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呂樹的話,薑束衣不禁有些疑惑,雖然這裏的溫度高一些,但在他感覺也就是和夏天的溫度差不多啊,還達不到高溫這個層次吧?


    “沒事,我就是去看看尚樹辛,隻是看看就好。”


    薑束衣搖了搖頭,就往那個方向繼續走去。


    “真是半句離不了尚樹辛,等出去遺跡,幹脆讓他住你家去得了!”呂樹沒好氣的吐槽了一句。


    原本向前走的薑束衣聽到這話身體一頓,猶豫了一下。


    “好啊,等出去之後……”


    “啥?”


    原本隻是吐槽一下的呂樹頓時間懵逼了,在怎麽還就答應了?那隻是隨便說的一句話而已啊!


    這下完了,要是尚樹辛真的去了,那蹭飯的人豈不就是從薑束衣變成他了?哦對了,晚上去蹭飯的時候,估計還得再加個呂小魚。


    不過話說迴來,薑束衣家在哪裏?


    …………


    “這是……”


    看著眼前向四周散發著炎浪的的青色巨蓮,薑束衣的臉上也露出了一抹汗液。


    現在靈氣才剛剛複蘇,按道理不應該會出現這種強大的火焰才對,而且這種蓮花火焰似乎在呂宙有過類似的記載。


    “他……就在這裏麵嗎?”


    薑束衣看著眼前的青蓮微微愣神,他能夠感受的到青蓮裏蘊含著的恐怖而狂暴的能量。


    但不知道是不是錯覺,他總感覺這股能量似乎在故意內斂一般,以至於他來到這裏的時候並沒有感覺到有多麽的炎熱。


    “難道是害怕傷到我?即便是在煉化火焰也想著我嗎?”


    薑束衣神色複雜,和尚樹辛相處的越久,他越感覺這人的特殊,他的身上似乎有一種說不出來的魔力一直深深的吸引著他。


    可也正是如此,陷得越深等到分離的時候才越會不舍,更何況……他的時間已經沒剩多少了。


    …………


    “就是這裏?你確定他們是從這裏進去的?”


    以廢棄的池塘為中心,方圓幾十米被五百將士團團包圍,而黑鎧將軍則是站在最前麵,憤怒的看著池塘。


    之前看到呂樹和薑束衣兩人進入密道的那個將士點了點頭,隨後朝著堵在密道前麵的石頭指了指。


    “可惡的小賊,難怪一直找不到你,不僅挖我池塘還改造出了一個密道!真是好啊,竟然把我們給耍的團團轉!都給我上!把密道打開,遇到小賊,格殺勿論!”黑鎧將軍憤怒的說道。


    …………


    薑束衣從自己的情緒中脫離出來,隨後又對著這個密道仔細的看了起來。


    在這種地方能夠有這可怕的青蓮火就已經說明了這個地方不簡單,尚樹辛把注意力都放在了那團火上,說不定還有其他的的東西沒有被發現。


    薑束衣小心翼翼的繞過裝有尚樹辛的青蓮,朝著那個燃燒著青蓮火的油燈走去。


    “這是什麽?”


    有些疑惑的薑束衣蹲下身子,看著油燈下的黑色灰塵。


    這黑色灰塵看起來倒是有些像是東西被燃燒過後留下的殘渣,但單憑這樣根本無法判斷被燒的東西是什麽。


    猶豫再三,薑束衣還是捧了一小堆灰塵放在自己僅剩一個完好的口袋裏,迴去之後交給小薑讓他去化驗一下,看看能不能確認這被燒的到底是什麽。


    “難道就真的隻剩下那朵青蓮火了?”


    薑束衣皺著眉頭,心中有些鬱悶。


    原本還想看看有沒有什麽剩餘的東西,最後找機會送給尚樹辛的,可現在看來出了那朵青蓮火其他的東西似乎都被歲月給衝刷掉了。


    就在薑束衣有些失望想迴門口慢慢等他蘇醒的時候,青蓮地心火也不知道是受了什麽刺激,在那一瞬間猛然照亮了整個密門。


    就連一直在外麵等待的呂樹都有被這種情況給嚇了一跳,之前他雖然每天都迴來但也從來沒遇到過這種情況。


    不過青蓮地心火也僅僅隻是照亮了那麽兩三秒,隨後就跟腎虛了一樣變迴了和剛剛一樣的狀態。


    “這是……”


    不過也正因為剛剛那短短的兩三秒,卻讓薑束衣發現了這個密門裏最大的秘密。


    薑束衣瞳孔劇縮,就在剛剛他從石壁上看到一副畫,另一麵牆壁上似乎還刻著一些字跡。


    他清楚的看到那幅畫上刻畫著的兩個貌比天仙的“美女”,隻不過兩人都是身著大紅色的禮服,就如同正在同婚一般。


    但最讓他驚悚的不是別的,而是那個抱住“新娘”的那個的人,和他的樣貌一模一樣!


