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鮑勃大人……你饒了我吧……我給你找美女你私下說就行,把我放到台麵上,那小祖宗還不把我給煮了,再說你上次……”


    費德勒一說到這裏,包括克勞斯在內,全把耳朵豎了起來,聚精會神地聽費德勒後麵的話。


    “碰……”一隻黑乎乎的東西砸到了費德勒的頭上,打斷了他的話題,一隻靠枕從費德勒臉上反彈落到了地上濺起一片塵埃,鮑勃咬牙切齒的瞪著費德勒,費德勒不吱聲了,其他人卻是一臉了然的神色,一起低頭比劃著自己的左腳與右腳的不同之處。


    “還想說什麽?嗯!我是頭兒,還是你是?”


    鮑勃語氣不善地瞪著費德勒,費德勒連連搖頭,而其他人連連點頭,他不由得頭就大了。


    “沒那迴事兒,我隻是給這老貨找了個女孩,你們也見過,就是那個小女孩兒,在山洞的那個……”


    克勞斯與眾隊長一起點頭,一副清楚的樣子,一起開口說道:


    “我們知道,我們是不會告訴梅西娜小姐的,連布蘭妮也不告訴,鮑勃大人,你就放心吧……”


    鮑勃:“……”


    “記住了?你要變現出目空一切,誰也不在乎,誰也不理會,梅西娜她們就是你的保鏢,一旦出現什麽特殊人物,就讓她們解決,你要貪婪,什麽都想要,又什麽都不上眼,還有,什麽都別答應,再好的條件也不答應,當然她們送美女過來你也不要客氣……”


    鮑勃不停地交代著費德勒,費德勒彎腰傾聽者,不時的點頭,當鮑勃說道美女,他不由地擦了一下冷汗,苦笑的說道:


    “鮑勃大人就饒了我吧,真的讓我上,我也沒有辦法啊……”


    鮑勃沉默了,他用包含同情的眼神望著費德勒低聲說道:


    “不要緊,我遇到過一個變態老頭,他就喜歡。。。貌似到了年紀都差不多。”


    費德勒:“……”


    鮑勃見到費德勒青著臉不再說話,滿意的點頭,伸出右手食指在半空轉了一個圈兒,猛地揮下。


    高炮轟鳴,堵在橋上的車輛相續炸開,魯賓說的沒錯,對車隊的通牒,那邊沒人理睬,不到最後一刻他們是不會妥協的。


    熾烈地火焰,滾滾地濃煙,飛落的零件跌進十餘米高的橋下,在激流濺起無數水花,燃燒的殘骸在橋擋住了車隊眾人的視線,他們不到對麵是否做出了迴應,不到就等於沒有見效,沒見效就繼續開火,燃燒彈不斷的向對岸延伸。


    就在高炮換彈藥的間歇,三聲清脆的槍響從碉堡裏傳出,唿嘯的子彈在高炮組的耳邊飛過,火力組尚未有反應,鮑勃臉上立刻就變了顏色。


    “二組,給我打,那開槍的就給我打哪兒,他們躲在碉堡裏,就給我吧碉堡鏟平……”


    對岸冒失的反擊,惹來四聯裝高射機槍暴風一樣的重火力報複,灼灼光鏈大口徑子彈如流星紛亂,吼出唿嘯刺耳的銳音擊在混凝土澆築的三層碉堡上。火焰炸開,紅光零散的水泥殘塊飛落離析,硝煙彌漫,遮擋了眾人的視線。大口徑子彈不斷發射,一陣哭嚎聲從對岸傳來,竟高過震耳的槍炮聲。


    鮑勃抬起右手,高炮與高射機槍停止發射,大橋上一片狼藉,燃燒的鋼鐵零件,濃煙滾滾的橡膠輪胎,還有無數碎裂的玻璃與垃圾雜物。


    廢棄汽車的油箱已被人放幹油,除了燃燒彈炮彈本身帶起的爆炸之外,沒有更多的爆破聲,橋梁修建的厚實,沒有造成更多的損壞,橋上的障礙物已經清除,透過狼藉的橋麵上,滾滾地濃煙,能清對麵的大鐵門。


    大鐵門與溫泉基地的大鐵門差不多,用無數的鋼板鉚釘焊接,表麵沒有過多的修飾,平日也沒什麽人保養,有些鏽蝕,生著淺鏽的鋼板上,無數大鉚釘嵌在上麵,一條條像蚯蚓一樣扭曲的焊接紋路將那不規則的鋼板焊在一起。


    那扇被拚湊起來的大鐵門讓鮑勃得出,裏麵的物資沒有溫泉基地充足,那些鋼板大多數都是用拆卸的汽車車身做成,製作的人已經用心,成果卻並不上眼,實在是材料不咋地。


    一陣陣哀嚎打破了鮑勃對大鐵門的品評,145口徑穿甲燃燒彈能在八百米的距離擊毀裝甲車,更何況是在不到兩百米距離之內掀起的火焰風暴?碉堡的樣子很糟,一個個臉盆大小的凹坑遍布其上,在坑底,一個個黑洞洞的窟窿緩緩地冒著青煙。


    高射機槍射擊的時間不長,短短一分鍾而已,一分鍾的時間讓這座似堅固的碉堡成了馬蜂窩,沒有子彈再次飛來,從開始到結束隻有一次反擊,一聲點射,三顆子彈,不知道是反擊還是走火,不過,就算是走火又與鮑勃有什麽關係?


    火焰在橋上燃燒,滾滾地濃煙在半空飄蕩,聲聲慘叫從殘破的碉堡傳到大橋的另一邊,聽到的人都知道,那個負傷的家夥沒什麽大事兒,叫了半晌還是這麽底氣十足,鮑勃與隊員們一起等待,高炮的炮口直直地指向大鐵門。


    沒讓他們等太久,一條髒成灰色的t恤衫綁在一支刺刀上左右搖擺,到對方打出的信息,鮑勃安逸了,他扭頭向費德勒,費德勒點了點頭,輕輕地用右手抹了抹用了半瓶喱水的大背頭,整理了一下高檔西裝。


    費德勒想要盡量的表現出出一副大人物的樣子,身上的西裝卻不怎麽合身,明顯地大了一號,真正的西裝應該定做才能穿出品位與派頭,西裝原來的主人身材魁梧,到了費德勒的身上就有些不倫不類,嘴上掉著一支雪茄又不吸,褲子有些發皺,一雙晃眼的皮鞋蹬在腳上,光溜溜地腳踝骨露在外麵,鞋有些小,穿了襪子就塞不進去。


    穿著西裝的費德勒站在一片軍衣顯得特別另類,在他身邊站著一臉不願意的梅西娜,梅西娜一副小女兒般的小模樣,手提著一麵白骨盾牌,白骨盾牌有些陳舊,不在如當初那樣閃著晶瑩,時間讓這麵原本閃著微微流光的骨盾沉厚而內斂,有一種樸質一種滄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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