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局這邊,司徒玦本想和瘋子好好商量一下後麵的事情,結果到了警局才發現,根本就是一團亂,本該氣氛嚴謹的警察局,變成了各種調笑聲不斷的場所,如果不是確定自己沒進錯門,司徒玦還以為是進了什麽風花雪月的逍遙地。


    舒夏一眼掃過去,那種天然混入到骨子裏的殺氣,瞬間讓屋子裏的笑聲都變得寂靜無聲起來。成功的讓春暖花開的春景變成了寒風凜凜的冬日。


    司徒玦一臉討好的摟住女人的腰,都說女人嫁老公是重生,男人找老婆也是重生,找對了吃喝不愁,安全有保證,就算有噪音,一個眼神過去,自動消音!想到這裏,司徒玦看舒夏的眼光更膩人了,他家小夏夏完全就是個寶!


    安靜下來的房間,眾人自然是看向一臉媚色的司徒玦,玦少突然到局裏,是要來秀恩愛的嗎?


    “你們老大呢!”被人盯著,司徒玦才稍微收斂了一些對自家女人深深的愛,轉頭對著景豐申的下屬問道。


    “我們老大,去換衣服了!”不提還好,一提景豐申,那群人又忍不住想要笑出來。


    “我們錯過了什麽搞笑的事情?”司徒玦看著眾人的表情,立刻八婆的問道。


    “玦少,我們頭兒,春天了!”跟在景豐申身邊最長時間的小陳捂著嘴巴說道,今天老大很晚才來上班,而且脖子裏居然掛了一片吻痕,笑死他們了!


    司徒玦一聽,興致立刻來了,景豐申這麽多年身邊就沒個女人,有時候甚至連他都懷疑瘋子是不是喜歡男人,居然,春了!


    正想著景豐申春天的畫麵,成了眾人笑料的男人就黑著一張臉從換衣間走了出來,輪廓分明的臉,黑的特別有韻味,製服的領子被強行立起來,擋住了裏麵那一片曖昧的痕跡。


    “你們怎麽來了”景豐申看到突然多出來的舒夏和司徒玦,剛剛黑的有韻味的臉,更黑了。


    “瘋子,你都春了,這種好事,怎麽不跟哥們我分享一下!”司徒玦眼睛瞄了瞄景豐申的脖子,恨不得上前去扒光男人的衣服,看看除了脖子意外,是不是其他地方還有痕跡!


    “司徒玦,這裏是警局,不是都門盛宴,你來是要報案還是做什麽!”景豐申伸手擋了擋衣領擋不住的地方,黑著臉冷聲說道。


    “報告景局,我來報案!”司徒玦立刻跟著變得一本正經的說道,眼神還有些凝重。


    “什麽案?”見司徒玦突然變了表情,景豐申也顧不上什麽吻痕了,有太多表情的臉也跟著有了些凝重,該不會是司徒家的誰又出什麽大事了吧!他怎麽就攤上了這樣一家子人!


    “報告景局,我朋友景豐申被一個女流氓強奸了!我來替他報案!”司徒玦說完,不光是屋子裏麵景豐申的同事狂笑到捂住肚子,就連舒夏都背過了身笑了幾聲。


    被司徒玦拿著開涮,景豐申臉色黑中帶紅,那叫一個詭異。


    “來人,給我把司徒玦給我抓起來!關拘留室!”男人握了握拳頭,麵癱的臉上想要做出抓狂的表情有一定的難度。


    “老大,玦少訂什麽罪?”小陳喘著笑剩下的半口氣問道。


    “妨礙辦公!虛假報案!”景豐申胡亂扯了兩個理由,管他什麽罪,隻要不讓他看見司徒玦現在那副嘴臉就行。


    “看看你們誰有能耐動他一個手指!”笑完了轉過身來的舒夏冷眼掃視全場,不是她看不上景豐申手下的身手,不過事實就是,隻要她在,這些人全上也摸不到司徒玦的手指。


    “小夏夏,我是你的,永遠都是你的!你一定要罩著我!”司徒玦聽完女人的話,也不顧現在有多少人看著,立刻摟住女人胳膊,說的跟堅決不被惡霸調戲的貞潔烈女似的,舒夏嘴角忍不住抽搐了幾下,如果不是已經習慣了這個男人不合時宜的撒嬌和另類的表達,剛剛肯定一腳把他踢出去!


