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夏說完,覺得自己的臉突然熱了,那種感覺有點像是小時候被繼父扇了耳光,可又有些不一樣的感覺,不僅僅是臉紅,還有亂了的心跳。


    “小夏夏,如果你不願意,就別為難自己,我可以等到半個月後再洗澡的!”司徒玦看著舒夏漸漸紅了的臉龐,要不是胸口的傷還有些疼,讓他起不來身,現在肯定會不管三七二十一的撲倒啃了再說!女人豔麗的五官,在紅了臉之後,完完全全就是引人犯罪!


    “哪兒那麽多廢話,等著!”女人努力維持自己的高冷,說完之後,卻急急忙忙的去了洗手間,準備溫水,給男人,擦身!


    洗手間的水聲響起來,司徒玦實在撐不住了,將被子往上一提,蓋住了頭,使勁的在床上抽搐,如果不是氣氛不對,一定會覺得男人癲癇犯了!


    舒夏放好了水,覺得溫度正好合適,從洗手間裏磨嘰了一會兒,才有些不自然的從洗手間裏出來。


    男人早已經抽搐完,又一臉正經的躺在床上裝無辜了,雖然身體大的動作不能做,但四肢還是能活動的,男人伸直胳膊和腿,完全是一副任人欺淩的樣子。


    蹂躪吧!狠狠蹂躪吧!一點兒都不要客氣,爺扛的住各種粗暴蹂躪。


    “張這麽開做什麽?”舒夏看著男人呈大字的躺在床上,皺著眉,為什麽她有了一種上了賊船的感覺。


    “方便你擦!”司徒玦說的一本正經,這樣的姿勢才方便蹂躪,哪裏下手都方便!


    舒夏想了想也是,這樣四肢舒展開,確實省去了她不少麻煩。


    擦身的步驟,女人在洗手間已經在腦子裏想了許久,先脫掉男人身上的家居服,然後迅速的將身體擦拭幹淨就行,最後再給男人穿上,或者,幹脆直接讓他裸睡。


    可現在第一步擺在眼前,舒夏卻不知道該怎麽下手,是先脫掉褲子蓋上,還是先脫掉上衣,露出男人性感的胸膛。


    “小夏夏,要不我還是……”見女人遲遲不動作,司徒玦心裏那叫一個急啊!隻好有些委屈的開口,逼著女人對著自己下手!


    “閉嘴!”舒夏輕吼了一聲,手一個用力,司徒玦上身的家居服就被她扯掉了扣子,男人的胸膛立刻袒露了出來。


    司徒玦隻覺得自己胸前一涼,結果就發現他家小夏夏暴力了!沒有幻想中的嬌羞輕柔,有的隻是暴力的撕扯。


    男人上挑的眼角微微一挑,尼瑪,這種感覺,爽透了!


    舒夏吸了口氣,慶幸哪怕是有些暴力,也總算有了開端!目光觸及到男人白皙卻十分有質感的胸膛,司徒玦的身材其實很好,隻不過被他的騷包氣質給遮蓋了這具身體的力量感,肌膚比一般男人白皙,可是肌肉卻不比其他男人少,胸肌的凸起,完美性感,不管是從哪一個角度去看,都會覺得這是老天精雕細琢出來的傑作。


    隻不過要忽略掉胸口還未完全愈合好的傷口!


    7年前她那一槍,給男人胸口留下了一道粉紅色的疤痕,而這一次,幾乎是同樣的位置,隻不過是稍稍錯開了一點點,讓兩道疤痕並列布在胸前。


    新傷口縫合的線還沒有完全吸收,傷口的印記也明顯要比另一道紅。舒夏看著這兩道傷口,那種局促感和羞澀瞬間被它們壓了下去。


    一個男人愛上一個女人很容易,因為他們的愛太泛濫!


    可是一個男人願意為一個女人赴死,卻太難!


    更不要說,一個胸膛,一顆心髒,接受兩次赴死的考驗!


    舒夏的眼睛有些酸澀,心裏有一種越來越清晰的感覺漸漸占據了整顆心,她愛上了這個男人,或許,早已經在不知不覺中比她想象中的還要濃烈!


