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就有媒體報到了司徒家四少爺司徒澤解除與瑞士銀行大亨愛女的婚約的內容,本來就不消停的司徒府邸,再次被推向了風口浪尖,這一次不光是媒體喊話,就連豪門圈子都坐不住了,如果司徒家失去了瑞士查德家族的支持,加上現在這種困境,對於司徒家更為不利,樹大招風,而現在大樹風雨飄搖,那些人自然是想趁著機會將大樹推倒的!


    “這個也是你讓蕭封祁幹的?”舒夏看著電視裏的報道,挑眉問向優雅喝著咖啡,看著動畫片,一臉嫌棄卻又看的津津有味的男人。


    “小夏夏,我在你心裏就這麽陰毒嗎?”司徒玦不滿的放下手裏的骨瓷咖啡杯,哀怨的看著女人。


    “不是你?”女人微微困惑,畢竟這種無恥到了極點的事情,司徒玦做的很多。


    “不是!我本來是打算出手的,不過顯然有人捷足先登了!”司徒玦說到後半句的時候,又是興奮又是惱火,興奮自己不需要做什麽,就把老大推入了絕境,而惱火的是,該死的到底是誰,想到他前麵去了!這是對他智商嚴重的挑釁!


    “哦!”舒夏哦了一聲,轉身就去了舒樂的房間。


    司徒玦被晾在一邊,看了眼電視裏的菊花寶典有神麽,又看了眼已經關上的門,小夏夏剛剛是什麽意思,司徒玦眉頭突然抽跳了幾下,難道司徒銘的事情是臭小子幹的!


    這是要逼死親爹的節奏嗎!


    舒夏進了舒樂的房間,小家夥正在房間裏看著同樣逗比胡扯的動畫片,父子倆看動畫片的神情都是一樣。


    “樂樂,司徒家的事情你不許再插手!”舒夏連問都沒問,直接對著舒樂一臉凝重的說道,這件事情如果不是司徒玦幹的,那絕對就是舒樂幹的,否則,別人不會這麽明目張膽的給司徒家下絆子!


    “媽咪,你說什麽,我不太明白?”舒樂立刻裝出一臉天真無辜的表情,打算蒙混過關,沒想到媽咪這麽快就認定了是他幹的。


    “司徒澤取消婚約的事情,樂樂,你或許比一般孩子聰明,但是,你始終還是個孩子!”舒夏看著舒樂,論智商和身手,舒樂可能能強過一般的成年人,可是一旦對方是個專業的,那麽舒樂是孩子的弊端就會暴露出來,甚至可能給自己造成致命的危險。


    這幾年,因為對他的愧疚,她放任著小不點自己長大,自己思考,甚至自己決定自己的作為,但是,作為媽媽,一旦涉及到危險的情況,就絕不會任由他按照自我的想法去做。


    “媽咪,司徒銘那麽壞,我不該出手嗎,而且他調查過我!還有上次意大利的事情,他差點害死你和……那個笨蛋!”舒樂抬著頭,相比司徒銘的壞,對於自己的做法,他並沒覺得有什麽不對,他不過是給司徒正史施加了壓力,讓他必須給出一個交代而已。


    “舒樂,這些事情,應該由我們大人去完成,你明白嗎?”舒夏聲音微冷,還有一些少有的嚴厲。


    “我隻是想幫你。”明明是出於好心,卻被批評了一頓,舒樂心裏有些難過。


    “樂樂,媽咪和你爸爸不希望你有任何的危險,因為你是我們最珍貴的寶貝,你懂嗎?”舒夏蹲下身子,聲音比剛剛柔和了一些,舒樂這個階段的心理其實很敏感,況且自己剛剛的口氣確實有些不好。


    “媽咪,我知道錯了,下次我不會再這樣做了!”舒樂點了點頭,他不會再做讓舒大美人擔心的事情。


    舒夏將舒樂摟在懷裏,臉上多了一抹欣慰,“小不點,每個人的童年都很有限,媽咪希望你能夠像其他孩子一樣,擁有一個最快樂的童年,媽咪不需要你會很多別的孩子不會的知識,也不要你有多麽出色的作為,我隻希望你快快樂樂!你能明白,對嗎?”