    “報告老大,我們打不過舒小姐!”小陳立刻找到了台階,順著就下。


    景豐申聽完,心裏那叫一個頹敗,舒夏的身手在他之上!麵癱的臉一雙眼睛帶著些怒火看著司徒玦和舒夏,“你們兩個跟我到辦公室!”說完男人就大步朝著辦公室走去。


    司徒玦立刻鬆開舒夏的胳膊,改為摟著舒夏的腰大搖大擺的跟著進了景豐申的辦公室,進了辦公室,司徒玦趁景豐申不備,一把抓下男人的領子,景豐申脖子上那一串長長的、很有規律的吻痕,就展示在了他和舒夏眼前。


    “瘋子,你家肖鈺麽麽你的時候,腦子裏是想著排兵布陣嗎?瞧這吻痕,高深的很有高度!”司徒玦指著景豐申的脖子中肯的說道。


    “管好你家男人,再貧嘴,我真動手了!”景豐申咬得牙齒咯咯做響,隻好對著舒夏威脅的說道。


    “我不接受威脅,尤其是警察的威脅,而且,你打不過我!”舒夏對於景豐申的挑釁直接無視,順便給了一記大刀!一個警察局局長打不過一個女人,說出去可以直接紮坑自殺去了!


    “你們……”景豐申指著司徒玦和舒夏,這對狼狽為奸的夫婦!今天來分明是來找事的!


    “好了好了,我們來找你是正事。段老爺子的事情可以反攻了!現在我們需要一個契機!”輿論風波向來是令人討厭的,但是一場好的輿論風波卻能讓事情進展的更加順利。


    “證人同意到時候出庭指認了?”景豐申一聽是段家的事,也不尷尬抓狂了,對於工作的態度不是一般的熱忱,更何況這件事還牽扯上了自己的兄弟!


    司徒玦點了點頭,他也找了相關部門的領導,從中協調溝通,做足功課,給檢察院施壓,徹底深入審理這次的事情。現在就隻差一個契機,將一直掩藏在背後的何家揪出來!


    “好!我來找這個契機!”景豐申點了點頭,做到他這個位置,不能說通天能力,可是黑道白道都有自己的相處模式,久了,也就都熟悉了!製造這種契機再輕鬆不過!


    “那好,你也小心點!”司徒玦看著景豐申,很慎重的說了一句。


    “放心,上麵不會知道我插手了這件事!”景豐申聲音雖然單調卻透著肯定。


    “我是說,你晚上悠著點!剛開始,要戒驕戒躁,慢慢來!別想著一口吃個胖子!”男人說道最後,肆無忌憚的笑了起來!


    “滾!”景豐申這才明白自己又上了司徒玦的當,立刻咒罵加趕人!


    司徒玦和舒夏從景豐申那裏被趕出來,兩人迴到司徒府邸剛好睡個美美的午覺,將昨晚上沒睡的全部補迴來。


    下午四點半,兩人準時到了幼兒園門口,舒樂從教室裏出來,跟著隊伍走到大門口,一眼就在人群中看到了司徒玦和舒夏,眼角不禁上揚了一度。


    “媽咪!”舒樂和桃子老師再見完就一頭鑽進舒夏的懷抱,如果每天上學下學都能這樣被接送,上幼兒園大班他也可以考慮考慮的!


    司徒玦站在一邊也張了張手,順便顯示了一下自己懷抱的寬廣,可卻遭遇了舒樂的直接無視,男人咬了咬牙,好不容易從景豐申那裏賺迴來的成就感,瞬間就被這個臭小子給秒成了渣子!真是他上輩子的冤家!


    “媽咪,我們今天不要迴家吃飯好不好,我們去找個地方玩?”舒樂在舒夏懷裏抬頭,撒嬌的說道。


    對於舒樂這樣根本就不過分的要求,舒夏自然不會迴絕,這些年來她都沒怎麽好好陪伴過樂樂,心裏一直是歉疚想要補償的!


    “這還不簡單,我和你媽咪帶你去個好地方!”司徒玦立刻表示同意,小孩子天性就是吃喝玩樂,隻要這幾個方麵拿下臭小子,就不信舒樂能不認他!


