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時分眾聖堂也迎來了一位客人,不對應該說是病人才對,不然怎麽可能有人沒事會來這裏呢?


    那位男子也算生的眉清目秀,三十幾歲的年紀。


    男子見到在大堂裏搗藥的飛龍曉月還以為是初來眾聖堂裏當學徒的學徒工,於是乎開口說道“小朋友,你師父在哪裏?我跟白醫師約好了今天來治療的病情的。”


    飛龍曉月繼續搗著藥滿不在意的說道“什麽白醫師?我不認得,還有我師父?我師父可不姓什麽白。”


    麵對著飛龍曉月的迴答讓男子有些尷尬的下不來台,一時間也不知道該怎麽搭話了“這……”


    “說吧。”飛龍曉月繼續用著不在意的語氣說道


    這又把男子整不會了“?說什麽,你不把話說清楚,我又怎麽把話說清楚?”


    “你來這裏你不是來看病嗎?你不把你的病症說出來?我又這麽幫你治療呢?還是說你這人是來這裏尋開心的嗎?如果是這樣的話,這裏不歡迎你,請你出去吧。”


    ??不是這小孩怎麽囂張的嗎?一個乳臭未幹的毛孩子也你說出這樣的大話嗎?


    還治人?你怕是連藥的藥性都不知道吧?


    雖然這個男子是怎麽想的,可是他也沒有過多的去跟飛龍曉月去嘔氣。


    畢竟在他眼中飛龍曉月不過是一個孩子罷了,用不著生那麽大的氣,就站在這裏靜靜的等著白醫師。


    這會飛龍曉月也放下了手中的活“你到底說不說你的病情,不說我怎麽幫你?還是說你真的是來找樂子的,如果是這樣的話那我可就要請你出去了。”


    這會這男子才注意到飛龍曉月的容貌,隻覺得是在哪裏看到過飛龍曉月樣子,可一時間又想不起來是在哪裏看到的。


    不過他還是跟之前一樣沒有理會飛龍曉月,甚至還找了地方坐了下來。一來是他站累了,二來嘛就是他看看能不能想出眼前的飛龍曉月到底是誰。


    飛龍曉月也沒趕走他,她說那些話不過是想著讓他說出自己病情罷了,怎麽可能真的去趕走別人。


    這會那位身穿藍白色布衣的醫師背著一個籮筐急忙的迴到了這裏。看他那大汗淋漓的樣子就明白他這是一路跑迴來的。


    明顯這位就是這個男子口中的白醫師了,不過似乎這裏也就隻有他能醫治別人了。


    “抱歉抱歉,出去采藥一時間忘記跟你的約定。”


    “沒事沒事,我又不急反正啊我這病……也隻能說嚐試治好了不是嗎?而且我也沒指望自己能治好。”


    一旁的飛龍曉月是看不下去了“你這又不說什麽情況,誰能治好的病?看你的氣色也不像有什麽大病,這麽就治不好了?還是說你看不起我們眾聖堂的醫術?”


    “白醫師這位是?我來到這裏就一直說著這樣的話,你們這什麽時候多了這麽一位自大的人?十歲未到就想著治人,你怕不是想著害人。”


    這會白醫師也在這裏,這位男子也能名正言順的教育起了飛龍曉月。


    這樣的話可是把飛龍曉月給氣炸了,修為極高的她還從未有如此生氣過“我害人?好好好好好!我害人是吧!好好好!既然你說我害人,那你也別想著我醫治你了!”


    “說要你醫治?你怕是連藥的藥性都分不清楚,我為何要你醫治?給自己找不痛快嗎?還是說我在嫌自己命長?”


    飛龍曉月很想發作,可她還是忍住了,不過她怎麽可能沒有脾氣呢?雖然沒有鬧上一場,但也是氣的直接走了。


    “白醫師這位究竟是誰?為何會如此大的脾氣,難不成我說的不對嗎?一個十歲未到的孩子能有治人的能力嗎?”


    “不你說的不錯,可你這話放在平常人確實不錯,可這位並不是平常人。她可是我們眾聖堂的七小姐。”


    “原來是眾聖堂的七小姐難怪脾氣如此不好,怕是被諸位堂主慣壞了吧?”


    “不不不,小姐她生氣是因為你。”


    “因為我?我又沒有說錯什麽話,她能因為我生氣?那度量也太小了吧?”


    “你還真說錯了,七小姐她並不是什麽無能之人,她的醫術可不比我差上多少,甚至比我高明不少。”


    “就拿今早來說,七小姐她可是能使出我們眾聖堂裏最難使出的定命針法。”


    “這定生針法為什麽說難呢,是因為這個針法沒有固定的穴位,全看病人的情況。由病人的情況來決定施針的穴位,角度深度。”


    “七小姐她能使出定命絕不是什麽偶然之舉,一定是自己有這個能力才使的。”


    “這……”


    “算了算了要用出定命針法,一定是那人也離死不遠了,所以她才孤注一擲的,一次的成功算不得什麽。”


    白醫師也是看不出了這位不過是放不下麵子罷了“老沙,機會就在眼前你為什麽不把握住呢?錯過了這村可就沒這店了,麵子什麽的有你的病重要嗎?”


    “你也知道,我根本就無能為力的,別說治你了,就連病因我都找不到,如今我們七小姐在這裏,你為何要因為麵子的問題放棄這個機會呢?”


    “別說了老白,我去,我去得了吧。”


    “這就對了嘛,七小姐她又不是什麽不饒人的人,隻要你道個歉什麽事情都會沒有,保不準你還能治好你的病呢。”


    兩人急忙來到飛龍曉月待的地方,不過飛龍曉月好像還是氣在心頭。


    “抱歉七小姐之前是我的過錯,確實不應該看不起你,不應該覺得你隻能害人而不能治人。”


    飛龍曉月本就不是什麽小氣的人,見他道歉之後氣也消失了大半。


    “說吧。”


    “在下不知道什麽原因一直沒有子嗣,懇請七小姐能解決我為何沒有子嗣的問題。”


    這一下子把飛龍曉月整的有些不會了,臉蛋都變的通紅通紅的,而且明顯有了發怒的舉動。


    這男子也是急忙解釋道“七小姐誤會了,在下並不是那個意思,在下跟妻子在一起也有十餘年了,卻一直沒有孩子。所以懇請七小姐你能幫在下解決這個問題。”


    “原來是這樣嗎?我看你麵色,說話,行動也不像有什麽大病,那麽看來應該是經脈受損了。”


    “咳咳你你行那種事的時候,還有修煉行炁的時候足少陰腎經會不會有劇烈的疼痛感。”


    “有疼痛感,不過是在腳心小指那片區域,那裏是七小姐你所說的足少陰腎經嗎?”


    “不錯正是那麽看來你的問題就是經脈受損了,這個我治不好你,我也沒有辦法。”


    “如果你真的想要孩子的話,你可以去找四爺爺他會治好你的問題,總之我是無能為力了。”


    “這……需要多久?”


    “看你的情況吧,不過最少都需要一年以上的調養,嚴重點甚至可能三四年。”


    “那算了吧,這裏人離不開我,一旦我離開這裏,這裏就會變成以前一樣荒漠。所以還是算了吧。”說完他也走了,不過他並沒有任何絕望的目光,反倒是跟來的時候一樣,並沒有因為飛龍曉月所說的而打擊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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