    舒夏聲音很輕,習慣了將所有感情都用冷漠掩飾,很少感性的去表露自己的心聲,可真的說出來之後,才明白,說出來,自己會覺得輕鬆。


    “媽咪,有你,有笨蛋爹地,我已經覺得很快樂了!”舒樂窩在舒夏懷裏,第一次承認了司徒玦爹地的身份,找了一個最舒服的姿勢,對於他,不管是遊戲廳,還是遊樂園,都不如,媽咪和笨蛋爹地接送他上下學快樂!


    舒夏輕吻著舒樂的額頭,眼裏的笑意透著說不出的滿足,她的要求很簡單,隻希望小不點快樂,而同樣的,小不點的要求更簡單,隻需要有她和司徒玦陪伴就好。


    門內,母子相互偎依在一起,畫麵那麽溫暖和諧,而門外,司徒玦靠在門框上,眼裏帶著妖孽的笑意,仔細看的話,那笑容裏有著為人父親的滿足,和欣慰。


    司徒玦收迴自己準備推門的手,沒有打擾裏麵溫情的母子,而是轉身迴了臥室,有些事,是時候該迅速做個了結了!


    因為舒樂的插手,三天後,這場偷情或者是強奸的新聞被推到了製高點,司徒府邸外麵每天都圍著裏三層外三層的記者,有的,甚至到了晚上都守在司徒府邸門口,隨時準備著挖掘出最新的猛料來。


    司徒正史麵對媒體的窮追不舍,衡量再三,最終隻能無奈的做下決定。比起司徒銘,娜娜背後的支持力量,是現在司徒家更需要的,所以,必須犧牲老大。


    “老大,這件事情,既然是你惹出來的,就由你來負擔責任!”書房裏,司徒正史一臉淡然涼薄的說道,眼裏隻有利益的衡量,從來不會出現親情的愧疚!


    “那要看看我能得到的好處!”司徒銘看著眼前這個和他血脈相連的父親,這兩個世間最美的字,對於他卻是另一種意義,因為他從來沒有體會過真正的父愛。


    “果然是我兒子!”司徒正史說話的時候眼神不是讚賞而是諷刺,這個時候還能和自己談利益,老大還真是足夠務實。


    不過這樣也好!


    “你想要什麽?”司徒正史冷著臉問道。


    “你手裏50%股權!”司徒銘笑著說出自己的要求,滿意的看著司徒正史眼裏微微吃驚的神色。


    “老大,獅子大張口,不是你這樣張的!”司徒正史怒聲說道,他算準了老大會提出條件,也知道他想要的就是司徒家的這些產業,可是50%的股份,這根本就是獅子大張口。


    “你可以不同意,我也可以馬上去告訴外麵的媒體,是安娜勾引我,拉著我去開房的!而且我還可以負責任的告訴他們一句,我所說的都是事實,你費心巴結的兒媳婦,也不過是一個誰想上就上的爛貨!”


    司徒銘冷笑著說道,女人的身體最不會騙人,做過多少事,身體都會記載下來,老四以為自己撿到了寶,傻子一樣的捧在手心,不過是個被不知道多少人睡過的女人罷了!


    “司徒銘,你威脅我!”司徒正史眼裏帶著濃濃的憤怒,可不得不說,老大的威脅都在點上!


    “我威脅你,不行嗎?”司徒銘冷笑著看著司徒正史,父子間唯一一點血緣親情都變成了最務實的利益。


    “50%太多!”司徒正史退了一步,三個兒子裏他最中意的還是司徒玦,雖然安娜選了老四,現在讓他把自己手裏的一半股權給老大,無異於讓老大做了司徒家的繼承人。


    “我說過你可以不同意的!”司徒銘不給司徒正史討價還價的機會,犧牲他想成全司徒家,想的真美!背後設計這一出戲的人,估計也不會想到,看似是把自己逼入絕境的事情,卻給了自己另一個機會!


