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對方後退很可能是為了將紮進自己體內的苦無抽離出來,眼下的這次則是為了將紮進體內的長劍抽離出來,也就是說,他身體化為實體的時候,身體內絕對不能有多餘的東西!


    看樣子對方的溶身術也不是什麽誤解的忍術嘛!想清楚對方的弱點後,月光瑾誠正準備將這一發現告訴雀,結果卻發現此時金島一掌直接擊昏了雀。


    月光瑾誠雖然發現了金島的弱點,可是自己卻沒有足夠的實力與對方打上幾個迴合,眼下自己這邊傷的傷,昏的昏,一時間竟隻剩下月光瑾誠還站著了。


    正當月光瑾誠一籌莫展,準備破釜沉舟與對方打上一場的時候,卻發現跟著自己的貨船一同來到水之國的匠忍們以及剛才負責搬運貨物的那些霧忍們竟然紛紛聯合了起來,準備對金島發動起攻擊。


    這麽多人一起動手的話,自己完全可以趁著對方在進行身體狀態轉化的時候,發動奇襲,從而一舉擊敗對方!


    月光瑾誠一邊盤算著自己的計劃,一邊加入了那些朝金島衝過去的忍者大軍中。


    剛剛解決掉雀的金島看著成群的忍者朝著自己這邊進攻過來,一時間竟然楞在了原地。


    “大家都準備和我作對麽?”愣了片刻之後,金島緩緩的從嘴裏擠出幾個字來,“既然都不能理解我,那大家就都給我弟弟陪葬吧!”


    金島用一聲怒吼道出自己對弟弟的思念後,開始施展起忍術來。


    當金島雙手再次在身前結起印來時,與之前有所不同的是,這次金島結印的速度異常緩慢,似乎每一個動作都在耗費很大的能量一般,而隨著金島一步步的結印,忍術的效果也開始慢慢的顯露了出來。其中最明顯的一處表現就是眾人頭頂的天空變得越來越黑了。


    隨著金島進一步的結印,濃密的烏雲繼續在眾人的上空不斷聚集,仿佛整個天空都要被它壓落下來一般,和天空中愈發濃重的烏雲一樣,金島結印的動作也開始變得越來越沉重,無形之中似乎是有什麽力量在阻止他結印一般。


    事出奇怪必有妖!月光瑾誠不由的擔心起來,對方費這麽大力氣施展出來的忍術,效果恐怕不是自己能夠想象出來的。不管最後會是什麽樣的忍術,現在必須要想辦法讓對方停止結印!


    於是,月光瑾誠再次從口袋裏拿出了一顆查克拉手雷,然後朝著正在全身貫注施展忍術的金島扔了過去。


    就在那顆查克拉手雷即將砸落到金島身上時,正在結印的金島突然停下了自己的動作,然後伸手接住了那顆朝自己飛襲過來的手雷。


    讓月光瑾誠感覺奇怪的是,金島在握住那顆查克拉手雷後,手雷竟沒有發生爆炸。


    這是真麽迴事?自己扔的可是一顆注滿查克拉的手雷,怎麽會連聲都聽不到呢?就在月光瑾誠納悶之際,金島突然一發力,竟是直接將那顆手雷給捏碎了!緊著著,金島暴喝了一聲道:


    “水遁·布雨修羅!”


    隨著金島的一聲暴喝,原本匯聚在眾人頭頂的那些沉重烏雲開始化作雨水滴落了下來,


    淅淅瀝瀝的雨水砸落在月光瑾誠瑾誠身上沒多久,便停了下來,聚集在眾人頭頂的烏雲也開始慢慢地散去了,天空也再度放晴。


    如此奇怪的現象,讓月光瑾誠突然感到了一絲詫異,對方費了這麽大力氣召喚出來的忍術,竟然隻是下場雨麽?這也太沒技術含量了吧?


    就在月光瑾誠納悶之際,他突然發現原本衝向金島的眾忍者居然一下子停了下來,沒能及時反應過來的月光瑾誠差點撞在自己前方那名忍者的身上。


    見所有人都停下來之後,月光瑾誠也隻好停了下來,然而這個時候他才發現,在場的所有人此時竟然全都如同之前的水分身一樣,目光呆滯著注視著金島,就連之前受傷的水戶大藏和野豪,甚至是昏迷過去的雀此時竟然也都站了起來,他們全都目光呆滯的看向了金島。


    如此詭異的一幕顯然和剛才的那場雨有關,月光瑾誠偷偷的朝四周看了看,發現這麽多人裏麵似乎隻有自己沒有中招!