    男人開車帶著一大一小先去西餐廳吃了一頓味道很讚的西餐,任由舒樂點餐,先從吃喝上麵將臭小子拿下,舒樂吃的美滋滋的,吃飽喝足之後,司徒玦又充當司機驅車去了神秘了半天的地方。


    舒樂看著眼前的遊樂場,忽閃而過的摩天輪,各種閃光冒泡的旋轉木馬,眼睛瞬間有些失了焦距。


    “怎麽樣?遊樂場的夜場!同樣刺激好玩!”司徒玦顯然對自己的這個決定很是滿意,還不忘討好舒樂的說道。


    舒樂晃了晃腦袋,強迫自己讓眼睛重新聚焦,然後給了司徒玦一個高冷的白眼,難道笨蛋爹地腦子裏能玩的地方出了遊戲廳,就是遊樂場,下一次,他是不是要帶自己去遊泳館?


    “走吧!”舒夏拉了拉舒樂,每個孩子都有來遊樂場的願望,她相信小不點也有,有時候越是表現的不屑的東西,心裏卻是有所期待。


    舒樂跟著舒夏和司徒玦走了進去,男人直接去買了通票,而且還是夜場vip,哪怕就是人多的項目,也不需要排隊等候,可以想怎麽玩就怎麽玩。


    “小子,想玩那個項目?”司徒玦買完票對著舒樂問道,今天無論如何讓臭小子玩到嗨!


    “憤怒的小鳥!”舒樂翻看了一下宣傳冊,手指指向了上麵推薦頁內頂級刺激的過山車憤怒的小鳥!


    舒夏低頭看了眼那些交錯高低扭轉的軌道,淡淡開口:“換一個玩吧!”雖然上一次在迪拜,司徒玦的高台滑雪很刺激很驚豔,但是這種堪稱變態的過山車對心髒的刺激太大,不適合司徒玦的身體。


    “不用換!就玩這個!”司徒玦製止了女人,他現在的身體能應對多大的刺激,自己心裏有數,更何況,今天是他這個當爸爸的第一天陪兒子玩遊樂場,自然是要玩到盡興。


    夜場的遊樂場和白天有很大的不同,濃重的夜幕被燈光照射出了一種人造的神秘浪漫,遊客相對也比白天要少一些,所以沒有白天那樣的嘈雜,空氣也多了些深秋的清爽舒適。


    兩大一小坐上了過山車,工作人員為遊客係好安全帶,舒樂看了眼一旁的司徒玦。


    “如果你受不了,就大聲的叫!沒人笑話你的!”話裏雖然是很正常的安慰,可眼神卻是充滿了挑釁!


    “臭小子,這話是該我對你說的!”司徒玦拍了一下舒樂的腦袋,這臭小子,居然敢挑釁親爹!


    啟動設施打開,過山車的車體慢慢滑動了起來,倒滑了一段,速度並不是很快,緊接著就突然加速朝著前麵的軌道駛去。


    秋夜的風不動的時候還算溫和,一旦速度上來,溫和就變成了折磨,凜冽的風帶著寒氣和小刀子似的刮著肌膚,可那種刺激卻讓人來不及感受臉上的冷和痛,因為灌進來的風,恨不得要將臉上的肉和骨頭刮分開來一樣。


    這款過山車軌道是亞洲唯一的el—loco過山車,軌道上下交錯,極速俯衝,翻轉疾馳,就是要讓遊客體驗心懸一線的反離心力刺激!


    第一個俯衝時,人群都在尖叫,舒夏雖然還算鎮定,可是嘴巴卻是緊緊的抿在一起,似乎在防止自己叫出來一樣,而司徒玦帥氣的頭發被吹出了新造型,將帝都第一男神的氣質也吹出了新的高度,張開的嘴巴,因為灌進了風,看起來顯得有些詭異。而坐在兩人中間的舒樂,一張小嘴使勁的繃著,眼睛想睜卻睜不開,最後俯衝到低點的時候,小家夥終於忍不住了,啊啊的尖叫了起來,聲音中也透出了興奮和開心的感覺。


    俯衝過後就是完全的翻轉,突然失去了離心力的感覺,讓司徒玦覺得自己剛剛那份5分熟的西冷牛排差點出來,而之後的不斷連續倒翻,讓他眼睛都暈了。眼裏隻有遠處幾個發著亮光的大照明燈。


    什麽叫活受罪,司徒玦是徹底懂了!