    “已經不疼了!”司徒玦看著女人低垂眼瞼,視線盯著他的胸膛,感受到女人心裏情緒的湧動,男人手指微抬,拉住了女人的手掌,任何疼痛,隻要她安然無恙,他都覺得值的!


    “別再有下次了!”舒夏輕聲說了一句,她真的怕,男人的胸膛再開第三次,就再也縫合不上了!


    “那你就不要陷入危險!”司徒玦臉上多了深情,隻要他的小夏夏沒有危險,他不會傻到去替別人擋子彈!


    “躺好,不然我沒法擦!”女人拉開男人緊握著她的手,心裏那些酸酸甜甜的情緒盈滿了胸腔,舒夏將溫熱的毛巾從水裏撈出來,擰到半幹,然後細致的為男人擦拭上半身。


    女人的動作很輕柔,手指間的力度,剛好能擦幹淨身上的汗漬,又不會碰疼傷口周圍的肌膚。


    司徒玦是很享受這種感覺,可是他很無語的是,剛剛女人在看到他胸口的傷時,那種好不容易醞釀的曖昧感覺沒了,而現在女人擦拭的動作細致,眼裏卻沒有一點的情欲,正經的不能再正經。


    這可急死了他!他要的,不是伺候啊,是蹂躪!蹂躪不行,挑釁一下他也行啊!


    舒夏認真的將男人的胳膊,脖子,胸膛,腰側都仔細的擦拭了幹淨,連後背可以擦倒的地方,女人都沒有任何遺漏。


    重新洗好毛巾,舒夏又給司徒玦擦拭了二遍,讓他身上的不適感盡量去除。


    “小夏夏,擦完了果然舒服多了,感覺不黏糊糊了!”司徒玦正經的說道。


    “是嗎?那我以後多幫你擦擦!”心在軟化之後,冰冷的女人也會變成柔軟的女人!而且她發現,真的擦起來,也沒有那麽困難,就將他當做一個物件,讓自己找到打掃衛生的感覺就可以!


    “你對我真好!”男人拉了拉女人的手,一臉的討好賣乖,把其他女人慣用的台詞都用在了自己身上。


    男人突然這麽撒嬌,舒夏還是有些適應不了,原本已經平複的那種無措的感覺再次湧動了起來。


    上半身擦完了,就該下半身了!


    想到這裏,舒夏覺得自己的臉又熱了!下半身,不比上半身,有些東西是避無可避的!


    “上半身輕鬆了,下半身黏糊黏糊,也沒什麽!比之前已經舒服多了!”司徒玦體貼善解人意的說著,不過那小眼神分明是希望,下一秒,這女人也能像剛剛那樣扯掉他下半身蓋著的被子。


    “我沒說不擦!”女人迴了一句,她隻是還有些猶豫,她該怎麽擦!


    短暫的思考過後,舒夏還是掀開了蓋著男人下半身的被子,幸好家居服都是比較肥大的款式,她可以從褲腿裏擦。


    女人心裏這麽美好的想著,可視線落到男人的下半身的時候,微微一愣,因為司徒玦沒有穿睡褲,下半身,隻有一個平角小內!


    這男人!


    舒夏最直接的反應就是將剛剛撩開的被子重新給司徒玦蓋上,可看了就是看了,剛剛她好像還看見了男人的平角小內上,某一處印著一個大象鼻子的圖案!


    果然不管是活蹦亂跳的司徒玦,還是躺在床上動彈不得的司徒玦,都是騷包中的騷包!


    “出汗太多!這樣有利於汗液揮發!”男人扯出了以科學為依據的借口,說的更加臉不紅心不跳,其實他更喜歡裸睡,隻不過為了不讓其他人在他需要照顧的時候窺視他的美色,才無奈的穿上了小內。


    舒夏被這個理由說的無言以對,每個人睡覺都有他自己的習慣,有人喜歡包裹嚴實,有些人就喜歡天然裸睡,至於司徒玦,她理智的歸為了後者,現在能穿上個內褲睡,已經就算適當的含蓄了!


    蓋著的下半身的被子,女人將它往上推了推,露出了男人的兩條長腿,忍住心裏那種毛毛躁躁仿佛有貓抓子再撓的感覺,從大腿下段開始,細致的為男人擦拭!