    此時此刻,看過了周圍忍者們的表現後,月光瑾誠這才明白,金島費了半天力氣所召喚出來的那場陣雨,居然有這樣的作用,怪不得剛才他施術的過程那麽艱難,原來施展的是群體控製!


    雖然月光瑾誠沒有受到金島忍術的控製,可是此時他卻不敢過分暴露自己,為了能夠找到幫眾人解除這個控製忍術的辦法,他也學著周圍其他人的樣子,呆立在原地,目光呆滯的看向了金島。


    眼下金島既然控製了眾人,那一時半會兒應該是不會傷害這些人的,想明白這一點後,月光瑾誠原本緊張的心情稍稍緩解了幾分。


    至於自己為什麽沒有中了對方的忍術,月光瑾誠覺得多半和自己體內沒有查克拉有關,當然也可能和自己穿越者的身份有關。不管是那種原因,這對自己來說,都是最後的機會了!


    金島在看到自己的忍術終於控製住了所有人之後,長舒了一口氣,憋在心中的那股勁終於是放鬆了下來,而這個時候他突然感覺到自己的胸口一緊,一大口鮮血一下子吐了出來。


    金島一邊咳嗽著,一邊擦拭掉自己嘴角的血跡,喃喃自嘲道:“這種強度的忍術果然容易造成反噬呢,以後還是少用的好。”


    混夾在眾忍者中的月光瑾誠在看到金島吐血後,心裏不由得替他捏了一把汗,要是對方就這麽掛了,那這忍術可就永遠都解不開了。


    金島站在原地休息了片刻之後,突然對著麵前的眾忍者命令道:“你們把剩下的貨物全部搬到船上,然後開著船和我一起去水珠島!”


    隨著金島的一聲令下,那些被他控製住的忍者們紛紛機械性的行動了起來,在聽清楚了金島的安排之後,混夾在這些忍者中的月光瑾誠繼續學著他們的樣子,開始將一箱箱的苦無往船上搬。


    金島對於自己的忍術似乎相當信任,看著這些忍者們順從的搬運起苦無,他便不再盯著了,自顧自的跑到其中一艘貨船上,找了處位置繼續休息起來,畢竟剛才使用的忍術耗費了他太多的查克拉,現在的他急需休息。


    跟隨其他人一起搬運貨物的月光瑾誠見金島對自己這些人管也不管,於是偷偷的從箱子裏拿了幾支苦無裝在了自己身上,以便不時之需。


    在金島控製下,這些忍者似乎不知道累一般,沒多久便將所有的苦無搬迴了船上,在這之後,眾人也來到了船上,按照這金島之前的意思,隨船朝著距水之國不遠的水珠島駛去。


    水珠島離著水之國的港口並不遠,月光謹誠跟著那些被控製的忍者們上船之後,沒多久就到達了水珠島。


    到達水珠島後,金島再次對眾忍者下達命令道:“大家下船,將船上的苦無盡數搬到島上去!”


    隨著金島的一聲令下,原本呆立在甲板上的眾忍者像是終於找到了目標一般,紛紛攘攘的搬起船上的苦無就往島上走。


    月光謹誠為了不暴露自己,隻好跟隨著眾人一起,扛起一箱苦無走下了船。


    金島在一旁看著眾忍者在自己的控製下變得如此聽話,心中感到一陣欣喜,於此同時,他也隨著那些忍者們走下了船。


    當月光謹誠在搬著一箱苦無來到島上後,他見不遠處一個光著膀子的少年正朝著他們這邊走了過來,為了弄清楚這個少年的身份,月光謹誠故意放慢了自己的速度,反正這些人全都沒有意識,自己偷點懶根本不會被發現的。


    此時走下船的金島在見到朝自己這邊走過來的光膀少年後,笑著迎了上去:“島田君,你不在山洞裏修煉,怎麽跑出來了?”


    被稱作島田的那名光膀少年此時也是一副笑嘻嘻的模樣迴答道:“我剛才在山洞裏聽到外麵有動靜,出來看看是什麽情況,原來是你迴來了。”


    島田說完之後,看了看一旁正在緊鑼密鼓地從船上往島上搬運苦無的忍者,笑著對金島說道:“怎麽樣?我教給你的忍術效果很不錯吧?”


