麵的時候覺得臉紅心跳,啊!自己就快要死掉了。”


    “然後,你發現長的跟神仙似的人物,也打嗝放屁,每天也有他要煩惱的事情,然後看著看著,那麽漂亮的臉,看久了其實也就習慣了,覺著沒什麽。”


    而聽著張程這麽說話,杜若卻是突然說道:“不能這麽說,就算你看一張帥氣的臉看久了,覺得有點看膩歪了,你出去轉悠一圈,你就又能夠重拾對他的愛了。”


    張程倒是好奇了,還有這麽一個說法呢?


    “為啥啊!”


    杜若說道:“你說說我成天麵對你們這麽一群歪瓜裂棗的,那我一看見李明晴,那不是兩眼放光嘛,根本就不是一個檔次的。”


    張程摸了摸自己的臉,他自覺他還是很好看的,反正他家媳婦就經常誇他長的好看。


    於是張程蹲在那指著自己的臉說道:“姑奶奶,你看看我的臉,摸著你的良心說,我屬於歪瓜裂棗嗎?”


    杜若挑著張程的下巴,抬起他的腦袋仔細的觀察了一陣子後才說道:“勉強從歪瓜裂棗的行列之中排除吧。”


    張程不忿的站了起來說道:“咱們兩個已經不能夠愉快的玩耍了,走了。”


    杜若在後麵喊到:“唉,你去哪啊?”


    張程揮手道:“我找我老婆孩子去,還是我家老婆好,在我家老婆那我就是最帥的男人,在你這我的自信心和自尊心都受到了嚴重的摧殘。”


    ………………


    李明晴走之後,本來應該過一陣子安生的日子的,道誰能夠想到魔域這裏突然間內部出現了大型的動亂,彼岸與其說是一個教派,倒不如說實際上就是杜若鬧著玩弄出來的,而且這個教每天最重要的不是修煉跟人打架啥的,而是做生意。


    這魔域這裏一亂,彼岸這個小的教派自然是躲避不了,成天應付完這個應付那個,當然這基本上都是張程去應付的,因為杜若小手一揮磕著瓜子說道,李明晴走了之後她就病了,特別嚴重,是情傷,不好好調養,之後是會落下病根的。


    張程黑著臉端走了杜若的瓜子就去忙去了,對比杜若沒有一點的心理負擔。


    一開始還行,各個大一點的門派都是本著想要省點事的想法來的,畢竟什麽彼岸,這種垃圾玩意聽都沒有聽說過,聽見有大門派來收編,那還不是屁顛屁顛的就過去了嘛,讓人來打,那不是多此一舉了嘛。


    然而,彼岸愣是誰那都沒有去,這讓那些個稍微大一些的門派就生氣了。


    立馬就調動了人過來攻打彼岸,順便還能夠起到一些殺雞儆猴的意思。


    不過他們卻是想多了,如果杜若出去玩了還好說,杜若在這裏杵著呢,他們要是想要動張程他們這可真的是有點難度了。


    於是乎,他們就見著一穿著粗布麻衣,腦袋上隨手綁了一歪了的發髻,嘴裏叼著一根草,手上隨便拿了一根樹枝,半拉臉還毀容的姑娘懶散的走了出來,看見這麽多人不僅沒有害怕,還打了個哈切。


    “姑娘,你是不是走錯地方了啊?”


    杜若把嘴裏的草給吐了出來,一翻白眼說道:“走錯個毛,這就是姑奶奶的地方,我聽張程說了,你們打算把我的地方給滅了?”


    杜若麵前的一群大老爺們都樂嗬嗬的笑了。


    “還真沒有想到彼岸這個不知道啥時候出現的小門小派真正當家的卻是一醜女。”


    “嘿,還好是個醜女,她要是稍微漂亮一點,今天說不定她都後悔過來。”


    杜若拿著手裏的樹枝一甩,歪頭道:“說完沒,說完你們就可以去死一死了?”


    “我要是說我既沒有說完,也不想死呢?”


    杜若無所謂的說道:“哦,沒說完就沒說完吧,不過我也不想聽了,所以你也就不用說了,至於死不死這個事情吧,並不是你能夠決定的。”


    話音剛落,隻見所有的人都已經人首分家了,就見到一片好好的黃土地,愣是沒一會功夫就給染成了紅土地。


    雖說這是在魔域,不過在杜若這兒呆著的嚴格的說起來其實都是生意人,就算最初就跟著張程的人,也不過是早些時候當過土匪而已,還是那種光劫財,不殺人,不防火的,哪裏見過這場麵啊!


    有的看見這血腥場麵直接就腿一軟一屁股就坐在了地上,好一些的雖然站著但腿也止不住的在打顫。


    張程不虧是當過少爺的人,見識的也稍微多一些,或者說不定以前也謔謔過別人,弄死過個把人啥的。


    見著這場麵倒是不至於那麽慫,但是臉上也是有點不太自然。


    杜若是穿著灰色衣服出去的,然後迴來的時候愣是被血給染成了紅色,臉上的血跡也沒有被杜若完全的擦幹淨,看著還挺瘮人的。


    一進門,好些個人立馬就給杜若給讓出來了路,原本後來的人對於杜若在這裏成天啥事不幹,還頂著最好頭銜很是不忿,現如今一點不忿的感覺都沒有了,人家這是真心的牛逼啊,比不了,比不了。


    等人都散開了,張程才湊過來問道:“姑奶奶,你咋這麽厲害呢?”