    兩遍下來,看著都覺得清爽了不少。


    “小夏夏,你把毛巾給我,我自己把剩下的地方擦擦!”男人沒有開口催促舒夏,進行重點部位的重點視察,而是以退為進,主動的提出來自己解決。


    男人躺著,手是能夠到那個部位,可是如果想要擦趕緊,可能還是要肩膀和胸部用力彎曲的,一旦力度掌控不好,很可能會牽引到傷口的縫合處。


    一邊是自己的下不去手,一邊是男人可能會有影響的傷口,舒夏覺得自己現在就像是被放在烤盤上的螞蟻,寸步難行,而且熱的要死!


    “你別看男人看起來很強大,其實我們最弱不禁風了!就好比,女人打女人,踢大腿根一下,完全沒事,女人打男人,踢一下,弄不好就斷子絕孫了!”司徒玦一臉其實我並不強大的表情,說的話,讓舒夏臉色更是一紅。


    男人的薄弱處,從來都是他們女殺手的致命攻擊點!這一點,她比誰都清楚!


    “還有,現在生活不規律,而且現代的男人越來越不自愛,分分鍾可能有染病的危險,就算很老實,也會有各種前列腺炎症發生……”司徒玦說的滔滔不絕,舒夏的臉色在他左一個前列腺、右一個前列腺下紅的仿佛要滴血。


    他和她,非要討論這些麽!


    “專家也唿籲,廣大男性自愛的同時,一定要注意各人局部衛生,最好讓他們處在一種通風放鬆的狀態之下,這樣可以有效預防炎症的發生!”司徒玦說了半天總算做了總結,而此時,舒夏的臉已經完全被燒紅了!


    “所以,重點部位必須要更認真的對待!”他小弟的前半輩子就被他這麽荒廢了,後半輩子,他怎麽也得給他個性福的晚年!對得起它來人世走一遭!


    “別說了,我,我給你擦!”舒夏真想起身走人,可又怕司徒玦真的會自己動手,傷到自己,最後嘴唇咬的有些暗紅,才吐出了這麽一句。


    “那快來吧!”男人這一次,連裝蒜都忘了,直接掀開了被子,慷慨到很猴急!


    到了現在,舒夏總算是反映了過來,自己竟然上了這個男人的當,可話已經說出去了,而且,男人,太長時間不清洗那個地方,確實不好!


    下定決心之後,舒夏紅著一張臉,視線看向窗戶外麵,將重新洗好的毛巾鑽進了男人的小內,進去之前,女人的手幾乎完全被毛巾包裹嚴實,確保自己不會碰到任何不該碰到的東西。


    溫熱的毛巾碰觸到肌膚的時候,司徒玦忍不住倒抽了一口氣,嚇得舒夏的手則是一哆嗦,原本避開某個位置的路線出現了輕微的偏移,可是和建造樓房一樣,一個細小的偏移,導致的結果可能都是翻天覆地的變化。


    司徒玦覺得渾身的血液都在集中往腦門上衝,衝的他眼前都有了晃動的金星。似乎下一秒,他就會控製不住的,被血流的力量衝擊到爆頭而亡!


    對於身體的自然反應,司徒玦笑得有些無辜。


    “自然反應而已!聽說自然反應的能力能夠反映一個人的身體機能是不是優秀,我覺得我這樣的情況,說明我身體很好,術後恢複的也很棒!”


    如果比無賴,沒有人能比得過司徒玦,舒夏臉紅的快要滴血,明明一個冷臉美人,在這樣一個夜裏居然上了司徒玦的賊船,變成了一個含羞帶怯的小女人。


    雖然那件事她做過,甚至猴臉連孩子都生過,可是這麽多年,在這方麵,她青澀的和沒有經驗的小女孩沒多大區別!


    慌亂的給男人擦拭了一遍,舒夏就立刻將手從男人小內中縮了迴來,不知道是不是毛巾有些燙,她覺得自己的指尖都是火熱的!


    “我先去倒水!”舒夏說完,不給司徒玦說話的機會,人就衝進了洗手間!


    司徒玦剛剛真的擔心,自己會血流過速,爆頭而亡,可現在這種感覺漸漸褪去之後,又覺得萬般不舍。


    哎,他家小夏夏,沒有給他兄弟擦第二遍!