    至於被抱住的那個人……蓋著一頭紅布蓋,雖然看不出來具體的容貌,但從身材的刻畫上來看,出了胸有點平以外,那簡直可以堪稱完美!


    薑束衣趕忙上前查看,借著青蓮地心火微弱的燈光,他再三確認,那個迎娶新娘的人正是他自己!


    “這……這到底是怎麽迴事?這難不成是曾經記下來的事?不……不對,我根本就沒結過婚,而且按照那時候我也隻能是出嫁不可能去娶妻啊?”


    在這個時候,薑束衣的心裏很慌,根本搞不清楚這到底是什麽情況,這一切到底是什麽意思?


    心煩意亂之下,薑束衣又朝著那麵刻著字跡的牆壁上看去。


    隻可惜因為光線實在太過昏暗,導致薑束衣根本看不清上麵的字跡。


    隻是從上麵較為清楚的地方提取了幾個詞。


    炎帝樹辛,薑瑤,大婚,定情信物,對戒……


    “這怎麽可能?我結過婚了?為什麽我沒印象?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


    薑束衣已經開始迷茫了,他到底什麽結過婚?那個書欣又是誰?為什麽這些他一點印象都沒有?那是不是說明他不幹淨了?


    就在薑束衣還在懷疑人生的時候,外界卻猛地傳來一陣腳步聲音。


    “我淦,你們怎麽找到這裏的?”


    就在這時呂樹的聲音又從密門口傳了進來。


    這讓薑束衣從自我懷疑的狀態中迴過神來,沒有一點猶豫直接拔出長劍就往外走去。


    薑束衣現在隻感覺自己心裏憋著一團火,想要好好發泄一下,對於那些將士,薑束衣隻想說:來的正好!真是時候啊!


    屍狗小劍懸浮在呂樹的左側,在空中嗡嗡作響,即便麵對眾多強者的圍攻似乎也沒有畏懼之意。


    “原來就是你這個小賊,盜我山河印,毀我池塘,嗬嗬今天就算是天王老子來了,神王親臨也保不了你!”


    黑鎧將軍冷哼一聲,看著呂樹的眼神中滿是怒火他本已經很久沒生氣了,但如今卻在這同一個小賊身上暴怒了數次,讓他這麽久修養的心性直接炸裂了。


    “不是我說你們至於嗎?之前和李天羅開戰的時候也沒見你這麽憤怒,更何況對付我一個人你們至於用這麽多人嗎?實力還都不弱。”


    看著眼前不少熟悉的身影,呂樹不禁有些無奈的說道。


    黑鎧將軍,十二石俑,還有那三個沒有武器的將士,都是老熟人啊!


    “那個胖子不是什麽好東西,但你比他還要讓我厭惡!相對於那個搶我黑龍槍的胖子,我更想要殺了你!都給我上!”


    說著,黑鎧將軍就對著呂樹直接比劃了一個衝的手勢,隻不過身後的那些手下卻沒一個敢上去。


    他們可不像黑鎧將軍一樣已經有了能夠抵擋屍狗小劍的實力,要是被挨上那麽兩下估計整個人都沒了。


    “你們……一群慫包!”


    看到這一幕,黑鎧將軍也是被氣到了,他總感覺自己手下的兵過了這麽久的太平日子連曾經的血性都沒了。


    那跟匕首差不多大小的小劍雖然強,當攻擊範圍卻很有限,一次最多也就攻擊一個人,趁那個時候其他兵直接一起上那不就解決了嗎?


    “呂樹加我一個。”


    就在黑鎧將軍無能狂怒的時候,薑束衣的聲音響了起來。


    直接把在場的眾人的注意力全都吸引了過去。


    從密門裏向外走出的一個人影,手中拿著一把鏽劍,在青蓮火焰這個背景板的襯托下,整個人宛如一個從地獄殺迴來的青發女鬼一般,甚是恐怖。


    “薑束衣你……沒事吧?”


    不知道為什麽,即便是和薑束衣關係還算可以的呂樹看著現在這種狀態的薑束衣,心裏也會莫名的有些發毛。


    “我沒事,隻是想不明白一些問題心裏有些壓抑,現在想要找機會放鬆一下而已。”


    薑束衣的語氣很輕,雖然聽起來沒有什麽奇怪的地方,就和正常的時候一樣。


    隻不過薑束衣在話的時候看都沒看呂樹一眼,隻是死死的盯著前方一眾將士。


    “真沒想到你竟然還有幫手?這點我倒是沒想到,不過就算有幫手又如何?你們也不過隻有區區兩個人而已,也不怕告訴你們,為了你們我這一次足足出動了五百人!即便你們兩個每一個都能以一當百又能如何?”


