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外,酒店服務員戰戰兢兢,想偷偷往房間裏瞄了一眼,被陸承鈺冷眼餘光一掃,立馬轉頭跑了。


    歐陽夜轉過身來,挑釁地翹著唇角看著陸承鈺:“陸承鈺,我該摸過的都摸過了,不過,你能對我怎麽樣呢?我爺爺可是還在樓下呢。”


    陸承鈺渾身散發出了殺氣,眼底冷的可以凍結一切。


    “找死!”


    陸承鈺話音剛落,沒等歐陽夜反應過來,就一拳把他揍暈在床上。


    “我難受……”桑南希口中溢出了含糊不清的字音。


    陸承鈺皺著眉頭,趕忙抱起神誌不清的桑南希。


    桑南希勾著陸承鈺的脖子,頭不住磨蹭著,嘴裏還嘟嘟嚷嚷。


    陸承鈺隻覺得被炙熱的溫度撩撥的心馳蕩漾,抿唇垂眸,極力隱忍著胸膛裏亂竄的邪火。


    到了總統套房,陸承鈺把桑南希放在了裏間的床上,走到窗前撥通電話,望向無盡的夜幕,眸光淩厲。


    “馬上找到桑茵茵。”


    “是,少爺!”保鏢冷冰冰地應聲。


    酒店附近的酒吧裏,燈光昏暗,人聲嘈雜。


    桑茵茵一身禮服坐在那裏喝酒,顯得格外顯眼。


    她已經喝得醉熏熏,灌了一大口啤酒自言自語。


    “桑南希,今天你逃不掉的!”


    不遠處三個流裏流氣的人走了過去,帶頭的那個黃毛坐在她身邊,捏過她的下巴,露出戲謔陰狠的笑。


    “桑二小姐,好久不見啊?”


    桑茵茵視線又清晰了起來,下意識地叫出了這人的名字,迷迷瞪瞪地問:“你怎麽在這?”


    “看來桑二小姐真的不是貴人多忘事,上次我可差點被陸總的人打個半死!”黃毛惡狠狠地說。


    桑茵茵突然抄起了酒瓶,掄起軟綿綿的胳膊要往黃毛頭上砸。


    黃毛輕而易舉奪下了酒瓶,罵了一句,就要當眾扯她的禮服。


    這時,兩個陸家的保鏢衝了進來,徑直奔了過來。


    “大哥!”一旁兩個混混嚇得腿打哆嗦,拉了把黃毛。


    “真晦氣,走!”黃毛對著她啐了一口,丟下桑茵茵,隨著同伴落荒而逃。


    桑茵茵醉的糊裏糊塗,被兩個保鏢架著往外走,散著頭發,很是狼狽。


    “你們是誰,放開我。”


    “對不住,我們少爺要見你。”保鏢冰冷機械的迴應一聲,把她丟到了車上。


    陸承鈺看著桑南希無意識地扯自己的裙子,擰住了眉頭。起身要去衛生間弄一條冷毛巾。


    突然間,桑南希迷迷糊糊坐了起來,緊緊抱住了他,臉貼著她的背脊,嫵媚的輕吟把他的背脊都弄的陣陣**。


    “真是個妖精!”陸承鈺渾身一振,忍不住悶哼了一聲,然後咬緊了牙關,拿開她溫熱的手,扯下西裝外套捆住了她的手。


    這個女人,五年前在他例行公事的時候,簡直就是一條死魚。


    “抱抱我,抱抱我。”桑南希不安分地翻了身,含含糊糊念著。


    陸承鈺把冷毛巾放在她發燒的額頭上,眉眼冷凜,要不是收到了神秘號碼發來的消息,要是他晚到一步,後果將不堪設想。


    “該死的,我不會放過她!”說著,他拿起手機給保鏢撥了過去,“把桑茵茵直接扔到歐陽夜那裏,讓她自求多福吧!”


    保鏢驚詫,不過也隻是愣了一瞬,馬上應了聲:“是,少爺!”


    此時桑南希的房間門被推開,一隻骨節分明的手將一個女人扔了進來,順勢關上了燈。


    歐陽夜緩緩恢複了直覺,脖頸隱隱作痛,哼哼著正要起來,就聽開門聲,隨即是女人的一聲悶哼,最後門又重重關上了。


    “該死的陸承鈺!”歐陽夜爬了起來,揉著脖子循聲過去,腳下踢到了一個人。


    “女人?”歐陽夜確定了這帶著濃濃酒氣的溫軟唿吸,頓時**難耐,摸著黑把她扯到了床上。


    旖旎一室,床發出輕微晃動聲,除了男人粗重的喘息,還有女人偶爾無意識地迎合聲。


    一夜過去。


    桑茵茵恍然醒來,剩餘的酒勁仍衝的她頭疼。


    耳畔一聲哂笑,驚的她酒勁全無,忍不住尖叫一聲坐了起來。


    “你對我做了什麽!”


    歐陽夜挑著眼角,笑容肆意:“你說呢,我還想去找你,有人把你送來了。”


    桑茵茵把被子扯到脖子上,咬住下唇,昨晚到底發生了什麽,她根本想不起來,記憶斷在了酒吧喝酒壯膽的那一刻。


    “我都覺得你傻,你以後就跟我吧。”歐陽夜捏過她下巴,湊近了臉,饒有興致地笑了笑。


    桑茵茵揪著床單:“歐陽夜,你做夢!信不信我玉石俱焚!”


    “桑茵茵,你早晚都是我的玩物。”歐陽夜胳膊搭著西裝外套,在她頭頂投去藐視的目光,冷諷後走了出去。


    桑茵茵不敢看被玷汙的身子,止不住地顫抖,眼裏都是淚。


    “桑南希,這迴我讓你生不如死!”


    套房裏,陽光灑在大床上,微風吹了進來,一早十分清涼。


    陸承鈺站在桑南希身邊,一眨不眨地盯著桑南希。


    桑南希自從過了藥效後就睡的很沉,再未鬧騰過。


    他有些擔心,猶豫著要不要送她去醫院。


    這時,桑南希翻了個身,手動了動,發出淺淺的輕吟。


    “桑南希?”陸承鈺又輕輕唿喚了一聲。


    熟悉的男聲柔和低沉,驅散了她心底的不安。


    “陸承鈺,是你嗎?”桑南希下意識地揉了揉眼,睜開了眼睛。


    陸承鈺一顆心總算放了下來,放平了唇角,淡淡地說:“你沒事就好。”


    頭隱隱作痛,桑南希坐起來揉著太陽穴,眯了眯眼,這才注意到陸承鈺眼圈似乎有點黑。


    “你沒睡嗎?”她皺眉。


    “沒事,習慣了。”陸承鈺看了眼時間,“我給你叫一份早餐。”


    桑南希閉上眼,努力迴想斷片之前的事,似乎是自言自語。


    “我是怎麽迴的房間。”


    她竟然不記得昨晚的事了。


    陸承鈺舒展了眉頭,輕輕按著她肩,翹了下唇:“沒什麽事,我送你迴來的。”


    桑南希聽著這樣溫柔的安慰,心下一暖,卻突然打了個寒戰,腦海裏竄上來異樣感。


    “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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