    舒夏衝進洗手間,將用過的水帶掉,目光看向鏡子裏的自己,一張臉紅的猶如打了一盒的腮紅,連眼神都有了變化,看著這樣的自己,舒夏大口唿了幾口氣,從沒想過,這種女人思春的表情會在她臉上出現。


    第二天,司徒玦睡到很晚才醒過來,沒辦法,身上的汗漬被清洗過後,整個人都舒服多了,不過讓他稍有些懊惱的就是,昨晚上曖昧過後,貌似他離將女人騙上床的目的地越來越遠了。


    因為從昨晚,小夏夏從洗手間出來之後,睡沙發不說,還將沙發挪到了牆腳,整間屋子,離他最遠的位置!


    歐陽笑昨晚上掛了三瓶水,燒總算是控製住了,不過,腳踝處的崴傷有些輕微的發炎,燒也是反反複複,沒有完全退下去的樣子。


    在一場愛情的拉鋸戰中,心痛的同時,也累的夠嗆,白天一整天,女人都處於昏睡的狀態。


    上官雲一臉擔憂的摸了摸歐陽笑的額頭,“這孩子還是燒著,哎,也不知道咱們家裏到底是怎麽了,最近,事情真是格外的多!”


    司徒玦受傷的事情,老爺子暈倒,歐陽笑現在也是發燒昏睡。再往前,老四和蕭家長媳的事,還有司徒顏被奪了清白,短短一個多月之間,這個家好像就沒安生過。事情都是一件接一件的接踵而至!


    “人作祟,才會家宅不安!”龍燕傾看了眼喜歡裝柔弱的上官雲,還有一旁的甄露和白沁言,家裏之所以出了這麽多事,都是這幾個女人的功勞!


    “二房不是天天念經,一定是得天庇佑,現在家裏的禍事這麽多,你沒事就多在屋子裏燒燒香、念念佛,也讓我們每個人少些災難!”甄露諷刺的看了眼白沁言,她最討厭這個女人,每天裝一副宅心仁厚,默默不語的樣子!老頭子都這樣了,還裝什麽!


    “二姐,我也覺得三姐這話說的對,你還是多念念經才行!”上官雲笑著朝白沁言說道,那雙總是柔弱的眼睛,卻有著不加掩飾的恨意,老四和蕭家長媳的事情,她事後調查了一遍,白沁言可是沒少在這件事上費心!


    麵對甄露和上官雲的聯手擠兌,白沁言也忍不住開了口:“佛祖保佑的都是善良的人!”


    可白沁言話剛從嘴裏說出來,甄露就笑了起來,笑聲裏除了鄙視就是鄙視。


    “白沁言,這話從你嘴裏說出來,你也不怕佛祖聽了不高興,會報應你!不過你老了,佛祖都不屑報應你了,說不好就報應到你女兒的身上!”


    對白沁言母女,尤其是白沁言,沒有兒子,其實根本沒有什麽威脅,可她就是莫名的討厭!總覺得這個女人奪取了她很多東西!


    一向將情緒完美掩飾的白沁言,聽到甄露說到報應的時候,身子突然一陣輕顫,眼裏有什麽不清晰的情緒迅速在眼底劃過,然後又消失不見。


    “如果你們要是想吵,出去吵,別妨礙笑笑休息!”龍燕傾從椅子上坐起來,神色清冷,司徒夫人該有的威嚴,讓其他幾個女人雖然不爽,卻還是都從房間裏走了出去。


    白沁言從迴到自己的房間,臉色卻比剛剛在歐陽笑房間裏還要蒼白,女人有些恐懼的眼睛,看著門口擺放的佛像,普度眾生的佛,總是慈悲的笑著,白沁言看著這樣的笑容,心才稍稍有一些安定下來。


    “佛祖,請你保佑我的女兒!她是無辜的,如果你要報應就報應在我身上,不要報應我的女兒,她那麽善良、那麽可愛!”