    黑鎧將軍見有多出來一個人,雖然有些驚訝但也沒有放在心上,畢竟2這個數字在500麵前實在是太過於渺小了。


    “廢話真多。”


    薑束衣眼中略過鋒芒,身上劍意湧動,下一瞬間直接出現在了一個將士的麵前,長劍直接刺了出去。


    “薑束衣小心啊!那盔甲的防禦很強,一般的劍他刺不穿……”


    呂樹見薑束衣這麽莽,趕緊提醒他,隻不過想象中的金鐵相撞的聲音並沒有出現。


    相反,呂樹一直認為防禦力很高的盔甲在薑束衣刺出的長劍麵前宛如豆腐一般直接被刺破,穿透了那個將士的軀體。


    那個將士一臉懵逼的看著插進胸膛的長劍,心中有無數的問題略過。


    為什麽盔甲沒擋住?為什麽她要搞偷襲?為什麽她要挑自己動手?他旁邊的那個微胖的不行嗎?刺他肯定百分百成功啊!


    “他的防禦。”


    呂樹呆呆的把剩下的那四個字給吐了出來,看了看薑束衣的鏽劍,然後又看了看自己的鏽劍。


    沒什麽問題啊,都是一樣的,可為什麽自己打的時候連點白印都沒打出來?難不成李弦一教給他劍法那麽嗎?為什麽差距這麽大?


    “剛剛出手太快了,呂樹你剛剛說的什麽?我剛剛沒聽清。”


    薑束衣把劍給拔了出來,臉色也沒有一點變化,似乎剛剛的動手對於他而言是再正常不過的一件事了。


    “沒……沒什麽,隻是突然有些擔憂尚樹辛而已。”


    原本呂樹欣賞過尚樹辛的暴力美學後心裏就一直有些擔心薑束衣會不會被他給家暴。


    隻不過他現在看到薑束衣麵不改色的殺掉一個人後,心裏又開始擔心起來,這樣的暴力“女”尚樹辛他真的能駕馭的得住嗎?


    “對啊!尚樹辛他還在煉化火焰!如果受到這些人打擾的話就遭了!得趕緊解決掉!”


    薑束衣握緊手上的鏽劍,看向眾人的眼中充滿了殺意。


    “額……”


    聽完他話,呂樹不禁伸了伸手,這薑束衣好像誤會了他的意思啊,他隻是在擔心尚樹辛以後跟了他以後的悲慘生活而已……


    不過看薑束衣這麽“護食”的模樣,呂樹還是決定不管了,這還管個屁啊!最好就是讓薑束衣好好管教管教尚樹辛!


    至於尚樹辛以後對他的感激……


    呂樹都已經想好了!以後對於尚樹辛給他說道那些千言萬語的“感激”話語,他直接當聽不見就是了,畢竟這可是一位“老父親”給“兒子”的“愛”啊!


    這都是為了“兒子”應該做的,畢竟這可是為他進行挑選的“兒媳婦”啊!


    “呂樹你倒是幫忙啊!別在一旁看著啊!”


    一劍直接挑飛三杆長槍的薑束衣眼神肅然,不過看到呂樹依舊在一旁一臉“變態”的幻想,直接就很無語。


    自己在這裏奮力戰鬥,結果你在那邊幻想你自己的,咋了?你這是幻想你自己結婚了不成嗎?還要我給你整兩句祝賀詞嗎?


    “啊?哦哦,來了來了!”


    從幻想中迴到現實的呂樹趕忙迴應,隨後背起九杆搶化身馬超,駕馭屍狗小劍殺進了戰圈。


    自從呂樹也加入戰鬥之後,薑束衣身上的壓力也減小了不少,雖然沒有高品質的長槍,但是那把鏽劍在薑束衣的手裏發揮出的威力甚至比呂樹使用的長槍還要強上一些。


    黑鎧將軍看著戰圈中肆無忌憚的兩人,眼中怒火更甚,身形一閃直接出現在了薑束衣的身前,直接一拳狠狠的打出。


    薑束衣瞳孔驟縮,連忙把鏽劍橫檔在自己的身前,但沒什麽用,鏽劍根本無法承受黑鎧將軍這一拳的力量,直接應聲而碎。


    而薑束衣也直接被那恐怖的力量打的倒飛進了密門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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