    杜若說道:“你當時不是成天感著抱大腿,抱大腿的嗎?我還以為你早就看出來我很厲害了呢。”


    張程咂摸嘴說道:“以前光知道你厲害,但不知道你這麽厲害,我這就去把你給我的修煉法子立馬發下去,讓他們都給我煉,那個沒問題吧。”


    杜若擺手道:“沒問題,沒問題,這一個門派不就是讓人家學東西的嗎?你這麽說的話,你以前都教給他們什麽啊?”


    張程一副理所當然的模樣說道:“教給他們如何經商啊!你以為呢?”


    杜若:“那你自己的修煉呢?”


    張程更加理所當然的說道:“修煉多累啊,我又不喜歡這個,人生苦的時候多,開心的時候少,你說本來都這麽痛苦了,我還非得給自己加點壽命,我這不是自己給自己找罪受嘛。”


    “你說你們活個好幾百年,爭的也不過是那麽屁大點事,我活的年數少,爭的也是那麽屁大點事,其實也沒啥長短的,最重要的是活著開心。”


    杜若說道:“得,懶死你算了,指望不住你了,迴頭你兒子跟我學吧,我當他幹媽。”


    張程琢磨著說道:“那我以後可不能叫你姑奶奶了。”


    杜若疑惑:“咋滴了?”


    張程:“你要是我兒子的幹媽,我在叫你姑奶奶,這輩分有點亂。”


    …………


    “幹媽,為啥我爹可以坐在那休息,我得在這裏紮馬步?”


    杜若看了一眼張程說道:“你,給我過來,也紮馬步。”


    張程瞪他他們家臭小子一眼之後說道:“我去算賬,這個月的帳是時候清理一下了,你小子給我剛剛練,聽你幹媽的話,別不聽話知道嗎?你不聽你幹媽的話,她揍你白揍,你爹我可打不過她。”


    說罷張程一溜煙的就跑了,跑的路上還碰見了一家媳婦,自家媳婦的手機還端著一盤水果,張程見著立馬就把他家媳婦給拽迴來了。


    張程:“你別去。”


    “我怎麽能夠不去呢,杜若姐教咱們家兒子這麽累,我得給人家送點水果。”


    “在說了,雖說這兒名義上是杜若姐最大,但啥事都是你管著的,人杜若姐給你多少好處啊,人呐,得知道感恩。”


    張程攬著自家媳婦有點小吃醋。


    “成天感恩感恩的,我看你是不打算跟我過了,打算跟你的杜若姐過,真是的,你這個女人下了床就翻臉不認人,分明以前跟人家說好了的,啥事都聽我的。”


    “哎,你別在這裏給我裝可憐。”


    張程一跺腳拉著自家媳婦說道:“我這可是為了你好,你要是過去了一準被杜若給拉著陪孩子紮馬步,你肚子裏可還懷著一個呢,別在這裏給我瞎胡鬧,傷著我閨女咋辦?”


    “那……那這水果咋辦?”


    張程端著水果,拉著媳婦往迴走,嘴上說道:“沒事,沒事,她想吃啥還不是一句話的事,不用操心,姑奶奶這種人扔到哪裏都特麽的能跟野草似的自由生長,那就是一鐵血真漢子,就是有時候兒女情長,英雄氣短。”


    張程媳婦捂嘴笑了:“你看看你這話說的,杜若姐分明是個女的,在你的嘴裏咋就跟個男的似的。”


    張程唉聲歎氣:“剛開始我還當他是個女的,但後來我覺著她不把我當一男人,我也就不把她當一女的了。”


    張程衣服問道:“那她把你當啥啊?”


    張程:“她把我當弟弟唄,要不就當兒子了,我總覺著她有時候母性泛濫,有撿人當兒子的習慣。”


    張程媳婦疑惑了片刻後說道:“那我怎麽聽杜若姐說當初是你非得賴著她,不打算走呢。”


    張程“嘿”了一聲說道:“那不是看著你杜若姐厲害嘛,覺著跟著她我就可以順利的混吃等死,走上人生巔峰了,結果沒想到你杜若姐懶得出氣,還為情所困。”


    “不說這個了,你最近感覺怎麽樣?孩子有沒有踢你?”


    張程媳婦:“沒,這才幾個月啊,就是覺著沒啥胃口,不是很想吃東西。”


    張程:“那我陪你遛彎,走,咱們賞花看鳥兒去。”


    張程媳婦:“那咱們兒子呢?”


    張程:“放心吧,有人給你帶孩子,你應該開心啊!咱們兩個人已經好久沒一起走路了,今天多走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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