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美霞見張文芳會意了,便大聲說道:


    “我覺得吧。既然這醫院不行,留在醫院就沒有多大的意思,要不你們把平安帶迴去,慢慢地尋訪名醫。很多醫院醫不好的病,卻讓民間一些偏方給治好了。你們說呢?”


    張文芳得知方平安沒事,也就不用請示陳桂花了,於是故意沉疑了半響,才無奈地答複道。


    “那好吧。也隻有這樣了。先讓醫院開一個診斷書和出院證明。要不然鍾家又會說不負責任的話了。”


    其實張文芳隻是方平安名義上的女朋友,從法律上還算不上方平安的家屬。但是方平安把張文芳從翡翠協會用五百萬贖出來就“同居”在一起,誰都知道這一層關係。


    所以張文芳以女朋友的身份給方平安辦了出院手續,同時也開了證明方平安車禍責任劃分,鍾家負全責。具體怎麽賠償,要等法院判了再說。


    同時鍾家的三個保鏢被打死的事也沒有報jing,看來是鍾家把這打落的幾顆牙硬吞迴了肚裏。首先他們不確定兇手是誰,幾個保鏢正想做壞事時被打死,報案對鍾家一點好處也沒有。


    在下午時分的時候,方平安就出院了。


    三個女人將方平安又抬又背地弄上了皮卡車後坐,由張文芳開車到了一個無人僻靜處,才停了下來。


    趙美霞知道方平安是醒的,倒是沒有擔心,下的車來把空間留給張文芳和鄒敏。


    二女緊張地望著方平安,張文芳輕聲道:“平安,現在沒人了,你要沒事的話就醒來。要不然我隻有通知你姐桂花了。”


    方平安歎了一口氣,道:“你們這樣色色地望著人家,好害羞的。”


    “果然醒了。你真的沒事?感謝老天爺。”張文芳大叫一聲,就撲進了方平安的懷裏。痛快地哭了起來。


    這三個月來,張文芳和方平安經曆的事也夠多夠驚險的了,讓這個女人已經把心完全放在了這個少年身上,就算是做丫環的命,也要做一個真心的丫環。


    鄒敏猶豫了一下,也下了車,將車門關上,把空間留了正望情擁抱的二人。


    方平安也不是鐵長的心。張文芳為他的付出也看在眼裏,這個丫環真是收的值了。


    第二天,方平安繼續裝昏迷。


    而方平安被鍾家大小姐鍾雅莉撞成了植物人的消息通過報紙,網絡,電台電視台和人們的口口相傳已經讓麗城城家喻戶曉,就算有一些之前不認識方平安的人也對方平安有了初步的印象。


    他曾經被人暗殺,成功逃脫;他拿著五百萬將自己的老板娘贖迴來做了女朋友;他手下有位解石師是仙女能從任何一塊原石中解出翡翠來……


    這樣一個人居然被翡翠界四大家族中的鍾家大小姐撞成了植物人,真是太不值了。


    於是有人大罵鍾家,說他家的大小姐仗著有錢開車撞人應該槍斃;也有對方平安羨慕嫉妒恨的人說他活該,一個人擁有幾個絕美女人。就是死了也值得。還有一些人希望方平安吉人天相能平安醒來。


    同時也有很多人到方平安家裏來的,首先是jing察和醫生來做一些例行檢查,發現李平的情況基本保持原狀。然後是記者來采訪。


    “張文芳小姐,請問傷者方平安是你什麽人?”一個記者問道。


    “他是我男朋友。”張文芳迴答道。


    “聽說你以前是他的老板娘,請問在你之前的婚姻中,方平安是第三者麽?”


    張文芳一愣,有些微怒地道:“這位記者朋友,你是法製記者還是娛樂記者,怎麽問這些私人的問題?”


    記者笑道:“嘿嘿,我覺得讀者朋友們更關心你和方平安的感情問題。”


    “對不起,我不能迴答你的問題。下一個。”張文芳再也不理那個問私人感情的法製報記者。


    “哈哈。輪到我了。”另一個記者又擠到張文芳的麵前來。“你好,張小姐。我就是娛樂報的記者,可以問你一些感情上的問題麽?”


    張文芳說道:“對不起。我的感情不是娛樂,是認真的。同樣不適合娛樂報。”


    娛樂記者臉皮比法製報記者的臉皮厚,聽到張文芳的拒絕,他便直接刺向了要害。


    “張小姐,你說你的感情是認真的。但是據可靠消息,你們店裏有位叫鄒敏的銷售員,同樣也是方平安的女朋友。他一個男人同時有兩個女朋友,這是不是不符合我國的法製精神?”


    “你不是娛樂記者麽?怎麽關心起法製精神來了?”張文芳哼一聲道:


    “這似乎是前一個記者應該提的問題。而且當今社會有幾個女朋友的人少麽?並且法律隻是規定了重婚罪,並不限製重朋友罪。現在我男朋友被撞成這樣,你們不關心,倒關心我們的私人感情。我如果沒有猜錯,你是鍾家請來搗亂的吧?”


    不錯,這位法製報記者和娛樂報記者都是鍾家花錢請來搗亂的,目的就是想利用他們複雜讓外人不理解的男女感情瓜葛,把他們搞臭,然後就張文芳說什麽也沒有人相信了。


    但張文芳一語道破了兩個記者的真實目的,倒讓記者尷尬了一下,但是卻連聲不承認,說自己隻是想采訪事實,並不是拿錢辦事。


    張文芳冷笑一聲,對二人道:“你們記者消息靈通,可知道昨天鍾家的四個保鏢,有三人死於非命,剩下一個也是終身殘廢?現在鍾家的作法已經引起了公憤,你們這樣幫他,就不怕和那些保鏢一個下場?”


    法製報記者正義凜然地說道:“我們報道客觀事實,怕什麽?有人敢暗殺我,自然有jing方為我做主。”


    “報道客觀事實?你敢不敢給我念一段話?”張文芳說道。


    “念什麽?”記者問道。


    “拿錢采訪死全家,你敢念麽?”張文芳見他們沉默不敢念,便又說道:“jing察為你們作主?多行不義必自斃,鍾家死三個保鏢連jing沒報,因為報了沒用。”


    “這麽說鍾家的三個保鏢是你請人殺了的哦?”記者問道。


    張文芳睜著美麗的大眼睛針鋒相對。“你可以這樣懷疑,也可以報jing,但請你拿出證據。沒有的話,我就要告你誹謗。”


    “鍾家為富不仁,把人命當草木你們不敢去惹,這件事明明就是故意謀殺,最後卻成了交通意外,你們怎麽不去追問?隻知道欺負我們弱勢群體,我張文芳鄙視你們這樣的記者。”


    兩個記者見討不便宜,後麵也有其他媒體的記者催促他們,隻好悻悻地離去。他們離開之後,采訪才進這入正常程序。(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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