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喬沒有再繼續問,而是招唿她們吃菜。


    謝長河一直坐在旁邊,靜靜地看著他們。


    餘喬不由笑了一聲,“謝長河,你什麽時候轉性了,現在變得這麽安靜了。”


    以前的謝長河可是喋喋不休的,就像個話嘮一樣,總是喜歡說個不停。


    一件事情,他能掰碎了,捏圓了,說好幾遍。


    “嫂子就不要拿我開玩笑了,現在畢竟年紀大了,有些事情,能不說就不說,話多必失,這是團長以前就教我的。”謝長河說著,夾了一口菜。


    “我哪敢跟你開玩笑啊,你家王新春還不到我跟前訴苦,訴得我耳朵都疼了,還不肯罷休,以前你媳婦也不是這樣的啊,還記得第一次見她,她就要打我,那時候爽快多了,現在都被你帶壞了。”


    謝長河摸了摸後腦勺。


    他有些冤枉啊。


    他家媳婦,他從來不敢說半個不字。


    哪是他能帶偏的,要帶偏也是他被媳婦帶偏。


    這真是哪跟哪啊。


    “嫂子,這事情不賴我,你也知道我們家的情況,怎麽可能是我帶壞了我媳婦,而不是我媳婦帶壞了我呢?嫂子,你就說句公道話,你心裏是明鏡似的。”謝長河說著,就露出苦哈哈的神情來。


    一旁的陸淺看著,眼眸一點點的睜大。


    這師長也能有孩子樣的時候?


    她怕是眼花了吧。


    這就是今天在學校單手就提起文主任來的那個軍人嗎?


    那時候,他的形象是多麽的高大,多麽的振奮人心啊。


    跟現在這樣子一比較,完全判若兩人啊。


    “你就裝吧,新春是什麽樣的人,我還是了解的,她可是我帶出來的兵。”餘喬覺得,自己這點還是值得驕傲的。


    一旁的陸淺聽到餘喬說她帶出來的兵,心裏更是驚了幾驚。


    子衿的媽媽到底是做什麽的呀?


    怎麽可以如此厲害。


    不但能使喚官方的人,還帶過兵,這到底是什麽人?


    陸淺想不明白,索性不去想了。


    也許到了時候,子衿自然而然的告訴她了。


    現在隻是時候未到而已。


    等大家都吃好飯,餘喬從包裏拿出了一張黑卡,遞給了謝長河。


    “拿這個去。”


    謝長河看了看黑卡,眉心皺緊,“這是什麽?”


    “金鳴給的,說是這卡就隻有十張,隻要在他旗下的任何場所消費都是免費的,公司買單,我也難得出來一次,肯定要用一下看看的,不然都對不起這卡了。”


    謝長河驚訝地看著餘喬,她怎麽就知道這家店會是金鳴的,也就是嫂子她自己的了。


    “嫂子,你怎麽就知道這家店是金鳴開的?”說完一臉詫異地看著餘喬。


    餘喬笑了笑,抬手指了一下牆上掛著的一個金色的雕刻著金字的標誌,“那可是我們金大集團的標誌,我要是連這個都認不出來,還配當金鳴的合夥人嗎?”


    等謝長河拿出黑卡遞給收銀員時,嚇得收銀員身體一抖,差點站立不穩,摔在地了。


    收錢的服務員拿著黑卡,又看了看穿著一身軍裝的謝長河,害怕顫抖的說道:“請你們稍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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