    大概十分鍾之後,過山車緩緩減慢了速度,最後慢慢的停了下來,車子不動之後,司徒玦立刻一手拉著舒夏一手拉著舒樂從過山車上下來,腳步都是虛浮的。


    “臭小子,還想玩什麽,你爹我奉陪到底!”司徒玦看著舒樂臉色發白卻明顯透著激動的小臉,說完就立刻捂住了嘴巴,生怕還沒有停下翻滾的胃將牛排倒出來。


    遊樂場一家三口享受天倫,司徒府邸裏,吃過晚飯的莉娜自己在房間裏,一遍遍的想著司徒銘白天說過的話,他到底知道了什麽。正想著,們從外麵推開,司徒銘高大的身影就走了進來。


    “你怎麽進來的?”莉娜看著突然進來的司徒銘,有些詫異,她剛剛迴來之後分明是鎖了門的。


    男人手一抬,一把銀亮的鑰匙就扔在了桌子上,發出一聲輕響。


    “我說過我來找你,就一定會來!”男人一邊說著,一邊向前逼近,直到將莉娜逼到一個角落裏才停下了腳步。


    “大哥,這是我的臥室,我是你弟妹,如果有事情我們出去談行嗎!”莉娜的視線落在司徒銘的胸膛之上,聲音聽起來似乎很害怕,可低垂的眼眸中卻滿是對這個男人的小心提防。


    “娜娜,到現在你還要跟我裝嗎?”司徒銘伸手輕捏住女人的下巴,迫使她抬起頭和自己對視,這個女人偽裝的技術還太差勁!


    “我沒有裝!”莉娜看著司徒銘,不確定他到底清楚些什麽,隻好順著他的話去說。


    “安娜,我知道你對我有特別的感覺,這種感覺是你在司徒澤身上永遠找不到的!你藏的很失敗,你知道嗎?從你第一眼見我的時候,我就知道,你喜歡我!”司徒銘挑著眉說道,眼裏的自信和勢在必得很明顯。


    莉娜聽司徒銘這麽說,提著的心突然放下了,心裏甚至有了冷笑。


    “我沒有喜歡你!”莉娜繼續著屬於安娜的偽裝,心裏卻對司徒銘的自大有了新的認識,她甚至更確定,林虞當初愛上這個男人就是瞎了眼睛!


    “有沒有喜歡,試試就清楚了!”司徒銘看著莉娜,篤定的說道,安娜第一次看他時候的眼睛就出賣了她的心思。


    其實司徒銘並沒有看錯,隻是他不清楚的是,眼前的這個女人,根本就不是那個第一眼看見她就有了情愫的女人!


    司徒銘說完直接將安娜推到在旁邊的床上,人就朝著女人壓了過來,對於她肚子裏的孩子,沒有絲毫顧忌,如果可以,他到真希望這個孩子剝離她的肚子!


    “娜娜,跟我在一起,遠比你跟在老四身邊得到的要多!”說完就低頭吻上了懷裏看似掙紮不安的女人。


    “別這樣!”莉娜掙紮了幾下,就放棄了抵抗,那樣子似乎像是要順從自己的心一樣。


    身下女人的反應讓司徒銘眼角的笑意變得更濃也更加冷酷,這世界上除了一個女人征服起來需要些力氣,剩下的,他絕不會失手!


    莉娜感受著司徒玦帶著些陰冷的唇吻了下來,女人沒有拒絕,閉著的眼角揚起一抹得逞的笑意。司徒銘,我還沒有勾引,你就自己送上門來了!


    司徒銘的吻在女人沒有拒絕後變得瘋狂,似乎還有些暴虐,莉娜一開始表現的很抗拒,漸漸的,就配合起了男人的動作。


    遠在工地的司徒澤,滿心的擔憂著家中女人的安危,卻不知道這個早已經被掉包的妻子,正在忙著和自己的大哥,在家裏翻雲覆雨!


    司徒玦和舒夏陪著舒樂在遊樂場玩了很久,知道遊樂場到了關閉的時間,一家三口才返迴了司徒府邸。


    進門的時候剛好看見司徒銘從安娜房間裏出來上樓的背影。


    舒夏看了眼司徒玦,她剛剛看到了,男人肯定也沒有錯過,莉娜最先報複的人果然是司徒銘!


    ------題外話------


    抱歉二更晚了,不過總算是堅持萬更了,小兔子目前燒退了,希望晚上不要再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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