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起怕耽誤安媱休息,畢竟這幾天,她確實是心力交瘁,所以,沒有再待下去。


    送吳起出門之後,安媱慌得幾乎要站不住,伸手往腰間去,這才發現,方還在的乾坤袋袋,這會兒已經又消失不見了。


    安媱頹然坐迴了床上去,這東西,時隱時現的,自打自己懷孕月份大了些之後,便是如此了。


    也不知道下次出現,會在什麽時候。


    但是,既然安媱已經明白了,所以,下次若是乾坤袋袋再出現,就算冒著被別人發現的風險,她也一定要先拿出藥來,救蘇子曰。


    早上,安媱是被瓷碗摔碎的聲音給吵醒的,驚得她一瞬坐起,這才看到,蘇子曰摔倒在了桌子旁邊。


    嚇得她連鞋子都沒穿就跑了過去,“子曰…你喝水可以找我…可以喊我…”


    抬頭間才看到,那人不知何時,竟然已經淚流滿麵了,安媱慌得去擦,再低頭才看見,蘇子曰的手已經被瓷片劃破了。


    並且,他的手還死死的握著手裏的瓷片,像是再懲罰自己。


    “我不過是還想像以前一樣,可以幫你去做頓飯…”他邊說著,邊加重了手裏的力道。


    安媱用力去掰,蘇子曰不鬆手,慌亂間,安媱的手臂被蘇子曰握著的瓷片,劃了很長的一道。


    對於疼痛的感知,她本來便比別人要敏感,要嚴重!


    “嘶…”壓抑著的聲音傳到蘇子曰的耳朵中,他才知道自己做了什麽,鬆開手裏的東西,摸索著去尋到安媱的手。


    “阿瑤,我是不是傷到你了?是不是傷到你了?”他臉上的悲傷,在晨光熹微裏,讓安媱看的清清楚楚。


    心口又是一陣抽痛,安媱抹了臉上的眼淚,深吸了口氣,控製住自己的哭腔,“沒有,我隻是腳麻了。”


    經過這麽一鬧,家裏又安靜了很多,飯後,楚灝煊請來的郎中給蘇子曰看了下,仍舊還是之前的說法,宮裏的禦醫,江湖上的名醫,一個接一個,一直到了天黑,也都是那句話。


    等淤血散了就好了!


    安媱手上的傷和之前的那個小傷口一樣,緩慢的愈合。


    直到第二天清晨,安媱才摸到自己的乾坤袋袋迴來了,她慌得下床,差點跌了一跤,把藥丸分成了四小份,化到水裏,端給蘇子曰喝下。


    等蘇子曰把水喝完之後,安媱摸了下腰間的袋袋,發現還在,便安心了很多。


    一切仿佛迴歸到了之前,安媱把胳膊上的紗布打開,傷口已經愈合,但上麵淺淡的傷疤,有些刺眼。


    這個疤,永遠都不會消失了。


    不過四日,請了多少郎中,禦醫,所說的淤血的問題,被安媱的硬核藥丸輕易解決。


    蘇子曰睜開眼睛看見屋子裏的陳設,又感覺的到從窗子裏灑進來的陽光,他才驚覺,自己看見了!


    “阿瑤…”蘇子曰抬手撫上自己的眼睛,顫抖著聲音又喚了一聲,“阿瑤…”


    安媱驚醒,起身,“蘇卿卿,你如何了?”她擔憂的把手撫在蘇子曰的手上。


    有點擔憂,她把藥量已經控製到了最低了,難道因為蘇子曰受了傷之後,身子比較弱,藥量連現在的這些都承受不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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