    金島點了點頭,說道:“不錯是不錯,就是反噬效果有點嚴重。”


    “這種程度的忍術自然會對身體造成損傷,這是我早就告訴過你的,隻要你不經常去使用它,不會出什麽問題的。”島田一副過來人的模樣說道。


    兩個人的對話正好被混夾在眾忍者中的月光謹誠聽了個輕輕楚楚,原來金島的忍術都是這個叫做島田的少年交給他的,看樣子這個島田要比金島難對付的多啊。


    從剛才島田走近之後,月光謹誠就注意到了對方脖子上係著的一條護額,通過護額上的標誌來看,這個島田應該是來自瀧隱村的忍者,這個瀧隱村總是會出現各種牛鬼神蛇一般的忍者,眼下這個島田也不知道是什麽來頭。


    金島和島田兩人簡單的敘舊之後,金島臉色突然一變,很是認真的朝島田問道:“島田君,以這些忍者的性命,能不能把我那死去弟弟的靈魂換迴來?”


    島田一臉貪婪的看向了身旁那些目光呆滯的忍者們,舔舐著自己的嘴唇說道:“夠了,這些人的命足以換迴你弟弟靈魂了!”


    原本正在偷聽兩人對話的月光謹誠,眼神不經意間迎上了島田那充滿貪婪的目光,為了防止被對方發現自己是假裝被控製,月光謹誠嚇得趕緊收迴了自己的目光,腳下的動作也不由得加快了。


    在將一箱苦無匆匆放到島上之後,月光謹誠繼續跟著其他忍者登上了船。迴到甲板上的月光謹誠偷偷瞄了眼船下的島田,發現那家夥的目光還在周圍幾名忍者間穿梭後,月光謹誠懸起的心終於放了下來,這時他才有時間去迴顧剛才島田所說的話來。


    “這些忍者的靈魂,足夠換迴你弟弟的靈魂了!”


    月光瑾誠迴顧起剛才島田所說的話,剛落下去的心再度懸了起來,這話裏的意思在告訴他,對方這是準備殺光所有的忍者啊!


    剛才月光瑾誠還在思考,等這些忍者們按照金島的命令將苦無全部搬下船後,金島會怎樣處置這些忍者。此時在聽到了金島和島田的對話之後,月光瑾誠才明白過來,原來等搬完這些苦無,金島就要取走他們的性命了!


    可憐的這些忍者們此時還在辛苦的將苦無往船下搬運,絲毫不知道接下來等待著他們的是怎樣的命運。


    就在月光瑾誠有些不知所措的時候,水戶大藏正好搬著一箱苦無從他的麵前經過,月光瑾誠趕緊把他拉住,小聲說道:“大藏!醒醒啊,你被控製了!”


    說完,月光瑾誠還伸手拍了拍大藏的臉,結果對方仍舊是一副呆愣的模樣,根本沒有半點意識。


    看著大藏變成這個樣子,月光瑾誠心中格外難受,他不死心的從身上拿出了一支苦無,一臉歉意的對大藏說道:“抱歉了,或許這樣才能讓你清醒過來!”


    說完,月光瑾誠拿著苦無輕輕的紮向了水戶大藏的手背,在月光瑾誠將苦無紮下去之後,大藏的手背上立即見了血,可大藏卻仍舊是麵無表情,就好像紮的不是自己的手一樣。


    想不到那套忍術的控製能力居然這樣強悍,心灰意冷的月光瑾誠隻得無奈放棄了要在短時間內叫醒這些人的想法。


    麵對接下來即將發生的危險,月光瑾誠隻能選擇自救了,如果對手隻有金島一個人還好,可眼下又多出來一個實力難測的瀧隱村忍者,月光瑾誠的勝算一時間變得更渺茫了。


    就在月光瑾誠形單影隻、孤立無援之際,他突然從船上看到不遠處一個頗為壯碩的身影朝著他們這邊走了過來,見到那人的身影後,月光瑾誠最先感受到的就是絕望,眼前的金島和島田兩個人自己就已經不知道該怎麽應付了,如今又來了一個,這誰頂的住啊!


    就在月光瑾誠苦惱之際,那人已經來到了金島和島田的跟前,在看清了對方的樣貌之後,月光瑾誠心頭感到一陣驚異,眼前出現的這個胖碩忍者竟然是當初失蹤在水之國的佑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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