    白沁言一邊說著,人就虔誠的跪在了佛像麵前的蒲團上,她不是善人,這一點,她從來沒有否認過,年輕的時候,她也做過不少壞事,所以她才糟了報應,後來,她開始禮佛,不是為了自己,而是為了她的女兒!她每天唯一的祈求就是求佛祖保佑她的女兒,不要讓她的女兒遭受什麽災難。


    上官雲從歐陽笑房間裏出來,想著去院子裏散散步,現在老三大傷未愈,老大又出了這麽多亂子,那些醜聞更是每天盤踞新聞的頭條,自顧不暇,最主要的是老爺子暈倒之前,說的那句話,讓她突然間覺得老頭子不是被老大氣的,而是被老三氣的!


    都說鷸蚌相爭漁翁得利,是時候,也該輪到老四出頭了!這麽一直憋屈的忍耐,到頭了!


    想到這裏,女人柔美的臉上多了一抹得意的輕笑,甄露有甄家撐腰怎麽樣,跋扈又怎麽樣,好戲不一定要開場就唱,壓軸的才叫主角!


    路過二樓的拐角時,上官雲的鞋帶突然開了,女人找了個空地,重新將鞋帶係好,正準備離開的時候,突然聽見白沁言的臥室,有女人斷斷續續的聲音傳了出來。


    抬起身子,上官雲朝著房間的門看了一眼,才發現,原本該閉合的門,可能關的力道小了,並沒有關上,而是開了一條縫隙,所以白沁言的聲音才能透過厚實的門板傳了出來。


    她對上官雲在房間裏誦經念佛沒興趣,腳步向樓梯走了幾步,又退了迴來。


    剛剛白沁言的臉色明顯有些不正常,而且大家一起下樓的時候,她走的最快,而且這麽謹慎的一個女人,平時她的房間都是關的死死的,怎麽這一次會突然大意了,門都沒有關好!


    女人的直覺總是帶有天生的敏銳,上官雲輕輕靠近那扇門,反正已經離門口不遠了,幹脆聽聽,說不定,還能聽見白沁言在自己房間裏詛咒自己。


    上官雲的身材本來就嬌小,腳步放輕,走廊裏又都是鋪著地毯,根本發不出多大的聲音驚動裏麵的人。


    白沁言將點燃的香火插進供奉的香壇之中,然後又恭恭敬敬的磕了三個頭。


    “佛祖,我唯一的請求就是請您一定保佑我的女兒!”


    白沁言的聲音傳出來,上官雲唇角輕笑,眼裏帶著一抹諷刺,司徒顏的性子,佛祖不保佑的話,早死了!就算佛祖保佑了,最多也是安安穩穩的過完這輩子。


    女人正這麽想著,裏麵白沁言繼續說出的話,卻讓她的眉頭突然皺緊了,眼裏也出現了明顯的困惑!


    因為白沁言說,請佛祖保佑她的女兒,早登極樂!


    這個女人詛咒的竟然不是她們,而是司徒顏!


    舒夏開車帶著司徒玦去了醫院,手術過後,需要定期複查,本每次趕過來並不太現實,所以就選在了帝都醫院進行複查。


    檢查的重點主要是看男人傷口愈合和心髒自我修複的情況,因為司徒玦的身份,所以所有的檢查都是絕對的vip待遇,男人隻需要做個安靜的躺美男就可以。


    檢查項目完畢,結果出來的很快,醫生是司徒玦欽點的!自然信得過。


    “玦少,心髒損傷的地方修複的很好,傷口愈合的也很快,再過十天,應該就能斷時間的下床走動,不過,如果怕過早運動不好,可以適當的多躺著休息休息。”


    “另外,病人的情緒也要多用心觀察,像玦少這樣的年紀,躺在床上時間太長,心裏波動會比較大,醫院能給出的建議就是多疏導,條件允許的話,可以適當運動,不過運動的幅度不宜過大,也不能讓病人有過於激烈的心髒搏動。這一點,舒小姐需要多多配合!”醫生一邊說著,一邊笑看著舒夏。


    女人被這樣看的有些莫名其妙,司徒玦運動和她有什麽關係,要她配合什麽。


    “舒小姐?”見舒夏沒反應,醫生又再次喊了一聲。


    “和我有什麽關係?”舒夏皺眉問道。


    “其實我是不太建議玦少靠器具解決需要的,這樣很難控製情緒在合理的範圍內波動!”醫生見舒夏沒明白他的意思,隻好說的直白一些。


    “年輕人,衝動久了,得不到紓解,很容易在心理上產生一定的消極情緒,對於恢複,很不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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