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隻羊羔更加可憐,也不隻是劉水江被噴一身屎尿地原因,還是他想讓這可憐的小東西早點解脫。


    隻見投喂窗剛被打開,劉水江便把手中的羊羔投了進去。


    此時的高加索犬早已經等的迫不及待了,憑借著體型高大,輕鬆的趴在了投喂窗前,等待著喂食。


    這隻羊羔剛剛進去一半,便已經被那頭高加索犬大口咬住了腦袋,連一聲慘叫都沒聲發出,就一命嗚唿了。


    投喂完高加索犬之後,便輪到虎子了。


    虎子對這小東西同樣沒有露出絲毫的憐憫,行動幹脆利落,隻不過最後發生了點意外。


    虎子把羊羔咬死之後,習慣性的想要把羊羔皮剝下來,被驚出了一身冷汗地陳濤趕忙出聲阻止。


    以前每次捉到野兔,陳濤總是把兔皮剝下,虎子也早已經學會了,所以見到帶毛的東西就總想剝…


    所幸劉棟二人此時已經來到了陳濤籠子前,並沒有發現虎子的異常,但是陳濤仍然被嚇出了一身冷汗。


    “吱呀”一聲,投喂窗被劉棟打開,陳濤緊盯著最後被取出地一隻羊羔。


    待羊羔落地,陳濤不敢有絲毫猶豫,他學著其他狗,裝作迫不及待的樣子,一瞬間便將羊羔撲倒在地。


    看著被嚇得絲毫不敢掙紮的羔羊,陳濤心一狠,照著脖子上便是一口咬下。


    他並不是聖母心泛濫,隻是覺得這頭羊羔,此時和自己好像。


    血液湧入陳濤的口中,不知是錯覺還是什麽原因,他感覺到了微微的苦澀。


    一時間,整個狗舍裏便隻剩下大口地吞咽與咀嚼聲。


    劉水江仿佛很不喜歡眼前發生的這一幕,見投喂完畢,便逃也似的,推著小推車離開了狗舍。


    劉水江走後,整個狗舍裏產業隻剩下劉棟一個人。


    “喂,你是?


    噢,李總阿!你那兩條狗還好好的呢,我正要給你說一件事呢!


    是這樣的,這不還有一個星期就要比賽了嘛,比賽規定每個基地隻能參加兩條狗。


    所以啊,我打算讓你的那兩條和我基地兩條打一下,贏得參加比賽,你看行不行?


    好,那就說定了!”仿佛和電話裏那人達成了什麽協議,劉棟略顯興奮。


    “咋了?”劉棟剛想掛電話,電話裏那人又說話了。


    “九犬出一獒我倒聽過,隻不過這樣做能行嗎,我考慮一下吧!”劉棟聽到電話裏那人說的話,他略顯猶豫。


    陳濤就豎著耳朵聽著劉棟打電話,隻不過由於距離遠,他聽不到電話裏那人所說的話。


    隻能通過劉棟的話,來分析兩人的對話,可聽了一會兒,劉棟便出了狗舍走遠了,陳濤再也聽不到什麽。。


    “九犬出一獒麽?這句話好熟悉,我仿佛在哪聽過!”陳濤的心裏,一直反複地迴味著這句話。


    “我想起來了!初中的時候看過一本盜墓小說,裏麵就有講過九犬出一獒!”陳濤一拍腦袋,終於想起來了!


    那本小說裏有講過,以前人們的生活很艱苦,母犬生的小狗太多根本養不起。


    於是他們想出了個法子,把一窩剛斷奶的小犬從母犬身邊抱走,全部放進地窖裏,任憑它們挨餓。


    直到第一隻小犬餓死,剩餘的幾隻饑餓難耐,就會吃掉第一隻的屍體,然後是第二隻的餓死,剩餘的小犬繼續吃……


    直到互相開始為生存爭鬥,將其他的兄弟姐妹全咬死,剩餘一隻存活!


    最後存活地這條狗,吃了其他兄弟姐妹的肉,將會變得戾氣十足,這條狗便是獒!


    不同於人們常說的藏獒,它的兇猛與殘忍,根本不是藏獒可比的,而且極其忠誠,一生隻認一個主人。


    這種獒甚至可以與熊搏殺,兩條便可以殺死一頭獒,以前的獵人上山時隻要帶著這種獒,熊瞎子便會躲得遠遠的!


    陳濤一直以為這是小說裏杜撰的,沒想到真的有人打算這樣幹,他不禁打了個冷戰!


    “管它幾犬能出幾獒,如果有哪個不長眼的想讓我們兄弟殘殺,那就搞死他們!”陳濤看了一旁的虎子一眼,心裏暗暗發誓。


    福兮禍所伏,禍兮福所倚!同樣的,這件事在陳濤看來,未嚐不是一個逃走地機會!


    如果說讓幾條狗廝殺,那麽就必須把幾條狗放一起了,隔著籠子可不能戰鬥。


    若放一個籠子裏,那麽就必須先把自己與虎子從籠子中趕出來,如果這樣一來的話,自己兄弟逃走的機會還是很大的!


    想到這些,陳濤心裏微微有些激動,為了保存體力,能更有力氣逃跑,陳濤便低頭開始吃起起羊羔來。


    一邊大口地吃著,他腦子不禁冒出了一個念頭:“嗯…羊羔肉…還挺香的…”


    當天晚上,陳濤甚至都沒有睡好覺,他這是激動的,同時也在策劃逃跑的方法。


    “算了,不想了,到時候隨機應變!”此時的天色,已經蒙蒙亮了。


    陳濤身為處女座的一員,廣大地強迫症犯患者,一連想了很多個逃跑方案,可他始終沒有找到一個更完完美的方案。


    最後,在狗舍外的一隻大公雞地啼鳴聲中,陳濤昏昏沉沉的睡著了。


    這一覺陳濤睡得很不踏實,一會兒夢見自己成了嗜血的惡魔,隻知道殺戮,殺了虎子,過了一會兒又夢到虎子殺了自己。


    等到了傍晚時分,陳濤才在睡夢中被驚醒,吵醒他得是狗舍地開門聲。


    頭疼欲裂的陳濤朝著門口望了一眼,隻見從狗舍外“唿唿啦啦”進來了十幾個人。


    狗舍除去狗籠,剩下的就隻有籠子前的一條通道了,十幾個人一進來,頓時把這條本就不寬地一條一米的通道擠的滿滿當當。


    這些人中,其中一部分人看起來都很年輕,隻有二十多歲的年紀,不過有一個特性,那就是大多長的虎背熊腰的。


    而另外一部分人,年齡就要大一些了,最大的一個看起來頭發都白了,年齡最小的也有三十多歲。


    在陳濤看來,前者看起來更像是後者的保鏢。


    一條胳膊還打著繃帶的劉棟,此時正走在最前麵,在幾條狗籠前對著籠子裏指指點點,在給那些人介紹著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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