    “司徒銘,別忘了你姓司徒,你是我的兒子!”司徒正史看著和他對峙的司徒銘,臉色難看的厲害。


    “我真該引以為豪!”司徒銘說著,將隨身拿著的東西放在司徒正史的書桌上。


    “所以爸爸,肉爛了還在鍋裏,你真沒必要這麽小氣!”男人笑著說完,目光落在股權轉讓書那幾個大字上麵。


    司徒正史沒想到本來是逼老大的事情,卻變成了逼迫自己,心裏怒火衝天,卻隻能壓抑著不表露出來。


    “股權我可以給你,但前提是你要出獄後才能擁有,在監獄期間,你不擁有任何股權!”司徒正史壓著怒氣說道。


    “好!”司徒銘沒有猶豫就點頭答應了下來,監獄,他不會呆太久!


    中午十分,司徒府邸外麵警車鳴笛聲響了起來,守候了很久,已經疲憊的記者聽到動靜之後就像是打了雞血複活一樣,互相擁擠著去采訪馬上會出現的勁爆畫麵。


    景豐申帶隊,從警車裏出來,看著司徒府邸的大門,某頭微微皺起,這一家子,真沒有個消停!


    “景局,請問您帶隊來司徒府邸,是抓捕司徒大少嗎?”


    “景局,現在事情是不是已經定了性,是強奸案件?”


    “對啊,景局,會怎麽判司徒大少,會不會因為他的身份背景就法外設法,姑息縱容?”


    記者們的問話一句接著一句,有的甚至連景豐申自己都沒有聽清楚,真希望,司徒家可以在他就任警察局局長的時候,舉家遷移,到其他哪個城市都好。不然的話,就他家的事情就能把自己累死!


    “法律一視同仁!決不姑息!”男人語氣冷淡的說著自己身份該說的話,這些記者,真是愚蠢到家了,就算姑息,他會說嗎?


    “景局,景局……”記者的提問就像沒完沒了一樣,話筒和聚光燈,讓景豐申麵癱的臉有些不高興的皺了皺眉。


    “不好意思,我們景局現在有正事要忙,請讓一讓!”輕巧的聲音帶著些甜氣,從人群中擠到景豐申身邊,男人看見肖鈺那張巴掌小臉,恨不得立刻將這個女人抓迴家,狠狠鞭打一番!上次的惡作劇,他還沒有和她算賬!


    “景局,你還想迴答什麽問題嗎?”肖鈺看著景豐申,臉上笑得很無辜,這癱子一看就還是再生那晚的氣,她有做錯什麽嗎?她雖然熱情了點,矜持少了點,可她可不是隨便的女人,尤其是第一次當然要好好斟酌一番才行,所以她就給景豐申用了藥,一邊親吻一邊慢慢斟酌,等她斟酌好了,才發現她下錯了藥!


    “你等著!”景豐申咬了咬牙,才從人群中讓開的小路走進了司徒家的別墅。


    一進門,司徒正史就對著景豐申,溫和慈愛的說道:“小景,老大就交給你了!”


    景豐申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麽迴答,總覺得這句話這麽別扭,就像是要將一個女人的一生托付給他一樣!


    “老爺子,您說得什麽話,能照應的地方我肯定照應!”男人麵無表情的說完,看了眼司徒銘,自然是能怎麽好好照應就怎麽好好照應!


    “那就好,那就好!”司徒正史笑的格外慈愛。


    “那,司徒老爺子,人我們可以帶走了嗎?”景豐申又看了眼一旁的司徒玦和舒夏,還有一旁拉著舒夏手的舒樂,這一家子腹黑的,以後盡量躲得遠一些,不然,說不定哪天自己就被算計進去了!


    “可以了!”司徒正史發了話,景豐申就立刻給小陳使了個顏色,小陳很鄭重的走到司徒銘身邊,冰涼的手銬套在了司徒銘的手腕上。


    “大少,對不起了!跟我們迴局裏吧!”小陳說完,還特別好心的幫司徒銘手銬的位置遮了一件西服,隻不過那西服遮的格外巧妙,半遮半掩,更能引人遐想。


    “老爺子,那我們先迴去了!”景豐申說完,立刻帶著司徒銘出了別墅。


    人才一出來,媒體就將四周圍了個水泄不通,相機拍照的聲音連成了一片,司徒銘冷眼看著眼前一張張嘴臉,唇角卻揚起一抹冷笑。


    ------題外話------


    今天更的好晚,我自己都慚愧了,作為爆炸區域內的我,中午急速攜帶全家老小遷徙迴河北老家了,希望所有人都安安全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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